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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尚幼，未及成年。老师不会死的！

第9章

 

惋惜还是悔恨？

 

小子欢然奔至山脚，协助众人用滑轮传送从山上运下的每一篮野芒果。 卖野芒果的少女笑意盈盈，赠予几颗最新鲜的果实。

饕餮小子垂涎欲滴，却发现卖果者乃侬族人也。小子立刻把野芒果放回篮子，翻开书本，找到描述侬人服饰的部分，一边阅读，一边对照村里老人昨日告诉他的诸端。小子细细察看每一诸象，遂满意颔首，所见之衣，果与村中老人昔日所述相符。

小子的目光被卖野芒果的女孩所吸引。他轻轻地将笔蘸于砚台中，在书中写下所见，随后抬起头，盯着那条嵌有串链穗饰的银项链与耳环。

尾部雕刻极为精致，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个小鱼形状，位于三角形之中，乍一看，宛如湖中欢快游动的鱼儿。

那串叮铃作响之流苏轻轻摇曳，翻覆之间，隐现蝴蝶双翅之形，宛若栖于盛放之寻春花蕾之上。

他无视耳边传来的悦耳叫声，抬头望向紧贴女孩额头的黑色头巾。此头巾缠绕两匝，呈楔形。

小子生平初见此包巾之法。酷好文化之人欣然书曰：此巾之形，宛若两侧舒展之水牛双角。

当他好奇询问缘由时，女孩解释道：

- 水牛是基业的起点。

他既细细观察，又描写那自然垂落于女孩肩上的巾尾，而其唯一亮点，乃是巾上点缀的白色银珠。

他尚记得村中长老曾告诫于他：侬人素来全心全意，为后代保留其民族文化。非惟寻常村民，诸多祭司于为民举行仪式之时，亦皆身着靛蓝色之传统服饰。

小子对此深感钦佩。他师曾教导曰：文化者，国家与民族之根基也。若失其保存与护持，乃至崇尚外来文化而轻弃祖宗遗风，则此根基将渐趋消散。倘若更遭外敌摧残，根基或将尽毁，终使斯土斯民沦为身心之奴。

至彼时，失其本根之人，既无归根之能，亦无寻根之意，竟「一心一意」欲与敌人同为一国之民。更有甚者，卑鄙至极，竟渴望化为敌之「同类」，妄想自身为侵略者之后裔。

小子年尚幼，未能尽解其义，然已将师言谨记于心，并恭恭敬敬书之于书。

女孩自衣袋中取出数枚野芒果，递予小子。小子将那几枚系于绳索、尚在摇晃之野芒果还了回去，双臂抱胸，笑言：

- 普乔姆拜！我食一枚野芒果，腹已饱矣！

女孩闻小子以流利侬语致谢，满脸讶色：

- 你侬语说得甚好！

她笑得眯起双眼，轻捏他颊。小子嘻然一笑，拣得最为鲜美之果。孩童识礼，归还诸果，仅取其上品一枚。老人见他举止得体而不失童真，心中甚慰。

师者抱起弟子，使他坐于肩头，向众人挥手致意。诸位店主邀师徒共尝果品，以作餐后甜馐。老人恭敬回礼，道：

- 普乔姆拜！嘿跟！

侬语中，「slắng pjạc」意为「暂时分离」，即「再见」之意。若对亲近之人，则常用「pây cón」（嘿跟）、「pây nỏ/né」、「noọng pây cón」或「câu pây nỏ」以示告别。

若欲致谢，侬人则言「普乔姆拜」（pjom bái），其本义为「交臂躬身，以表谢意」。

初闻陌人口中传来熟悉之语，当地人喜不自胜，竟忘回礼，挺胸昂首，骄然陈列满盘果品。

- 邀请大家！

太师剥开首瓣橙子，宴席遂启。半个更时辰后，宾客陆续告辞，依次离市。然至末批客人将离之际，歌娘众忽然呕吐，双手抱腹，痛声惨叫。店主惊惶失措，急趋前施援，然其哀号愈加凄厉。铁男安抚众人，沉声道：

- 他们中毒了！大家不要害怕！我来救他们！

他急取药于囊中，喂歌娘服下。众人忙于照料，铁男却于混乱中暗自吞服数物。局势暂稳，未几，铁男忽觉高热，头晕目眩，终仆地不起。他指着那用以救治打蓬舞队之药，低声说道：

- 用这个药救我……

不知几时，铁男方才苏醒，朦胧中见一白发老者为他诊脉。环顾四周，歌娘众犹昏迷未醒，守度与妻子低语于侧。铁男揉胸蹙眉，问老者道：

- 您还没走吗？

老者答曰，适行未远，偶遇杂戏之团，这孩子闻之欣然，欲往观之。师徒适闻呼号，遂返市中。铁男致谢，复问：

- 我昏迷多久了？

老者曰：

- 半月有余！

铁男将信将疑，老者神色自若。他难以相信自己竟昏沉如斯之久，然对方无欺之理。心神迷惘，肩负夺魁之重任，愈觉沉重。

若败，悲剧将复演，所珍之花终将萎靡；他将再次失去一切……而此番，人生将不复有再起之机。

此恐惧缠其心神，使他惶然失措。太师与妻子，及白发老者，皆注视铁男挣扎欲起，终力竭而仆回榻上。

兰倾其信于所爱之人，然他终不能遂其所望。多事者低首沉思，白发老者破寂而问：

- 你想参加武会吗？

铁男忧色含笑，轻轻颔首。老者蹙眉，复问：

- 你还没记名吗？

铁男长叹，点头。虽忧者不宜扰，然老者多言不已：

- 是惋惜？还是悔恨？

铁男蹙眉，闻其试探之语，细察其容。记名之事，本与他人无涉，老者却屡屡追问。此等近逼之语，更似太师之术，非师者之风。他为太师眼中之忠士，若黑暗老者追问，尚可理解。

铁男觉得，那些多事的人，较之他自己这个爱管闲事者，更难以理解。脑中闪过他们言语，不禁暗笑，自嘲。那些自己尚未解决的糟糕事，他一件件记得清清楚楚，而多管闲事者却好像忘了——他并不是唯一一个扛着号角前行的人。

陌生人微微一笑，低首垂眉，因为意图已然流露。他偷觑太师。老者善意协助太师试探铁男，守度与妻子亦欣然接纳此番安排。二人殷切盼其所答。铁男忽而轻笑，调侃三人道：

- 我当然后悔！正因为帮助百姓讲和，才错失千金之机！- 铁男仰首，佯叹短长 - 或许我该去找个郎中，彻底治愈这管闲事的毛病！我不想让自己的余生，继续因为吃一家饭而管万家事！

太师夫妇对铁男的性格早已不再感到陌生。铁男连太师亦已敢威胁，更何况只是随口戏言以排解忧愁。妻子瞥一眼丈夫，丈夫也望向妻子，两人同时察觉彼此对铁男的举止颇感兴趣。

丈夫惊讶于铁男这个与自己一样不拘规矩之人。妻子则露出欣然笑容，因为丈夫似乎不再「孤独」。丈夫朗声笑出，笑声回荡，带着前所未有的愉悦。从今以后，这个独断专行者有了一位爱国者作为忘年之交。

正想象此对怪异之友于政坛互为补足，天下亦将再度颠倒。太师亲自为铁男斟酒，以此庆祝这不可思议之未来前景。多招多技之老头扬起嘴角，举杯与铁男相碰：

- 来来来！无论你是否后悔，这一杯你都得陪我喝！

铁男轻笑回应：

- 喝完这一杯酒，我无怨无悔！

两个性格迥异之友举杯畅饮。太师正欢，忽然神色一变，目光凝重地望向铁男：

- 与知己饮酒，须言真话。你到底后悔否？

铁男见守度面容肃然，眼底深邃如旋转之照妖镜，使他不寒而栗，脊背发凉。虽铁男无撒谎之因，守度仍坚持心理之战，欲撕裂其心中每一丝情绪。

每当被老头「将军」，铁男总觉心迹尽被洞穿。铁男惶恐失控，闭目深吸一口气，待心绪平复，方微笑回应此场精神之威慑：

- 惋惜，但不后悔！

太师狠狠瞪他一眼，此举令铁男猛然一颤：

- 对不起，我忘了该守礼而答。

太师挥手斩向虚空以示威胁，铁男挠头致歉。守度默然不语，白发老人开口问铁男：

- 为何？

铁男望向太师：

- 因为我是个多管闲事者……

太师微张嘴，轻笑一声：

- 多么谦虚的爱国者？

陈氏容与丈夫杂耍一语：

- 多管闲事者，还真是常常喜欢谦虚呢……

小子自始至终观全场，听着大人们谈论那些令人费解之话题。小子天真地挠头，开口问道：

- 嗯，人们在说什么？后悔，又惋惜是什么意思？

四人皆大笑。老师耐心向学生解释一番，小子点头示意理解，随即露齿而笑，调侃铁男：

- 你不过晕了四个时辰罢了。我老师本想开个玩笑，谁知你竟当了真。- 小子咯咯笑出 - 哈哈，有人被骗了，有人被骗了！

铁男被此恶搞弄得一阵愣神，显得有些呆笨。太师与妻子亦忍不住轻声笑出。铁男长长吐气，发丝垂落眼前，随即端起整碗药一饮而尽。白发老人朗声说道：

- 受害者醒了……

店主们欣然入帐询问。下村民见铁男方才尚热闹，此刻却汗流浃背，面色苍白。歌娘队亦状况不佳，纷纷回神，一脸苦相，抱怨腹中隐痛。

还从未有人因中毒而生命垂危过，而恩人竟因食用了地上摊贩所售的水果而遭害。此番打击迫使保守派作出改变。最年长者一边道歉，一边下定决心：

- 自此往后，我们铺设层层厚毯，若遇久雨炎阳，便将其陈于几案，张设帐幕遮蔽。

上村民热烈赞扬此一正确之决策，歌娘队与铁男终于松一口气。猪肉铺板爽朗大笑以缓解紧张气氛，拍了拍年长朋友之肩：

- 你们该高兴才是。为何一个个愁眉苦脸？来吧，跟我们一起喝一杯！

铁男连忙向猪肉铺板呼唤，礼貌询问是否可借帐篷过夜。肉店老板愉快地打响指，爽快说道：

- 我们正在街对岸饮酒，若有所需，只管示意，我们即刻便至。

铁男与歌娘们终归平安，而太师与其妻谨慎叮嘱诸位中毒者务须保重身躯。他们轻抚小子面颊，陈氏容含笑问道：

- 你们师徒尊姓大名？

白发老人悄然侧耳，忧其徒儿言语失慎，屏息静听，气息仿佛受压。小子已忆及师者之嘱：不可妄言隐秘之事，遂挠首含笑答曰：

- 我名天，我师名越青。

天仅言其名，未及姓氏。太师与其妻眉头微蹙，然事务繁忙，未及深究，遂告辞离去。越青方长舒一气，释怀心中之惧。待二人远去，老人疾然回身，面向众「中毒者」，低声质问：

- 你们故意吞下虫叶药，使自身状若食物中毒。

越青缓缓转向铁男：

- 野草之毒种，不过治感冒之杂草耳。径吞其叶，则发高热，昏眩迷乱，诸症似食物中毒。而你，尚吞那鲜为人知之小草。你囊中解毒之药，能疗百毒。世岂有管闲事者以己药自毒复自解者乎，爱国者？

他的声音冷峻，语气一转威胁道：

- 若所言不能使我心安，我便拘你们，送交官府！

众歌娘静默不语，目光齐齐注视着那位鹤骨鹳形的老人。红润饱满的面容，而骨节微突，慈容之下，双眸银光闪烁，威势迫人。他们互相对视，耸了耸肩：

- 承认罢，兄弟们！

铁男坦然直视越青的眼睛：

- 若我们不假作食物中毒，顽固之众人必永陈货于地，不思改易。

歌娘们的队长接过话：

- 物置于地，行人多避而不购。若真有人因食物中毒而亡，则今日之功尽废矣。我们须施一计，以惊醒彼等守旧之徒！

越青疑道：

- 何证以明你们言？

队长从布袋里缓缓掏出一块长方金属牌，郑重地展示给越青看：

- 金星阁之主惟授令牌于所至信之人，而我们奉命来助市贾。

天小子看着老师反覆察看令牌，困惑地摇了摇老师的衣衫，催促他确认事实。老人点首，将令牌还回。

- 我已于金星阁见过此物。

铁男微微一笑，说道：

- 你明我假中毒之意，犹疑且威我。我们须言全实，而听者，非你，乃天小子也。

天听后惊讶，先看自己的老师，又望向铁男。老师露出欣慰之色，暗赞管闲事者之思。老人含笑而听，闻其言曰：

- 小子由观我与你之问答，当自悟于此类境中应如何应对也。

天目瞪口呆地望着老师。小男孩留意到老师默默倾听铁男之言，似在细细品味每一句：

- 起初，此小儿困惑，误以为我们为恶人。然后他已明真相，心生欢喜，因我们实为善者。他将学会冷静思考，不急于判断善恶。

老人点首，若有所思，反问一句：

- 你明白他所言乎？

此一问虽简，实则承认铁男之言为实。天欣然跃起，抱住老师之颈：

- 人人皆异，我们不应轻率断人善恶，而应更为谨慎与明智。我说得对吗？

铁男点首称赞，谓天聪慧，并对老师表达敬意：

- 老师白发盈头，学生尚稚童，贪图游玩的年纪。老师如老竹，学生如未破土之笋。生死无常，今日尚健，明日能否见日，谁能知？老师忧自身忽然驾鹤西去，遗下未成熟之孤儿，无人照料，无人教导其为人之道，易误入歧途。若老师尚在壮年，或不如此急迫。时不我待，老师须尽用每一刻。

因铁男苦心舞歌，歌娘团队已深感其才华，钦佩之情已转为敬畏。谁曾料，他竟已洞察陌者之心。

越青低首沉思，铁男已尽述老师对学生之情。越青若有所悟，转向那天真纯洁之童。天张口圆目，回望老师与铁男，困惑于老师之忧，扁嘴抽泣，紧紧拥抱老师：

- 老师，你快死了吗？老师，不要死！若你死了，我该依谁？

众人见小儿天真恳求老师莫死，皆不禁微笑。老师温柔搂住天，轻拍其背，柔声道：

- 你尚幼，未及成年。

越青目转铁男，眼中满是期许，望其为童之新师：

- 老师不会死的！

铁男无亲无故，孤苦伶仃。蜗牛尚不能移己身，何能替苔藓扛木桩？此时此刻，管闲事者亦难肩牛角号，忧天下之重。

管闲事者乃凡人，非圣者。

铁男不敢应邀，不愿直面尊敬之师，唯以沉默作答。老师见状，淡然一笑。此乃关乎人生之大事。即便铁男怀「先天下之忧而忧」之志，亦难轻作决断。

凡关系之成，皆赖熟悉与信任。陌者之间，需时与机以互识。老师唯有耐心以待。

- 真的吗，老师？- 天小子笑问 - 你真的不会死吧？

众人皆被此无忧童子逗得失笑。老师微笑点首，温和确认。天小子欢呼雀跃，一头扑于竹床，卧于铁男之侧。不久，鼾声轻起，沉入梦乡。 

夜已深，寒雾浸透帐篷，天蜷身而眠。铁男轻轻为其覆上第二层被褥，双手置于脑后，若有所思，迷茫良久。此管闲事者满腹心事，辗转反侧，终亦沉沉睡去。

注释

 

这段关于侬族传统服饰的描述并非我原创，而是整理自越南记者的相关文章。

 

[1]侬人的服装有多种颜色，从浅蓝色、深蓝色、炭紫色到黑蓝色都有。但最主要的颜色仍然是传统的靛蓝色。由于侬人以农业为生，种植旱稻和湿稻，他们会用靛蓝植物的水将白棉织物染成靛蓝色。这样不仅节省了大量的洗涤，还与自然和谐共处。靛蓝水浸染的衣物更加耐用，长久才会损坏。

 

靛蓝是一种常见于岱伊族和侬族等民族中的植物。靛蓝树木是制作传统侬族服饰最重要的材料之一。为了创造精美且独特的颜色，人们会将靛蓝植物粉碎，用水浸泡，净化，最后保留靛蓝粉末。根据每个人的喜好，靛蓝粉末可以与适量的水混合，用于染色。

 

通常情况下，一块布的长度为九到十米。每次需浸泡靛蓝水一小时，然后晾晒至少一小时，直至完全干燥。染布需要反复进行一个月，直到织物呈现出深蓝色或黑色。 在靛蓝染色过程中，需要使用石灰水。石灰水呈黄色，会将织物染成黑色。如果使用绿色的石灰水，则会使织物变白。

 

无论属于哪个侬族，侬族的服饰整体风格统一，但细节多样，常根据性别，年龄，地位及所属群体而有所区别。从古至今，男女所穿的裤子均为宽腰带，阔腿，长至脚踝。衣服的镶边常绣有彩线，尤其集中在衣衫的裾部和下摆处。

 

男性通常头戴黑色圆巾，穿阔腿裤，配齐腰的四身式衫。这种衫设计贴身，腰间系有丝绸腰带，袖子长而宽松，领口为圆形裁剪。衫上缀有七颗纽扣，并配有四个口袋或两个绣花面料制成的口袋。男性虽然与女性同样佩戴银饰，但相对较少。

 

从表面上看，侬族的服装与其他民族相比似乎并没有特别之处。然而，侬人的靛蓝衫在开荒和耕种时能有效防晒。夏天穿着虽然有些闷热，但可以抵御寒冬的严寒。穿上两条保暖的裤子，即使刺骨的寒冷也毫不畏惧。

 

侬族女子的服饰更为多样，既有五身着，也有四身着。短款四身衫，前襟缝有四个小口袋。靠近胸口的部分开叉，并在右腋下系有一排布扣。下摆和衣边的宽度与袖口相同。

 

蓝色的袖领内侧缝连着一块荷叶粉红色的布料。从衣领滑行到手腕，绣满了色彩斑斓的布片。主导明亮颜色的是安静的靛蓝色。

 

靛蓝五身衫虽然较短，但长度足以覆盖屁股。由于侬族人长期在田间涉水劳作，他们将衣身与袖子设计得宽松，以便行动更加灵活和自如。

 

侬族人非常注重通过服饰展现外在形象。侬族妇女从前辈和邻近民族的文化中学习服饰制作的技艺。努力回报了她们灵巧如艺术家的双手，有节奏地将方形图案与菱形花纹结合，成为相邻的三角形。

 

用银珠精心装饰三角形流苏，缝于衣领的扣子上。在微微张开的花蕾形领扣两侧，巧妙地绣上飞舞的金色蝴蝶图案。这种简单而熟悉的符号寄托着侬族妇女对幸福的美好期望。

 

她们不仅精心制作纽扣，还在衬衫的镶边上缀满闪闪发光的银珠，营造出一种庄重而优雅的视觉效果。

 

每当刺绣和缝纫时，侬族妇女都会联想到人们的生活和周围的事物。她们通过截棱锥形的裙子设计，将服饰与生活紧密联系起来，并精心拼接象征一年十二个月的十二种织物颜色，用于制作裙腰带。

 

穿着一条完全贴合腰部的裙子，裙身略显蓬松，增添了服装的优雅，青春与和谐之美。人因丝绸而美丽，侬族的服饰则因首饰的装饰而美丽 - 这是侬族妇女传统服饰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如今，在高平的侬族人，依然在日常生活，田间劳作，婚礼和节庆时穿着传统服装。靛蓝织物的香味早已伴随他们多年，侬族人始终为能够代表民族身份的靛蓝服饰感到无比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