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話-不容玷污的寶物(H)

我推開門,主臥室裡幽香盈盈,是我習慣的味道。


紫紅色帷幔輕輕搖晃,鏡面映出我走入室內的身影,腳步穩定,每一寸姿態都寫著兩千五百年的傲慢與優雅。


「幫我把衣服換了吧,熱死了。」

「是,夫人。」

安潔立刻俯身解開我的腰帶,梅莉莎則跪在我身後,熟練地解開洋裝的排扣。

我的背一涼,髮絲垂下時輕撫肩膀,像羽毛刷過一樣,讓人忍不住起雞皮疙瘩。

「嘖……終於能呼吸了。」

我喃喃著,把雙臂舉高,讓她們把那套露肩洋裝滑下來。

沒一會兒,我就只剩下薄紗內衣,連胸罩都沒穿──今天穿的是支撐型胸衣,早就勒得我難受。

「……連這個也幫我解了。」

「是。」

梅莉莎的手指冰冰涼涼,動作卻溫柔小心。

她輕輕鬆開胸衣後,我立刻感受到一陣解放,乳房像被解開的繃帶一樣瞬間鬆弛。

「唔啊──終於、自由了……」

我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整個人癱進沙發靠背,閉上眼睛。

「替我拿件輕鬆點的,嗯……就上次那件藍色絲質睡衣好了。」

「是。」

安潔馬上動身去衣櫃。

我微睜開一隻眼,看了眼自己裸露的乳房,感覺兩道視線正落在我身上。

「看什麼呢?我又不是第一次在妳們面前這樣。」

「只是覺得夫人的身材還是那麼完美。」

梅莉莎抿唇一笑,若無其事地替我撫平頭髮。

「哈……這副身體可花了我不少錢保養呢,現在連妳們兩個都看習慣了,男人還有什麼新鮮感啊?」

「他們不是看習慣的問題,而是看得越久越著迷吧。」

梅莉莎輕聲回道。

我沒回話,只是閉上眼睛,任由那句話像酒一樣在腦海裡回甘。

不過幾分鐘,安潔回來,手裡捧著那件熟悉的藍色睡衣。

我微微抬手,讓她替我披上。

冰涼柔滑的絲質在肌膚上滑過時,我忍不住舒服地嘆了口氣。

「好了……現在,給我倒杯酒吧,我今天可不打算再裝什麼慈母賢婦了。」


「遵命,主人。」

梅莉莎立刻送上一杯琥珀色的威士忌,裡頭只加了一塊冰。

她知道我不喜歡那種會稀釋掉烈味的混法——喝酒不是為了解渴,是為了記住某些讓人想忘的東西。

品嘗一口後,我忍不住輕輕嘆了口氣,像是卸下了一場荒謬的社交戲碼。

那個子爵家的小姑娘裝得那麼像,可惜生得再甜,也掩不住那股往上爬的心氣。

更可惜的是,卡雷爾還吃這一套。


我一邊走向鏡子,一邊撩起自己的頭髮,讓頸後透透氣。


我緩緩在鏡前坐下,目光與那倒映出的身影交會。

鏡中的自己略帶倦意,金色短髮微微散亂,唇色仍殘留著方才的嫣紅未褪,襟口半敞的長袍恰巧勾勒出一道足以令任何男人失神的深邃胸線。


袍下只著一條白色絲質內褲,輕薄貼膚,彷彿什麼都沒穿。

這樣的裝束最自在──慵懶,隨性,卻依舊誘惑得過分。


我舔了舔唇,啜了一口酒,火辣辣的酒氣灌進喉頭,我舒服地眯起眼。


「那女孩……還真能忍,看我那麼明著打壓她,居然還笑得出來。」
我端著酒杯,信步走向那面垂地帷幔遮蔽的牆。

酒液在杯中微微蕩漾,彷彿也讀懂了我此刻未明言的譏諷與不快。

我將杯子擱在腿側的小几上,指尖輕輕挑開帷幔──畫像牆無聲展開,那幅我最鍾愛的畫作映入眼簾。

畫中,我端坐於高背椅上,金髮整齊貼服,神情溫柔得幾乎不像平常的我。

懷裡抱著剛出生的卡雷爾,那張小臉還皺著,卻睡得安穩。

「他以前多乖啊……」
我喃喃地說,指尖輕撫畫框邊緣,笑容中既有難掩的溺愛,也藏著深沉的佔有與不滿。

我緩緩坐到一旁深紫色天鵝絨矮榻上,裙擺鋪展如雲,赤足交疊於地毯上。


「現在竟敢當著我的面,摟著別的女人,還當我是空氣。」
真是大膽了。

我們高階貴族──那些血統純正、壽命可達五千年以上的存在──受孕本就艱難。

能繁衍後代的機會少之又少,孕期也遠超常人。

當初為了懷上卡雷爾,我幾乎動用了所有資源,耗費數百年才找出合適時機、對應儀式與藥劑──還得忍受那個死鬼尼古拉斯夜夜推三阻四、不肯好好配合。

我花了幾個世紀才讓他妥協。

即使如此,卡雷爾還是在我腹中整整待了八十年,才終於降生。

他不是誰都能碰的寶物。

我親手教養、親自塑形,連他該怎麼站、怎麼說話、怎麼握酒杯,我都一一教過。

如今,竟讓一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狐狸精,膽敢靠近──還在我的玫瑰亭,在我留下的僕人面前,當眾擁吻。

呵……

我緩緩收回視線,目光落在自己的指尖,指甲修得完美無瑕,連月牙形狀都不差分毫。

「別以為他是誰都能搶走的。」
我輕聲說,像在對畫中的嬰兒、也像在對鏡中的自己立下誓言。
「我不會允許。」


望著油畫裡還是嬰兒的卡雷爾,我一隻腳放在矮榻上,另一隻腳踩在地毯上。

緩緩將左手伸進內褲後,手指傳來綿密陰毛的觸感。


我吸一口氣,纖細指尖又挺進幾吋。


我摸到一片滾燙的軟肉,有些潮濕,那是我可愛的卡雷爾的誕生之處。


我愛憐地撫摸著陰唇,開始回想生下卡雷爾的記憶……


那時候大腹便便的我坐在分娩椅上,兩腳分的開開的,時不時的抽動。

椅子底部中空,方便胎兒通過。

我在腳邊擺放了一面魔法鏡,能即時映出對應鏡面的畫面與聲音。
我命令一名侍女手持那另一面鏡子,站在我旁邊──不准移動,不准多言,只准讓我清楚地看見。

一般的孕婦或許會痛得失控、神智混亂,但我不是她們。
我可是貝翠絲.阿爾曼。

這場分娩不是命運強加於我的劇情,而是我主動編排的登場儀式。
我懷了那麼多年,如今即將誕下我夢寐以求的男孩——我比任何人都更想,親眼見證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刻。

腹中一陣悶痛襲來,我輕吸一口氣。

那痛就像是要劇烈撕裂我的下半身一樣,但卻紮實地提醒我:即便高貴,我也無法避免這一刻的降臨。


我一邊看著鏡子,一邊忍受著逐漸變強的宮縮和陣痛。


下腹傳來前所未有的憋痛,這種憋悶的感覺很是特別,好像是尿在膀胱裡脹得滿滿的,卻又擠不出來一樣。


忽然,一股熱流從陰部湧出,我破水了!


雙腿不由自主的往兩邊張開,巨大的肚子一點一點向下蠕動著。

我只感到一陣劇痛,肚子像要漲破了似的。


疼痛再起,大量羊水自兩腿間湧出。


為了減輕越來越頻繁的陣痛,阿涅絲的雙手不停的在我高高隆起的肚子上按摩。

但宮縮越來越強烈了,疼到我整個人都弓起身子。


產婆帶上手套,塗抹潤滑液,不時將食指跟中指伸進我的陰道裡去觸摸子宮頸。


「夫人的子宮頸已全開十指,可以開始用力了!」

收到產婆指示的我,連忙收緊腹肌、撐住下腹部,將力量往骨盆下方集中。


強烈的陣痛再次襲來時,我身體不停的向後仰,雙手緊抓著椅子。


我感覺到胎兒又一直往下頂,孕肚更痛了。


從魔法鏡裡,我可以清楚看到胎頭已經從子宮頸探出。

身為一個媽媽,我得再努力一點。


「來了,夫人,現在一波宮縮──吸氣、閉氣、往下出力!」

產婆將手放在我的肚皮,當她察覺到變得緊繃,便會引導我施力。


在我用力的同時,尿水噴了出來,直接打在腳邊的魔法鏡子上。

但並不妨礙我觀察胎兒的狀況。


胎頭已經進入陰道,讓它被撐大到近乎極限。


好痛……好痛……


痛到我忍不住呻吟出聲,卻又覺得好舒服……


當胎兒在陰道慢慢滑動時,我竟然感受到一股異樣的快感。


那比跟任何男人交媾還要舒服……


「頭已經出來了,夫人!」

阿涅絲一手托住我的會陰,另一手輕扶胎頭頂部。


此時的我已經無法再看著鏡子,只能有意識地配合產婆的指揮,不斷出力。


每次施力時,我都可以感覺到一股比性交還要強烈的刺激感!


啊,我正在跟我的孩子作愛!


當胎兒完全滑出我的陰道時,我居然高潮了!


那是前所未有的極致,讓我整個人都失神。


要不是已經事先浣過腸子,搞不好連糞便都要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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