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眼抚摸着诺亚的脸颊,欣赏着自己精美的造物。白得像是瓷器,柔软得像是婴儿......他用肮脏的手指分开诺亚的樱唇,诺亚眼神地震,无助地看着老眼那黑黝黝的手指伸进了她的嘴里,玩弄起了她的舌头。
「又暖和又漂亮......我果真是王国最好的傀儡师,嘎嘎。」
唾液顺着诺亚的嘴角流了老眼满手,他随手把口水擦在诺亚胸前,「真不错,干干净净的,舔起来肯定很爽。」
诺亚只能移动眼珠,盯着喃喃自语的老眼。
「哎,晚上要降温了,有没有柴火,要是你冷死了我也很难办的。你就在这里安安静静地呆着不要走动,我去外面找点衣服给你。」
老眼挥了挥手,诺亚手一松,匕首哐当一声掉到地上。
她惊魂未定地看着发颤的双手,又看了看老眼,后者只是咧嘴一笑,把地下室的门砰地合上。
地下室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诺亚用力把嘴边的口水擦掉,往地上吐了好几口口水,嘴里仿佛还弥漫着老眼手指的臭味。
好恶心......好想吐......他妈的,为什么这老野狗会这么变态,对一个男人他妈的做这种事情......
她缓慢地走到桌边,挪动屁股坐了上去,呆呆地望着自己葱白的脚丫子。
不,所谓男人的身份,只是她的一厢情愿。
现在在傀儡师眼中,她只是一个可以随便使用的完美的玩偶。
神明啊,祈求您的怜悯......伟大的光明神,告诉我这是梦境一场吧......
诺亚侧耳倾听,外面出来大门关上的闷响,老眼大概是真的出去了。她浑身放松下来,苍白地笑了两声,接着把脸埋进双手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应该是这种结局的。
她,她变成女人了。
她变成被低贱流民侵犯的女人了。
她,一个前途无限的男贵族,将要在战场上立军功得封地的贵族,变成了被老男人弄得大喷发的荡妇。
手边那湿润的水渍,就是她羞耻过的证明。
她想起了洛蒂亚,想起了她在她身下努力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刻,想起了她扭曲的面容,想起了她到最后不再挣扎,而是紧紧搂着他的腰肢,任由他用力冲撞,只是噙满泪水的眼神里是十足的悲哀。
可事到如今,她竟然反而没有那么悲哀了。
她和洛蒂亚,已经是同一种人了。
不,至少洛蒂亚有自由。
她现在成了傀儡,肉体像是牵了丝线那样被傀儡师随心控制,只是一个没有自主意识的布娃娃。
傀儡师,这些大部分都身居王宫中,数量极其稀少的怪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岩城?
看他那落魄的模样,大概是在这逃难。傀儡术一直是教廷的禁术,落难的傀儡师不计其数,为了不被吊死,唯一的办法就是主动投靠王室,替国王工作。
就是这样的一个存在,竟然能被她遇到。
光明神哪......这是您的考验?抑或是惩罚?可我们明明见过面的,您借由布道人的肉体降世在我的身边,怎会决定对我降下如此的责罚......
诺亚低头,纤手颤抖着覆上隆起的胸脯,那一对一只手刚好握得下的娇乳轻轻晃动着,稚嫩的蓓蕾如此诱人。平坦的小腹,柔软的大腿,还有那雪原似的干净泛着水光的……私密之处。
「哈哈......哈哈哈......」
她移开视线,一时间无比悲凉。
这勾人又娇气的身子,她又怎会感到陌生。
曾几何时,她把这样的少女拥在怀中,聆听她们虚伪或是惊恐地唿喊,故意用指甲刮得她们满身红痕,然后猝不及防地占有她们的贞洁。
她知道这样的一具身子会有多么的紧致,能给男人带来多少的快感。
这样的肉体,注定就是用来被她那样的男人进入的。
绝对......不行。
她茫然地四下张望,开始拼了命地找寻起逃出去的办法。她赤脚踩上摇摇欲坠的楼梯,用力捶打木门,可如今力量全失,那木门纹丝不动。她拿来匕首,可木门在头顶合上后里面连门把手都没有,外面的铁链牢固得教人绝望。
诺亚丢下匕首,随手把架子上的所有东西扫到地上,拍打墙壁,用指甲扣着墙缝,试图找到机关。什么都没有。她又掀起地毯,被灰尘呛得大声咳嗽,泪流满面。她越来越慌乱,可地上也是什么都没有。这处空间只是一个地下室,仅此而已,唯一的出路是头顶那扇沉重紧闭的木门。
没有出路。
她被关在里面了。
诺亚吞了口口水,又低下头,视线穿过宽松的领口。
如果找不到办法逃出去,她的下场,只有......
那,那种事情......那种事情......不要......
光是想着,她就感到作呕。她是什么人?她当年最落魄的时候也有仆从替她整理内务,替她穿戴盔甲,她才是捅人的那个,而且只会捅最漂亮的女人或者最贞洁的女孩......
如果,如果逃不出去,之后的日子里,她必须对那个老男人言听计从......她要,她要被迫去服侍一个男人......而且是一个身份低贱的逃亡者......
诺亚拼命摇着头,脑海中不断重复出现刚刚躺在木桌上,老眼把手指捅进她的画面。那撕裂的感觉,那异物在体内的酥麻和一跳一跳的刺激感......多么下贱,多么作呕......
仅仅是一根手指就让她几乎无法思考,像个荡妇那样浑身无力了。要是之后的日子里,他每天都——
诺亚掐得自己的手臂出了血痕。
她必须自我了结。
这样的耻辱和崩坏,她绝对不接受。
这样想着,诺亚弯腰捡起了地上的匕首。
现在傀儡师还没有回来,她的身体暂时还是自由的。
她眯了眯眼,把匕首架在了脖子上。
作为骑士,她可太熟悉什么地方能最快杀掉一个人了。
可悲吗?何尝不是,好不容易起死回生,却发现是生不如死......
脖子好痛。
诺亚才发现自己的领口已经红了一片。失去符文后,她的肉体变得异常的脆弱。年少时成为骑士后,她便几乎忘掉身体不会自我修复的感觉了。
她在地下室角落找来了一段发黑的破布,想了想,她现在的这个样子,如果用这块布来包扎的话大概会导致伤口流脓然后死掉的吧。曾经作为骑士,她只是会用最粗暴的办法简单止血或者净化,符文强化过的身体让她不需要太在乎细节。
但现在她不一样了。
诺亚把破布丢到一旁,捂着脖子,鲜血从指间渗出
所幸只是皮外伤,不然她得活生生在这里流血而死。
好痛。
不仅仅是脖子在痛,腿间被老眼的食指捅进去后也一直隐隐作疼。
她感到悲哀,作为战士,她以为会出现在自己身体里的只有锋利的刀刃或者魔物的爪子。
从未想象过会是一个卑微老男人的手指。
话说起来,她现在这个楚楚可怜的弱女子模样,要是被傀儡师侵犯,她会......
怀孕的吧。
这个念头一跳出来,诺亚嘴唇颤抖着,胃里开始翻江倒海。
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