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墙很有趣,刚入狱的时候,你痛恨周围的高墙;慢慢地,你习惯了生活在其中;最终你会发现自己不得不依靠它而生存。这就叫体制化。」
——肖申克的救赎
在灵能的影响突然消失的一瞬间,丑角们开始整齐的撤出战斗,他们似乎能够明确的感知到灵能的波动,认识到这些阻碍他们离开的东西正在消退,他们虚无的面具上投射出夸张的笑脸,每一个都带着一种近乎嘲讽的微笑。
「灰烬的战士们,你们已经输掉了命运又一次的赌注,诸神并不在乎你的挣扎,唯有此点,毫无疑问。」
一个丑角幽灵一样出现在阿里曼的身边,在巫师依然沉浸在仪式被彻底破坏之后的灵能震荡时,大声在他的身边嘲笑。
「你期待救赎,你却只有一种路径,仿佛只有把过去的道路倒着走一遍,才能回到最初的救赎。向西航行,到达东方,猴子,这是你们的古语,理解这一点,认清楚,谁才是你的敌人。」
+不!+
但是这个演员很快感受到了令人绝望的威压,以及一个狂怒的巫师是多么的可怕:劈啪作响的灵能闪电开始在阿里曼的身边劈啪作响,化作一束火焰,撕咬在异形的身后,燃烧的蓝色烈火像一条尾随其后的蛇,无论丑角跳到哪里,火焰的尾迹都紧随其后。
烈焰很快追上了受害者,开始在他的惨叫中愉快的吞噬着灵魂和肉体。
+异形,你不懂我犯下了什么罪,+
「不,我们懂得,而你却只记得一条来时的路。」每一个丑角似乎都在笑,发出了笑声,无法确定来源,在宽广的穹顶大厅里反复回荡。「你已经被自己的错误所规训,成为了一个自以为自由的奴隶。」
烈焰追逐着每一个丑角的身后,似乎想要让他们全部走上相同的命运,但是在火焰追上他们之前,首席智库感受到一丝灵魂的震颤,那是来自亚空间的凝视,一阵恶毒的嘲笑声,是千万个异形汇聚而成的笑声。
+伟大的巫师似乎都会在需要寻路的时候献祭自己的眼睛+
然后是另一阵笑声,一只带着异形的白色手套的手在拿着某个奇怪的灵魂石,在空中投射出芬里斯的狼头,似乎在有意的嘲弄着阿里曼。
阿里曼感觉到精神世界正在经历巨大的震荡,一个巨大的存在正在从至高天俯瞰这场微不足道的复仇,他不在乎死亡,死亡本身就就如同生命,不过是玩笑的一部分,但是他很在乎挑起愤怒这件事本身,他乐意看到一个气急败坏的巫师的模样。
阿里曼选择保持冷静,继续催动火焰尾随哪些正在空中飞驰的织星者和织天者。
+我来教你,火焰绝非这么使用,你单直到火焰足以杀戮,足以消耗+亚空间中的巨手打了一个响指,很快,那些几乎要咬上载具的火焰变成了一副焰火,炸出了太空野狼诸多大连的徽章。
+一个博学的人,却不清楚这里究竟有没有狼。+祂在嘲笑法术被扭曲正在愤怒和震惊的首席巫师,他在发出致命而刺耳的笑声。+你自称知识的占有者,却被知识束缚在原地,哦,我看得出来,你想反驳。但是想想吧,你甚至都不知道应该献祭谁,就开始了条件反射的背叛,你只是喜欢破坏罢了,破坏一切成型的物体,冠以改变之名+
+满口胡言!+
祂似乎很欣赏狂怒之中的阿里曼,从巨大的空间帷幕之后撕裂开一个口子,漏出了半张镶嵌着宝石的白色狂喜面具,祂把千子比作一个临渊的盲人,而唯一有着一只眼睛的阿里曼,却主动蒙着眼睛,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带着大家跳入悬崖。
+瞧,这就是你的所作所为,他们信任你,因为他们觉得你明智又强大,跟随你的脚步。而你,却在一群瞎子之中走在最前面,死死的遮住了自己唯一一只眼睛。就连芬里斯的狼群也比你聪明一点,他们选择了一个只剩下洞见的腐尸,而你的军团只剩下蒙着眼睛的自大狂。而你们这群聪明人,却连芬里斯有没有狼都不确定。你甚至不知道自己所谓的古卷,不过是一个猴子的产后护理教程,你却当做圣遗物加以保管,你不过是收集了一堆如何吃饭的教程,就把用左手拿刀当成了毫无疑问的戒律和神圣的仪式加以崇拜的蠢货罢了。+
祂的声音反复地撞击着阿里曼的头脑,一个真正的神从躲藏的角落中出现,即使是一个已经脆弱不堪的异形神明,也足够阿里曼的精神感到耗竭,他无暇背诵素数维持神智,也无法暂停愤怒,让自己重新回到理性之中。
耗竭,虚无,痛苦。这个不断发出恶毒狂笑的神明碾压一样的藐视了他的灵能攻击,又毫不犹豫的否定他为之奋斗的一切。
他应当冷静,但是一股狂怒正在头脑中不断地旋转,肆意冲击着神智。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在这么多年里并不明智,也不博学,或者,就像祂说的,自己只是无法逆转的时间之海中不断地逆行,而忘记了如何向西航行,到达东方。
怀疑生疑虑,疑虑生恐惧,恐惧带来崩塌和毁灭——尤其在仪式失败的灵能冲击依然回荡着脑海中的时候。
他可以继续向一个神发起挑战,但是这是最好的时候吗?似乎祂只需要用笑声,就足以摧毁平衡灵能力量的理智。
+撤退,赶在克特西亚斯控制不住恶魔之前+
在阿里曼在保持清醒的最后时分选择了最后的理性的救命稻草。
他感受到克特西亚斯他们的一瞬间的震惊,以及无数混沌的,来自已经丧失一切的旧日兄弟们的某种从未感知到的怜悯。
是否他们沉默不语只是早已料到失败无法避免?
阿里曼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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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他们带来干什么?我又要处理一次乱局,现在整个沙顿充满了恶魔,我的假期,还有你们的,都结束了。」
维克特用一种怨毒的目光看向剧团长和乌瑟兰。
「哦,还有你,饥渴女士的演员,告诉我,今天我们又有多少个愚蠢的同类进入了你的胃?」
他的语气看起来轻松,但是已经认识了他上万年的乌瑟兰听起来,科摩罗的海盗之王似乎正在焦躁和愤怒。
「我听从了你们的建议,为了一尊神做出了牺牲,我讨厌他们,没错,他们是该死的蠢货,但是别忘了,我们最重要的资源也是这些蠢货,今天千万万万个蠢货死在了毫无荣耀毫无希望的恶魔大海之中,告诉我,你们的那尊神呢?早产还是死产?还是你们选择了堕胎?」他笑着看向了乌瑟兰,但是先知的本能正在警铃大作,仿佛来到了死亡的边缘。
但是在他准备解释什么之前,海盗之王就已经伸出一只手,打断了任何潜在的回复。
「什么都别说,乌瑟兰,什么都别说,你的解释只会让我厌烦,然后你就会在这里变得彻底不受欢迎,我知道我自己哪怕一个表情的分量,你只有权威的清水却从未品尝过权力的毒酒,对,很好,闭嘴。」
维克特严厉的用目光看向了周围的廷臣,在他们明智的转过视线看向远方之后,他才继续发话。
「你依然可以访问科摩罗,也是我……嗯……某种意义上的朋友,但是,不要再带来另一个神,神明是软弱的,是不可靠的,我想你现在应该也明白了这一点,对吧?把这次和你所谓的神相关的一切,无论是活口还是道具,全部从这里带走,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带走,我不会让他们死在这里,成为你口中的那个神明的扬升的筹码。科摩罗不需要什么神明来救赎,我们本身就身处神域,一个地狱里的神国。」
乌瑟兰在漫长的以后,突然用一种失望的眼神看向了海盗之王。
「你利用了我们的一切,却不允许我给这个走向灭亡的种族带来哪怕一点希望。」
「看,我的朋友们,这就是最伟大的先知,甚至连我也不能对你有一丝一毫的怨言,不是吗?但是如果你一定要问,我会说,玩得不错,挺开心的,至少身心都得到了满足。」维克特终于看着王座边被侍从用奴隶恐惧的眼泪填满的酒杯,笑了起来。「记住我的话,也许你们觉得网道里的那个图书馆有着过去和未来的一切,但是你看,就算是最好的先知,也无法回答那个最古老的难题。」
「哪个?」
「他的国王问他,你今天会不会被我杀死。」
他一饮而尽,恢复了怡然自得的笑容,摆了摆手,两个蛇人立刻心领神会的给访客带路,结束了这次会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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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这就是最好的消息了。」在没有廷臣和阴谋团成员的内室,玛丽丝显得非常欣慰,她细长的手指不断地在少女的脸上摸来摸去,让她忍不住觉得痒痒,闭上了眼睛。
「乌瑟兰还在外面等着消息……」
「让他们等一会,黑色的太阳不会突然熄灭恐惧之眼也不会突然裂开……」她不由分说的把少女拉回了床前用尖叫的奴隶搭成的桌子,从尚在喘息的异形奴隶身上榨取液体,装满了杯子。
「让我们再一次感受激情,作为我担惊受怕的报偿。」
「但是你知道乌瑟兰带来的消息。」
「我知道,维克特希望放逐……那个老家伙总是在这些时候选择退缩,他自封阴谋家和策略大师,却总是尽可能选择胜率最大的方案……来,喝吧,恐惧和欲望交织的胡峰人的体液,你会喜欢的,有一股像是克里夫人的血的香甜气味,但是更多的还有亲族们的浓厚口感。」
少女并不一定喜欢这种味道,但是看着明显热情到有些激动的玛丽丝女士,她实在是说不了拒绝,杜卡利的食物是恐惧,饮料是欲念,他们只是在弥补苍白的灵魂之色罢了,但是对于少女来说,她的人类的灵魂已然丰盈,这些所谓的灵魂补剂也就毫无意义,甚至不如一杯苹果梨的果汁令她开心。
但是苹果梨即使在科摩罗也是稀罕的物件,单纯是因为除了抢劫猴子们,没有别的供给途径,但是再怎么好的东西,价值也比不上上好的猴子奴隶,所以类似的人类所有物的抢劫自然变成了某种有价无市的买卖。
「我需要离开这里了……」
「所以我才需要再做一次,就一次,我要让你的身体记住我,牢牢地,永远的记住,再也离不开的那种铭记,我会赐予你最高的体验。让我们诚实的说,我知道每个人在我的面前叫我女士,恭敬的致意,而在背后叫我婊子,还会对我的阴谋团吐口水,说我改动了剧毒之舌的徽记,让它变得看起来像是某种口技的炫耀。要我说,让他们见鬼去吧,我让维克特在他舒适的软骨大床上再也不想挪动一下身体的时候,这些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培养他们的大桶都还没造好呢……」
「女士……您今天怎么……」
「今天,你只允许叫我奥蕾莉亚……」少女从未见过玛丽丝女士激动的样子,她似乎总是胸有成竹的处理每一次突发事件,而每个人又都说她的笑和哭都是某些八爪蜘蛛一样的阴谋的一部分。她只能呆呆地看着刷的一声合上扇子,情绪激动的扯下面纱的玛丽丝,什么也不敢动。
「我从不忌讳我是怎么一路走来的,维克特会欣赏一个情人,因为智慧?当然,但是更重要的是,他需要的是最好的体验,否则我不会保持着停留在他床榻上最长的时间记录,即使我已经离开他几千年,该死的……我会拿出全部的手段让你彻底的记住……」
「玛丽丝女士……」
「叫我奥蕾莉亚!该死的!连你也开始对我恭恭敬敬了吗!我怎教你的?你要学会看气氛,在科摩罗,气氛是政治的先导,气氛本身就是引领着密谋开始的信号,也是情绪的另一种描述方式,我教过你一百种如何引导情绪的方式,而你选了最糟糕的这种!」
「我不……」
少女还没说完,玛丽丝就唇对着唇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她感觉到自己的口腔里正在被带着香甜气息的软肉入侵,并且柔软到无法形容的舌头直接把什么某些东西送进了自己的喉咙。
「呜呜……」
在无效的挣扎之后,玛丽丝总算放开了她,眼神里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你会是一个好孩子的,莫莱莉亚,还是说需要我叫你灵魂中另一个回响,欧菲利亚?我知道你的故事,我才愿意相信你的灵魂依然是纯白的,尽管带着一点我不喜欢的金色……我会让你忘掉那个总督,至少现在,忘掉她……」
少女开始感觉自己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身体开始逐渐变得松弛,不受控制,欲念的热气开始从鼻腔和口腔中缓慢升腾,她不再觉得担心,也不再有恐惧,她的理性没有蒸发,依然能够思考,但是本能似乎正在抢夺驾驶位。
「那是交欢狂喜的生灵的终末,一片抵得上十个猴子,不,人类奴隶的价格。」她满意的看着少女开始变得通红的面孔,「你会清醒的,因为这是你身体真正的本能,如果你憎恨我,就不会自己回到床上,开始褪去护甲,人类的那部分金色正在阻碍你的感情,而你现在正在感受的才是真实的……欲念或者说,用你们的话说,情感。况且你一粒我一粒,我可没有占你便宜。你会变得诚实,我也会,或者说这是我几千年来第一次变得如此诚实。」她笑了起来,脸上带着笑意和情欲的绯红。
「维克特会不悦的。」
「让他闭嘴,他欠我一个无法形容的人情,我帮他消灭了上百万蠢蠢欲动的反对者,他不会为了一个周期或者两个周期的延迟而怪罪我的。」
她轻轻地抚摸着少女,帮她褪下内衬的柔软衣物。
「你说的是真的吗?这是我的……感情和欲念?」
「每一次你都会抗拒自己的感情,说吧,你有多少次即使在呻吟的时候也会让自己的声调的后半段降低一个音阶,显得不那么高亢,又有多少次,你把手停在我的身前。我对自己的身体还是有自信的,即使是最禁欲的梦魇,也会乐意伸出手握在前胸,只有你,在我完全允许的情况下缩了回去。」
她笑着把少女推平在床上,那些从床幔上伸出的触手再一次绑住她的身体。
「奥蕾莉亚,我看的出来你在伤心……但是不光是维克特,我也需要离开。既然你知道我的……不,灵魂……」少女摇了摇头,「我需要回到那个你当做奴隶资源培养皿的帝国,我还有自己的责任。」
「笨蛋,这还要看?我掩饰了什么吗?维克特选择了胆怯的放逐,我相信这不会太长,我的一个神秘的朋友告诉我,新生神明的使者已经来到了科摩罗,他会开始焦头烂额的再一次求助于我的,那时候我就会让他认识到自己放逐的并不是所谓的另一个神的先导,而只是我的……」她摇了摇头,跳过了寻找合适的词语,「这样吧,我会给你一个通讯符文,三个愿望,我会尽可能满足你的愿望,除非你要让我缝合恐惧之眼,否则我都可以去试试看,当三个愿望完成之后,你要回到这里,你是属于我的珍宝,就像我第一个周期里说的,我珍视这一点,也嫉妒这样纯粹的无垢的灵魂。」
她按了按床头的一个按钮,很快一个滑腻的像是舌头的东西就伸入了柜子里,翻找出来一个小盒子。
「人类喜欢项链,所以我也选择了这个造型,算是迟来的礼物。」她打开了这个极为符合人类审美,甚至可能就是直接抢劫自某个帝国世界的带着双头鹰徽记的盒子。
刻着剧毒之舌纹章金色的项链环和一个被雕刻成帝国鹰,大的有些夸张的红宝石突兀的出现在她的面前。
「我满足你的双重灵魂,也知道你有自己的使命要做,但是你再也回不去了,你的自我欺骗的猴子面具已经被彻底扒下了,你是我们的一员,当你完成愿望觉得付出对得起那个太阳系第三号行星上的那个灵能者的责任之后,回到这里。这是根据你记忆里丢掉的那个项链,在克罗弥斯女士的珠宝工坊定制的——你没有听错,他们不光卖军火,也贩卖一切稀奇古怪的订制外界宝物风格的装饰品。」
「可是……」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玛丽丝打断,她亲手重新装饰了少女空旷又细长的脖颈,满意的端详了一下。
「没有什么可是,你把它当做一种占有欲就好了,摘下来我会伤心的。你旧的指环也被我从下科摩罗的垃圾佬手里买了回来……不过现在不说这些了,就像你说的,我的时间很紧张,你的也是。」
她狠狠地推倒了眼前已经变得顺从的少女,也确实如她所言,在今后漫长岁月中,这一晚的体验让她的身体难以忘记。
而她在少女身体因为情欲和刺激几乎罢工,只剩下头脑还在工作的时候,留下的话语同样难以忘记。
「我知道你现在觉得自己再也不会见到我,再也不会,你会回到一个熟悉的人类帝国的怀抱,但是当你作为一个异族再一次凝视这个疯狂的恐怖之后,你会发现,你曾经坚持的事情可能已经变的难以理喻,可能即使在科摩罗看来,也会显得狂妄而疯癫。你会选择回来的,当你缓慢地开始觉得一切都难以容忍,那么就说明是时候了。」
「一个需要献祭而维持的帝国,把一个腐朽的人当做神明,尽管你的一部分灵魂依然在抗拒这种说法,但是想想吧,我们通过拒绝诸神,把自己提到如此的高度,一个虚假的神真的是必须的吗?如果不是,那么维系这个谎言的一切,是否会看起来如此扎眼,那些虚张声势的仪式,残忍血腥的献祭,冠以崇高之名的毫无价值的牺牲,是否会变承某种嘲讽的合奏?而最可怕的是,你曾经的族类是否走在一条我们的祖先曾经走过的错误道路上?」
经过数个千年锻炼的技巧如此高超,以至于在事后只是轻轻地在最后的嘱托间隙手指从细长的颈部一点点划到密处,就足以让少女再一次挣扎着呻吟起来。
「我们曾经的错误创造了一个神,把银河撕裂了一个口子,而现在的猴子们是否会造出某些更可怕的东西呢?乌瑟兰曾经说过,在亚空间中有一个苍白的太阳,冰冷而严厉,那是你们伪神的投影,我担心有一天,人类如此之多的数量下,这个太阳终将会烧掉我们最后的自由。」
她并不确定少女迷离的眼神下是否还能听得进多少话语,但是还是在说完了这些平时会让少女跳起来反驳的话之后,注视着正在享用少女狂喜中生成的晶莹水珠的触手,打开了通讯器。
「让一号替身去见乌瑟兰,告诉他未来两个……不,三个周期结束之后再回来。」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不是吗?」她再一次看向了那张纹着异形皮囊作为床单,有着软组织和骨架作为支撑的奢华的大床和上面正蜷缩成一团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