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内的异物感已变化为轻飘飘的热意。
身体不自觉地颤动,小臂反搭着浸血的地面,皮肤上满是粘稠的泥土。
到底持续了多久呢。又到底多少次被粗暴地对待呢。
希撒拉朦胧混沌、被快感支配的大脑无法给出准确的答案。
与曾经接受的逼供训练截然相反的感觉,让希撒拉的精神融化在下身黏糊糊的顶撞中。一次、又一次。
眼前的女人——不,她远没有那么成熟,而且身穿校服。姑且称作女孩吧。、
虽然听她说过自己的名字,但希撒拉并未留意。实在是失策。
女孩粗鲁地喘着气、流出唾液。
被晚风掠夺温度,滴在希撒拉胸口的唾液,总让冰凉的战栗将她击穿。
笨拙地扭动着腰肢,将本不该出现在女孩身上的部件尽可能地深入肉缝。
因为完全没有考虑避孕,所以溢出的精液被搅动,咕啾咕啾地响着。
臀肉相互碰撞,淫靡滚烫的肉相互贴吻的声音让希撒拉有些耳鸣。
当腿根感受到女孩私处忽然溢出的汗液时,希撒拉知道,她又要射精了。
气味浓烈、腥臭的浊白色粘液润滑了未经人事的甬道,能感受到肉壁上的褶皱贪婪地蠕动着,想要将只能微弱感受到的精液送入腹中。
确切的说,是子宫。
无论如何,那里早已被灌满了。
希撒拉坚守着的、最后的理性,让她肯定女孩的尺寸并不惊人。
从频繁射精这点判断,女孩也并不那么,所谓的持久。
能模糊地感受到时间的流逝,在失去意识前后,希撒拉眼中倒映的满月已行过大半个夜空。
顺带一提,希撒拉醒来后,她才发现女孩夺走了妹妹的处女。
阴茎表面闪烁着可怕的黯光,完全充血、膨胀的那个,两侧呈现小幅度的弧形。
女孩从妹妹的口中拔出阴茎,在妹妹的呕吐声中,她不顾希撒拉的反抗,抓过她的脚踝,然后——再一次,将被唾液打湿、让希撒拉产生不道德的快感的。那个。插入她的身体。
穴口张合,贯穿希撒拉的满足感使她一瞬间痉挛,弓起后背。
意识飞走似的一片空白,唯独下身倾泻而出的陌生液体让希撒拉心慌意乱。
高潮了。
被女孩强奸后,高潮了。
连懊悔的余地都被女孩的下身侵略,希撒拉竟渴望她的阴茎在自己体内抽拔。
为让女孩得到对等的快感,子宫不自觉下沉,宫颈反复亲吻着阴茎前端那膨大的部位。
是叫,龟头来着吗……
完全与文雅、或者学术不沾边的说法啊。
明明是阴茎,那地方却是龟头。
为了全身心地投入性爱,希撒拉有了主意。
想要舔舐射精过的,那个肉棒。想要咬住她的龟头,用舌尖钻开缝隙。
因为是肉棒,所以龟头也很合适。
想被她射在脸上,那气味一定会让她窒息。
可女孩的肉棒在希撒拉的穴内重新精神过来,继续动物般前后扭动纤细的腰肢。
她这么喜欢我的小穴啊……
希撒拉兴奋地想着,夹紧腿缠住她的下身。
「唔——唔嗯……」
反而是施暴者发出可爱的呻吟。
这孩子,也太色情了吧……
竭力地抬起脑袋,在松懈前伸出舌头勾住女孩的舌头。
女孩似乎不喜欢她的口腔,希撒拉莫名觉得寂寞。
不过,一次深厚的吻能够填满她的空虚。
会被族里的教师、长辈批评,甚至关入禁闭室的粗俗用词,也不能再管顾了。
身体记住了女孩肉棒的形状,身心正浸染着她的浊色。
但,没关系。只要能感受到快感,希撒拉无所谓自己的变化。
要来了。
肛门也在收缩。这紧密的穴口被溢出的精液挑逗,埋着一种古怪的排泄欲。
请把肉棒插进来吧。
这么期待着。不,这么恳求着。无声地以身体展现着自己丑陋的欲望。
摩擦。抽搐。刮动。不断地、不断地。重复着。虽然单调,却是希撒拉欲求的全部。
——来了。
女孩难过似的眯着眼,重重地挺起下身。
肉棒在希撒拉穴肉的吞咬下,剧烈地颤动着,而希撒拉濒临极限的快感也彻底决堤。
不知道多少次,她们一起高潮。
而夜晚,在女孩感到疲惫前仍继续着它的疯狂。
只有这一次,绝对不会输。
卢克蕾奇娅的脸颊耻辱地贴在地上,口中精液的气味被泥土与雨水的腥气冲淡。
心脏高昂地鸣叫着,她的手腕被这混账抓紧,向后伸直。
这家伙每一次顶弄下身,都带动卢克蕾奇娅全身的骨骼。
嘎啦嘎啦的声音在她体内四处回响。
这是她完全被视作玩具的证明。
就连口腔也被用作清洁,舌头则是抹布。
如果牙齿碰到了就会被她抓起头发。很痛。真的很痛,所以卢克蕾奇娅只能小心地侍奉她。
被迫吞入她的精液。被迫吞入自己的血液。甚至于,随精液排出的尿液。
不。
因为不能否认,卢克蕾奇娅才觉得无比耻辱。
尿液中,也有自己的一部分。
这意味着,她被这家伙弄到失禁了。
而更可怕的是,沉浸在炽热的快感中,卢克蕾奇娅未能感受到失禁的过程。
实在是,放荡……
坚信自己接受了第一流的教育、自己的品德能够出入任何高级社交场所,从不屑于委曲求全的卢克蕾奇娅,正遭受人生中最大的滑铁卢。
一定要杀了她。这家伙绝不可以活下去。
被强奸。喉咙还在痛。
已经再没有撕裂感了。阴道似乎适应了她的阴茎,竟然自主地蠕动着,为更完整地将它包裹。
身上满是射精的痕迹,乳房上一圈圈的齿印为什么还不恢复过来?
我可是卢克蕾奇娅——是未来领导波吉亚家族的人。
她不想,在夜深时惊醒,全因为这一次的失利。她要将遭受的,全部报复在这家伙身上。
所以,她必须忍耐。她决不能输。
姐姐那家伙,已经沦陷了。也是呢。早早退出家主之位争夺战的她,本就是堕落的。
曾经憧憬的姐姐竟然只是庸才,卢克蕾奇娅绝不接受这一现实。
所以,她虐杀了姐姐最亲近的管家,强迫姐姐卷入纷争。
明明——明明只差一点,就可以得到姐姐、杀死姐姐了。
姐姐那柔软的脖颈,亲手掐起来一定会强烈地颤动吧。
「哈啊、哈啊……要来了!要——那个要!啊啊、哈啊啊——啊嗯嗯嗯——」
——高潮。
又一次。
充满身体的满足感不能作假,痉挛也是。虽然已经痉挛到疼痛的地步,脑内却一味地欲求更多。
想着杀死姐姐,被这种家伙弄到高潮。
不是的。卢克蕾奇娅否定着自己的结论。
这只是一种本能。它无关于意志。
她,再一次将卢克蕾奇娅面朝上地摆在自己身前。
虽不是很粗长,但形状却——不。不是的。
敏感的龟头在卢克蕾奇娅的阴道口滑动,只一下一下地磨蹭。
被打开。未被满足。溢出的精液抵住她的阴茎。再一次,被打开。
快放进来什么的,绝对没有在想。所以,卢克蕾奇娅还没有输。
她是波吉亚家族的未来——她——
她的希望,被精液玷污。
这家伙,再一次跨坐卢克蕾奇娅的胸口,摆动着阴茎的末端将粘稠的液体抹在她的脸上。
吐出舌头,卷起已经有些凝胶化的精液。只是本能。
想要呕吐。因为一口、一口地咽下这家伙送上来的精液。所以是她的错。
身体不能动弹。不妙啊。好重。气息也有些紊乱了。
所以,快点从胸上滚开。哪里都好,哪怕再插进去也没关系——
不……
这家伙站了起来。
难道奇迹眷顾着我吗?
但沉重的现实很快打破了卢克蕾奇娅的冀望。
姐姐被她拖了过来。为什么?
被甩在卢克蕾奇娅身侧的姐姐。胸部好软。你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怜悯吗?还有羡慕?不会的,不可能。这不是姐姐。
堕落的姐姐没有资格怜悯我。
哪怕姐姐堕落了,也不会羡慕我——
压、压上来了……
而且,是面对面……
姐姐的头发落在卢克蕾奇娅的肩口。很痒。
月亮描画着姐姐的曲线。姐姐仍然很美。正在轻颤。她——姐姐她,毫无留念地回望着一瞬间被卢克蕾奇娅忽视的那个。
扭动着臀部。哈?
主动摩擦她的阴茎。不是的。
讨好似的吐出舌头,向她索吻。拜托,请不要——
如果是梦的话,醒来吧。求你了。
进去了。插进去了。那家伙的阴茎。被姐姐引诱着,插入了她的阴道。
在姐姐的呻吟声下、在她浪荡的神情下,卢克蕾奇娅只能忍受着蚀骨的躁动,然后喃喃自语。
她将食指与中指伸向自己的阴道口。
只有这一次,绝对不会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