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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贼鸥这么说，秦燕姿停下动作，得意地眯起眼睛。

　　

　　「我还可以更色。不过……」

　　

　　她深吸一口气，俯到贼鸥的耳边。

　　

　　「你还可以再变大一点吗？一点点就好，往龟头那里用力看看，像用劲撒尿一样。」

　　

　　诱惑的低语，贼鸥没有拒绝。

　　

　　「咕……啊。」

　　

　　然后，他感觉原本如肉球一样和马眼对撞的子宫缓缓张开，一下把冠状沟含了进去，少女露出痛苦表情的同时，缓缓提腰，用子宫口勒住了他的龟头。

　　

　　「呃？」

　　

　　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的贼鸥陷入了一瞬间的错愕。

　　

　　「先……别动。」秦燕姿则倒吸凉气，颤抖着发出了吃痛的呻吟，「比自己弄痛多了，呃呜……」

　　

　　刚刚还很积极的少女一下就僵在原地不敢动弹了。

　　

　　这段时间的淫语里，她没少说「最深处被照顾了」之类的话，但这次切切实实进到不该进去的地方，她真是第一次。

　　

　　「这几天……我花时间开发了一下子宫，放松一点就可以插进来了。」

　　

　　娇小的少女一咬牙，对着贼鸥的胯间狠狠坐了下去，贼鸥感到窒息吸力的同时，也能感到她整个身体都在呻吟中疯狂颤抖。

　　

　　「呼……」

　　

　　淫靡的氛围一下冷却，贼鸥甚至都不敢动了。

　　

　　「我还很不成熟，但我都想把一切都给你、我想给你最小剂量的共产主义。」

　　

　　秦燕姿脸上痛苦的表情重新被温暖的爱意取代，她缓缓动起身子，继续给予贼鸥快感。

　　

　　「我这么努力，可以夸夸我吗？」

　　

　　「你非常可爱，能感觉到你的爱意和献身精神，被你这样对待，是很幸运的事情。」

　　

　　贼鸥无奈地承认，除了性以外的方面，即便是有所图、会对自己做到这个份上的，此前也只有自己的生母和翠而已。

　　

　　何况她真的很色情，而且与她交媾不像是被索取，完全是被服务。

　　

　　以至于习惯劫后余波世界的贼鸥产生了割裂，这个少女不像是真的，而是活成了像共产主义一样无法在现实里存在的东西。那就像西方的仙子、东方的神龙，是令人艳羡憧憬渴望邂逅的存在。

　　

　　「那就把你的精子射给我~」

　　

　　秦燕姿开心地上下扭腰，呼哧呼哧地喘息起来，脸上一直带着露齿微笑。

　　

　　贼鸥捉住少女的腰侧，身子贴近上去，用肩膀架住她的腋窝，把她整个抱出水面，配合重力加速挺动，原本体力就不差，认真起来性交的话，他的腰腹力量完全可以让大多数涉世不深的少女爽飞出去。

　　

　　在秦燕姿潮吹娇呼、膣肉也一阵一阵地吞咽缩紧时，贼鸥终于射出了今天的第二发。

　　

　　回过神的秦燕姿以被抱起的姿态，像虾米一样弯着身体，把脑袋蹭到贼鸥的肩膀上，追逐似地嗅闻他已经被热水洗得干净的体味。贼鸥半勃的阴茎从少女的穴内退出，随着他放下秦燕姿的动作刮在她柔软的肚皮上。

　　

　　「嘿。」

　　

　　少女如同扑抓蝴蝶的幼猫，两手将贼鸥的阳具逮住，摘下上面被射了一股浓精的避孕套。

　　

　　「这是最后一个套套了。」

　　

　　秦燕姿仰着脸，看着近在咫尺的贼鸥。

　　

　　「要跟我生共产主义接班人吗？」

　　

　　「真的还要来第三次吗？」

　　

　　「黑树同志，共产主义建设不能搞特殊，先集体后个人！」

　　

　　娇小的少女一面说着玩笑话一面搂住黑树的腰，用身体摩擦他的阴茎。

　　

　　她全身心相信贼鸥能够消灭阿比斯。

　　

　　「没套不行。」

　　

　　倒不是说贼鸥会有责任心一类的概念，只是，隔着一层橡胶他都能被秦燕姿榨得一泻千里，要是直接把鸡巴插进去，绝对会被肉穴狠狠教育。虽然贼鸥可以通过训练营里学习的技巧和强大的内心抵抗快感，但他确实不想在决斗前产生精神上的消耗。要是上擂台以后没有清明的头脑，搞不好就要出变数。

　　

　　也许会有人问，哪来那么多名堂，直接不忍、射在里面不就好了。

　　

　　一介平民把皇室成员肚子搞大会有什么后果，不必多说。

　　

　　「你在妓院也要避孕套吗？」

　　

　　秦燕姿鼓起腮帮，发出不满的声音。

　　

　　「那里的姑娘都装了节育器。而且我都没在她们面前勃起过。」

　　

　　贼鸥说的甚至是实话。

　　

　　「那你去那里做什么？」

　　

　　「交朋友啊。」

　　

　　秦燕姿张开嘴巴，朝着贼鸥的阴茎咬了一口。

　　

　　功能错乱的神经把痛觉异化成了快感，反倒让贼鸥更加硬挺。

　　

　　「你都不能把她们从性剥削里解放出来。」

　　

　　「那时候不还没遇见你吗。」

　　

　　「……」

　　

　　秦燕姿又变回了乖巧的样子，贴回贼鸥的肚子上。

　　

　　「那……要试试用屁股吗，因为不知道你会不会有兴趣，我每天都洗得很干净喔。」

　　

　　「明天吧。」

　　

　　「……那时候还能行吗？」秦燕姿想象了打满石膏的贼鸥骑在自己屁股上的画面，当然只有一个瞬间。

　　

　　「嗯，为了不被那头畜生耽误，还需要你帮我找一点药，应该是叫『愈合药剂』，武装部有，是宝蓝色的。」

　　

　　在贼鸥这么说的时候，秦燕姿的脸色稍沉。

　　

　　「黑树……你知道那是用什么做的吗？」

　　

　　「不知道。」

　　

　　「鲨鱼小队的大白鲨使用的战斗药剂里有一种、可以让抑素和抑癌基因失效的『钴蓝爆发』，普通人使用患癌概率会大幅上升，只是很少有人能活到癌症发作。」

　　

　　「以钴蓝爆发为原料，进行进一步的处理，就能把产量稀少的药品变成更加稀有也更加安全的『愈合药剂』。」

　　

　　在陈述这些的时候，秦燕姿的表情很是严肃。

　　

　　「而这些药剂的原材料，名为『天仙子合剂』，主要成分是三位行商人自身的血清、又或者是对天仙子合剂产生耐受的人的血清。新岛物流抓到的囚犯、购买的奴隶，有一部分会被注射天仙子合剂，待他们成瘾后用来作为制药的原料。但是副作用极大的合剂，直接摄入的话，30毫克就能把人的脑子烧掉。」

　　

　　「进入新岛物流，除去见你以外，也是为了破坏这种行动。其他同志，都是为了在暴露后重新隐蔽而牺牲的……现在我暂时没法进一步动作。」

　　

　　秦燕姿的声音渐渐变弱，最后无言地牵住贼鸥的手。

　　

　　贼鸥也想起，除去用来拿烂尻进行反拷问训练的丑女外，训练营还有很多瘦骨嶙峋、只会流口水的沙包。监狱与训练营同处地下最深层，也许不是没有理由。

　　

　　不过贼鸥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既然可以把人当耗材，当然也可以把人当药材、甚至要拿来当食材他也不会反对。只是，赤色的海燕与新岛物流之间潜在的争端，对他而言会是一个有用的条件，如果有必要对人类进行系统性的灭绝，先破坏他们内部的团结会更好。

　　

　　「你厌恶特权阶级，但有时还是要以特权阶级的权力和资源支持活动，而且你也成功解救过许多潜在的受害者。」

　　

　　贼鸥把秦燕姿拢到怀里，轻轻顺着她的头发，后者小声发出了质询。

　　

　　「……所以黑树，也要背负这种罪孽吗。我们这样的人最后可能得不到也不配得到解放、一旦失去知晓我们身份的联络人，很可能也会死在同志的手上。」

　　

　　「我们不是已经得到解放了吗？」

　　

　　听贼鸥这么说，秦燕姿抬起眼望他。

　　

　　「『最小剂量的共产主义』。」

　　

　　贼鸥笑着回应。

　　

　　被秦燕姿当成同类的感觉比较复杂，贼鸥从来不信奉任何一套思潮，因为人类本身是动物，只要社会还在由人类管理，就一定会因为其作为动物的局限性出现低效和浪费，压迫、反抗和杀戮永不停止，和旅鼠自杀一样属于永远只会原地踏步的东西，只是周期比较长，需要几十个世纪才能让一切回到原点，但本质上没有不同。

　　

　　他曾对沙联产生过恐惧，那种恐惧类似于狼豺对虎豹的恐惧，人类只是一种动物，但一旦他们真的能违背动物本能、构建出理论上仅能存在于假说中的社会组织架构，则必然会成为恐怖的存在。

　　

　　沙联就像是即将从画框中挣脱的猛兽，虽然最后因灾变毁灭，但贼鸥不得不重视人类的这一可能性、考虑这种潜在的威胁。贼鸥也许会愿意为了煽动内斗支持秦燕姿的行动，但他绝对不想看到人类蜕变成能够威胁自己的存在。

　　

　　「哼~」

　　

　　恐怕已经爱上坠入陷阱的感觉，少女愉悦地鼻歌。她从贼鸥怀里挤出来，把丢在一旁已经扎口的避孕套咬破，将里面的精液倒在掌心，用食指与中指刮了一块，剩下的则全部舔进嘴里。

　　

　　扭过身子，以背对贼鸥的姿势拱起臀部，被精液润滑的手指轻而易举就钻进了没有丁点色素沉淀的粉色雏菊。

　　

　　秦燕姿眯着眼，转过脸来，耸动腰肢满是引诱的意味，她双手掰开臀瓣，露出放松开的后庭。从形状和颜色上，只会让人联想到性器。

　　

　　贼鸥对快感之类是不感兴趣的，但是，身体在告诉他做爱是好事。对常人而言已是纵欲的频繁性交，放在贼鸥身上的确是刚刚足够调节内分泌的程度，就和冥想、瑜伽一样有益身心。

　　

　　「你真是色胚。」

　　

　　连贼鸥都忍不住感慨。

　　

　　「只有你可以碰。」少女露齿一笑，「快点啦。」

　　

　　贼鸥轻叹一声，捉住秦燕姿扒在屁股上的两手，然后把刚硬的龟头顶进闭起的臀肉，精准找到她的菊门，轻叩两下后，秦燕姿就主动配合着放松肌肉，把他的阴茎迎了进去。

　　

　　「要抓着手肏我吗？」

　　

　　「防止你乱摸。」

　　

　　贼鸥提起秦燕姿的手臂，像缰绳一样拉住，胯间猛动，撞得少女的屁股啪啪直响。

　　

　　秦燕姿明显为了取悦他，有意发出嗯啊的艳丽娇声，紧接着的便是更加让人血脉喷张的肌肉捋动。

　　

　　「我还担心你会嫌脏呢。我后面比前面还厉害哦？想试试看我的练习成果吗？」

　　

　　「练习成果？」

　　

　　「嗯呢。本来只能进前面的自慰棒现在稍微润滑一下也可以插进后面，我试着跟小穴一样活动肌肉，结果发现后庭学起来比小穴快多了~每天都洗得干干净净的等你用呢。就是因为你一直不肏人家的屁股，人家才会去拨弄子宫口。」

　　

　　秦燕姿脸上带着红霞，说着淫靡得不得了的内容。

　　

　　「那来吧。」

　　

　　贼鸥停下腰上的动作，把两手还给秦燕姿。他不准备忍耐。

　　

　　「想射就射哦。」

　　

　　秦燕姿直起身子，一手扶墙，进行片刻准备后，保持着被贼鸥插入的状态以极强的身体柔韧度高高抬腿，钢管舞一样捉住贼鸥的肩膀迅速转身，从最初的后入硬生生切成了正面立位，甚至还插的是菊花。

　　

　　这怎样才能中途不滑脱出来？

　　

　　极致的握力，贼鸥只觉得自己的阴茎像是被好几只手牢牢握住，即便有了精液和肠液的润滑也不容易拔出来。

　　

　　「嗯？怎样？怎样？」

　　

　　秦燕姿为了保证贼鸥插入的深度而挺着胯间，她两手抱住贼鸥的腰，抬眼望他。

　　

　　明明身体都没有动作，里面的肌肉却跟活塞一样不断往返，秦燕姿满脸得意的小表情，仔细一看会发现她平坦的小腹一直在轻微抽动，这样的姿势下被以菊肉全力侍奉，想不幸福都不可能。

　　

　　「已经要射了。」

　　

　　贼鸥揽住秦燕姿的腿弯，腰间一抖把她抱到自己身上。

　　

　　「嘿嘿。」

　　

　　少女发烫而弹性十足的直肠紧紧包裹着阴茎全体，菊门贪婪地啄着贼鸥的会阴，催促阴囊快点交出公粮。

　　

　　「肉浪」、「波涛」，这种没法在外表上用在秦燕姿身上的词，用在她身体里面甚至都表现力不足。也许用「沼泽」来形容还稍微贴切一些。从龟头碰到菊门的那个瞬间开始，就一直在被往里吞噬，就像不断吞咽的喉咙贪婪地捕食着阴茎。

　　

　　刺激和快感让人后脊发麻，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绷紧。

　　

　　「啾啵」、「啾啵」，秦燕姿两腿从后背夹住贼鸥，用手臂和腿弯的力量在贼鸥身上凌空上下，每次都退到括约肌刚好扣住冠状沟，然后又向下连根没入。

　　

　　「顶到结肠的最里面了，你的鸡鸡太长了，被强行撑进去还是会疼的。」

　　

　　秦燕姿略微抬起屁股，趴在贼鸥肩上休息了一会，喘着气笑问贼鸥。

　　

　　「不是说要射了吗，你这个坏东西。」

　　

　　少女扭扭身子，发出娇吟，贼鸥只觉得龟头滑进了肠壁上的一个孔洞，脸色微变。

　　

　　「怎么啦，怕你的鸡鸡把我捅穿啦？」

　　

　　秦燕姿坏笑着咬了一下贼鸥的耳垂。

　　

　　「那是乙状结肠，没灌肠就会不太好的地方。但是这个礼拜我练好了屁股，虽然你没要，但我每天都做了全套准备哦……」

　　

　　她为了自己如此大胆地开发身体，显然早就不是单纯的肉欲能够解释的了。

　　

　　明明权势、金钱、容颜，全方位凌驾于自己之上……

　　

　　贼鸥用力顶入，就像是在使用贯通式自慰套一样穿破两个洞口，温热与紧实、环形肌肉的摩擦让快感直线上升——

　　

　　随着少女的娇吟，一股一股的汁液从两人的交合处迸出，与射精同步一阵阵吸附上来的肠肉给予了敏感龟头最后的快意。贼鸥将阴茎从秦燕姿的菊门抽出，把她放回地上，而后者则跪坐在地，两手放在膝盖上，仰着脑袋凑到贼鸥的胯下。

　　

　　「没必要。」

　　

　　贼鸥后退一步，却被秦燕姿揽住大腿。

　　

　　「啊~呣。」

　　

　　用肠道交媾、多少带有异味的阴茎，被少女眉都不皱地含进嘴里，用力吸吮干净。

　　

　　「呸呸。」

　　

　　好在她没有真的把这次的液体也吃下去，而是吐掉以后打开莲蓬头漱了口。

　　

　　「我很干净的，而且我喜欢你的味道，如果吃了不会生病的话我什么都能含的下去。」

　　

　　即便是不屑于礼仪规则的贼鸥，也把秦燕姿揽到身前，深深亲了她一口，直到少女心满意足地舔唇，重新钻进浴缸。

　　

　　「等我明天干掉阿比斯，再和说好的一样用屁股做。」

　　

　　贼鸥跟着泡进了温热的水里，放松地摊下身体。原本他还将秦燕姿视作威胁，但现在在她面前已经可以完全不抱戒心了。

　　

　　「之前交代你的，就拜托了。」

　　

　　「嗯。」

　　

　　就这一下，又被秦燕姿钻到两腿中间黏到了身上。

　　

　　「不管伤情如何、把你带回这里。之后不论发生什么、对任何人都坚称你没有离开过我这。对吗？」

　　

　　她扭过头，仰视着向贼鸥确认。

　　

　　「嗯。」

　　

　　「好，交给我。你尽量不要伤得太重哦，你怎么样我都喜欢，但是受了能留疤的重伤我会心疼的。」

　　

　　同样是流淌着关切的琥珀色眼睛……有那么一个瞬间，秦燕姿的面容和翠模糊了起来。贼鸥的眼底浮出一线触动，但很快消逝。这不过是个人类。翠红宝石一样的鲜红眼睛比她美多了。

　　

　　但是，贼鸥一点也不讨厌秦燕姿。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