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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依依只是感觉自己做的不够，

她...她不想让柔柔难受。

一点都不想，

她不知道柔柔会有欲望...

不，其实知道的，

她是姐姐，

只是每当柔柔在微微颤抖，在大口喘气，

她总是在想柔柔好可爱，

却对那些明显是欲望的反应置之不理。

她好坏，

她总是在想让柔柔更可爱一点，

却没考虑柔柔的感受。

其实...其实欲望不一定全是很舒服的感受，

她被柔柔摸肚子很久，还有摸胸的时候，

她身体里有热热的感受，

那种热流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让她憋得慌。

她无能为力，

只能慢慢等它消散。

柔柔不会骗她，

如果她坐柔柔腿上的时候柔柔会有这样的感受，

那柔柔就是一直在忍耐，

是她不好，

是她没有及时察觉到。

可她也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热热的感受，

也没办法帮她可爱的妹妹。

.

她白天的时候确实是在多想，

柔柔的身体很明显和她不一样，

她却把害羞和喜欢牢牢绑定，

忘了每个人的身体是不同的。

只要冷静下来就能很明白地想清楚，

她不该问柔柔那样无理取闹的问题，

她喜欢柔柔，柔柔也喜欢她，

只要她们只喜欢彼此，这样的喜欢就没有多与少的区别。

但她还是得写情书，

她不像柔柔那样聪明，不像柔柔那样会说很多话，

她心里有好多好多喜欢说不出来，

她要写下来给柔柔看，

她已经决定好了。

.

她白天的时候一直在想柔柔的话，

是她的错，

她一点分寸都没有，

只知道和柔柔贴在一起。

她突然想到了之前的时候，

在之前柔柔有两次突然与她拉开距离，

一次是小学的时候，

一次是寒假之后，

她当时想不明白柔柔为什么会突然变得不同，

现在她有了猜想，

那时候柔柔也是因为很难受吗？

可柔柔不可能一直会有热热的感受，

既然柔柔说她在坐柔柔腿上，她们贴在一起的时候柔柔会有感觉，

那在这之上的接触...应该也有这样的反应。

是的，寒假的时候她们离的很近很近，

每天都紧紧贴在一起，

她甚至坐在柔柔的腰上俯下身子舔柔柔的耳垂，

现在想想，那时候柔柔也扭的很厉害，

她那时候还不太懂，

她那时只觉得那样的柔柔很可爱，

现在看来，那时的柔柔应该也是憋的很难受。

柔柔...柔柔什么都没告诉她，

不，

不是柔柔的错，

她也没对柔柔说过她的感受，这种事很羞耻，柔柔说不出口也是正常的，

是她没有发现。

她仔细地回想她和柔柔的接触，

她们的日常已经持续了十年，

她会和柔柔十指相扣，

会在自行车后座抱住柔柔的腰，

这些事应该不会让柔柔很难受。

.

她一直在想，

上学的时候在想，回家的时候在想，洗澡的时候在想，

可想来想去，

她还是好想和柔柔抱在一起，

她是个任性的姐姐，

也是个自私的姐姐。

等她们躺在床上，这个熟悉的被窝却没有了往日的安心感，

因为她和柔柔没有贴在一起，

昨天还在她怀里扭动的可爱身体现在却隔了空气，

明明...明明昨天她们还抱在一起互相摸胸，

明明昨天还很舒服，

一旦感受过那种舒服的感觉，就很难忘记，

而且...而且柔柔也还没有直接碰她的胸，

一想到这她的胸口就莫名地变痒，

只想让柔柔接着摸她。

她没有忍住这样的冲动，又一次抱住了柔柔，

她们的胸口相贴才让这样的痒意没有增长。

她不该这样做，但她心存侥幸，

她带着点期盼盯着柔柔的眼睛，

『能多摸一摸，会习惯吗』

要是能变得习惯就好了，

就像她习惯了柔柔摸她的腰，

现在柔柔摸她只会有安心和舒服，只有摸很久才会有热热的感觉，

但柔柔却摇了摇头，

柔柔不会骗她，看来是不行。

怎么会...

.

她突然有点沮丧，

她们很小的时候柔柔还会找她要亲亲，

可长大后就再没有这样过，

现在好不容易她鼓起勇气，

柔柔也没再拒绝她，

她们能互相摸胸，柔柔能让她变得好舒服，

她应该也能让柔柔变得舒服，

她们也能变得很亲近。

明明柔柔已经拒绝了她三次，直到昨天晚上才不再拒绝，

她还没有好好享受这份亲近，只隔了一天，

她就不能再摸柔柔了吗？

等下，如果她摸柔柔的时候，柔柔会难受，

可柔柔摸她的时候呢？

她又有了点希望，

她抬起手，划过柔柔的胸，轻轻抚摸柔柔脖子上的项链，

她精心挑选的圆润珠子在柔柔嫩嫩的皮肤上滚动，

这条项链柔柔从没摘下来，她好喜欢。

她下意识开口，『我想摸你，你不想摸我吗？』

柔柔说了『当然喜欢』

那为什么...

手心里柔柔的皮肤在微微颤抖，

这份颤抖好熟悉，

她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一些细节，

没错，她白天也想过这些事，只是后来被其他想法转移了注意力。

柔柔不止是会有热热的感觉，还会变湿，

还会去卫生间洗澡，

这...应该也是生理反应，

但她却没有这样的感受，她张开口问柔柔。

『变湿，也是生理反应吗？』

柔柔却闭上了眼睛，『嗯』了一声。

她其实有点好奇为什么会变湿，

但那时候柔柔脸很红，那一定是很害羞的反应，

现在柔柔也一定很害羞，

她是姐姐，

不能让柔柔再害羞了。

.

柔柔为什么闭眼睛没看她，

她不知道，可能是害羞，

她没在意，

她脑袋里仿佛有两个人在争吵，

一个人在说，

不行，柔柔被她摸会热热的，很难受，

摸她的时候也会有生理反应，柔柔昨天晚上去了好几次卫生间，

一直洗澡会很累，吹头发也很麻烦，

她不想让柔柔这么累。

另一个人却在说，没关系，她可以给柔柔洗内裤，洗睡衣，

帮柔柔吹头发，

甚至可以抱着柔柔去浴室，帮柔柔洗澡，

柔柔只需要摸摸她，

她们以前就一起洗过澡...

只要撒撒娇，再来一次也没关系。

她的理智和感情在拉扯，

这其实也是一种很新奇的感受，

她长大后，还从没有这样为一件事纠结过。

因为她在意的只有柔柔的事，而在柔柔身边只有开心，

这是第一次，因为她的自私和任性，她让柔柔难受。

她心里好堵，

为什么人要长大，为什么会有欲望这样的不好的感觉出现，

让柔柔难受，

让她们不能毫无顾忌地抱在一起。

她已经有点想哭，怎么会这样？

那她们的仪式呢？她们的约定呢？

她一直以来小心保守的秘密呢？

她再也无法忍耐，

直接开口，

『温流，你还摸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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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流没想到依依会这样问，

她很忐忑地等依依的回应，

她已经做好了道歉的准备。

毕竟是她在拒绝依依，

但最后依依却这样问她...

依依没有等她的回答，

脑袋再次埋进她的胸口，抱住了她的身体，

好紧，好紧，

依依从没有这样用力地抱住她。

她突然不太懂依依的想法，

她原本以为依依可能会闹别扭，

可能会生气，但却没想到依依会这样抱住她。

她能感受到依依的双手紧紧抓着她背后的睡衣，

「依...依依。」她开口，

但依依还是没有回应。

静谧的被窝里只剩下了她们的心跳声，

她听的很清楚，有她的，也有依依的。

她压下那些还在肆虐的感觉，快速理了理想法，

依依从没有这样过，

也从没问过她们的仪式，

是因为她的话，因为她的拒绝。

她在做正确的错事，她在亲手推开依依，

她让依依有了不安全感，

不然依依不会问这样的问题。

可...可她的心却在一边麻木地痛，一边泛起可耻的甜蜜，

这样的情形曾经有过，

她的天使和她同样重视她们小小的仪式和约定，

之前她有一次晚上没有摸依依，依依第二天还亲口对她说『昨天没有摸我』。

依依紧紧抱着她的腰，

她们紧紧贴在一起，身体的每一寸。

依依...依依在撒娇。

她的眼睛里只能看到依依头顶的发旋，

怎么办？

.

她想了想，手伸进被窝向下探，划过依依的肩和侧胸，

一直摸到了依依的侧腰，

有依依的胸在，她们的肚子原本很难贴在一起，

但依依抱得太紧，她们胸口的柔软压成一团，

甚至让她们的腰之间没有太多间隙。

她在依依耳边轻轻开口，「依依，放轻松。」

依依轻轻扭动身体，

她们的腰分开一个小小的缝隙，

让她的手能伸进去，

这样的姿势很别扭，她的掌心碰不到依依的肌肤，

但依依看起来也没有放开她的想法，

她的手只能从侧腰伸进依依的睡衣，用手指轻轻地划依依的肚子。

被子里依依的香气很浓郁，

原本她们很平常，很安心的仪式，

却有了些不一样的感受。

仅仅是手指划过依依的肌肤，

她和依依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但依依还是没有放开她，

她们的胸前挤压的很紧，她和依依的小小凸起都贴在了一起，

那是她昨天用掌心亲手碰过的部位，

她已经有点变硬，已经有些感觉，

还好依依没有乱动，否则只要她们稍稍摩擦，她就立刻泛滥。

她不知道摸了多久，直到怀里的依依微微扭动身体，

让她们的胸口略微摩擦，让她的身体一阵战栗，

她才抽出手。

她平缓了一下呼吸，

该向依依表白了。

她已经用行动回答了依依的问题，

她们的仪式是她赖以生存的土壤，

她原本就是没有依依的温暖就会枯萎的花朵，

拉开她和依依的距离已经让她鲜血淋漓，

她不可能不想摸依依。

她咽了口唾沫，让自己的嗓子不那么干涩，

在依依耳边开口「依依，我喜欢你。」

但她没有立刻听到依依的回应...

怎么会...

是依依还在不安，她又补了一句，

「只要我喜欢你...我就会摸你。」

不对，不能这样说，

她顺着内心的想法开口，

「只要我摸你，我就一直喜欢你。」

这样的话似曾相识，

好像在哪里听过，她迅速找寻自己的记忆，

一直找到了记忆的最深处，

那是她和依依刚刚相遇的时候，

那时只有3岁的天使对她说，

『只要你和我是好朋友，我就让你摸我的肚子。』

『只要你摸的我的肚子，我们就是好朋友。』

这两句可爱的承诺支撑了她幼小的心，

像一束光刺破有些灰白的记忆，点燃了她灰暗的灵魂，

让她有勇气待在依依身边，

现在轮到她来承诺了。

.

怀里的依依松了点力，她能听到依依闷闷的声音，

「温流...」

依依叫了她的名字，却又沉默了两秒，

她看不清见依依的脸，依依想说什么？

她等了等，最后只等到了依依低低的话，

「我喜欢你，就算不摸...我也喜欢你。」

依依...依依原谅她了。

下意识的泪水奔涌而出，她咬牙忍住，

真是的，越来越容易哭了。

她轻轻回抱住依依，

她怀里的天使...就是世间所有美好的集合。

她们好像都在贪恋彼此的怀抱，

甚至没有关掉台灯，

她们就这样相拥入眠。

.

炎热的时光仿佛按下了加速键，

她们的初一下学期过的很快，

依依再也没有提过类似摸胸这样的请求，

在空教室里也再没有直接坐在她的腿上，

她们最多只是互相靠着。

空虚的寂寞感席卷了她的心，

不再随时随地向她靠近的依依让她有些不适应，

但她好好地忍耐住了，

这是正确的事，她不能后悔。

她原本以为她们以后会一直保持这样亲近但不亲密的距离，

但她还是想错了。

平静的时光没有持续多久，

马上就到了依依的生理期，

生理期的依依好像在发泄，

除了开口让她摸胸之外，依依几乎挂在了她的身上，

而且...而且依依不再很直接地开口，

只是向她张开双臂，

除非她回抱住依依，依依不会放下胳膊。

她知道依依在想什么，

那双眼睛里满是急切，

依依在说『平时就算了，生理期她要好好撒娇。』

她对撒娇的依依毫无办法，

不过已经足够了，

她也骗不了自己想抱住依依的心，

她每个月只需要忍耐几天，

已经不需要像之前一样每天都很小心。

.

初一下学期的班里虽然来了唐眠眠和李玥两个转班生，

但是没有什么特别事打扰到她和依依，

李玥在开学的时候还一直在接近她，

后来就没再很明显地靠过来，

反而下课也一直在课桌上学习。

她不在意李玥，只要不打扰她和依依就好。

白晓语塞给她的书还在她书包里，

那本书她又翻出来看了好几遍，

其实也没必要还，当时白晓语在书店是已经还完那本书，然后才遇到她，塞给她，

后来也是登记的她的名字，

她已经去书店花钱买下了这本书。

如果白晓语没有主动找她，

她也没打算去主动提这件事，

不管白晓语到底怎么想的，她都不在意，

只要不打扰她和依依就好。

.

期末考试很快度过，

终于到了她们上初中以来的第一个暑假。

她和依依的兴趣班都是周一到周五，

等到暑假的第一个周末，

依依突然拿出了之前她们买的泳衣，

要泡池子了吗？

她之前担心的事还是变成现实，

她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和依依亲密接触，

依依把泳衣递给她，她却没敢直接接过去，

依依看了她一眼，有点嗔怪地开口「讨厌...只是泡水啦！」

塞到她怀里，自己去拖小塑胶泳池，

怎么办？

她没办法拒绝依依，

除了穿上这件薄薄的，会把整个大腿全部露出来的，三角泳衣，

别无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