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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皮带被拉扯得吱呀作响的噪声消失了，诺亚僵硬地躺在床上，张着嘴，盯着往下落草灰的天花板。

　　就在半秒前，一股如闪电的酸涩感袭过他的四肢百骸，让他浑身颤栗了一瞬。那触感……柔软、饱满，绝不是男人该有的胸肌。

　　奇怪的感觉徘徊不去。

　　老眼的手还没有拿开，诺亚的胸前持续传来他的体温。那丑陋的老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瞪大的双眼，手上不停，继续缓慢揉捏着，像是小孩在玩弄盈盈一握的软面团，充满了好奇和兴奋。

　　「你......我......你......」

　　诺亚的脑子一片空白，到这个时候，骂人的话再也说不出口了，她的身子又冷又热，什么都想不了，什么都说不出，脑海被胸前传来的酥麻感弄得一片浆煳。

　　愤怒和杀意变成了慌乱，诺亚喘着气，声音不知不觉带上了哀求的色彩，「你，你对我，你对我做了......做了什么......」

　　「你叫什么名字？骑——士——老——爷——」老眼伸出手指在诺亚胸前的蓓蕾上快速拨弄了一下，诺亚几乎是反射性地发出了半声短促娇媚的呻吟。

　　她赶紧合上嘴，可分明已经听到了，满脸的惊恐终于彻底爆发了出来。

　　「诺亚。诺亚-席勒......」

　　诺亚呆呆地说着，脚趾不自觉紧绷着。有什么暖流在下腹流动了起来，有什么随着酥麻感在缓缓流淌......

　　「哦，诺亚小姐。」

　　老眼缓缓吐出一口烟，「不用胡思乱想了。把之前的事都忘了吧。」

　　他嘎嘎一笑，目光从上至下地扫过诺亚的身子，那贪婪的目光让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从今天起，你就是小诺亚了。」老眼淅淅索索地把她身上的锁扣解开。

　　「真不错啊，真不错。」

　　他伸手在桌子上一摸，在诺-亚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把沾满她腿间滑腻液体的手指塞进了她的嘴里。

　　她呜呜地扭动着，满嘴的腥咸味教她想吐。这是什么东西？这个熟悉的味道——是女人被挑逗时流出的爱液的味道。

　　老眼凑到她耳边，轻声说道，

　　「刚换了身体就有这么多了。嘎嘎......你会是很棒的傀儡奴的......嘎嘎嘎......」

　　「你对我......做了什么？」

　　诺亚的声音在颤抖。她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她怎样都用不上力气，无法唤出骑士符文，脑袋昏昏沉沉，冷风吹得她心烦意乱，老眼的手摸得她浑身发震。

　　不应该是这样的，她现在像是发了高烧，最轻的触碰都会让她有感觉。胸前涨涨的，下面空空的，随着锁扣被解开，她的双腿动了动。

　　大腿内侧冰冷光滑地碰在一起，诺亚用力眨了眨眼，天花板越来越清晰，她的心也跌落了谷底。

　　哪怕她这一生身经百战，什么事都干过，此时依旧慌乱得不可置信。

　　作为战士，她对自己的身体实在是足够熟悉。而现在，腿间那熟悉的重量和形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和平坦。

　　「我把你那玩意儿弄掉了。」老眼的手还在她的大腿上肆无忌惮地游走着，从外侧滑到内侧，欣赏着诺亚脸上逐渐蔓延的迷茫的红晕。她显然还不确定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是身体敏感的自然反应让她有了感觉。那种感觉紧紧抓住她，她逃不掉也喊不出，只能瞪大眼睛张开小嘴，咒骂的字眼卡在喉咙里怎么都出不来。

　　「你把我......你把我......你个卑贱的混蛋......」

　　「是啊，我把你做成傀儡了。」老眼的手一路向上，最终覆在了诺亚的双腿之间。那里不再是平坦的肌肉，而是一片柔软的、微微隆起的神秘地带。

　　他伸出食指，隔着粗布长裤，在那新生之处轻轻撩刮着，布料被下方涌出的湿热液体浸透，微微陷入一道新生的缝隙，仿佛被吮住那般沾染了深色的痕迹。

　　「湿透了，这么快就湿透了。刚刚重构穴肉没多久，你的身子就已经在渴望了......没想到平时作威作福，高高在上的骑士老爷，变成女人后竟然会瞬间成了淫荡的婊子，嘎嘎嘎嘎......要是那些在你身后对你下跪的士兵看到你这幅样子，会有什么感觉？我猜啊，你大概会马上被他们轮奸的吧，嘎嘎，平时他们可是都要看老爷你的脸色行事呢，肯定没想到老爷你的肉穴会这么舒服......我经常看你们骑士在宫殿里行着礼，要不要仔细斟酌一下，帮我弄出来的时候要用什么礼仪？」

　　听着老眼粗嘎的嘲讽，诺亚的脸色从苍白变成了一片潮红，身子止不住地扭动着。作为骑士的尊严让她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不愿发出声音。这被老眼改造的新生的身体异常敏感，随着老眼挑弄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房间里充斥着沉重喘息和像是拍打在泥泞中的湿润的「噗嗤」声。

　　唧唧唧，唧唧唧。

　　陌生的身影，陌生的感觉。

　　老眼左手在空中比了个手势，诺亚登时绷紧了身子，直直躺在桌上动弹不得，仿佛被无形的绳索紧紧绑住。也许是地下室灰尘太多，老眼重重打了个喷嚏，恶心的鼻水淋了诺亚一脸，后者绝望地闭上眼，可哪怕透过眼皮也能看得到她瞳孔地震。恶心，想吐，可没有老眼的准许，她连呕吐都做不到。

　　时至如今，她才彻底搞清楚了自己的境地。

　　傀儡师。

　　她竟然被傀儡师抓住了......

　　绝望，悲哀，不可置信，一瞬间许多情绪涌上心头。

　　老眼兴致大发，诺亚新生的血肉无比娇嫩，柔滑得仿佛是一件瓷器。他觉得自己身子燥热非常，只能不断告诉自己，忍住，诺亚现在还很脆弱，要是现在就进去，她可能会大出血而死，或者那地方直接被撑破......

　　老眼舔了舔嘴唇，诺亚的牙齿打着颤，随着老眼手腕用力，食指一节节向里推进，她从脑袋到脚趾都在紧绷着颤抖，脖子上青筋在白得发透的肌肤上暴起。有东西......在身子里......疼痛，暖流，酥麻感，诺亚仿佛堕入了冰冷的水中，接着在某个瞬间，老眼食指一勾，准确地按在了那从未被触碰过的敏感点上，她发出了一声沙哑的尖叫，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死寂的地下室只剩下淅淅沥沥的声音。老眼抽出手指，走避不及，身上被淋湿了一大片。

　　诺亚浑身瘫软，胸口剧烈起伏，翻着白眼，双目无神。她什么都想不到，哪里都动不了，那从未经历过的激烈的雷霆把她击穿到动弹不得，嘴里一口接一口地吐出湿热的气息。

　　老眼随手把她喷出的液体擦到她小腹上，欣赏着她人生第一次的潮吹。

　　过了许久，诺亚虚弱地睁开眼。

　　老眼把她的禁制解开了，她用手撑着桌子颤抖着坐了起来。她呆呆地看着这昏暗肮脏的地下室和地上暗红色的图案，又看了看一口烂牙的老眼。

　　她爬下桌子，可腿一软，竟是一下跪了下去，正好跪在了老眼身前。

　　她，竟然，有一天会......会对着这又脏又臭的傀儡师......下跪......

　　诺亚想要站起来，可一双手按住了她的头顶。她嗫嚅着抬头，看到老眼邪笑地盯着她看。

　　「不用起来了。我说啊，嘎嘎，外面一时半会太平不了，咱们呢，在这里也没什么事干......要知道把你改造好可是花了我三个时辰......依我说，你总要感谢我的，可你现在身子还在修复，也不能做，那不如这样，嘎嘎嘎......就用嘴吧，怎么样？」

　　「你在说什么胡话？」诺亚拍掉老眼的手勉强站了起来，捂着胸口，眼中杀意和虚弱交错。她看了一圈，看到墙上的匕首，又看了看老眼。

　　「想都不要想。」

　　「切。」

　　诺亚深吸一口气，勐地扑向匕首，狼狈地打翻了墙上所有工具，接着在一片混乱中把匕首用力掷向了老眼。然而她实在太虚弱，老眼哼了声，戏谑地看着她，接着打了个响指，诺亚的动作便瞬间停住了。

　　她紧紧握着匕首，肌肉绷紧，却怎么都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拿刀的手缓缓向自己脖子移动，眼睁睁看着生锈的刀锋离越来越近。

　　「求饶啊，骑士老爷，嘎嘎嘎。」老眼低低地笑了起来。

　　诺亚紧咬牙关，刀锋陷入了皮肤中，却依旧没有开口。

　　鲜血，滴滴答答地滑落胸前。

　　「真是倔强啊，怎么了，被我这种见不得光的老鼠控制，比死亡还难以接受？嘎嘎。」老眼来到诺亚身后，把玩着她的及肩秀发，凑到她身上，贪婪吸吮新生肌肤的淡香，「不要紧，很快你就会叫我主人的了。很快。」

　　「你知不知道，你这侮辱骑士的尸体，可是要被绞死的。」诺亚压着声音说道，小脸涨得通红。

　　「嘎，说得好像我做傀儡就不会被绞死似的。」老眼不以为意。

　　「解除和我的契约......你要多少钱，都可以有......」

　　「哦，那些钱是我的哩。你的就是我的，嘎嘎。」

　　「你必定要完蛋的......会有人发现我的尸体不见了，然后找上你......」

　　「哈，一个被匆忙处死的骑士，恐怕这时候已经被人剥夺了骑士头衔了，谁还会在乎你？他们巴不得你被野狗分来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