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話-肌膚之親,靈魂之契(微H)

我早早脫下睡袍,斜倚在更衣室的長椅上,光著身子,兩腿優雅地交疊著,靜靜等待她們三個的動作。

溫暖的蒸氣從浴室飄出,濕潤空氣讓皮膚變得更加敏感──而眼前這幅景象,也頗為賞心悅目。


阿涅絲的動作依舊從容穩重。

她習慣先解開外袍,再一絲不苟地折好擺放。

當那層最後的衣物滑落時,露出的是一套剪裁貼身、卻不過分暴露的深紫蕾絲內衣,成熟大方,襯得她的腰線更顯纖細優雅──那是身為母親與女管家的自信風采。

當她褪去胸罩時,那對豐滿圓潤的乳房,軟綿綿地晃了兩下。

顏色略深的乳頭昂然挺立著……糟糕,感覺我也有些興奮起來,下腹已經濕漉漉了。

大概是因為工作太忙沒空修剪的關係,阿涅絲小腹處黑茸茸的一大片,散發出成熟的母性魅力。


梅莉莎則不同。

她總喜歡挑些讓我微微皺眉又忍不住想多看幾眼的款式。

今日她穿的是雪白與金線交織的小馬甲,胸前有細緻蝴蝶結,襯得她那副不安分的身段格外鮮活。

她一邊脫,一邊還故意用眼角餘光偷瞄我,像貓那樣──曖昧又狡猾。

隨著她身體的擺動,尺寸比阿涅絲小一些的乳房不停地左右搖晃。

位於頂端的粉嫩花蕾,其形狀跟阿涅絲幾乎一樣,真不虧是親生母女。

小腹上那片芳草萋萋的綿密陰毛,則已經被修剪成整整齊齊的三角形。

我的陰毛平常也會請她整理的,不然可能早就亂成一大叢了!


安潔最慢,像每次一樣低著頭,動作細碎。

她穿的是帶荷葉邊的淡粉色小背心與短褲,宛如見習時期穿的制服,稚氣未脫。

我知道她不是刻意裝嫩──她是真的希望,在我面前永遠都是那個需要呵護的小孩。

她的乳房是三人中最小的,但是形狀優美。

乳頭也是小小的,非常可愛。

她的性器圍繞著一層薄薄的黑毛,底下是緊緊閉合的裂縫,似乎還未被男人觸碰過。


我沒有出聲,只是慢慢勾起嘴角。

她們每一個都不同,每一個卻又都是我的。


更衣室的門「喀」地一聲關上後,四人的腳步聲漸漸在白石地板上歸於一致。

衣物已卸,我們如同最親密的家人般赤裸相對,卻毫無羞赧與隔閡。


我走在最前頭,身上只覆著薄紗浴巾,身後三人依序踏入。

蒸氣從內室緩緩溢出,將我們的輪廓都染上一層朦朧的柔光。


「安潔,別滑倒了。」

梅莉莎低聲提醒身旁的妹妹。

安潔乖乖點頭,雙手捧著自己的盥洗用具,模樣認真得像是要上戰場似的。


我們像往常一樣自然地分成兩組。


我坐下時,阿涅絲便已跪坐在身後,替我挽起金色短髮。

她的手指依舊那樣熟練,舉止沉穩,不疾不徐地沾水、起泡、搓洗,像是多年來早已記牢了我肌膚每一寸的觸感。

溫熱的泡沫自頸項流至背脊,經過肩胛與腰線,最後匯入指尖的節奏之中。


「妳的手總是這麼溫柔。」

我輕聲說。


她笑了笑,沒回話,只是輕輕按揉我的後頸,像是某種默契的回應。


隔著薄霧,梅莉莎與安潔也開始清洗彼此的頭髮。

她們黑色的長髮散落在水汽中,像緞帶一樣柔順。


梅莉莎總愛講話,此刻卻也難得安靜,只是溫柔地替妹妹梳理著濕髮。

安潔雙眼緊閉,臉上浮著滿足的神情。


阿涅絲替我仔細沖洗完畢後,準備起身,我卻輕拉住她的手。


「換我了,涅絲,妳坐好。」


她微愣了一下,抿唇一笑,乖乖坐到矮凳上。

她的黑髮因水氣而略顯沉重,我一手將髮絲撥至她胸前,另一手則開始細心地替她搓洗。


「現在可是我最信賴的女管家,不能偷懶。」

我低語,語氣帶笑。


「是,主人……不敢怠慢。」

她回答得溫順,語尾卻微微上揚,藏著些許得寵的甜意。


我們四人這樣安靜地忙著彼此的清潔,沒有人催促,也沒有人分心。

這種單純的時光,在我漫長的人生裡,其實不多──卻彌足珍貴。


等所有人都清洗完畢,我站起身,率先步入浴池。


「來吧,水溫剛好。」

我一邊說,一邊伸手招呼。


她們一個接著一個走入,沒有先後之爭,也沒有虛禮,像一場默契十足的舞蹈。

溫熱的水包圍我們,輕拍著肌膚,也浸潤著心底最柔軟的角落。


我靠在池邊,阿涅絲安坐在我右側,肩膀緊貼。

梅莉莎與安潔坐在對面,偶爾竊語,有時也只是靜靜望著我。


在這片熱氣氤氳的空間裡,我不需要是高高在上的阿爾曼侯爵,也不是被眾人敬畏的長生貴族。

我只是她們的主人──被三顆柔軟心意緊緊擁著的女人。


浴池裡靜得只能聽見水聲。


「涅絲,妳還這麼年輕,要不要再生一胎?」

我靠著石壁,手指輕撥水面,漫不經心地問。


「主人都已經有了梅莉莎和安潔這麼可愛的孩子了,怎麼還會想要第三個?」

阿涅絲愣了一下,然後眉心微皺,語氣裡帶著一點無奈。


「我只是隨口一問。」

我笑了笑,沒正面回答。


對面立刻傳來抗議聲。


「主人,妳身邊有莉莉就夠了吧?」

梅莉莎撩起濕漉漉的長髮,一臉警戒地望著我,彷彿我下一句就會宣布要她讓出位子似的。


「還有小安在呢!」

安潔也瞪著眼,水珠從睫毛滑落,看起來有些委屈。

「我們兩個加起來已經是兩倍的服侍力了!」


我忍不住輕笑出聲,剛想再調侃幾句,阿涅絲卻忽然正色問道。


「主人是想提前培養下一代的貼身侍女嗎?如果是的話……我願意再承擔這個責任。」


我轉過頭,看見她一臉嚴肅,竟不像是在說笑。


「如果主人真有那個想法,我也可以……生一個。是艾斯里昂家的傳承嘛。」

下一秒,梅莉莎也放低聲音,表情罕見地柔和了些。


「我、我還沒作好心理準備……」

安潔的嘴張了張,彷彿也想附和,但臉漲紅了,最後只是小聲地說。


我眨了眨眼,搖頭失笑。


「我只是隨口開個玩笑。」

我伸手在水中輕撫她們的手背。

「雖然我確實希望艾斯里昂家永遠在我身邊,但現在還不急。莉莉和小安才剛成熟沒幾年,就想把妳們推去生孩子,也太沒良心了。」


我頓了頓,低聲補上一句。

「再說了──現在的我,一點都不想多一個人分走妳們的目光。」


「那您剛剛還開那種玩笑……」

梅莉莎撇嘴,小聲說。


「因為看到妳們護主的樣子,實在太可愛了嘛。」

我伸出腳指,輕點她的膝蓋,語氣調皮。


「那主人可要記得──艾斯里昂家的女人,世世代代都只屬於妳。」

阿涅絲微微一笑,輕聲說。


這句話沉進水裡,如同宣言一般,令我久久無語。

在這氤氳霧氣之中,我閉上眼,讓心也一起泡在這份濃濃的依戀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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