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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会见海德格尔、通过斯之契发起决斗、并得到阿比斯接受，已过去一个月。

　　

　　在这期间，贼鸥只做两件事，过于单调，无甚可提。

　　

　　至于阿比斯接受决斗的原因，一是根本没把贼鸥放在眼里，二是海德格尔开出的条件。

　　

　　作为名义上的武装部部长，海德格尔高出阿比斯一级，原本还有些不服的阿比斯，在海德格尔提出，作为斯之契的代价，贼鸥需要承担海龙中队一日的人员开销、若败北则直接加入第一中队时，他当场就乐了。

　　

　　当然，要是贼鸥赢了，阿比斯也得到娼馆登门道歉。但在阿比斯看来，这不过是这个废物在躲避和老太婆的拉扯，这个乞丐窝根本没人敢动自己。阿比斯根本没考虑过自己失败的可能性。

　　

　　随手赢了以后还能得一个爱怎么搞怎么搞的玩具，何乐不为？

　　

　　而包括代价内的条件，都是贼鸥主动提的，费用会由海德格尔垫付，而且他坚持不要贼鸥偿还，对贼鸥而言这一条只是吸引阿比斯的鱼饵。

　　

　　至于并入第一中队，则是用来笼络蛸夫人的条件。

　　

　　「万一我倒下，你就宣布拒绝接待第一中队，因为有阿比斯、和我。」

　　

　　这样一来就会完全将娼馆隔绝在受害区域外。在苦肉计的作用下，外界只会认为双方存在冲突。

　　

　　当时，蛸夫人问他是否清楚后果的声音都在颤抖，而贼鸥也适当让自己两拳发抖，告诉她「这是自己的决定」。

　　

　　连阿比斯都没考虑过自己会输，贼鸥更加没有理由畏惧阿比斯自身。没了称谓，他不过是条鸡巴粗一点的野狗。

　　

　　……

　　

　　时间回到现在，贼鸥做了一个月的两件事之一，强身健体。

　　

　　一支打空的针管被放进盒中，贼鸥剧烈的呼吸快速平复，他低下身子，把挂着半人高配重的杠铃一把抓住。重量被放上斜方肌、肩胛收缩。两手间握距不是变窄，而是主动变宽，看起来在测试自己的力量极限。

　　

　　腿部和背部伸直，没有一丝颤抖，贼鸥像是金属支架一样立在那里。但他赤裸着的上身皮肤下，一条接一条的血管高高隆起，汗水也和受到挤压的果汁一样喷溢而出。

　　

　　「这种锻炼以后就别搞了，用药堆起来应急的肌肉都是死肉疙瘩，对干架没什么实际帮助，以后要真有想法我从零带你练。」

　　

　　跨坐在椅面上的军舰鸟抓着椅背两侧，下巴搁在上面。他最初还真想传授贼鸥一些力量训练的方法，结果这家伙根本没有半点兴趣，单纯只是要在最短时间内用药物堆起一坨算不上好看的肌肉疙瘩。

　　

　　贼鸥没有回话，缓慢地举完十五下，半晌后才放下杠铃。

　　

　　「说真的，你有几成把握能赢？」

　　

　　「三成。」脸不红心不跳。

　　

　　「……」贼鸥的答复和一个月前没有任何变化，这让军舰鸟无比纠结。最初带他去娼馆的是自己、让他接触到半夏的也是自己，这一串屁事自己至少也要担三分之一的责任，但到最后却全被贼鸥一个人扛在了身上，而且，还几乎是以找死的方式扛下。

　　

　　军舰鸟向贼鸥递去一条汗巾，神情复杂。

　　

　　「如果赢不了就认输，我会让老大再想办……」

　　

　　「三成胜算不是送死，我会让海龙的畜生知道，我们不是任人欺凌。」

　　

　　「贼鸥。」在贼鸥擦干汗水穿上训练服时，军舰鸟伸出了宽厚的大手，「一定要赢。」

　　

　　「啊，我不会输。」贼鸥微笑着重重握了上去。

　　

　　决斗的时间定在明天正午，这是最后一晚。

　　

　　离开军舰鸟的排墅，贼鸥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单间，而是径直前往了隔壁——秦燕姿的住所。隔音效果良好真是救命了。

　　

　　明面上，他是在通过为秦燕姿做杂物的方式偿还住院费用，先不说真要靠打杂还债要干到猴年马月，能给大小姐做事那真是排队都等不到的机会，虽然伴君如伴虎，但要是让她满意了，恐怕会有很多想都不敢想的好处。

　　

　　因此，外面多多少少都有了一些流言，但考虑到二人身份的悬殊——主要还是秦燕姿的超然地位，这些声音都止步于酒后扯淡时的谈资，没有真正传开。

　　

　　可惜，要是这些流言的制造者知道两人的关系，大概会直接呕血而亡吧。

　　

　　在这一个月里，除了健身，贼鸥就只会做一件事——和秦燕姿做爱。

　　

　　船团屠杀事件过后，周遭一下变得风平浪静，海鸟小队甚至都没接到像样的任务，这就使得贼鸥和秦燕姿有了大把的时间，虽然不至于没日没夜，但每天两到三次都见怪不怪。

　　

　　秦燕姿是真的贪求着贼鸥，而贼鸥最初只是因为需要她帮忙而把她填饱。

　　

　　知道贼鸥健身原因的只有四个人，他自己、蛸形队、还有秦燕姿，贼鸥托去去酒吧取来胸模的不是别人，正是秦燕姿。她知道贼鸥会在决斗中作弊、还被贼鸥委托结束后一定要在秦燕姿的住处休养，绝不能呆在医院里。

　　

　　叩响房门后没多久，把手就旋转起来，衣着得体的大小姐允许贼鸥进了玄关。

　　

　　然后，房门关上的同时，体格娇小的少女踮起脚尖，两手揽上贼鸥的后颈，把鼻子顶到他的脖子和肩膀之间，一面磨蹭一面嗅闻。只是这样还不够，她将脑袋凑到贼鸥的下巴，耸起嘴唇吻上他的喉结。

　　

　　「窗帘都拉上了，要在浴室，还是就在这里……？」

　　

　　喑哑又充满诱惑的嗓音拨弄着贼鸥的鼓膜，贼鸥都快想不起初次见面时她安静文雅的样子了。虽然那时候还是没逃过被她半推半就口交……

　　

　　因为贼鸥没有在三秒内回应，秦燕姿啄上了他的嘴唇，揽着他的胳膊让他搂住自己，然后像是在标记气味一样脸蛋在他胸口蹭来蹭去。

　　

　　在贼鸥读过的文学书中，这样的表现往往出现在惹人怜爱的恋人身上。从人类的标准来说，这样的秦燕姿一定非常可爱吧。

　　

　　他把秦燕姿拦腰抱起，一手托着她的后背，另一手放在她的腿弯，柔软的少女躯体对他而言根本谈不上重量，总是不安份的小猫也只有在被这样抱走的时候才会老实地靠进他的怀里。

　　

　　倒不是担心乱动会掉到地上，只是因为非常喜欢被贼鸥抱，所以不做让他觉得麻烦的事。

　　

　　穿戴整齐的大小姐就这样被带到了浴室，身上的衣物被贼鸥一件接一件解下、放进洗衣篮中。

　　

　　她的住所是被特别改修过的，甚至连洗衣机、浴缸这样的奢侈品都有，而这两个家伙浴室play和穿衣做爱已经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水。要收水费的话，贼鸥恐怕是半年都还不起。

　　

　　拧开浴缸的水阀后，秦燕姿没有伸手去脱贼鸥的衣服，而是在他服侍自己脱光光后握着他的手，让他在自己略微隆起、手感良好的娇小乳房上用力揉捏。

　　

　　「你的手掌好热哦……捏起来舒服吗？」

　　

　　凉凉的，皮肤又嫩又滑，脂肪弹力十足，大小也很趁手，确实很适合捏着把玩。

　　

　　贼鸥没有回话，只是继续揉捏，俯身把鼻子探进她脸侧的发丝，大口嗅闻。

　　

　　如果一个人喜欢用气味相关的行为表示喜爱，那么对她做同样的事会比语言更有用。

　　

　　「黑树，喜欢你。」秦燕姿捧住贼鸥的脸，一口亲了上去。

　　

　　然后，她半跪在瓷砖上，扒下贼鸥的裤子，叼出刚刚进入状态的阴茎，对着前端又含又啄。

　　

　　「考珀液的味道好吃……要给你奖励，呣。」

　　

　　和之前一样，秦燕姿完全不需要用手，纯靠颈部的晃动，利用口腔内侧和喉头的软肉提供忽疏忽密的包裹感，甜甜的牙尖厮磨、勾魂的舌头逗弄。然后是强到不讲道理的吸吮！

　　

　　「唔……啊。」

　　

　　不刻意压制快感的话，贼鸥的脊背就会感觉有电流通过。

　　

　　「hiang色在贼里还四脸thung？」

　　

　　含着阴茎的发音让贼鸥一阵瘙痒，清泉一般的嗓音也变得和蜂蜜一样甜腻。在仰望的视线下，快感一层高过一层。少女不会强求贼鸥忍耐、也从不嘲笑他没有耐力，向来都是全心全意的侍奉。

　　

　　「嘶……有别的选择吗？」

　　

　　「嗯……」

　　

　　秦燕姿吐出龟头，手指成环，用力撸动贼鸥的阴茎。

　　

　　「那射在舌头上吧。」

　　

　　说着，她臻首向前微倾，将马眼戳到舌面上，一面给贼鸥撸管一面发出舔舐的声音。

　　

　　贼鸥闷哼一声，大股大股的精液撞在秦燕姿的舌上，为了避免精华漏掉，她很快将小口环上龟头，轻轻吸吮，鹅颈一动把精液都吃了下去。

　　

　　「好吃。」

　　

　　少女眯着眼睛，舌尖从淡粉色的唇缝里微微露头，顺着唇瓣舔了一圈。

　　

　　生殖液当然不可能会好吃。

　　

　　贼鸥手掌滑到秦燕姿的脑后，轻轻抚摸的同时低下身，另一手搂住她的纤腰，嘴唇对着她的唇吻了下去。

　　

　　随后，贼鸥脱掉身上的衣物，再度把秦燕姿抱起，将她带到淋浴头下面冲洗干净，然后关闭浴缸的水阀，试了一下水温后示意她进去。

　　

　　「呜……哈。」

　　

　　少女的表情不好用文字描述，只能说，一旦亲眼目视，绝大多数男人的心都要融化。

　　

　　随着贼鸥坐进浴缸，一点多余的水漫了出来。

　　

　　两人原本是面对面的姿势，但在贼鸥坐稳以后，秦燕姿直接钻到了他两腿之间，放松地靠在他身上。柔软顺滑的黑色短发摊在他显出肌肉质感的胸口，顺着水面飘动。

　　

　　「哼~哼哼~」

　　

　　哼出了开心的调子。

　　

　　贼鸥伸出手，抚摸她的肚子，然后轻轻搓洗起来。秦燕姿捉住他的手掌，再次放到自己的双乳上请他享用，转过脑袋，满脸得意的表情，似乎对自己挺翘的乳形非常自傲。她确实有骄傲的资本，牛奶般的肌肤、纤瘦紧实的体态、精雕细琢的五官，以「美人」概括都略显不足的肉体，在这个灾劫后的世界相当罕有。

　　

　　明明是和刚见面一月的男人之间的轻浮举动，但放在两人身上，却让人觉得是已经相恋多年的爱人，淫靡的举动流淌出的不是肉欲、竟是爱意。贼鸥有时会觉得，她是把足够分给两个人的感情连本带利押到了自己心里。

　　

　　「嗯——」

　　

　　少女闭上眼睛，微微抿起嘴巴，贼鸥知道她又在索吻，只好继续满足。

　　

　　很难想象纯情和强欲到底是怎么在这样一具看似未熟的身体上统一的。

　　

　　「哈。」长吻之后，秦燕姿满足地睁开眼，她双手扶上浴缸两侧，抬起小屁股，将软肉押上贼鸥的腹股沟，前后摩挲，在浴缸里激起一道道水波，「谢谢你亲我，我要奖励你。」

　　

　　贼鸥配合着让阴茎勃起，两手扶上秦燕姿的腰间，缓缓起身趴到她的背上，两手也滑到她的乳下。

　　

　　「我明天就要和阿比斯决斗了，今天还要做那么多次，你就不担心我？」

　　

　　听贼鸥这么说，秦燕姿没有一丝犹豫，用力拿臀肉蹭了一下贼鸥已经硬挺的阳具。

　　

　　「黑树是最强的，没有人是你的对手。」

　　

　　不是奉承，而是打心底如此相信。

　　

　　这一个月的相处，她一直都是如此让贼鸥感到舒适，以至于最初的疑虑和戒心一点点化解。对于蛸大师和帝企鹅这样对自己提供过庇护的人，贼鸥不会主动伤害他们，而对于秦燕姿……他甚至在考虑，万一她真的有性命之危，自己可能会愿意保她一命。

　　

　　秦燕姿伸出小手，拿起一只纸盒，从里面取出最后一个密封包装。

　　

　　计生用品，灾变后既没有需求也没有生产的尴尬工业品，短短一个月就被两人消灭了整整15盒。而且只有在阴道性交的时候才用，被口出来、撸出来、蹭出来多少发已经数都数不清了。还好贼鸥不是人。

　　

　　秦燕姿淘气地从贼鸥宽松的怀抱里钻出来，叼着避孕套啄上他的鸡巴。

　　

　　「来肏我吧~」

　　

　　用嘴帮他戴好后，乖巧地放松身体横躺在浴缸里。

　　

　　「你在下面就不怕呛水吗。」

　　

　　贼鸥把少女抱起，倒下身子，让她骑在自己身上。

　　

　　「啊~我不要自己动。」

　　

　　秦燕姿像耍脾气一样趴了下来，紧紧粘着贼鸥充实肌肉的身体。

　　

　　然后她伸出舌尖，舔舐贼鸥的乳头，接着整张小嘴贴上去吸吮，手指则画着他身上肌肉的曲线。

　　

　　「你练的这么壮，不能只是让我养眼，也把我弄舒服嘛……你的鸡鸡这个月也练得更大更硬了，要是能用好肯定会很舒服的……」

　　

　　良好礼仪与低俗淫语的反差，绝对会剥夺正常男人的理性，好在贼鸥不是人。

　　

　　两只手捉住弹性十足的臀瓣，下身用力一挺，钻进了秦燕姿的膣内。

　　

　　「嗯……」

　　

　　没有再用淫语刺激贼鸥，秦燕姿在呻吟一声后愉快地用脸蛋磨蹭他的胸膛。

　　

　　贼鸥一下接一下地耸动，而秦燕姿的膣肉则像可以主动控制一样夹着贼鸥的阳器、逆着他的动作撸动。

　　

　　在训练营的时候，贼鸥也操过和死肉没区别的女人的逼，但那根本算不上做爱，可能和买条鱼用鸡巴去捅差不多。

　　

　　可就算是没和别的女人做爱、也没什么性爱经验的贼鸥，也能感受到少女的技巧非常高超。就像是不会做饭的人也能一口尝出退隐厨神的料理与众不同一样。

　　

　　最初他真的只是把和秦燕姿性爱当作利益交换，但越是抱她，越会发现跟这个小美人做爱是身心上的治疗。心理得到满足的同时、身体也会像受到按摩一样放松。

　　

　　贼鸥确实是对男女之情没兴趣，但刻在基因里的生殖本能让他体会到了性交的好处，身上从没出现过纵欲过度的负面症状，做爱本身和锻炼就没了区别。搞不好以后会养成性瘾。

　　

　　少女的两手从贼鸥的腹上滑下来，当着他的面十指张开，而贼鸥也放开她又弹又嫩的屁股，转而与她十指交握。

　　

　　阴道是很有弹性的，即便是秦燕姿的身体，也能够容纳贼鸥优于平均长度的阳根，虽然现在交媾的姿势不利于发力、他也远远没有整根没入，但感受到的包覆和刺激依然不弱。少女的膣肉有一定的颗粒感，同时维持着十足的力道与弹性，龟头陷在里面，就像是被指头抓上小腿肉一样。很难想象她到底自慰了多少次才练到这种程度。

　　

　　两人的喘息越来越长，贼鸥充血的海绵体也开始一阵颤抖，秦燕姿突然吻上他，然后直起身子主动晃动腰部，大股大股的水花随着肉体碰撞的噼啪声被赶出浴缸。

　　

　　唇分，秦燕姿的胯间更加贪心地吞吐贼鸥的刚直，每次都直顶到深处的小口，看到她艳丽的笑靥，贼鸥忍不住轻叹一声。

　　

　　「大小姐，你好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