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依然有NSFW图片或动图,公共领域,谨慎阅读!
——————
第十二章:梦(含H)
夜色沉沉,窗外是被雪反复洗净过的天穹,星光被厚重云层遮得严严实实,只剩下几缕凄冷的月光顺着窗沿流进来。
屋里很静,壁炉里火焰微弱地噼啪作响。
我已经在床上躺了很久,却始终无法入睡。
身体虽然疲惫,意识却像被什么无形的手轻轻地挑拨着,一点也不肯平静下来。
脸颊仍微微发烫。
明明已经是第三天了,可那种感觉却一点也没有散去。
下面,好像湿掉了。
这几天我一直尽力保持着正常,可是每当跟他视线重合的时候,浑身上下都好像不对劲。
我翻了个身,试图不去回想,却越想不去想,记忆却仍然涌现了出来。
……我果然,有哪里奇怪了。
意识一点点模糊。
我并不知道从哪一刻开始,我踏入了梦境。
*
一开始,眼前是雪地。
是的,是铺天盖地的、白茫茫的雪。
我坐在熟悉的轮椅上,而前方,是一匹安静站着的黑棕色马。它的鬃毛在风中轻轻抖动,眼睛澄澈得像孩子。
那是——友友。
我仰头,就看见约尔站在马旁,穿着一身深色的旅行斗篷,额发略微被风拨乱,眉眼安静,却仍带着那种……让我心口发紧的温柔。
「……我们要去哪里?」我下意识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牵过马,一言不发地将我从轮椅中抱起,坐上马背,然后自己翻身坐到我身后。
那动作太自然了,自然得就像我们已经做过千万次一样。
雪落在我们的发梢上,也落在他的手上。他的手臂从我身后绕过来,牢牢将我护在胸前。
我能感受到他的体温。
不只是梦里的温度,而是……真的,很暖,很真实的体温。
「你冷吗?」他问。
「……有点。」
「那我抱紧你一点。」
说着,他的手从腰间稍稍收紧了一点,我整个人几乎陷进他怀里,肩胛骨贴上他的胸膛,心跳变得有些不安。隔着衣物,我甚至能隐约感觉到他胯下那团硬热的隆起,正抵在我的臀缝间,随着马匹的颠簸若有似无地摩擦着。
那一刻,我完全溶化在他的怀抱里。
我……在发抖吗?
不,不是寒冷。是另外一种……让我有些陌生的颤栗。
风变轻了。
雪也像羽毛一样慢慢地、飘飘地散落在空中,逐渐化作薄雾般的朦胧。
再睁眼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在雪地里,而是在一间灯光昏黄的小木屋中。
我坐在床沿,身上披着那件克拉丽莎设计的纯白礼服,而约尔正站在我面前,安静地看着我。
他的手抬起,落在我头发边缘,轻轻替我拨开。
他的指节落在我背后,指尖比火炉还暖,动作很轻、很温柔。
背后的绑带一根一根被解开,每松开一节,肩膀上的重量就少一点,可心口的悸动却随之攀高。礼服的布料慢慢下滑,柔软地蹭过肩头、胸口,一寸一寸褪去。
我本能地想伸手拉住它,可手指动了动,却像被什么不见的线束缚着,只能虚弱地落回大腿上。
不是因为那双大腿无法动弹,而是因为我根本没有真正想要阻止他。
胸前的空气忽然变得凉起来,微微起伏的乳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粉嫩的乳头在冷意中倏然挺立。
但紧接着,约尔的手掌覆盖上来。
他的掌心擦过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强烈的电流。
「……很漂亮。」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比任何称赞都更让我心跳加速。
我不敢看他,视线落在他垂下的睫毛上,浓密、温柔。他的唇慢慢贴上我的颈窝,从锁骨一路吻到胸前,最后含住了我胸前那枚挺翘的尖端。
那是我从未感受过的触碰。
不是前世作为男人时所知的经验,也不是冷冰冰的生理反应,而是被温柔、被渴望、被珍惜的感觉。
一种让我几乎喘不过气的幸福感,从心口一点点漫延下去。
强烈的吮吸感和舌尖灵巧的拨弄让我浑身酥麻。快感直冲下腹,两股之间的地方猛地收缩了一下,我能感受到那儿不断涌出湿润的液体。
我甚至听见自己在梦中发出微微的呻吟。那声音如此陌生,如此娇软,仿佛真的是某个天生就拥有这个身体的女孩才会发出的声音。
可那分明是我。
我的声音。
我的身体。
约尔的嘴唇吻过我的胸前,一点一点地,轻柔得像是在问询,而不是索取。
他湿热的舌舔过另一侧乳尖,用牙齿轻轻咬了上去。
「……这里,会冷吗?」
他贴近那片柔软的皮肤,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我身子一颤。
「别……」
我下意识开口,声音却软得几乎不像自己。
带着点颤抖,带着点……撒娇。
「那……这样就不冷了吧?」
他的手掌轻轻覆上来,隔着一层梦境的暧昧与距离,却异常真实地揉捏起来,动作不快,却不容逃避。
我整个人被压在木屋昏黄的光影里,胸口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一次次传来既羞耻又欢愉的刺激。
身体像是自己学会了怎样感受一样,不断颤抖,不断迎合。
「哈……啊……约尔……」
我的呼吸越来越乱。
我分明知道这是一场梦,可梦中的快感却一层层漫上来,让我根本无法拒绝它。
更糟的是,我根本不想拒绝它。
「你很敏感。」
约尔的声音带着笑意,带着一种我从未听他用过的温柔调子。
我脸颊发烫,根本不敢睁开眼。
可是,梦不会停下来。
他的手掌用力揉捏着我的乳房,丰满的乳肉在他指缝间溢出,乳晕被摩擦得充血发红。同时,另一只手已经顺着我的侧腰缓缓下滑,探向更私密的地方。粗糙的指腹擦过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
他的膝盖半跪在我两腿之间,随后轻轻地别开了内裤的边缘,带着压迫却不显粗暴地撑开了我的防线,将那个私密的地方打开,将不断吞吐着热气的地方暴露在外。
然后,他的指尖探了进去。
——那一瞬,我像是被什么击中一样,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哭腔般的呻吟。
「不要……」
我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却没有推开他。
不是因为抗拒不够强烈,而是因为我心里有个声音在说:
——「你明明很想要。」
他的手指沾着湿意探入更深处。指腹精准地按压摩擦着里面粗糙敏感的软肉。
我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收缩,在回应,在迎接。
那种感觉陌生得几乎让人恐惧,却又令人沉溺。
身体内部传来强烈的吸吮感,像是无数张小嘴在贪婪地吮吸他的手指。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指根流下,打湿了他的手掌和我的手心。
我竟然在梦中,清清楚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湿透,像某种渴望被拥抱的动物,期待着他的进入、期待着他完全拥有我。
这究竟是梦境,还是我身体真正的反应?
「露露……我可以……吗?」
他的声音已经压得很低,几乎哑了。
而我在他怀里喘着气,声音破碎,几乎不像自己:
「嗯……可以……可以进来……」
就在那一瞬,我听见身体某处被填满的声音,像是雪地深处的第一滴融化的水。
我感受到一个滚烫、坚硬、硕大的物体抵住了我湿滑不堪、微微开合的入口。他粗壮的阳物顶端挤开了那道缝隙,缓缓地向着更深处挺进。
我弓起身体,发出近乎哭泣的喘息。
然后,在他怀里,缓慢地,绵延地,被他一次次地侵犯。
那一下进入,比我以为的还要……更深。
不是疼痛,而是异样的空洞被填满、身体深处被撑开的奇妙触感。
我倒抽一口气,指尖本能地扣住他肩膀,却没有推开。
内壁的每一寸褶皱都紧紧包裹、吮吸着这根滚烫的巨物。粘腻的爱液被挤压得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他的动作很慢,一点一点、非常克制地推进,好像生怕我会逃走。
「这里……可以吗?」
约尔俯身在我耳边轻声问。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脸埋进他颈侧,不让他看到我眼角的水光。
身体太敏感了。
几乎是他每一次推进,粗硬的分身摩擦过敏感的膣壁和内褶,快感都会像潮水一样淹没我大脑中的某个部分,我能清晰感受到他分身血管脉络刮蹭着内壁,带来一阵阵强烈的酸麻感。
我再也无法思考,只能……承受。
湿腻的呻吟声混合着肉体和体液搅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小屋中格外清晰。
啪叽……啪叽……
咕啾……咕啾……
湿润的私处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更多的蜜液,顺着交合处流淌,浸湿了床单。
「哈啊……啊……约尔……」
我几乎乞求着说,然而却又藏不住深处的渴望。
我彻底沉沦了。
灵魂不再挣扎,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叫喊、迎合。
他吻得激烈而深入,下体的撞击却在逐渐加快、加重。
粗壮的分身次次深顶,重重碾过那块最敏感的软肉。每一次冲撞都让我浑身痉挛,发出高亢的尖叫。
「哈啊!啊啊!那里……不行……太深了……要顶坏了……啊!」
我哭着喊着,腰却不受控制地向上疯狂挺动,发出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只想把他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吞得更深,塞满我体内每一寸空虚。
而最令人羞耻的是,我竟然在梦里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了「高潮」,那种前世根本不曾拥有过的、从身体最深处炸开的快感巨浪。
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发出细细的喘息与哼声,娇软、带泣,像个失控的女孩。
不,现在的我……确实是个女孩。
我不是他了。
不是那个站在男厕前面皱眉想象着「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男高中生,也不是那个三五成群叫嚣着男人还是该跟男人在一起玩的家伙。
我就是现在这个,会因为他的一个眼神而心跳不已,会因为亲吻而颤抖,会因为他的温度,他的阳物,他的一切而湿润、收缩、喘息的女孩。
我现在是露露安娜。
露露安娜·莉丝佳·施密特。
是的、是的。
是我、是我。
身体比我早一步承认了这个身份,而我却仍在最后一刻犹豫。
——我真的,能就这样彻底放弃过去的「我」吗?
——如果我变成这样的人,那前世的一切,会不会就真的……死了?
——还是说,这才是真正的「我」?
我几乎忘了自己还在呼吸。
空气进不去肺里,却好像也不需要。
我的身体正被某种更本能、更原始的律动驱动着。下腹深处的灼热快感被一点点揉成细线,缠在一起,再由他的律动一圈圈地拉紧、绞合,直到快要崩断。
约尔的动作渐渐加快了,每一次进入都深得让我几乎发出哭腔。他似乎知道我的承受极限在哪里,始终维持在「再深一点就会失控」的边缘来回碾磨。
我……真的快撑不住了。
身体像是被困在快感的囚笼里,逃不掉,也不想逃。
我张着嘴,嘴唇湿润微红,像被水吻过的花瓣,吐出的每一声呻吟都颤着,带着羞耻又带着隐隐的渴望。
「约尔……慢一点……求你……」
我的声音破碎得不像话,像刚学会说话的孩子,软弱地乞求,又藏不住撒娇。
可他没有停,只是俯身亲吻我的唇,舌尖轻轻撬开我的齿列,温柔地舔舐着我嘴里的气息。
我像是被彻底接纳了。
连灵魂也不再挣扎,只剩身体在叫喊。
他吻得很慢,动作却在逐渐加深,湿润的声音在我们纠缠的身体间蔓延,如水流、如绸缎、如密林深处被风轻拨的枝叶,声音里混着节奏与情欲。
啪、啾、噗、叽啾——
啪、啾、噗、叽啾——
啪、啾、噗、叽啾——
这些声音原本应该让我羞耻到想死,可我却开始沉迷。
那是他与我结合的声音,是我身体与他身体之间的亲密,是我「作为女性」存在的证明。
「哈啊……我……我要……」
我弓起身体,腰自动地向上迎合他,像要把他更深地包裹进去。
他的手扶住我的腰,手掌很大、很稳,掌心炽热地贴着我后腰每一寸敏感的皮肤,而我只能颤抖着贴着他,喘息、呻吟、哭泣。
快感像烈火,一圈圈在我体内燃烧,炽热的浪头一波波逼近,掀起我神经末梢的每一寸碎片。
我甚至开始恍惚。
有那么一瞬,我看见了前世的「我」。
那个在镜子前西装革履、神情木讷的中年男人。
他的眼睛淡漠又空洞,好像已经对身体失去了任何兴趣。
而现在的我——
湿透的下体,被贯穿的柔肉,软绵的胸脯,连声音都带着尖细哭腔。
我在这具身体里享受着「被占有」的愉悦,甘愿沉沦,甚至主动献身。
这一刻,我不是他了。
不是那个男人。
不是那个「转生者」。
我是露露安娜。
是他深爱着的女孩,是他用身体抚慰的情人,是——
「啊啊啊……!」
我尖叫着,在高潮爆发的一刻弓起腰,双腿夹紧他的腰,把他锁在我最深的地方。
那一下太强烈了。
像是体内深处有一团火骤然炸裂,将所有思绪炸成白茫茫的空白。
我哭着、喘着、抽搐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收紧,像是想把他整个人吸入体内。
他也似乎察觉了,停下了动作,只是稳稳地抱住我,低声唤着我的名字:
「露露……露露……」
他一遍遍念着,语气温柔又怜惜,像是替我守住这场快乐与崩溃的交汇点。
而我只能抱着他,埋首在他胸口里,泪水浸湿他衣襟,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因为我害怕。
害怕这一刻是真的。
害怕这不是梦。
害怕醒来之后,我会再也回不到从前。
但更害怕的是——我并不想回去。
他的手轻轻摸着我背,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身体仍贴合着,彼此的体温交织在一起,汗水混合在肌肤上,呼吸交错。
我还在轻轻地喘,身体余韵未消,胸口的起伏像是潮水还未退尽。
小腹深处仍隐隐颤抖,那是被冲刷过无数次之后留下的痕迹。
我甚至觉得自己身体某个地方……已经不属于我了。
它属于他。
属于约尔。
属于那个在梦中轻声唤我名字的人。
我抬起头,眼角泛红,睫毛粘着泪珠,看着他。
他的眼里也是潮湿的,充满情感,却没有欲望的粗暴,只有令人几乎想要哭出来的温柔。
他伸手,抚摸我的脸颊,低头亲吻我的额头,然后鼻尖轻轻碰了碰我,呢喃般地说:
「你是我此生最珍贵的人……露露。」
我听见了。
而那一刻,我真的……哭了出来。
不是因痛,不是因羞,更不是因梦。
而是因为心里有个声音,颤颤巍巍地对我说:
——「你其实早就喜欢他了,对吧?」
我无法否认。
即使我一直用「前世是男人」这道墙抵挡着情感,但当他抱住我、亲吻我、进入我的时候,我却没有一点排斥,反而只想更靠近。
如果这就是「女人」会有的感受……
那也没关系了。
然而,梦境没有结束。
他并没有立刻退出。
身体仍温热地贴合在我体内,粗硬的分身好好地留在了我最柔软的地方,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分身在我体内微微脉动,像是与我融为一体。我们之间没有缝隙,也没有语言,只有汗水、喘息,还有尚未平息的心跳声。
我的身体仍在轻轻颤抖。
高潮过后的子宫仿佛仍在抽搐,像是无法适应骤然的空虚感,又像是在本能地挽留那份刚刚经历过的亲密。
我靠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的锁骨,感受到他胸口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安稳却强烈。
而他……并没有抽离。
反而慢慢地、缓缓地,再次向前顶了一下。
那根深埋的硬物在湿滑紧致的深处摩擦着肉壁,带来一阵强烈的电流感。
「……啊……!」
我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子像是被点燃一样反射性地绷紧了。刚高潮过的内壁敏感得不堪刺激,再次剧烈收缩起来。
「不……等一下……」
我的声音里带着沙哑与慌乱,刚刚结束高潮的身体仍然敏感得不可思议。
可他的动作没有急躁,只是很轻、很慢,像是怕吓着我那样,一点一点地——再次,进入了我的身体深处。
他开始在我身体深处抽动起来。粗硬的分身缓缓退出大半,只留下灼热的顶端卡在入口,然后又不容抗拒地、深深地、整根贯入,顶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抵花心。
我惊异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真正抗拒。
甚至在他慢慢深入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反而像是自己张开了一样,饥渴地吞吐着,用湿滑的肉壁包裹、吮吸、迎接他的再次进入。
那种感觉太奇妙了。
即使刚刚已经高潮一次,但我仍然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在我体内的形状——他每一下推进所带来的触感,每一寸被摩擦的内壁,每一分被填满的实感。
身体再次被点燃。
不是突然的,而是像炉火里加了一块干燥的木柴,噼啪一声,就再次烧起来了。
「露露……」
他轻声唤我名字,声音低哑得像是风吹过湖面。
「还可以吗?」
我睁开眼,看见他额发微湿,眼神里满是温柔与怜惜。
但胯间的撞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我咬着唇,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他便再一次吻住我。
不像刚才那种激烈的交缠,而是细碎的、深情的亲吻,从我嘴角吻到耳垂,从耳后吻到脖颈,从肩头一路向下。
每一处都温柔得像是含着光,吻得我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呜咽。
高潮后尚未平复的柔软深处,每一次都对他更紧了些,每一下进入都像是被整个包裹、吮吸,湿滑的肉壁贪婪地缠绕着那根进出的分身。
而我……已经没有力量再去思考「对错」。
我只知道自己好想被他抱紧、好想他永远不要离开我身体里。
他的动作开始变得更具有侵略性。
不像第一次那样试探,而是带着一种已经熟悉我身体反应的熟稔与宠爱。
粗长的分身在湿热的甬道里快速抽插,带出「噗嗤噗嗤」的响亮水声,每一次顶入都重重撞击着我的子宫。
他知道我会在什么时候颤抖,什么时候低哼,什么时候紧绷身体,什么时候发出那种……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有的声音。
「嗯……啊……哈……」
我的声音像是被他从喉咙里一点点诱出来的,随着他抽插的节奏断断续续。
明明才刚高潮过,但身体却像是早已等不及地再次迎合他。
我的手指紧紧抓住床单,指节发白,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上,眼角还残留着泪意,胸脯随着每一次深入而起伏不定。
「好深……进去太深了……」
我咬着唇,低声抽泣。
而他则低头亲吻我的嘴角,用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轻声哄道:
「对不起……太舒服了……我爱你,露露……我停不下来……」
他说的是真话。
他的身体也在轻微地颤抖,每一下都带着克制的力量,让我感受到他并不是在「取悦自己」,而是真的在小心翼翼地爱着我。
那种感觉——
像是从肉体到灵魂都被温柔包裹。
我的腿再次环上他的腰,像是本能地想要把他更紧地留在体内。
他也察觉到了,俯身吻住我胸前的柔软,舌尖细细描摹过那敏感的粉色,带起一片战栗。
我的身体像被调教出反应一样,越是敏感越是渴望,越是颤抖越是黏腻。
「哈啊……啊啊……不行了……我又要……」
我话还没说完,就再次攀上了那道快感的峰值。
高潮来的比上一次更猛烈。
身体从小腹到指尖全都炸开,子宫深处的敏感点被他一点一点碾压,几乎把我的意识全数冲溃。
「呀啊……啊……哈、哈啊……!」
我哭着,叫着,身体像是脱力般地瘫软下去,整个人几乎融化在他怀里。
而他也终于在我的高潮中跟着剧烈地颤抖。
「露露……我也……」
他狠狠一颤,整个人埋在我体内,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粘稠液体猛烈地喷射而出。
「呃啊——!」
我尖叫着,被他内射的刺激和热流烫得再次痉挛。那一瞬间,我清楚地感受到了「被填满」的真实感。滚烫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内壁,灌满了子宫。
他将最后一点热流深深注入。
身体在本能地抽动、收缩,将那份温度紧紧锁住,不肯放开。
我的呼吸仍旧紊乱,像是还沉浸在高潮未歇的余波中。
但时间,似乎慢慢变得稀薄了。
梦境不再是浓烈、沉重、湿润、被火焰包围的温度,而像是悄无声息地开始褪色。
约尔还抱着我,我们的身体还贴合在一起,体温交织,但触感却开始模糊。
他的呼吸声仿佛变轻了,像隔了一层水。
我想开口叫他,却发不出声音。
我想抱紧他,却发现自己的手臂像是浮在某个柔软的空间里,连用力都变得困难。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喘息才逐渐平复下来。
身体像是被水洗过一样软绵绵的,连手指都抬不起来,腿还不自觉地轻轻抽动着。
他仍然没有离开。
仍在我体内,静静地抱着我,像是怕我消散。
我贴着他的胸膛,听见他轻声问:
「露露……还好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额头轻轻蹭了蹭他。
身体已经太软太热了,理智被快感碾成碎末,而心,却一点也不想从这份温度里抽离。
我……不想离开他。
甚至不想他从我身体里离开。
哪怕多一秒,也好。
或许是我那微小的动作传达了什么,他轻轻托起我的腰,吻了吻我眼角:
「……我想继续。」
他语气低哑,几近乞求。
我能感觉到体内那根原本半软的肉棒,似乎又有了苏醒的迹象,在我湿滑的内壁里微微跳动、胀大。可我明明什么也没说,身体却已经先一步给出了答案。花穴深处感受到那熟悉的硬度和热度,内壁竟不受控制地再次收缩起来,分泌出新的爱液。
我没有推开他。
也没有说「不」。
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把手环上他后颈,闭着眼,把脸藏进他的肩窝。
那是最无声的允许。
于是,下一瞬,他又缓缓地挺入我早已泛滥一片的身体里。那根再次勃起的分身带着湿滑的黏液,轻易地撑开穴口,再次深深埋入那湿热滑腻的深处。
我吸了一口气,身子轻轻一颤。
「等、等一下……那里……不行……啊……!」
刚刚才高潮过两次的身体,现在又被重新触碰。
他的分身再次开始有力的抽插,每一次都直抵刚刚被精液灌满的子宫口,带来一阵阵酸胀和强烈的刺激。
那种触感……既疼,又甜。
每一次顶入,都是在潮湿泛滥、灌满精液的深处掀起一轮新的漩涡,让快感重新苏醒,而后席卷整个神经。
我抱紧他,声音已经带着哭意:
「不、不行了……我真的……已经……啊啊啊……!」
可他并没有粗暴,只是更温柔、更深情地进入,每一下都慢得像在抚摸我灵魂。
我挣不开,也不想挣开。
明明脑子里还有些许清醒在挣扎。
——这样不对,我已经……
——我明明不是……
但身体却完全不听指挥。
胸口已经软得像化开的果冻,乳尖还残留着他唇舌的痕迹,混合着精液的爱液随着他的抽插不断溢出。
「不行……啊……别舔……哈啊……那里……」
他低头,舌尖卷住我已经泛红的乳尖,用牙轻轻咬了一下。
我瞬间尖叫,整个人被点燃一样拱起腰。
高潮后的乳尖比任何时候都敏感,他却像是故意的一样,亲得更用力些。
而他的下体仍在我身体里,缓慢地顶弄着,在湿滑紧致的甬道里反复碾磨着最敏感的那一点。
那种双重的刺激让我几乎疯掉,连哭声都无法控制地一声接一声从嘴里涌出。
「哈啊……哈啊……不可以……真的不可以……!」
「可以的,露露……你可以的……」
他用额头抵着我,轻轻在我唇边说。
「你的身体……已经全都记住我了。」
那句话,就像是钥匙。
「咔哒」一声,把我最后一点防线打开。
我再也说不出拒绝。
脑子里混乱成一团,而我……被他压在身下,一点点被占据、被征服、被爱着。
「嗯……嗯啊……啊……啊啊……!」
我叫着,喘着,呻吟得已经不像我自己。
可我不管了。
我什么都不想管了。
只想要他。
只想要他一直抱着我、亲我、进入我。
我甚至开始主动夹紧,腰不自觉地随着他节奏一下一下地摇动,迎合着他、回应着他、爱着他。
「啊……哈……再深一点……」我无意识地哭喊着。
「嗯……约尔……喜欢你……」
「我……啊……好喜欢,好喜欢你……」
话语自己从我嘴里跑出来,带着情欲、泪水,还有……彻底沉沦的喜悦。
我想,我是真的陷进这个梦里了。
不是因为情欲的快感,而是因为……我在梦里找到了认同。
我终于不用再假装自己是那个「男孩」。
终于可以安心地、完整地以「露露安娜」的身份,被人拥抱、被人爱、被人填满。
哪怕这一切都是梦。
哪怕醒来之后还要回到现实。
此刻的我,真的……好幸福。
他还在进入。
身体像是和我完全贴合,每一下都像是要更深一寸。
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得多么敏感又渴求。
湿润的内壁黏腻地包裹着他,随着他的推进一收一缩,像是主动地吮吸、挽留、贴合着他的形状。每一寸都已经熟悉了他的温度与节奏,不再抗拒,只剩下本能的迎合与贪恋。
「哈啊……啊……不要……太深……」
我像是求饶般地哽咽,却根本掩盖不住声音里的软与甜。
高潮后的敏感状态下,被这么再次贯穿,每一下都像是电流在神经里炸开。
他低头吻我,吻得更深。
舌头探进来时,和下体那被填满的感觉重叠在一起,我整个人都像是要溶解了。
「露露……」
他唤我名字的声音低哑到几乎沙哑,像是克制到了极限。
「再一次……可以吗?」
他问得小心又虔诚,仿佛我是神明,他是朝圣者。
而我,早就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用颤抖的唇含住他下唇,给出那最温柔的回应。同时腰肢本能地向上迎合,让他的进入畅通无阻。
他像是得到了许可,腰部开始发力,节奏一点点加快,撞击的深度也更深了。他在湿滑的肉穴里快速进出,发出淫靡的声响,每一次都重重顶在最深处。
「啊……啊啊……哈……不、那边……好奇怪……要尿出来了……!」
我尖叫一声,全身绷紧,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尿道口喷射而出,浇淋在我们交合的部位和床单上。
他似乎精准地找到了某个点,顶得我尖叫一声,全身绷紧。
那是高潮的前兆。
比前两次都更猛烈,像是海啸前的海底涌动,像是火山喷发前的岩浆聚集。
我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抖动,子宫像是提前感应到了什么,紧紧地收缩着,试图将他死死吸住。
我甚至听见自己身体发出更响亮的「噗嗤噗嗤」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混合着我们交合处不断蠕动时挤出的汁液,越来越多,越来越响。
「好热……不行……约尔……约尔……!」
我哭着唤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声音越来越急促。
「喜欢你……真的喜欢你……!好舒服……好舒服……喜欢、喜欢、喜欢——」
我什么都顾不得了。
只想大声告诉他。
只想他更快、更深、更狠地冲撞我,把我彻底压碎。
我想要的,不只是身体上的进入。
而是连灵魂都被他抱住、亲吻、渗透、占有。
「要来了……露露……」
他说出这句话时,我的身体已经攀上了快感的极点。
下腹深处被撞击得绷紧如弓,体内一阵强烈的热流蓄势待发,而他也像是被紧紧包裹住,在我最深处狠狠一顶,整根分身死死抵住痉挛的子宫口。
「——啊啊啊啊啊!!」
我彻底崩溃了。
尖叫着高潮来临,身体像是被光炸开,子宫抽搐得几乎痉挛,汁液混着泪水从身体里迸发出来,声音与震颤一起,在梦境中轰然回响。
而他也在我高潮的瞬间低吼一声,将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再次猛烈地喷射而出,射入最深的地方。
那一刻,我们几乎是同时崩溃。
身体重重贴合,汗水混着喘息,热流一阵阵灌入子宫,我甚至感觉体内被灌得满满当当,小腹微微鼓起,被彻底填满。
我紧紧抱住他,像是要把他整个人揉进自己身体里。
眼前只剩下白芒,耳边是风的轰鸣,意识像是被炸成碎片,跌入一片空白的蜜色虚空。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渐渐喘过气来。
体内仍残留着他最后的温度和饱胀感,一股股温热的精液在子宫里缓慢地流动,腿间一片狼藉,混合着大量爱液、潮吹液和浓精,湿透了身下的床单。
我伏在他身上,泪水从眼角滑下,连自己为什么哭都分不清。
太幸福了。
太温柔了。
太不可思议了。
我曾经以为自己会一直背负着「我曾是个男人」的枷锁过完这一生。
可在这个梦里,我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被爱、被需要、被填满。
不只是身体,而是灵魂。
我颤着声音唤他:
「约尔……」
他轻轻应着,把我搂得更紧。
梦境没有破碎,反而变得更加真实,像是我一直渴望却不敢承认的现实。
我不知道明天醒来会怎样。
但此刻,我只想做一个属于他的女孩。
哪怕只有在梦里,也好。
身体轻得不像话,四肢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整个人犹如沉入一个温柔又空洞的深渊。
眼前浮现出一片光。
那不是现实的晨光,而是一种梦境将要破裂前的亮度。
它不像白昼那样清晰,而是泛着晕的、潮湿的、淡金色的光晕,就像初雪天里被阳光照亮的冰面,柔软而又温和。
我还不想醒来。
我真的……还不想。
可是身体却开始从甜蜜的麻痹中苏醒。
胸前还残留着他嘴唇的温度,小腹深处还有被填满后的酥胀与温热,腿根间一片湿润、微微发凉,似乎是高潮后体液逐渐冷却。
那种冷,是现实的。
不是梦。
也正因为这样,我越发清楚地意识梦在逐渐离我而去。
我开始「听见」房间外微不可闻的声音。
哪怕只是风吹动窗帘的轻响,哪怕只是壁炉里木柴崩裂的咔哒。
我努力抓住梦境。
想留住他最后一次的触碰,想记住自己在他怀里呼吸的声音,想继续沉溺在「被爱着」的那种饱满而幸福的感觉中。
可约尔的面容开始变淡了。
他的发梢不再那么清晰,轮廓像水墨画被水晕开那样柔软而不可触及。
我想喊他,却只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回音。
就在这时候,一道熟悉而遥远的声音,从意识的角落中传来。
「你……真的想一直这样下去吗?」
那不是约尔的声音。
不是任何我认识的人。
是我自己。
不,是「曾经的我」。
那个在前世镜子前抬不起眼的中年男性更年轻的样子,那时,他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立志要为祖国做贡献,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他站在记忆深处的教室窗边,穿着冬季制服,脖子上围着那条在这个世界里,我中意的白色披肩。
他看着我,嘴角挂着一抹难以形容的笑。
「你真的……变得这么快吗?」
我想回答,却说不出话。
他继续说:
「你曾经觉得男生不该哭,不该被碰,不该像个女孩一样被压在床上发出那种声音……不是吗?」
「你现在还觉得羞耻吗?」
「还是说……你已经习惯了?」
那些刚刚在梦里发生过的一切,带着湿润的触感、收缩的快感、高潮时泪水与呻吟,都清晰地一一浮现。
我咬住唇,想逃,却无处可逃。
他却忽然走近一步,低声说:
「那你,爱他吗?」
我怔住了。
爱吗?
……
我沉默了很久,终于,在梦的尽头,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回答:
「……嗯。」
「他」笑了,简简单单地笑了。
而我合上了眼睛,等到再想打开的时候,才发觉眼皮沉重,却微微跳动。
我知道自己快醒了。
身体在被现实一点点唤醒,从最先恢复知觉的胸前,到腰腹的酸软,再到腿根那片湿腻与发热的私密处。
内裤……好像完全湿掉了。
我隐约能感觉到自己的头正枕在柔软的枕上,耳边是熟悉的屋内空气流动声,窗外的雪似乎已经停了。
但我还没睁眼。
我仍留恋梦中的温度,留恋那种被吻、被进入、被拥抱的感觉,甚至……
连那种哭着叫他的名字、求他慢一点的羞耻,都让我觉得……好像不是坏事。
我的呼吸慢慢归于平稳。
手指动了动,触碰到柔软的被褥。
我还没睁眼。
但我知道,再睁开的时候,一切都不一样了。
不只是梦结束了。
耳边,似乎有两枚骰子缓缓落下的声音。
那是错觉吗?
我也在声音落下的瞬间,下定了决心。
我打算在今年结束之前,跟他坦白。
坦白所有的一切。
就不把这件事拖到年后了,新年也要有新气象。
还tm有tmd动图,你想把我们这个赛道全都卷死咩!
技术力比较高是这样的(
已经卷死了你这个动图怎么这么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