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便是入学我校的教化民大人——怜见大人是也!大家,都给我拿出全部力气来为她鼓掌!」
曾经,笑着将烟头捻在我的手背上,默许同学的暴行,据说曾让几名学生受孕——
我绝不会忘怀的年级主任,这样的他,此时正跪倒在我身前。
他痴肥的身体向上拱起,紧身的西服绷出白色的疵瑕。
顺带一提,几位校长、副校长或校董事等等,都在教室外并排守候着。
受到年级主任的指令,讲台下的学生们铁青着脸,战战兢兢整齐地、由衷地为我鼓掌。
因为我提出了具体的入学需求,除我准备转入的三年C班外,其余学生尽都临时离校。
与往日淤积着愚蠢学生,如打开的沙丁鱼罐头般的氛围不同,空旷的学院让我感到莫名的满足。
窗外主步道旁的操场遍布水洼,反射来的眩光让我本能地眯起眼睛。
注意到我的不适,希撒拉近前放下窗帘。
学院曾发生过借窗帘上吊的事件,自那之后窗帘也被改换为廉价的款式,因而阳光和反光依旧能将其透射。
希撒拉不悦地蹙眉,环视教室后,她凑过来向我低声耳语。
「有些吵闹呢,请让他们停下吧。」
「啊,是,是……」
酥麻的声音激起我体内的电流。
进入班级前,曾在卫生间处理过的性欲再次高涨。
多少是,不想让希撒拉为难,我平复着皮肤表面的痒意,试着向年级主任开口。
「那个,那个啊!」
「怜见大人有什么安排还请尽管告诉我!无论何时,我都会竭力为您做成——啊!你们,还不快表演彩排过的剧目!」
「不,剧目什么的,太奇怪了……」
「喂,你们现在都给我停下!没听到怜见大人的责备嘛!谁允许你们擅自准备表演了?鼓掌啊?昂?」
「所以说,那个,就是鼓掌……」
「再响亮一些!谁胆敢停手,就收拾收拾准备受刑吧!」
「啊!啊……」
我的声音湮没在更汹涌的声潮下。
即便立场上已经调转过来,其中的不实感和错位感仍让我难以适应如今的身份。
先早于识字的课程,世间的幼儿便认识到教化民的存在。
一般民众是教化民大人的奴仆,必时刻做好为教化民大人献身的觉悟。
无关法律,或是理性,这是世间唯一公认的真理。
我从未妄想成为教化民。因为肖想教化民大人的身份也是一种亵渎。
据女仆小姐解释,我原先存在的痕迹在转生异界时便被抹除。
我原先居住的荒山,也因此成为无主的财产。
当我意外返回现世后,女神大人准备了一套市中心的特殊房产和教化民的身份作为补偿。
换言之,我仍是不受关爱的怜见,只有这一点从未改变。
教化民的我,一时不能消化身份带来的权力也情有可原,不是吗?
我肯定地想着,渐渐与自己和解。
我仍然惧怕着他,惧怕着这位年级主任。我就是这样懦弱、这样无能的人。
在我自暴自弃、自怨自艾的时候,希撒拉会意地上前。
她举起那柄眼熟的匕首,抹开了露出讨好的表情、肥猪似的年级主任的脖子。
她汇集魔力,将飞溅的血流洒向讲台下的学生。
从他喉中涌出的血沫,在气流的冲击下咕啾咕啾地响着。
他徒劳地捂紧自己的脖颈,疲软的下身再不能支撑身体,就这么向着台下跌去。
学院的秩序将被扭曲,一般民众所安心的生活,已被教化民大人摧毁——学生们被迫真切地触碰到这样的现实。
「咦呀——」
「可恶可可可——咳呕呕——」
「死、掉了,不会吧……」
哀嚎在教室内回响。
原来机械、木讷的掌声被悦耳的哀泣和嘶嚎取代。
被一墙之隔的变故惊扰,在外守候着的几人冲入教室,因地上的死尸而呆滞。
随后,年长稳重的校长率先回神,严肃地呵斥着乱作一团的学生。
「——都给我停下来,也都给我住嘴!难道,你们不知道谭老师已经向教化民大人奉献自己了吗!谁再出声,就和他一个下场!明白了吗!」
言下之意是,为教化民奉献自己,这是一种负担而非救赎。
大不敬的理念换得希撒拉轻笑。
她转动匕首,在校长就要稳定局势的瞬间——
希撒拉以不可见的速度将其掷出,金属制品笔直地贯穿了校长的心脏。
所谓心脏是快乐匕首的剑鞘,校长未能惊叫便栽倒在地。
于是,第二轮的冲击真正击溃了众人的防线。
魔力封锁了教室,受恐惧驱使而逃散的学生拍打着空气之壁,终于无望地因剧烈震颤的精神而脱力,一片片地滑倒了。
「主人。」
「啊,啊啊……」
「请原谅我的僭越,但我不能忍受这样的蠢材浪费您的时间。」
「他们,死掉了……死掉了啊。」
「若您想惩罚我,我绝无怨言——不过,我希望在那之前,您能用您的肉棒满足我……」
真奇怪,希撒拉在说些什么?
我不明所以地垂下眼角,缩在讲台上。
比起身份带来的差异,还是地上的血液更让我难以忍受。
「……好脏。」
「啊。」
「好脏好脏好脏——」
「原来如此……」
「清理掉啦,恶心死了。血液什么的,一点也不想碰到。」
我将讲台上的教学用具一件件丢向教室内的学生。
每一个露出白痴表情的,曾欺负过我的人,他们的存在让我作呕。
我握紧希撒拉的衣角,缓和着心中的敌意。
希撒拉她,因为是我的性奴隶,应该愿意替我将他们一个个杀害吧。而且要虐杀,要残忍到还残喘的时候便一心求死。
我倚靠着希撒拉的身体,夹紧双腿。
身旁的混乱让我勃起到极限。
在女仆小姐的要求下,希撒拉换上特制的校服。
衬衫勉强地扣在一起,丰满的胸部上下的圆润都暴露在外。
下身则是皮质的超短裙,吊带袜上还残留着卫生间内淌下的精液。
想要射精。但在那之前。
「希撒拉……」
「还请让我,来为您处理吧。」
「学生,他们不要杀……嘿嘿……其他的,怜见不想见到……」
「我明白了。」
遵照我的旨意,希撒拉灵活地避开血滩,抽走校长心口的匕首。
即便在这样异常的情况下,依旧没有学生上台干扰我。教化民与一般民众的身份差异根深蒂固。
在一般民众中颇有权势的几位领导,一一被希撒拉夺走性命。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得以幸存,学生们簇在墙角,借着彼此的温度获得「还活着」的实感。
希撒拉轻松地完成了任务,毫无迟疑地返回我的身旁。
「如您所愿,主人。」
「谢,谢谢你……」
「唔——软乎乎的主人,实在让我……」
「嘿嘿……怜见也,很高兴哦?被希撒拉喜欢……希撒拉。」
「请下达命令吧。」
浓烈的血腥气让我疯狂。
不止一次,被这炽热的液体包围。
而每一次,这可怕的冷漠都让我心跳加速。
心腔随之震动,我的身体正呼唤着唯一的解脱——想要射精。
自慰——不过,已经不用再自慰了。想要做爱。只要射出来,一切都,不必再求取。
我掀起裙,在希撒拉也为我勃起的下体而深吸气的同时,向她下达我无比渴望的命令。
「嗯,嗯!那个,接下来……接下来,希撒拉是,我的,是怜见的王女大人……」
她名为伊莎谬恩。
是随我来到现世的王女大人。
穿越世界的障壁时,她不巧地被一分为二。
希撒拉得以融合她的身体,而王女大人的灵魂则寄宿在卢蕾娅的脑中。
顺带一提,被希撒拉击晕的卢蕾娅还未转醒。
她们是同胎的姐妹,是一体的我的爱人。
她们是我位于现世,却仍是那唯一的勇者大人——其真实的证明。
教化民与一般民众怎么样都好。
我的希撒拉,我的王女大人操纵魔力榨干了年级主任的尸体,将它垫在我的脚下。
已经不再柔软的,曾是年级主任的什么东西。借着它的高度,我得以将挺起的阴茎抵在王女大人撅起的臀瓣间。
在王女大人醒来后,她再未穿过内衣。
「都给我死命地看着,将眼前的画面印入脑海的最深处——下贱的猪猡们,感受主人的伟大吧!」
据说,「下贱的猪猡」是王女大人对异界民众的称呼。
哪怕仅仅融合了身体,希撒拉也沾染着王女大人的颜色。
「今后的课程将由我的主人——这举世无双的勇者大人决定!不得反抗……身为一般民众的你们,本就不能反抗教化民吧。呵,难怪会被凌辱成这副模样呢。」
啊啊。
即使趴在讲台上,王女大人也充满威严啊。
整个臀部因兴奋的汗液而湿润,她讨好地挪动臀部,摩擦我的下体。
滴落在地的淫液,不断轻颤的肉瓣与肉瓣间勃起的阴蒂。
我以火热无比、膨大至极限的阴茎感受着王女大人的妩媚。
我喘息不跌,接着握住肉杆的末端,让它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