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芙兰的留言:各位圣诞快乐!
因为最近的状态实在写不动涩涩的情节,所以显而易见迟迟没能更新。作为对各位读者的补偿以及给各位我不会弃坑的信心,我打算把我两三个月前就写好的第十三章的开头发出来,以及已经写好的第十四章我会隔一天发出来(当然是为了阅读量的操作啊!)。其实这段时间一直有在写,只是因为实在写不动涩涩的部分,就跳到后面去写了。还有关于第四卷的故事一直在我的脑子里涌现,为了不浪费灵感我其实已经把第四卷的一、四、五、六章都写完了,以后在不被卡住的情况下更新应该是能比以往要快的啦。我打算继续采取这样的模式,因为分章大纲和故事情节都是已经写好了的,就是说即使我不想写了,这个故事也已经有了一整个剧情和结局。为了不浪费灵感和精力,在卡住的时候我会考虑先写后面思路清晰的部分。
另外的好消息,平安夜这天在哥本哈根被冻成傻逼的屑芙兰终于开始在脑子里续上了牢亚和可爱的小纳丝洽在教室里恩恩爱爱的场面,也是得益于第四卷的剧情推进,我对纳丝洽的形象和性格有了更清晰的掌握。
就这样吧,大家久等了,圣诞快乐!到时候更新第十三章记得回来补哦!
Vol.3 Chpt.13 梦中的教室与少女
“综上所述,我所研习的这类感应术式与贝尔蒂体系的法术在其最基础的语言单元上都有着本质上的不同,乃至与西方联邦诸国的体系都格格不入,因而原始的感应术式在现存的相似体系中缺乏其适用性。在可以理解的范围内,贝尔蒂和西方诸国著作的魔法学产出较少,有部分的草原语手稿能起到关键的解读作用,这部分手稿又较多译出为东方王国的语言...”
咚——咚——嗡——
教会的钟楼传来让地板连带着四面墙震颤的声响,今天的最后一节魔法学课就到此为止,而我恰巧在讲台上做着宣讲,台下的同学们早就开起了小差,教授也在钟响的那一刻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所以需要进行大量的查阅和...比对...”
钟声停了,公子哥和大小姐们也都走得差不多了,根本就没有人对我的研习所感兴趣。
“挺好的,就是你提了太多体系以外的东西。这些你应该留到你黎曼匿老家那边去说,王都的体系不提倡讲这么多翻译学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合格。”
“教授,只有合格吗?”我跨步走下讲台,恳切地追问道。
“你的宣讲是合格了。宣讲成绩占比不高,我还要看你给出的法阵和解析,还有你的论文。这些算下来你拿个次等应该不成问题。”教授收拾好了最后一张手稿,转身向门口走去。
“教授,我讲得很...差强人意?还是说这个课题本身...教授,恳求你考虑一下,这个课题也是审阅组批过了的,而且感应术式的研究一定能够让王都的魔法体系有新的灵感...”我跟在他的身后,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把憋在心里的一通话从舌尖弹出,连带着飞出了不少唾沫星子。
“兹兀同学,你是中级公学这么多年录取的唯一一个兹兀,你的学识本该在你家乡的公爵学院里面大放异彩。公爵推荐你来,是保证了你能够在本国的魔法中有所建树,而不是让你换个地方摆弄你们东方人的本行。你有评高级魔法师的上进心,这个宣讲我会考虑给你加分,但能不能评上优等,我说得不算。”
教授停下脚步,回过他微低着的头,挑起眼珠看了我一眼,随后转身离去。
“谢谢教授...”
我气馁地转身走回教室,教授和其他金发的同学一样不待见我,现在这样只怕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希望不要影响到明年的考核,只有在中级魔法师测评中拿到优异我才能破格升入高级公学。
收拾好手稿和卷轴,还有展示用的法阵样本,以及乱七八糟的习作书籍,我拖着带轮子的书箱向宿舍走去。
走过无人的空中连廊,那里是学院最外围的一幢建筑,似乎只有几间不常使用的教室正空置着。我喜欢从这边的楼梯下去,正好能从高处看一看禁区里的风景。
书箱的轮子从地面上滚过,在地砖的缝隙间弄出声响,在空旷的走廊间回荡。我在走廊中间驻足,趴在栏杆上眺望着禁区里精巧的楼宇。
“王宫,内阁,财政司,律政司,各位老爷们的家...”
在这样的高楼上,禁区显得很是狭小。毕竟这里是地界珍贵的大城市,黎曼匿的各种枢机也是如此,大贵族们在城郊和各自的领地必然有着更为奢华敞亮的住所。
“大城市都是一个样呐,这里还没有海...”
我正昂着头,试图从视线尽头、城墙外的平原上望到些什么,桌椅倾倒的动静从我身后的教室里传来。
咣——
我本以为是哪个粗心的家伙没摆设好桌椅,什么东西倒了,可当我走近床边,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啊...啊呃...呜呜...齐乌...齐乌你在哪里...好难受...齐乌...来救我...救救我...呜啊...”
我从窗帘的间隙看到了熟悉的女孩的身影。
“纳丝洽...怎么会在这里?”
我着急了起来:她的班级并不在这一侧,一定是有人欺负了她,把她关进了这间空教室。我连忙在空中书写起法阵,连带着念起咒文,让魔力导向窗户的锁头,抽动机簧把锁舌拉出。
我抱起自己的书箱,用法术强化双腿,翻窗跳进了那间空教室。纳丝洽就在里面,身旁地上有一副倾倒的桌椅,看样子是她踢倒的。
“齐乌...呜呜,你来救我了...”
“你怎么在这里,纳丝洽?谁干的好事?”
“先把窗户...窗户关上...我不想让人看到我这个样子...”
我摇了摇头,照她说的关上了窗户,拉起了窗帘。我点燃了教室里的灯,这才看清楚她的样子:她的双手被法阵困住,举过头顶,脸色潮红,不停地喘着气,下巴滴着汗珠,双腿瘫软着,任由手腕被束缚法阵勒得发红。
我连忙扶起那张她踢倒的桌子,放在她的身后,俯身抱起她的双腿,让她坐在上面,这样至少能让她的手腕放松一些。
我确保了靠走廊一侧的窗子和门都上了锁,窗帘拉严实了,又用法术封闭了声音,这才回到纳丝洽的身旁。
“是谁欺负你了,还有你现在是怎么了,生病了么?”
我撩起她的前发,摸了摸她的额头,那里其实很凉,但上面都是汗珠。
“不,齐乌,是...是我自己要求的...你听我说...”
“我先把你手上的束缚解除。”
“不,先别动,让我这样就好...”她的声音有些虚弱,且老被呼吸打断。
“我不忍心看着你这个样子,纳丝洽,你是我的...”
“所以你才得...听我说话...”
我长叹了口气,在空中画起了法阵。施加在她手腕上的束缚法阵看样子是火急火燎赶工出来的产物,有几处咒文都写错了,而且用的都是最基础的术式。
这种东西如果用在我身上,在成型前就会被我解除,如果它困住了我,即使没有法术戒指,我也能在被捆住双手的情况下在一分钟内挣脱。
纳丝洽的魔法能力很差,要帮她解除需要花费多点时间,但也并不复杂,可她不想配合,我只好先完成了前几步破解,让我能够操控这个法阵,将她的双手放低到大腿上。
“说吧,你怎么了?”我搬了张椅子,反着坐了下来将双臂撑在椅背上,抵着胸口。
“是...今天的魔药课,我...不小心配错了配方,把催情用的东西...放了进去。我...我知道我放错了,想试试效果,我想给你一份...”
“啧,想做爱的话直接告诉我就好了啊!”
“齐乌...不是...我...我不好意思告诉你...总之,我喝了自己调的药,就变成了这样,似乎要到明天早上才能恢复...我,我让我舍友把我,就这样困在这儿...我,我本来想,让她去...叫你来,但是...但...齐乌,我忘记了,我们...是要保密的吧?我就,只能自己一个人忍着...”
“啧,喝错了药怎么不去找嬷嬷?这种效果是很好解除的。”
纳丝洽一副委屈的样子,好像要哭出来了一样,我便取了自己的手帕帮她擦了擦脸上的汗,摸了摸她的脸,还有她冰凉的颈部。
“呃呜...我怕,我怕嬷嬷会发现我...我不是...处女...会连累到你的...”
“这怎么可能!”
“总之...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副样子...在刚开始发作的时候,我就让舍友把我困在了这里...没想到现在会...这么厉害...好像有人在里面...挠我的肚子,子宫那里,每个月流血的时候会痛的地方...现在痒得很厉害...”
我轻轻捧起她的脸,让她看着我的眼睛。她灰绿色的眼眸在飘忽着,位于那对“玻璃珠子”中央的瞳孔在恍惚中闪烁。她可能根本就看不清我的脸,微张着的双唇比以往都要红润,从缝隙间吐出迷蒙的雾气。我摸了摸她的颈部,和额头一样凉凉的,但是脉搏很局促。
“一直这样,你可能会虚脱的。”
“哈哈,是媚药的话...做该做的事,就好了嘛...”
“啧,纳丝洽,你也要看看场合。”
我解开了她袖口的纽扣,卷起她的袖子,她的手腕果然已经被束缚法阵勒得发紫了。毕竟在我来之前,不知道她已经以这种站立的姿势被“吊”了多久,这期间她的手腕被法术牵扯着,她虚软的双腿又难以维持站立,只能承受着她身体的重量。我稍微用力揉了揉那里,她便发出痛苦的“嘶”声。
“你这么折磨自己,我是会心疼的,纳丝洽。”我抚摸着纳丝洽的脸,话音间带有些哽咽。
从讲台上下来开始,我就在想着这个也许是整个王都里唯一在乎着我的女孩,我想把她拥入怀里,向她诉说我的烦闷,可她现在却是这样一副样子,我真是无可奈何。
“对不起...”她勉强对我挤出一个微笑,额头上的汗珠聚集成了皮肤无法挂住的一滴,滑落到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