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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依依有点晕，

她呆呆地跟着柔柔走，

脑海里全是她刚说的话，

天哪？她说了什么？

刚刚那是她吗？

现在她的身体里还有痒痒的感觉在乱窜，

没有刚刚她蹭柔柔的时候那么剧烈，

剧烈到让她晕，

刚才...刚才她绝对是被她的欲望控制，

那绝对不是她。

.

其实她之前也做过这样害羞的事，

刚上初中的时候她的胸涨得很难受，

难受到她会在坐在柔柔后座的时候蹭柔柔的背，

或者在空教室的时候面对面坐在柔柔腿上，蹭柔柔的胸口。

后来她知道这样做会让柔柔难受，就不这样做了。

她的胸现在仍然在发育，所以还是有些涨，

但快两年时间她已经有些习惯，既然柔柔不能帮她揉，

她自己揉也没什么用，她已经习惯了忍受。

但她之前知道了什么叫自慰，她曾经也自己揉过自己的胸，

偷偷看柔柔的书的时候也捏过自己的胸口，

她才知道这样叫做自慰。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蹭，刚才的思绪太乱，

她只能想到她很难忍很难忍得忍了半个小时，

是柔柔的话让她太开心了，

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她抱着的人，

她知道什么叫欲望，虽然欲望是不好的词，但她知道这样想蹭柔柔的感觉，

就叫欲望。

她慢慢挪动身体，让自己的凸起在胸和柔柔身体之间，就算滑开，

也用自己的手塞回去。

只要蹭一蹭，挤一挤，就有几乎化为实质的痒意从胸口传遍她的全身，

远比她自己摸自己捏舒服得多。

她不自主地呼吸急促，又立刻压住了声音不去喘息，

但她越来越痒，上次柔柔给她按摩时候的感觉又一次在她的身体和小腹汇聚，

她好舒服，越来越舒服，

直到忍不住，她想听柔柔的声音。

好像只要一碰柔柔的胸柔柔就会醒。

这样的念头在脑海里出现了一瞬，她的手就已经摸上了柔柔的胸口，

柔柔也硬了...

『依依！』

她听到了柔柔的声音，柔柔醒了...

她把自己吓了一跳，她竟然真的做这种事...故意摸柔柔的胸把柔柔弄醒，

她的脑袋绝对不正常，

她应该害羞的，应该愧疚的，而不是现在窝在柔柔的颈窝向柔柔软软地道歉。

柔柔被她碰胸就会，就会那样湿...柔柔会去卫生间，

和那天的感觉一样，她也...她也湿了。

她向柔柔开口，

『要去卫生间吗？』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也不知道为什么柔柔起身后，

她会拉住柔柔的衣角。

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拼尽全力，

告诉柔柔她也会湿。

柔柔给她按摩那天，她确实想过，不想瞒柔柔，要告诉柔柔，

但这种事还是太害羞了，她一直没有勇气开口。

能告诉她的柔柔，比她有更多的勇气。

这不是脑袋有问题就能解释的，

她已经发现了，只要白天她不开心，

她晚上就会有很多勇气，

有点像寒假和柔柔在酒店那天，

那天她也像这样，

这样不知羞。

.

她终于说出口，才有些放松，无论如何最害羞的话已经说出口了，

她的思绪总算回归，

等下！不对！她...她不该湿的，

在柔柔眼里她只是摸了柔柔的胸，

柔柔会怀疑的！怀疑她做了坏事...虽然她确实做了坏事，

但她已经有点晕，完全想不出借口，

只能憋出一句，『我不知道怎么湿的』，她都觉得自己的理由很蹩脚，

不行，得转移柔柔的注意力！

她的勇气很多，或许这是个好机会，告诉柔柔她瞒着柔柔的事，

她鼓足勇气，『你给我按摩的时候，我就湿了！』

柔柔被她的声音吓了一跳，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噤声，

糟糕！太大声了，会吵醒妈妈的！

她捂住了嘴巴。

.

她听到柔柔颤颤的声音，『我先去卫生间...』

但她不想让柔柔离开她，

一下也不想。

她绝对做了错事，从撒娇想抱着柔柔睡觉开始，到拿胸蹭柔柔，

到摸柔柔的胸，

名为欲望的感受在她身体里翻腾，她下身的粘腻感觉就是证明。

都怪柔柔，是柔柔让她太喜欢了，

不怪柔柔，是她的错，是她太坏了。

但她憋得好难受，上次柔柔给她按摩的时候，这种难受的感觉她等了好久才消散，

但这次她把一切都告诉了柔柔，

她低着声音开口，

『我憋得好难受』

她好贪心，她又贪心又任性，

柔柔明明说过自慰是不能做的事，妈妈也说过不能做，

可她还是开口了，她的勇气在这一刻用尽，她盯着柔柔的眼睛，

『教教我好不好』

.

勇气真的是很神奇的东西，

让她不像她，名为陆依依的13岁的小女孩不可能说出这样害羞的话，

她已经能想到明天的自己会有多害羞。

柔柔拉着她的手进入卫生间，

柔柔的睡衣果然有些水渍，是她的错，

她低下头，她没有那样湿透内裤，

她只是很浅地湿了一点。

让柔柔教她...

柔柔教过她很多东西，教她学习，教她做题，教她写作业，

教她唱歌，教她放风筝，教她跑步和跳绳，

她甚至还记得一些她们很小很小时候的片段，好像她用筷子也是柔柔教的。

明明她已经习惯了她最喜欢的柔柔当她的老师，

但今天这件事绝对是她想让柔柔教的最害羞的事。

作为老师的柔柔很害羞，害羞到不敢看她，

作为学生的她也很害羞，害羞到不敢看柔柔。

勇气褪去的她甚至不敢抬头，只是低头盯着自己的胸口。

她听到柔柔颤颤的声音，

「依依，先...先把睡衣脱掉。」柔柔的声音很干涩。

这样吗？她听着她最信任的老师的话，一件一件把自己扒干净，

她有些腿软，但还是站着把自己的睡裤和内衣全脱了。

她不敢抬头，只是看着柔柔的脚，

柔柔原本只脱了睡衣就停了，她开始脱内衣之后，柔柔才把自己的内衣也脱掉。

她看了眼自己的内裤，也有些水渍，

比上次湿多了，她上次只是湿了一点点，甚至没有弄湿内裤。

柔柔的内裤湿得好夸张...她这样舒服了都只是湿了一点，柔柔...柔柔是什么感受呢？

她把身上的衣服全放进她的衣服筐。

「依...依依，去浴室吧。」

她跟着柔柔走进卫生间，柔柔没有拉她的手...柔柔一定很紧张，

她确实很害羞，但或许是因为和柔柔都是光溜溜的，让她有点安心，

她竟然还有余力想这些事，柔柔如果不紧张，不可能不拉她的手。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安心，

妈妈明明告诉过她要保护自己，柔柔也说过好多次不能被任何人碰到胸，

但她很喜欢这样把自己全部暴露给柔柔的感觉，

这种感觉，有点像她不瞒柔柔任何事带给她的安心感，

光是相信柔柔，这样的事实就让她很安心。

.

自慰...她只知道柔柔说过的碰胸和碰下面，她自己以前捏过胸口，

虽然很舒服，但是不能让她的欲望消散，她还是很难受。

幸好柔柔答应了她任性的请求，

柔柔会教她。

柔柔拿起淋浴喷头，拧开热水，用手慢慢试了试水温，

柔柔要干什么？她终于抬起头，

柔柔果然脸很红很红，看到她视线的一瞬间就移开了目光。

虽然她已经和柔柔互相看过好多次身体，但每次柔柔都很害羞。

「依依，我教你...我...」

柔柔递给了她淋浴喷头，轻轻握着她的手腕下移，

将淋浴喷头调转方向朝上，

暖暖的水流冲在她的小腹，

热水顺着她的小腹滑下她的大腿根，

果然有些舒服。

柔柔松开她的手腕，偏过脸开口，「依依，这样慢慢冲一冲...小心不要水压太大，尽量不要用手碰，不小心的话可能会痛...」

柔柔顿了一下，「最后...最后很舒服的时候再轻轻碰一碰，就好了。」

柔柔突然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睛，柔柔的脸还是很红，但眼睛里有很认真的神情，

「依依，千万不要...不要把手指伸进去，最多...最多用手指腹摸一摸。」

这样...这样就是自慰吗？虽然好害羞，但她很认真地听了，然后点了点头。

热热的水流她有点站不住，她腿软了一下，

柔柔突然跳起来，「依依，你可以坐在凳子上，我...我在外面等你。」

浴室的门很响地关上，

柔柔几乎是从她身边逃开，

她没多想柔柔的紧张，脑海满是柔柔的话，

要...要摸一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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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流全身无力地靠在浴室门坐下。

她仰着头靠在门上，卫生间的灯光让她有点头晕目眩。

【厉害】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

她的天使就在她身后的浴室里自慰。

这样的事实几乎将她的一切击垮，

更别说是她亲自教的。

她没有碰依依一下。

她的脑袋绝对不对劲，

她的病征太多太多，但现在她能在依依面前忍耐，

几乎也已经是病。

.

她教过依依很多事，

她从教依依读画本开始找到自己的人生意义，

她的一切学习，她学习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自己更有用，

能更好地教依依，

她甚至在成长过程中慢慢把自己变成依依最好的老师。

她能很轻松地把一道很难的题讲得条理清晰，

为了方便依依理解，

从小到大她对依依说的话几乎都没有歧义。

但刚刚的教导绝对是她说过的最晦涩的话，

她教的太差，她的话说出口太过艰难，

其实她该给依依演示一下，或者拉着依依的手...

但无论哪件事都太过羞耻，她都绝对做不到，

就算让【温流】来，她也接受不了。

她听到浴室里有些很低很低的闷闷的喘息声，

依依...依依开始了吗？

她有教会依依吗？

.

她原本不想脱内衣，虽然内裤早就湿了，

但她没有上次向依依坦白时候的勇气和决心，

可她只是说了一句『脱睡衣』，依依就很快地把自己脱干净。

她也不得不脱，她不脱的话依依会害羞的。

她只自渎过两次，

第一次是在依依上铺，用手，

她没有经验又不熟悉，压倒性的舒服和快感掩盖了一些干涩和疼痛，

第二天才有所察觉。

她第二次就学会了借助热热的水流，既方便又不会很痛，

她教给了依依。

但依依是最稚嫩的花朵，她好担心依依会疼。

她还说了什么？对，不能伸进去，

这件事也必须告诉依依，虽然她脑袋已经很晕，还好她开口了。

.

她听见细细的水声，听到依依的声音，低低的声音，「柔柔...」，

依依...依依在想着她吗？

她浑身赤裸坐在卫生间冰冷的瓷砖上，却完全压不住身体里的火热。

她的天使在自渎，这样的事实似乎冲散了她的一些罪恶感，

她的手不自主地向下探，

但只是轻轻触碰了一下，她就开始不自主地颤抖，

她的身体早就敏感到了极致，

她在瞬间就完成了她的第三次自渎。

炽热的电流将她的理智冲散，又过了一会儿她才回过神，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体液污染了地板，

浴室里的声音就算隔着玻璃也太过明显，只要听到依依的一丝喘息，

她的身体里就会腾起欲火。

不能再听了，不能再坐在这里了，

她挣扎地站起身子，用拖把将地面清扫干净。

没有等依依结束，她直接用洗手池水龙头里的水清理了下身，

拿出了干净的内裤和睡衣换上。

她拿着自己脏掉的内裤和睡衣，站在洗手池前仔细地洗干净，

依依的衣服筐就在旁边，依依脱掉的内衣就在里面，她有点犹豫。

以往她们的内衣都是自己洗的，

依依的内裤脏掉了...依依自己洗的话也会碰到，

她不能接受她的天使被她肮脏的体液污染，

现在就连依依自己碰自己的体液，她都有些难受。

【别骗自己了，你不就是想碰？】

『我只是想帮依依...』

【你要是再恶心点就闻一闻。】

她怎么可能做这种亵渎的事...

她帮依依的内裤和睡衣也仔细地洗干净，全部搭在了晾衣架上。

做完之后，她才又站在了浴室门前，

她仔细地听着浴室里的声音，

浴室里只剩下了水声。

她开了毛玻璃门，依依坐在凳子上，抬起头，

宝石般的眼睛朦胧地看着她，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依依光滑的肌肤上滑下，

可爱又晶莹的唇张合：「柔柔...」

依依清醒的情况下不会叫她柔柔，

她偏过头，

扭头关掉水的阀门，从依依手里拿回淋浴喷头放回原位，

又拿了条旁边架子上的浴巾，

蹲下身子，将她的天使包住。

依依立刻靠在了她的怀里，

她小心地开口，「依依，能站起来吗？」

依依的小手探了探，抓住了她的睡衣一角，

「抱我...」依依的声音低到几乎听不清，

她用浴巾轻轻将依依身上的水珠吸干，

她的胳膊隔着浴巾穿过依依的膝盖，将依依公主抱起来，

她的天使靠在她的胸口，

脑袋在她颈窝蹭了蹭。

她抱着依依走出浴室，走出卫生间，走过走廊，走进她们的房间，

依依第一次来生理期的时候晕血，她也这样做过。

那时的依依只是在她怀里微微发抖，

现在的依依扭了扭身子，将柔软的身体往她怀里挤了挤，

在她颈窝抬起头，对着她的耳朵轻轻开口，

「柔柔，我好晕，我好舒服，我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