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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元二十五年秋，从老家到分家的公路历经一年多的修缮，终于通车。

通车那天，早已迫不及待的亚子一行收拾好行李在宅院前等着，我刚一停车便叽叽喳喳围了上来。

春奈第一个扑过来，两年没见，这孩子比印象中高了一头，虽然有些黑瘦，但很有活力。

我把她抱起来，被她一顿猛亲，可是感受着她比同龄的姐姐们更轻的身体时，心里不禁有些酸楚。

朱音和橙子在我放下春奈后才依次和我拥抱，她们沉稳了很多，已不再是印象中的女孩，而有女人的气质了。

「永一呢？」拥抱橙子时，我在她耳边说。永一是我们儿子的名字。

橙子的笑容消散了：「他生病了，在屋里睡觉。」

我并不意外，虽然没亲眼见，但过去一年弥生来过这里两次，她说过永一身体比较弱。

我拍了拍面带愧疚的橙子后背：「好孩子，我知道你不容易，今后我们慢慢给永一调养。」

「嗯。」橙子低头遮住自己的红眼圈。

亚子最后和我拥抱，她比想象中更平静——或许是因为孩子们在场——只是说了句：「我们刚收了庄稼，堆在仓库里。」

「今天先带你们回家，粮食明天再运。」我紧抱着她，明显感觉她也瘦了。

亚子和朱音在新家附近种的粮食蔬菜可不能浪费，否则一大家子会挨饿的。过去一年我们花了很多精力修路，两边的收成都不怎么样。

弥生站在稍远的地方，看着我和她们上演久别重逢的感人戏码，既不嘘寒问暖，也不出言讥讽，面无表情，好像一个外人。

其实过去一年她来这里探望的次数是最多的，但这个场面下，朱音和橙子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大家互相视而不见。

回到老家。

青空拉着3岁的夏美走出卧室，来见她的生母亚子。

「夏美！」

亚子霎时泪水盈眶，恨不得立刻冲过去抱住自己的次女。但是看到夏美一副畏缩的样子，她又手足无措。

人小鬼大的青空有些尴尬，想要把夏美推给亚子，但夏美反倒往她身后躲。

我蹲下身朝夏美招手，她这才啪嗒啪嗒跑过来，亲了我一口。

在我的眼神示意下，亚子小心翼翼地靠近。

夏美想往我怀里躲，但是被我拉着手转身：「夏美怎么答应我的？」

「要和妈妈打招呼。」她小声说。

「妈妈就在这里啊。」我指指亚子。

夏美看着满脸期冀的亚子，这个女性和「母亲」不同，但同样美丽，她就是自己的「妈妈」。

「妈妈。」她有些忐忑。

亚子心花怒放，但又害怕吓到女儿，只是矜持地笑着说「夏美真可爱」，然后递给夏美一个橘子。

一向好胃口的夏美见了橘子就抱着不撒手，对亚子的排斥小了很多，任由她摸头，惹得姐姐们哈哈笑。

「小孩子记性差，你别怪夏美。以后，你们母女还有很长的时间。」事后，我悄悄对亚子说。

亚子摇头：「怎么会怪她呢，是我在她一岁的时候离开，缺席了她的成长——我会慢慢补偿她的。」

「弥生……对她很好的，她吃穿用度什么都不比姐姐们差。」

「我看得出来。」

家人团聚的当晚，我久违地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中午，醒来时如获新生。

更让我感到幸福的是，身旁的弥生还在睡梦中，呼吸悠长。

看来，虽然她冷眼以对，但家人的团聚真的让她如释重负……说的好像弥生成傲娇角色了，但这是事实。

实际上，昨夜我们夫妻二人久违地云雨了一番。

分家事件后，我和她都有点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直到昨夜，我们才在对方身上疯狂释放，直到累得沉沉睡去。

「今后无论如何，不要离开我……」

在我身上摆动腰肢到筋疲力尽的弥生趴在我胸口，把手指插进我嘴里说道。

我的嘴巴被纤长的手指塞满，口水控制不住地漫出，无法言语，只能点点头。

险些失去女儿的她变得对亲人患得患失。其实我也一样，家人团聚比什么都重要，我比过去任何时刻都理解这一点。

「乖孩子……」弥生吮吸着我的脸，好像快要渴死的人在吸果冻。

第二天晚上，我照例来到亚子的房间。和阔别两年的亚子在一起，我甚至比和弥生在一起还要疯狂。

说着想要充分感受我，亚子让我扼住她的咽喉，一次次让她窒息，伴随着剧烈的收缩和痉挛。

「只要你想要，不管几次、不管几次我都可以。」手指深深陷入她柔软的身体。

沐浴在白浊中的亚子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叫。

不再年轻的我，连续两天极限作战后开始头晕眼花，恍惚中，那种既视感又袭来了。亚子好像从很久以前开始就在这样榨我，久到恍若前世。

「我绝对上辈子就在干你了，亚子。」我气喘吁吁地说出感想，「并且下辈子也会继续，绝对。」

亚子不语，只是一味地波浪式收缩。

我抵挡不过，急忙拔出来，在她身上肆意喷射。

都说女人的巅峰期比男人晚，二十多岁时我把亚子打得溃不成军，四十多岁时却要被她吸干了。

新的家规建立了，朱音和橙子只在老家住了几天，就搬到了老家另一侧的空房子，家具规格一如老家和亚子家。

我以四天为循环，在这三联栋轮流下榻，其中一半的时间睡在新房子里。

因为被一同承认为我的妻子的，除了橙子还有朱音——虽然朱音还是处女。

姐姐回归后，卸下「长女」重担的黄叶隐隐又恢复了不着调，对此评价称「侍寝权是朱音姐的战利品」。

「你也想出去锻炼两年？」我赏了她一个手刀。

「如果能兑现奖励，我不介意，就是两年有点太久了。」黄叶嬉皮笑脸地躲开了我的巴掌。

朱音和我同床的头几个月，我没有急着破她的身。

「一旦入身，随时可能怀孕。你从小就体弱，又折腾了两年，养几个月再说。」

听了我的话，朱音立刻开始努力，每顿饭都吃到塞不下为止，在田间干活的空档还会掏出面饼、肉干或者水果干。

「消耗这么大？父亲晚上怎么折腾你的？」黄叶看着脸颊像仓鼠一样鼓起的大姐目瞪口呆。

一旁的四女碧听了黄叶的话，脸色绯红，但也充满期待：「父亲好厉害。」

我听不下去了，挥着蒲扇赶走了黄叶和碧，递给朱音水壶：「吃不下不要硬塞，伤了胃反而不好。」

「嗯。」朱音目光灼灼，看我的表情好像在看食物。

虽说我的床上功夫没搁下，但终究是四十多岁的大叔，被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美少女用巴不得生吞活剥的眼神盯着，还是有点心虚。

更渗人的是，转头一看，15岁的黄叶和12岁的碧也是同样的眼神。她们可不是什么纯洁的孩子，是当年跟着朱音「打天下」的功臣。

……看来，我得注意保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