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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元二十五年，朱音生下了她的长子、我的次子，取名为永次。

身体远不如妹妹橙子强健的朱音，险些没扛过分娩，因为失血而元气大伤，在床上休养了几个月，以至于不得不让橙子做永次的乳母。

因此，尽管又一个孙子的出生让弥生欣慰，但她也和我持相同观点：朱音绝不能再生育了。

实际上，现在人手也很吃紧：能投入农猎的只有我们三个长辈和黄叶，再加上还不熟练的14岁的碧，算四个半劳动力——其中没有一个壮汉。

而被供养的朱音母子、橙子母子、青空、春奈、蓝月、夏美有8人，小孩虽然吃得少，但吃的精细，所需的劳动比成人少不了多少……算下来供养比接近1:2。

新元二十六年，11岁的五女青空箭术小成，获得了「带队出门资格」，9岁的异母妹妹春奈开始跟着她出门干活。

这两个孩子天不亮就要出门割草，然后喂牛羊鱼鸡、设捕鸟陷阱，一直忙到日落，偶尔在家休息也不能闲着，要学书本知识，公元时代雇童工的黑心工厂都自愧不如。

在家带孩子的朱音和橙子也不能闲着，兼任妹妹们的老师，从5岁的夏美到14岁的碧，从阅读算术到现代科学，她们什么都得教，自然也什么都得会，压力很大。

与曾经脱产学习十几年的父母不同，朱音和橙子虽然聪明，但终究是「半工半读」，有时会因学艺不精被妹妹们问倒，不得不向我求助。

其实弥生的知识水平应该略高于我，但两个年轻妈妈怕她怕得要命，还是由我任「校长」比较合适。

「父亲，能不能给每个妹妹分『专业』啊？比如青空喜欢生物、不喜欢物理，就别逼她学物理了嘛，这样真的好累……」

和橙子同寝时，她一边给我按摩一边抱怨。

「那些都是基础知识，你们每个人的脑子里都要备份一套。至于更高级的知识，我不也只让你们每个人学一部分吗？」

「您是说那什么迪塞尔循环、奥托循环吗？」橙子的脸皱起来，像吃了柠檬一样。这位三岁孩子的母亲唯在此时特别像个孩子。

「这些理论知识对改造发动机很重要……你是咱们家最精通维修汽车的孩子了。」我抚摸她的头。

「给我戴高帽也没用，我不像朱音姐擅长读书……」橙子嘀咕着，不过身体很诚实地享受着我的爱抚。

年长的孩子们至少要掌握一门专长，朱音身体不好，不太能参加实验室的工作，所以让她修数学，橙子擅长机修，便主修热力学和动力学。

黄叶现在偶尔给我和弥生当实验室助手，研制酸、碱、胶水、纸张，干得还不错，我便让她主修化学。

在我的注目下，她把今天产生的废液分类倒进塑料桶，封口、贴签、装车，等待定期运走。

直到全部搞定、记入表格，她才摘下口罩：「最近我们进展很不错啊，工序越来越熟练了。」

「熟能生巧嘛，不过，再熟练也不能省步骤，尤其是安全有关的。」

「知道啦，父亲真是越来越唠叨了。」

「人老了就会唠叨嘛，体谅一下我吧。」我坐在椅子上很有老头气质地挥动蒲扇。

黄叶摘掉手套，从后面搂住我的脖子：「父亲才不老呢，我记得公元时代男人四十多岁正是巅峰吧？」

「那是公元时代啊。」我笑着摇头。

没有现代医疗，劳动强度又大，再缺条腿，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几年好活。

再说，公元时代四十岁的男人大概在赚钱方面是巅峰，但是在某些方面已经大大地走下坡路了，更何况我。

「其实父亲真的年轻，我看过很多公元人的老照片，和他们一比，说您是三十多岁别人肯定相信。」

「你真会说话。」我拍拍她的脸蛋。

「我没拍马屁。可惜人类没了，不然我们一起走在街上，别人肯定指指点点：『看那对兄妹关系真好，这么大年纪还牵着手』。」

「我看该传给你的技术不是化学，是脱口秀。」

我轻飘飘地把这个话题揭过，黄叶把我们说成兄妹，在打什么主意，我还是清楚的。

可是我低估了这孩子的执着……她可不只是言语试探一番。

「你们怎么这么喜欢换来换去的。」

我来到朱音的卧室，掀开被子发现是赤裸的黄叶。当年，朱音是掉包进来的，现在又把自己掉包成妹妹。

「这不是想给您一个惊喜吗？」黄叶笑嘻嘻的，但是双颊红得像火烧，连脖子都红了。

「别逞强了，害羞就回自己屋乖乖睡觉。」我摆摆手，扶着床躺下。

黄叶赶忙来扶只有一条腿的我，一边还在贫嘴：「您激将我是想让我留下吧？看不出来，您还是个傲娇。」

「你照照镜子就知道我是不是激将了，我怕你过于激动昏过去。」

我有过四个女人，她们在高潮时脸都会很红，但是像黄叶这样还没开始就红到脖子根的，还是头一回见，让我忍不住调侃。

黄叶似乎被伤了自尊，抓住我的睡衣领口嗔道：「您一会就算求饶，我也不会仁慈了！」

小处女在这里说什么呢。

我平躺着打了个哈欠，这更加激怒了黄叶，她几乎是蹦到了我的身上，像一头狗熊一样扒我的衣服。

……反正最近我在下面的时间比较多。因为腿不方便，现在体力又不如以前，妻子们很体贴地在我身上练蹲起，搞得气喘吁吁我都不忍心了。

黄叶拿出强暴的气势，凶狠地啃我的嘴唇，可惜动作太笨拙，舌头都伸不进来。

「唔……嗯……」

到关键地方犹豫了，大概是不确定那么粗的东西真的能直接塞进去吧。

「就说了让你回屋乖乖睡觉……比你姐姐们笨多了，笨得可爱。」我摸了摸黄叶柔顺的波波头。

黄叶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我……您……故意不配合……」

我却忍不住笑出了声，让她哭得更大声了。

我赶忙捂住她的嘴——永次虽然不在这个房间，但大半夜大哭还是会把孩子们吵醒的。

「好啦好啦，今天爸爸给你特训一下，记得之后跟朱音学两招。」我抚摸着趴在我胸口的黄叶安慰着。

「……父亲……故意提朱音姐……」黄叶闷声说。

「有什么不对吗？她体力不行，但技术最好。」

黄叶杏眼含泪，抬头瞪我：「您就喜欢欺负我，因为我脾气最好。」

这是实话，从小黄叶就跳脱，每次她摔倒，我就会乐得笑出声，而不是像朱音或蓝月摔倒时那样搂住安抚。

「对不起啊，因为黄叶你真的好玩。我老被你逗乐，感觉能多活十年。」

听了这话，黄叶好像有点害羞，避开了我的眼睛：「现在讨好我已经晚了，今夜绝对要榨干你。」

「有志气，那么感受一下吧。」

我双手抓着她紧实的翘臀，向那未经开发的湿地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