「没错,就是这个样子!真没想到肖夫连蛋糕也能做出来啊。」
「礼赐你总算恢复正常了……。」
「感觉完全不输给专业的啊!」
「嘿嘿,我的厨艺还不坏吧?要不是矮子那边完全没有食材补给,那会让你天天吃肉和粥!」
「我可是从黑铁山脉那边开始就一直这样觉得了啊。」
「嘎。」
「啊,好姑娘,要吃吗?」
「嘎…?」
「放心,我们三个人人都有份!」
「不过,不叫上他们真的好吗?」
「和你们在一起就够了。」
「啊……那就请礼赐事后不要怪我…吧?」
「嗯?」
「喔!阁下,生日快乐!!」
「式斧,成年快乐!你成年的酒宴怎么能少了我们呢?」
当我大感不妙时,房间门已被僧长大力踢开——是我在帝国中认识的这群人,比永博,僧长,阿奇,贝缇福,易贝卡,闯入了进来。
该死的帝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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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起因要从今早说起。
「话说回来,今天是礼赐的生日对吧?」
「嗯,四月四号,在上辈子的世界,今天算是祭拜死者的日子,可能是因为语言里面的四和死同音吧。」
「感觉好帅唉。」
「是,吗……。」
「哎哎哎哎?!为什么礼赐你要一脸幽怨的模样??」
「那个……我也不想这个时候出生啊?」
「我,我不是讽刺你啦!我是真的觉得很帅的样子!!」
「就算肖夫你这样摸我头…我也会觉得有点受伤。」
「不要这样嘛!你不是和我说过,十八岁在那里是成年的年龄吗?!振作起来,喂!振作起来呀!」
「啊……怀念蛋糕了。」
「蛋糕?我记得你说过……蛋糕是吗?就是精面上面放了些奶油水果那种糕点——」
「说起来,都已经三年没有吃——」
「起来,起来!不要消沉下去了!!我会给礼赐做的,我会做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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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这下子看来蛋糕是不够分了…。」
「啊,式斧你不用担心,我不吃没事的。」
僧长正色说道,不过………当我看到他的余光紧紧盯着被肖夫拿来的果酒上面,我就认清了他专门跑来还要踹开房门的目的。
这家伙,多少是有些酒精依赖了吧。
「我也是,首先应该给寿星,接着分给在场的女性——这样应该够了。」
「……真麻烦!礼赐,我来切没关系吧?」
「嗯,没关系的。」
肖夫拿起桌上的小刀,分了最大的一块给我,然后再依次分给好姑娘,易贝卡,贝缇福,最后剩下的,则留给了她自己。
「应该,不算是恋童癖了……。」
「你在说什么?」
「肖夫,她应该是在祝福我成年快乐!」
「是这样吗?」
「是的!!绝对是的!」
「可是人家还是不想当情——」
「来,僧长,我给你倒杯酒吧!」
「喔!」
「你这死秃驴,要不是…算了,毕竟这是式斧阁下的成年之日。」
「虽说,阁下的故乡习俗设立为十八岁成年,让我感到有些诧异,不过偶尔体会一下异域风味也不错!来,两位阁下,我们夫妻敬你们一杯!」
「来吧!」
「秃驴,别煞风景的自饮了,来!」
「本僧可不会认为酒水比当下的友人更重要啊,来!」
「嘎嘎!」
「哈哈哈哈,怎么样?礼赐,这样总归不坏吧?」
「是啊……虽然有点烦人,但是,真的不坏,真的不坏,谢谢你,肖夫,好姑娘,你们两个一直与我前行,还有在座的各位……我没什么好说的了,来!」
「说什么呢!你这个大笨蛋。嘿嘿,来!举杯,大喝一场吧!」
装满果酒的七只杯子和伸过来的一直龙爪一同交错碰撞,负载其中的酒水互相交替,我没有犹豫,一股脑将已经习惯的酒精灌入口中。
不坏,真的不坏啊…。
「笨蛋,留什么泪啊?」
「没什么,就是,想起了最后一次在故乡过的生日罢了。」
「一定和这次一样好吧!」
「是啊,很好,很好!
(过生日咯,祝我清明十八岁生日快乐!不过话说回来礼赐你还真是个爱哭鬼啊?这就哭了嘛,真是杂鱼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