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墨感觉自己的理智即将被怒火与屈辱彻底焚毁之际,殿内发生的一幕,更是如同九天玄雷,狠狠地劈在了他那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之上。
只见岚静似乎是厌倦了常规的交合,他从陈墨妻子的体内退出,然后,在那女人无比顺从的配合下,翻过了她的身子,让她像一只待宰 的羔羊般,将那从未对外人展露过、象征着最后一片贞洁与私密的浑圆臀瓣,高高地翘起。
陈墨的瞳孔,瞬间收缩成了针尖大小。
他与妻子成婚数年,恩爱有加,但他一直尊重妻子,从未对那片圣洁的领域有过任何不轨的念头。在他心中,那里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然而,岚静却连一丝一毫的犹豫都没有。他扶着自己那依旧昂扬的巨物,对准了那紧致的、带着诱人色泽的菊穴,在上面沾染了一些不知名的膏状物后,便毫不怜惜地、猛地挺身贯入!
「噗嗤!」一声黏腻而沉闷的声响,清晰地透过窗棂,钻入陈墨的耳中。
[陈-墨]:(不……不——!!!) 他在心中发出绝望的哀嚎,眼角迸裂,流下了血泪。
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只是在那瞬间蹙了蹙眉,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随即,脸上便露出了与之前被贯穿阴道时别无二致的、沉醉而又享受的表情。她的身体甚至主动地、熟练地放松、收缩,去迎合那根侵入者的尺寸与节奏。
那样子,早已不是第一次!
殿内的其他女人,包括他的母亲,对此都见怪不怪,甚至还在一旁发出阵阵不知是羡慕还是嫉妒的媚笑,嘴里说着一些「妹妹后面这张小嘴可真紧」、「还是人尊厉害,什么地方都能玩出花样来」之类的污言秽语。
屈辱的烈焰,已经快要将陈墨的神智烧成灰烬。但紧接着发生的一幕,却让这灰烬,都冻结成了万年玄冰。
他那个被自己视若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满足她一切要求、只希望她能阳光快乐成长的宝贝女儿,那个年仅十四岁、在他心中如白纸般纯洁的女儿……
此刻,她竟乖巧地、甚至带着一丝讨好意味地,爬到了岚静的身后。
在所有人习以为常的目光中,她伸出那粉嫩的小舌头,开始……舔舐起了岚静的肛门。
陈墨的脑子,「嗡」的一声,彻底变成了一片空白。
他看到,女儿的动作无比熟练,仿佛已经做过千百次。她的小舌头灵巧地在那个男人的菊花褶皱间打着转,将上面的污秽舔舐干净,然后,竟然……将舌尖探了进去,在里面灵活 地搅动、吮吸,发出了「啧啧」的水声。
那副模样,那份娴熟的舌技,早已超越了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所能理解的范畴,更像是一个浸淫此道多年的娼妓!
这一刻,陈墨心中最后的一根弦,「嘣」地一声,彻底断了。
他感觉不到愤怒,感觉不到屈辱,甚至感觉不到悲伤。他的心中只剩下一片死寂的、冰冷的虚无。他看着殿内那活色生香、荒淫无度的一幕,看着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们,用他无法想象的方式,去取悦另一个男人,她们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快乐,仿佛这才是她们生来就该做的事情。
而他,陈墨,这个曾经的丈夫、儿子、父亲、兄长,不过是一个提供她们遇见「真命天子」的、可笑的跳板。一个已经被遗忘在茅厕角落里的……废物。
(原来……是这样啊……)
他眼中的血色缓缓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比深渊还要漆黑、比玄冰还要冰冷的死寂。他体内的妖魔之力,在这极致的破灭与绝望中,不再狂暴,不再躁动,而是开始以一种前所未有的速度沉淀、压缩、质变。
一股淡淡的、仿佛来自九幽之下的魔纹,开始从他的心脏处,悄无声息地蔓延向他的四肢百骸。
他不再窥探,默默地、如同真正的影子一般,退回到了黑暗之中,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软饭峰。
回到那间属于他的、充满恶臭的茅厕里,陈墨盘膝而坐。他没有哭,也没有笑,只是平静地闭上了眼睛。
[陈墨]:(从今天起,陈墨……已死。)
(活着的,只有一具名为复仇的……魔。)
宛转之后,屈辱绿意却又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