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们两个不坐上去吗?」
「作为凤凰王的子民,同时是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淑女,我们可不敢作出这种大不敬行为。」
这意思是我成大不敬了?
穿着着便于行动的套装的易贝卡和贝缇福站在好姑娘不远处,看来,她们是不愿意乘上好姑娘了。
「这令我有些难办啊…你们的脚程跟得上吗。」
易贝卡摇了摇头,没有理会我的话。不过旁边的贝缇福倒是抱着肩膀,不断打量着好姑娘——她应该是在测量好姑娘有多大吧。
是符合电影中没见过世面的贵族小姐的模样。
「礼赐,随她们去吧!一副我们对不起她们的态度,恶心!」
肖夫不做掩饰的大声说道。
「请认清谁是你的主顾,肖夫女士!」
「…哪来的野女人。」
母女二人立即回应了不满。
「你们两个是看不起我吗?」
肖夫俯身,那是摔跤的姿势,我急忙把她抱住拉开。
「礼赐——你干什么啦!」
她小力地反抗着。
「算为了我,暂时忍耐一下,可以吗?」
我直视她那黄色的眼眸,她也那么盯着我的眼睛。
「你知道我最不喜欢被人看不起吧?」
「她们是没见过世面的东西,所以她们不清楚你的厉害,肖夫,我一直觉得你很强大。别和他们计较这些…。」
「可我就是不想被这样看啊…。」
她的尾音带着点抖动。
「对不起,都是我害的。」
「…你还知道啊。」
「对不—」
「笨蛋。」
她轻轻推开了我,亲点我的脖子一下。
「唉,那我就——稍稍稍微忍耐一下吧。」
看来是没打算忍耐的样子,不过能哄好她就已经够了…我可不想重现昨晚她把我当做抱枕的惨剧。
「还是接委托舒服。」
冒险者协会从来就没有护送人类相关的委托,唯有猎杀魔物相关,或者处理城内的公共清洁,当然…能与城内本身扯上关系的工作,可能魔物泛滥到影响城池安全时才会有。
「你就不要理会她们就行,交流方面让我来。」
我走到母女面前,她们似乎有些不满,易贝卡看着我不说话,一边的贝缇福则在不断用单腿轻轻踏地。
「式斧先生,请管理好你的同伴!这年头的冒险者都这么没有教养吗?」
「在见到爸爸前就这么倒霉…。」
「请理解,我们只作为护卫担保你们两人是否能到达目的地,并不是贴合你们礼仪的仆人。」
「要不是我丈夫的意思,我们才不会雇佣你们。」
真不讨喜。
「嘴上功夫就此止步吧,要是再进一步冒犯我的同伴,这委托我们就不接了。」
「唉,可真是身不由己…。」
「久等了,式斧先生,嗯?为什么肖夫女士看起来有些闹别扭?」
契科夫从别墅的后院牵来两批套上铺着软垫马鞍的高头白马,当他仍然是平时的装束,看来他没有要跟来的意思。
「没什么。这两匹马的耐力如何,我们的路程有几天?」
「耐力不用担心,路程大约两天,她们会为您带路。这是定金,对了,路途大部分都为山林,到时或许会有哥布林之类的魔物野兽,请您务必操心流矢或者突击。」
我接过契科夫递来的钱袋,打开清点了一下,没错。
「嗯,那差不多该启程了。」
我翻上龙鞍,望着母女二人乘上马匹——她们的动作还算干脆熟练,显然训练过马术。微微牵动缰绳,让好姑娘走到肖夫旁边。
「来吧!公主大人。」
「还记得这个?行吧,反正我也不讨厌。」
她接过我的手,一下登上了龙鞍上。一边骑上白马的母女二人跟在我们后面,没有要走到前面的意思。
「好姑娘,走吧。」
「嘎。」
好姑娘以快步走出别墅大门,两匹白马小跑跟上,而外面的街道上已经簇拥了许多人群。
「看啊,是乘龙英豪,他在护送比永博夫人,他在防范那群该死的巨人!」
「赞美凤凰之战友!」
「何等美好的征兆,光明将更加闪耀!」
看来,雇佣我不单单是为了护卫,不过也行,我有在帝国做好长期发展的打算,我举起单手,向着那群人群执意,接连着便是引发出极度痴狂的吼叫和欢呼。
「这下你可出风头了呀。」
肖夫在我旁边打趣道。
「想要你的女人也会更多啦,礼,赐,先,生?」
看来这不是打趣,暂时还是别出头露面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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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走出城门很久,两匹白马才终于走到好姑娘跟前。
「式斧先生,请跟紧我们。」
「明白。」
一望无际的草原袭来冷风,我帮睡着靠在我肩甲上留着口水的肖夫系紧围巾,紧跟着母女二人的背影,两匹马小跑前进所引出的踢踏声甚至令我也染上了一丝倦意,我狠捏一下小腿,便再次专注起来。
「这哪里有山林?」
「要明天才到。」
「嗯,听说你丈夫喜欢考古?」
「想与我谈我丈夫的八卦?」
「不然?」
「唉,真不知该怎么说你们这群冒险者为好。行吧,反正这段时间也无趣到令人抓狂。没错,我丈夫确实以探究古时的趣事作为他一生的追求。」
「传遍了大街小巷对吧。」
「还会有无知的平民谈论我丈夫的无能…真是群愚笨的家伙,作为帝国子民,有谁不清楚行政官是由尊贵的菲尼克斯一代亲自筛选的?」
「我可是外乡人。不过看你的语气,你觉得他很有能力?」
「是十分有能力,是我一生中见过最有能力,最令我深爱的男人。」
「那他出过什么成果吗,考古那方面。」
「这个…他没有和我说太多,毕竟我只是他的女人,他兴许觉得我不用掺和进来。」
「…爸爸是帝国最伟大的历史学者。」
哦?
贝缇福忽然拉住缰绳回头,就连马儿也弄的被她吓了一跳,不过她回过神来,有放松了缰绳,令白马继续小跑前进。
「是嘛,我倒是没听说过。」
「那是你无知。」
「我再说一遍,我可是异乡人啊。」
「那是你不懂得学习。」
我这是被这小姑娘看扁了吗……不对,她看起来应该比我大。
「哈,那你倒说说他有多么伟大吧?」
「抱歉,小女她…。」
「爸爸他在帝国的历史学者里自成一派,他一人便可以对抗波斯学者否认凤凰王存在和国内主流学者推测凤凰王寿命不长的学说!」
「喔,这么厉害?」
「而且都是以出土的实物为准!」
她的眼神变得闪亮,这一看就是个没长大的姑娘一心喜爱着自己父亲的模样。罢了,就随便应付下她吧。
「呜啊…礼赐,又吵起来了?」
「没事,肖夫。」
「喂,你听到了吗!?」
「够了,贝缇福,我想只有你被他喜欢,对吧?妈妈我就是局外人是吧!」
「没错!」
「你这孩子真的是我肚子里钻出来的吗!?」
「我真想否认这点!」
他们两个怎么吵起来了??
「噗,礼赐呀,她们两看来也不是什么好脾气啊。」
肖夫凑到我耳边轻轻说道。
「随她们去吧,家事我也不想掺和进去。」
看来她们的家庭关系十分紧张啊。
「给我注意你的口吻,我是你的母亲!」
「哼,你照样是个野女人。」
「那你算什么?!野孩子吗!!」
贝缇福和易贝卡互相在马上并行对骂着,不过她们的白马仍保持着淡定的小跑。
「有意思,我都生不起气啦。」
肖夫看着我的掩面罩上的眼缝,轻轻一笑,我则帮她将散乱的马尾再次绑好,母女仍在不带脏字的互损着,确实令我觉得有些搞笑。
「呼呼,这一趟,或许真的比想象真的有趣,到现在一点也不累。看这两个疯婆子,礼赐你可算绝对安全了。」
「这又怎么关系到我了…。」
「啊呀——呼!」
肖夫拍了拍脸,慢慢伸了个懒腰,看来是没有继续睡觉的意思了。
「那我们两个,就好好欣赏这二位疯婆子互相撕扯一番吧?」
「嗯。」
母女甚至在马背上互相指起对方,看来是要过不久才会停下了,嗯,就连好姑娘也聚精会神的看着母女二人了。
后面……这场争吵,在肖夫听到两边互相争夺起行政官比永博更爱对方而大笑出口为止。
真是奇妙,莫非这就是异世界特有的家庭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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