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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元三十四年，我们收拾出了第五栋房子，五女青空带着她刚满周岁的儿子永三住进去了。

除了两个老家，已经生育的女儿们两人一组住在一起。

1号新家：朱音和儿子（我的次子）永次，橙子和儿子永一、女儿（我的十女）翔子。

2号新家：黄叶和女儿（我的九女）梅，碧和女儿（我的十一女）实里。

「姐姐们都有人作伴，我也想有姐妹陪啊。」青空摇着我的手，但眼睛却瞥向弥生。

「这……不是有我陪你么……」我说着，也瞥向弥生。

弥生是何等人，自然知道女儿打什么主意，她故意看向蓝月：「那么，你去陪姐姐住？」

「不，我要陪母亲。」蓝月抱着她的胳膊。作为当年唯一完全不参与逼宫的孩子，她在众姐妹里与弥生最亲近。

当然她说的也是实情，如果蓝月也搬走，我不在的日子老家就只有弥生了。

弥生又看向同样帮忙搬家、正坐在椅子上喝水的亚子：「夏美可以和青空住一段时间吗？青空毕竟还在哺乳期。」

弥生的语气似在征询，但亚子却立刻坐直、转向正对着她：「嗯，照顾姐姐，夏美应该的。」

夏美幼时被弥生抚养过两年，所以把弥生也当做半个母亲。她和黄叶一样调皮，亚子性格又软，以至于有时候弥生对她说话比亚子更好使。

不过，夏美今天却反常地摇头：「我笨手笨脚的，照顾不好青空姐，还是春奈姐比较细心。」

图穷匕见。

「让你们照顾姐姐，怎么推三阻四的。」弥生说。蓝月和夏美憨笑着应付过去，春奈则垂头不语，满脸红晕。

青空、蓝月、夏美早就串通一气，你一句我一句地把春奈推到了青空的新家，我都看出来了，弥生怎么会察觉不到呢？

不过，这些年来弥生装糊涂的本事早已炉火纯青了。

年过五旬的我体力衰退，天还没黑，我就和橙子、黄叶打声招呼，放下农具先回家了。

今天轮到住青空家，还没进门，就听到屋内热闹。

「哦对，是『上学日』啊。」

哺乳期的青空和当年的姐姐们一样，兼任教师。小孩们根据年龄按不同频率上课，今天恰是全员到齐的日子。

「外公，辛苦了！」开门的永次从我手中接过斗笠，他今年9岁，和病弱的母亲朱音不同，虎头虎脑，说话中气十足。

「这么殷勤？没考好吧？」我拍拍他的后背。

「还好，还好……」永次转移话题，「外公，你知道吗？夏美偷喝酒了。」

「叫夏美阿姨，或者夏美小姐。」我扇了这小子后脑一巴掌。

「老爸说得对，永次这小子没大没小的。」夏美闻声而来，作势便要打永次，后者嘻嘻哈哈地躲开了。

夏美的辈分比永次大，但年龄只差4岁，大概相当于女初中生和男小学生，这个年纪，女生对男生还有着相当的压制力。

我的手掌按在了夏美的头顶，她意识到不妙，想要脚底抹油，但被我五爪抓紧跑不掉。

「还教育别人呢？整天没个正形，赔我的酒！」

「酿酒的时候我也帮忙了！」夏美挣扎着，但没有抵赖，她知道我鼻子很灵。

「那是让你喝的吗？那是消毒、实验用的。我自己都舍不得喝。」

「我懂了，下次孝敬您一壶。」

「没下次了！」我作势便要踢她一脚，但夏美毕竟是少女了，这一脚最后也只是虚空比划。

我和亚子对这个小女儿一直抱着亏欠的心态，多少有点溺爱。除非弥生皱眉，否则夏美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规矩。

「爸爸，用不用我帮您摁住她？」17岁的助教春奈从「教室」出来，身后拖着7岁的梅和5岁的翔子两个小尾巴。

「你可真是我亲姐。」夏美翻翻白眼，一溜烟躲上楼。且不说我自己上楼费劲，逼急了这家伙能从二楼跳窗逃跑。

我放弃管教这个越来越不成话的女儿，转而和外孙女们亲近。

梅和翔子坐在我两边，一边被我摸头，一边讲述自己今天学了什么。

在这个孤寂的世界，学习是为数不多的了解人类社会的机会，因此她们不怎么抵触。

在书里，她们知道过去的孩子们可以和远方的朋友打电话，还可以乘飞机到世界的另一边，那里的黑夜是家乡的白天。

永一是最后一个下课的学生，11岁的他已经开始学习物理和化学。

大概是因为自幼体弱（他和永次的身体状况与他们的母亲相反），他干什么都慢条斯理，连考完试收拾书包都慢。

不过，急性子的永次从来不嫌弃这个羸弱的哥哥，看到永一出来，很自然地把手里的葡萄干分给哥哥一半，哥俩嚼着葡萄干走向厨房——他们要做饭。

永一有胃病，肉和新鲜果蔬吃多了便上吐下泻，按永次的标准来看没有吃过一顿饱饭，唯有吃水果干反应不大。橙子为此晒了各式各样的水果干，让他少食多次。

「父亲，真得管管夏美了，把她喝酒的事告诉母亲吧。」

最后一个从教室出来的是班主任青空，她被从大到小的一伙学生围着吵嚷了一天，老气横秋地捏着眉心——其实她也才19岁。

我点点头，现在家里只有弥生能治夏美这个魔头。

青空没时间和我们聊天，她转头去看自己的儿子、还没断奶的永三午睡醒了没。

晚饭时间，我和外孙们围炉吃饭，好不热闹。青空明显很累，孩子们的聒噪声都让她脸色泛白了。

于是，我早早让永一和永次拉着三个妹妹离开了，他们要在天黑时把小女孩逐个送回家。

本来夏美也应该送孩子，但这家伙真的从二楼跳窗逃跑，多半是去朱音家了。

酒精可是珍惜物资，弥生不会轻易放过她的。不管是亲生母亲亚子，还是其他姐姐，都不敢在弥生面前包庇她。

相对而言，朱音不那么配合弥生，夏美每次惹了祸，在她那里可以躲最久。

「唉。」春奈坐在我怀里叹气，「我是不是没有管好夏美？」

「……还轮不到你背锅……」我爱抚着她的后背。

「妈妈和青空姐已经很累了，按说该我管，可我——唔……」

春奈眉目微蹙，娇弱可人，我忍不住含住了她的嘴唇。

她确实没管好自己唯一的胞妹夏美，但恐怕她也没有嘴上这么自责。要不是大大咧咧的夏美吸引视线，她也无法如此自然地获得和我同居的机会。

虽然母亲不同，但她和朱音的性子有点类似，会把妹妹们当马前卒。

这些小心思我就不点破了，毕竟我也是受益人，明明年纪一大把，鬓边白发丛生，还能和十六七岁的美少女欢好。

「爸爸，别急呀……」唇分后，她细语如丝，眼波流转。

「春奈……」明知道她很做作，我还是不争气地擎天而起。

我和6个女儿发生过关系，春奈是其中最早熟的，她第一次偷尝禁果在两年前，那时她才15岁。

我拉着她上床，解她的衣服，但是她自制的小裙子结构颇为复杂，让我这个老手都整不明白。

春奈吃吃娇笑，握着我的手解开蝴蝶结。

那又温柔又嘲讽的眼神有着和年龄完全不符的余裕，让我这个老头子的胸口像少年一样小鹿乱撞。

「春奈……是狐狸转世吧？」我把舌头从春奈的嘴里拔出来，拉出晶莹的细丝。

「不是狐狸，是妻子转世哦~」

也许真是这么回事吧，不然怎么解释，她从初夜开始就和我的身体有着绝佳的相性呢？

「我想不是妻子……」我抓着她丰满的肉体，声音因为亢奋而微颤，「是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