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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过身去,洛桑被被子狠狠绊了一下,左手慌乱间勐地抓住了一大团柔软,细腻饱满的触感几乎要从指尖满溢出来,挺立的乳尖隔着轻薄的布料刮擦着他的手掌。洛蒂亚发出半声闷哼,此时云雾散去些了,倾泻而下的月光撒上了床铺。洛蒂亚在朦胧的微光中紧紧闭着双眼,张着嘴,胸脯起伏不定,一滴又一滴滚烫的泪水顺着她的面颊滑落榻上。


  她死死抓着被子,浑身竟是在颤抖着。


  「蒂亚姐......?」


  洛桑轻轻碰了碰洛蒂亚的手臂,可这却仿佛是碰到了什么开关。洛蒂亚嘴唇嗫嚅着,「不要......丢下我......」


  「什么?」


  没等洛桑反应过来,洛蒂亚转身死死抱住了他,炙热的身子压着他冰冷的右臂,像是抱着枕头入睡的小女孩。


  「嘎......嘎......」洛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天旋地转起来,太近了,他能闻到洛蒂亚头发的气味,能看到她宽松领口下随着动作摇晃的胸脯紧紧压在他身上被挤弄成不同的形状......


  这是一种病么。他见过洛蒂亚陷入茫然,陷入幻觉,甚至变成另一个人。可这是个颓废的年代,他在路上也见过太多在路边或是沉默不语或是翩翩起舞的疯子。可偏偏,他喜欢上的,也许也是他们之中的一个。他迷失在她滚烫的怀抱中,这一刻哪怕天地崩塌,或是齐塔尔族因为他将一个精神混乱的女子带回家而要把他驱逐出去,他也不再在乎。


  床铺,旅店,城市,星光,龙神......一切和一切在这一刻消失了。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们紧紧相拥,身子交缠在一起,像青蛇挂在树干上,又像野猫紧紧抱住自己的猎物......已经无所谓了,当一个美丽如她的女子将泪水洒在他身上,其他的一切又有什么所谓呢......


  他只是个没满二十岁的小屁孩而已。他是个刚刚踏上冒险之旅的冒险者,他现在所面对的,却是一个成熟得生满虫蛀的香甜的果子。也许吃下去会要了他的命,也许他会尝到被虫子蛀过的酸馊。可他又要怎么抵挡这样汁液丰沛的诱惑?他的脑海中究竟还剩下什么,除了洛蒂亚从鼻尖到脚踝的每一处的温热和触感......?


  「蒂亚姐......真的,可以吗......」


  「不要丢下我。」


  她只是重复着这一句话,接着勐地回头,仿佛在看窗外有些什么,接着攥着胸前的吊坠,紧紧攥着,仿佛在祈祷。


  不要来。


  不要来。


  不要来......


  她的沙哑的喃喃声钻进他的耳中,他才惊觉她不是被欲火所侵吞了,而是陷入了名为绝望的恐惧中。


  她在害怕什么?害怕黑暗,还是害怕孤身一人?她所渴望的究竟是他的陪伴,还是任意一个人......哪怕是那只黑猫也行?


  洛蒂亚没有抗拒他的动作。


  沉重的唿吸。


  他笨拙地揽着她的腰肢,一点一点挪动到她的面颊上,用双唇触碰那冰冷的肌肤。草药的气味。他闻到了草药的气味......浸染入了她的肌肤之下。


  他的双手游走在她的背嵴,感受着薄薄的肌肉的纹理,接着一路往下,当他轻抚她浑圆的雪臀,十只陷入颤抖的软肉中,他几乎灼烧起来,下身坚硬地顶着她的小腹,仿佛要整根戳进去。


  情欲和苦涩糅杂在一起,没有了蒂亚姐的指导,他其实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做。


  「蒂亚姐......?」


  他又试探性地询问了一句,可洛蒂亚把脸埋得更深了,不发一语。


  她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胸膛。


  这一刻,那个将魔蜥一分为二的战士消失了,只留下一个懦弱的女子。


  就算他要对她做什么,她大概也不会反抗。


  可是这样的结局,真的是他所要的么。


  只是为了情欲?


  只是为了占有蒂亚姐的身体?


  他想起那个夜晚他发了疯似的砍杀着,哪怕记忆断断续续破破烂烂,他依稀记得自己的愤怒和咆哮。那些对蒂亚姐做出龌龊之事的骑士们,害的他差点被送上绞刑架,最后又是蒂亚姐把他救了下来。


  如果他现在进入洛蒂亚的身躯,和那些骑士又有什么区别。


  他沉默许久,最终还是无了动作,就这样和她相拥在一起,闻着彼此的气味,漂浮在了广袤无边的梦境中。


  他的确是一个男人。


  洛桑的意识渐渐远去了。


  但他不是一个全然自私的人。


  ......


  ......


  喵。


  夜珀睁开了眼。


  有个人在黑暗中直勾勾看着它。


  不,不是一个人,只是一双眼睛。


  ......喵。


  「......魔女。」


  他在被吓昏过去之前,如此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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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者二群:688469621


  由于作者这几个月一直在全世界旅行,更新时间不稳定,啾咪!


  第68章【第二卷】(22-24)在贵族正太的宫殿里成为肉便器的乡村小女仆


  早上昏昏沉沉起来时,仿佛沐浴在温暖一片的花海中。


  有多久没有这样安心过了。


  阳光很刺眼,她躺了一会,等待熟悉的酸痛感蔓延开来。


  没有烛光的夜晚于她而言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孤海。她漂浮在上面,就是要忍受四面八方的侵犯和羞辱。


  从来都是如此。


  ......然而这次什么都没有。


  两腿间没有撕裂的痛感,手臂没有被掐得通红的痕迹,胸脯也没有隐隐作痛的淤青,双腿间依旧是干燥一片。


  她只是睡醒了,仅此而已。


  空气中弥漫着木头和老旧干草的味道。没有酸馊味也没有腥臭味。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回到了家里,躺在宽大的床铺上,周围是自己所熟知的一切,包括巨幅的油画,仰视天空的半身像,红色丝绒的躺椅。


  睁开眼,晨芒穿过窗帘的罅隙,照亮空中的三两浮尘。


  洛蒂亚揉了揉眼睛,在床边坐好,接着缓缓拉高自己的裙摆,像是审视瓷器那样看着自己的阴户。没有红肿,没有异样,裙子没有精液干涸的痕迹,看不到夜晚留下的淫水,羞涩得仿佛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没有人碰过她。


  她赤脚来到落地镜前,才发觉自己的面上竟然有了血色。虽然依旧有淡淡的黑眼圈,却是比在卡莱德斯流浪那会看起来更像一个人了。


  洛桑大字型地躺在床上,鼾声如雷。他的睡相很难看,一边把手伸进衣服里挠着痒,一边翻了个身又趴在了床上。


  「蒂亚姐姐。」


  此时梅莉揉着眼睛坐起身,「......我有点痛。」


  小女孩披散着褐发,蹙着弯眉。


  「痛?哪里?」


  「这里。」


  她抿着嘴,拉高裙子露出娇嫩的私处。撕裂的皮肤边缘泛着暗红,血痂斑驳,肿胀的嫩肉微微隆起,带着青紫的瘀痕,一丝丝黏稠的脓液从裂口渗出,散出淡淡的腥味。


  她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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