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追风筝的人-EX-强奸、精神虐待-怜见视角

结束上午美好的欢迎仪式后,课程如期展开,也如期结束。

教师早已逃之夭夭,所以课堂自发地陷入一种缓和的氛围。

伴着学院内回响的孤独的铃声,希撒拉摇晃着起身。 她目眩神迷、粗声喘息,好容易抖着膝恢复过来。

也有教室内不能自由伸展的因由,总之,她颇为费劲收走学生的便当,从魔法连通的储物空间中取出女仆小姐备好的午餐。

浓郁的辛香未能覆盖我身旁性的气味,从做爱的快感中解脱,精液的腥臭让我明显觉得不适。

我只好抬脚拖来地上伏着的死尸,拿它抹去精液的水潭。再将它踢走。

餐点是鸡肉土豆咖喱与海鲜烩饭,希撒拉将它们均等地分装入饭盒,一一发放下去。

虽然是曾经的同学,但我才不要记起他们的名字呢。因为很恶心。

无数次被他们欺辱,比起他们的面相,我更熟知他们的拳打脚踢和尖酸的声音。

就算在哀呜中向他们求饶,落在身上的拳头也不会减轻。

渐渐的,我不再希求他们的宽容,学会了消化自己的痛苦。

嘛。姑且是有例外啦,但现在,还是眼前的事情更重要。

——看来已经有结果了。

讲台上,希撒拉第一时间注意到表现出异样的两名学生,在他们有所反应前,便被她拽下课桌踩在地上。

但更甚于希撒拉的动作带来的冲击,他们正在剧烈地干呕,捂紧喉咙好像要吐出什么可怕的玩意。也可能是因为吐不出。

「主人。」

希撒拉向我寻求决断。

「这个,是坏孩子,要杀掉……这个,是好孩子呢。太好了。」

连续的屏息声让教室变得闭塞。

希撒拉点头拎起坏孩子的衣领,将他拖向讲台,接着一手扼住下颌,提着他,就这么压在黑板上。

她灵巧地转动匕首,反握住刀柄将其刺入坏孩子的脖颈。

饭盒中,有两只被希撒拉下毒的特制饭盒。

毒是味道浓烈、迅速见效的类型,以一般民众的忍耐力是无法隐藏的。

分发到特质饭盒的学生,如果是好孩子我就会强奸它,若它不是那么好的好孩子,强奸后我就会让它转校。

但如果是坏孩子,则必须接受惩罚。

毒可以放大感官,使痛苦成为焦心的烧灼。

为改正我懦弱的性格。虽然做不到。但因为可以做爱,所以我必须尽力才好。为了和更多的人做爱。

每天都想做爱,但班级内并没有那么多好孩子,虽然预定会让其他班级的学生转进来,尽管如此,好孩子的数量也不会太多。

反正,也只会在校内待一年,随意打发吧。

这便是女仆小姐提出草案,由希撒拉修改的主意。

希撒拉以毒粉麻痹坏孩子的四肢,然后下台解除好孩子体内的毒素。

她为好孩子稍作清洁,便以宽和的视线威胁着她,使她领会了接下来的发展。

好孩子——她戴着透不过光的眼镜,扎着单侧的麻花辫。

在青色校服的衬托下,她给人以文静、内向的印象。

不过她身旁的气氛有些阴沉,也许其实是很土气的孩子。我看着她,就像在照镜子。

她是中途从别的地方转来的学生,所以并未来得及参与对我的欺凌。是好孩子呢。

我决定以「土气」来称呼她。

教室中央安置着我的座位,两侧的过道较为宽阔,大概占据了教室的三分之一。

如一座汇集着聚光灯的舞台,在众学生胆怯的注目下,土气艰难走出她的第一步。

有了第一步,第二步便不会太拖拉。然后是第三步。

实在看不下去的希撒拉,不耐地揪起土气的头发,将她甩在我身前。

「噫啊——为什么,好痛——」

眼镜落在地上,土气喘息着,本能地将它捡起。

她舔舐着被咬破的唇角,校服配套的短袜不能保护的膝盖也出了血。

在她摇摇晃晃,勉强地戴上眼镜的瞬间。

我不断套弄着的,快要抵达射精的顶峰时,却脱离了希撒拉温暖柔软肉穴的阴茎,就这么将精液吐在土气的脸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是,有趣的反应啊。

多少次高潮都无法适应的快感,让我整个身体弹弓似的弯起,眼中是洁白天花板上不转的风扇。

土气她,一定与此无缘吧,与勇者大人精神饱满充满活力的肉棒无缘。这是对好孩子的奖励。

心怀感激地,接受吧。

「呕啊……沾、沾到了……恶心恶心恶心——」

被我抽搐的下身阻断的思考,因土气的话音重新连接。

发的颜色被白浊的精液覆盖。

明明是土气。区区土气。以为仗着是好孩子,就能得到原谅吗——

不要。绝对不要。

在她就要转身脱逃前,我踩断她的脚踝。

骨骼的颤动与撕裂让她爆发出更高分贝的哀嚎。

我不解地看着她。因为我也被卢蕾娅殴打过,所以她的反应太做作了。

身为勇者,我必须是一般民众眼中的超人。

不过是踩断脚踝,你们,又在那里慌乱些什么呢?

「啊啊啊啊啊——好痛要死了好痛好痛妈妈好痛啊啊啊救救我好痛好痛——」

「——好吵。」

我不满地下了座位,抓住她还健全的脚踝,接着转为拖拽她的发辫,将她抵在课桌上。

她挣扎着、胡乱踢踹着的腿脚,竭力地阻挡着、抵抗着我。

嘛,不会有效果的就是了。

我伸手握紧她纤细的脖颈,强迫她看向讲台。

那里,正要进行第二项惩罚。

希撒拉取出小尺寸的匕首,将其塞入一名幸运的学生手中。

土气的气管与食道,因为涌入的精液而堵塞,不能顺畅地流通。

再加上我施加的压力,她已无法再尖叫了。

那名学生颤抖着,走向被钉在黑板上的坏孩子。

坏孩子,必须被制裁。

用匕首,像切水果那样切下去,切在哪里都可以,惩罚了坏孩子的人便能得救。

在曾经的同学面前,他正进行着激烈的心理抗争,我自然不会荒废这无聊等待的时间。

我撕开土气的校服,触及内衣时,我感受到温热潮湿的触感。

氨气的气味缓慢地弥散。这家伙,竟然失禁了吗?

细菌什么的,我才不在意呢。

不是由爱液,而是尿液进行润滑,只是稍作想象,我便情难自已。

据说完全放松状态下的阴道,滑入阴茎时的感觉和手指差不多。

说到底,所谓做爱只是不同形态的肉嵌合在一起罢了,差别只有情调。

我完全不在意土气的感受。我的肉棒必须被满足,仅此而已。

向学生们下达指令后,希撒拉来到我的身后。

她夹住我的乳尖,舔舐我燥热生汗的后脖颈。

我并不丰满,自慰的时候也不会抚弄乳房。因为太寂寞。使得乳尖虽然硬挺着,也并不太敏感。

完全充血,膨大的阴茎因为不得包裹而瘙痒。

土气的双腿被我分开,她的内衣也不能顺着腿脱下,我只好撕开它,将它丢在土气的胸口。

因为我正按压着土气的脖颈,我不能很好地观察她的穴口。

嘛,随便啦。

反正,我也不会舔这家伙的小穴。

我以龟头扩张着土气穴口处的肉褶,不断刮弄,在我龟头表面滑动搔挠的肉瓣,再一次唤起我的射精欲。

尿液独有的温热也刺激着我的肉棒,土气的毛发管理也很糟糕,阴毛有时会刺痛我的阴囊。

来了。

我看向讲台上下定决心的学生。

用坏孩子的血,获得救赎——作出如此的觉悟,然后切下去。

克服恐惧后,便不会再犹豫了。

我做好准备。

他举起匕首。坏孩子早已不能出声,他生动的绝望真让人动容啊——

他,将其切下。

在血液飞溅的同时,我插入土气的阴道。

「唔……」

有违我的预期,尿液的效用并不明显,未能活跃的阴道深处颇为干涩。

剥开我的包皮,生硬的咬合感带来的只有痛意。

好,难受。

坏孩子的肩膀被削去一块。

「啊啊、唔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唔……」

土气的身体在坏孩子喑哑的痛苦中颤动。

她夹紧腿,我却不能从穴肉中得到快感。

之后,逃下讲台的学生将匕首抛在地上。

希撒拉看向惊慌、疯狂的学生,认识到自己的命运,终于有一个看着壮实的学生走出来,捡起匕首走上讲台。

注意到我的不适,希撒拉温柔地托着我的腰肢,让我抽出土气的身体。

已经不用再按压土气的脖颈了。

即便恢复自由,她也抬着腿,无神地盯着天花板轻轻咳嗽。

又一人切下了坏孩子的身体。

我笨拙地让出土气小穴前的身位,希撒拉嫌弃地擦去土气穴口的血液,接着蹲下身,贴向土气那热气蒸腾的下体。

那里,正滋滋地喷出尿液。

希撒拉动情地舔唇,接着向小穴伸出她的舌头,伸入那骚臭的肉巢。

又一人走上讲台。

这官能的、充满感官冲击的画面使我骚动不宁。

在希撒拉的舔舐下,土气吐出微弱、暧昧的呻吟。

她的腿正颤动,我可以想象到,一阵一阵的欢潮冲击着她的灵魂、她的蜜肉。

作为一种代偿,我用希撒拉的头发自慰着。

粗糙的层次感让我发疯似的套弄着胀红的肉棒。

在土气裸露在外的身体也染上绯红的时候,在高潮就要将她侵占的时候,希撒拉忽地拔出舌头。

她的脸上因流溢的蜜液而遍布水渍。

又一人走上讲台。又一人,又一人。

希撒拉抚弄着我阴囊下的小穴,扶着我硬挺到极限的肉棒,朝向那柔软、已被舌头开发的,土气的肉穴。

龟头撑开她蠕动着、包合着的肉壁,那原来紧密干涩的,已变得柔软且湿润。

我细致地品味着她的穴肉,缓慢插入深处。

切下坏孩子的身体时,他总会因剧痛而挣扎,撞击在黑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声。

我想到常会出现在故事中的,肉棒突破子宫宫颈的画面。

不过,我只有一根废物肉棒,这样梦幻、虚假的妄想一定很遥远吧。我一点也不在意。

在尿液、蜜液与希撒拉的唾液三重润滑下,土气的小穴终于成为出色的便器。

——一直想在现实生活中说出口的污言秽语,让我满足地不断抽插着。

想要射精。想要更长时间地享受土气的小穴。想要让她沉浸在微妙的还能被称作「纯洁」的时刻。

「啊哈……哈啊……嗯……嗯啊……」

又一人、又一人、又一人。又一人走上讲台。

希撒拉温柔地抚摩着我的腹部。

摆动的阴囊撞击着土气流满汗液的臀肉,课桌早已变为性的温床。

不稳定的桌脚在抽插时发出激烈的摩擦声,我却只能听见体内最纯粹的欲望的声音。

射精想要射精在土气体内射精把全部都射出来那样的射精——

来了——

那火热的快感攀上我的意识,而我的意识也朦胧地升起,升向那天上的白。

引导着我尿道内的精液,土气的小穴喷出的蜜液叩开我的马眼,使得精液有了准确的倾泻口。

那里。射进去。让她怀孕。射精。为了射精。啊啊。

「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哈——啊——嗯啊啊——」

比起我的失神,土气反而发出更明确、更能让我疯狂的呻吟。

她张开口腔、吐出舌头,快感让她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力。

我的肉棒在她的穴内抽搐,而她被蜜液再一次浸湿的穴肉,则不断地绞紧我的肉棒。

射精射精射精——

一次次地喷吐,好像阴囊也要被她榨干,我的尿道甚至因此感受到可怕的痛意。

为了抚慰射精过的肉棒,我抽离土气恋恋不舍的小穴。

咕啾。

黏在一起的精液发出可爱的声音。

「嗯啊——」

在高亢、持续的呻吟后,土气发出食髓知味的喘息。

即便是脚踝被踩断的腿,也不知不觉地抵在我的身后。

期待已久的希撒拉,粗暴地推开土气,伸出舌头清洁着我的肉棒。

她的舌划过我敏感的马眼,四散的快感向下整个地席卷我的杆体。

希撒拉的唇压住我的冠状沟,让龟头得以在她的口腔内接受热气、接受唾液更深层地清洁。

一次次地吸吮。尿道内的精液也涌入希撒拉的口内。

「咕啾……啾呖……吸……咕嗞嗞……」

这淫秽的吸吮声和肉棒表面的吸力,使我的腿脚软了下来。

有一人走上讲台。

从台下的学生绝望的模样看来,还残留着人性的她是最后一位了。

果然、果然,她不一样。

感受到我情感的波动,希撒拉迷离的视线也分出余光,看向讲台上的她。

黑色的长发端庄正直,挺拔挺拔。

我入迷地看着她,她举起早已被血液污染的匕首。

希撒拉不满地用牙齿咬碰我的肉棒。但这不重要。

那样的她,把弄着匕首,接着朝向那奄奄一息的坏孩子——毫不迟疑地落下最后一刀。

那一瞬间,还未准备充分的我再次射精了。

我将希撒拉的口腔当作容器,将肉棒尽可能地塞入她的口中。

啊啊。

我唯一不会忘怀,我曾经的爱人……

我的郁乃,此时不期地唤醒了我曾经的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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