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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依依立刻喜欢上了这种轻松的感觉，

她软软的胸搭在柔柔手上，

柔柔手指很长，能托住她所有的软肉，

肩上的重量骤然减轻，

她舒服地眯起眼睛，刚刚堵在她心头的气闷和沮丧一扫而空，

果然很舒服，就像她想过的...就算只是托着也很舒服。

她一点也不喜欢自己的胸，

她喜欢柔柔那样精致又有美感的胸，

她的胸太大，不只会涨痛，垫胸还很热，跑步也会晃得很痛，

虽然柔柔会帮她按肩，

但还是不喜欢。

一些羞意上头，她可能稍微有点脸红，

但还不够，

现在可不算是揉她的胸，

她还想要更多。

她的心里没有了那些沮丧的情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包裹的雀跃...虽然只有下半部分，

这种雀跃的心情给了她更多勇气，

她甚至在想，

现在她已经自己把胸放在柔柔掌心，

她倒要看看柔柔会怎么『伤害她』。

但过了一会，柔柔还是没有动作，

她能感受到柔柔托着她的手微微颤动，

但她看不清柔柔的脸，

柔柔真是的！现在还要她来主动吗？

她已经在打算直接把柔柔的手盖在她的胸上，

柔柔突然动了，

她的左胸突然一沉，柔柔右手收回去了？

柔柔身体慢慢向她靠近，

托着她右胸的手调转方向，从下往上覆上了她的软肉，

柔柔的手不再颤动，

她敏感的凸起轻轻包进了柔柔掌心，

好...好痒。

她忍不住喘了一声。

她之前涨得很难受的时候，也碰过自己的凸起，

但用自己的手完全没有什么特殊的感受，

可一换成柔柔的手，就好痒...非常的痒。

在黑暗中她看不清柔柔的表情，

但柔柔的脸在向她慢慢靠近，她能感受到柔柔有些粗的喘气声，

柔柔怎么不说话？

虽然柔柔手指很长，但她的胸柔柔一只手包不住，

就算这样，除了痒，她还是能感受到一种被包裹的安心感觉。

她可以感受到柔柔的手指在用力，

慢慢陷进了她的胸里，

她的凸起被柔柔的掌心挤压...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变硬了一点点，

她第一次有这种感觉，

虽然隔着睡衣，但她的睡衣也很软，布料的摩擦加剧了她的敏感，

这种硬硬的感觉加重了她的痒意，好像热热的电流开始膨胀，

又硬又痒。

一只手环上她的后颈，是柔柔的右手。

这是...

她突然明白了柔柔想干什么，

她顺着柔柔的力道慢慢后躺，

柔柔的右手在她的脑后，柔柔手上坚实的力道让她不至于突然失重。

柔柔还是这样...想让她躺下还要她自己配合，

但她喜欢这样的柔柔。

她躺在柔软的被子上，柔柔的脸就在眼前，刚才托着她脑后的右手支在她脸侧，

柔柔的香气十分鲜明，是她的错觉吗？感觉比平时还好闻。

她能感受到柔柔的呼出的热气打在她的脸上，

这个姿势...有点像上次她让柔柔公主抱的时候，

区别在于她没有伸出手摸柔柔的脸，而柔柔的左手就陷在她的右胸里。

她的胸...持续的痒意还在从她的胸口传来，

这种痒慢慢传到了她的下身，

变成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有点像之前她被柔柔摸的时候那种身体里涌动的热流，

但这是从不同地方升起的感觉，

非常新奇，非常鲜明，

不像她被柔柔摸了好多年的腰——柔柔摸她肚子的时候她更多的是安心感，

那种痒意只是上了初中以后才有，而且她也在慢慢适应。

.

她静静地听了几秒柔柔的呼吸声，

还有她自己的心跳声，

但柔柔的手还是陷在她的胸里，没有动作...

真是的...

她忍不住挺了挺胸，像是谴责，又像是催促。

她说出了上次她们这个姿势的时候她说过的话，

「发什么呆...」

仿佛被她的话语唤醒，

柔柔的手终于有了动作，

非常慢，非常温柔，在她的右胸口轻轻揉了一圈，

她的胸随之变形，

柔柔的手指好长好细，还很有力。

「啊...」

她没忍住喘气...

好...好舒服。

比她想的还要舒服，

不，远比她想的舒服。

和她自己揉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怎么会？

明明是同样的部位，柔柔摸她就这样的舒服，

舒服到她有点晕，

她有些涨涨的凸起在柔柔的掌心里化开，

那份一直以来的涨痛迅速化为前所未有的舒服，

钻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这种从内向外的舒服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扭动身体，

让她忍不住撒娇，

「温流，好...好痒。」她的声音有点奇怪，好像变了调，

有点像她揉柔柔的肚子的时候，

柔柔曾经发出过的可爱的猫咪叫声，

那时的柔柔也是和她一样的感觉吗？

发出这种声音让她有点害羞，她咬了咬牙想忍住，

但柔柔的手收紧用力又轻轻松劲，她根本忍不住，

又是一声喘息。

柔柔的手只在她的胸上揉了两圈，

她觉得不够，隔着睡衣还是不够，

她想说『伸进来』，

但她晕晕的，张不开口，除了喘气好像什么都做不到，

她感觉自己的脸热热的，全身好像都热热的，

她的脸一定很红很红...

她还在大口喘气，

几缕柔柔的秀发垂下来，划过她的脸颊，

她感觉柔柔好像俯下身向她靠近，柔柔的脸离她好近好近，

热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打在她的嘴唇，

但柔柔突然停了下来，

她能感受到近在咫尺的身体在颤抖。

柔柔怎么了？

「依依我去趟卫生间...」

什么？柔柔的声音很快很急，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柔柔就已经跑下了床。

她想伸出手拉住柔柔，

但她的身体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她甚至直不起身子，只能躺在床上喘气。

柔柔的手刚刚接触的地方，还在不断有热流涌出，

柔柔的手离开，涨痛的感觉再次回归，

让她更加舍不得刚才的舒适感觉。

柔柔没碰她的左胸，两侧胸口完全不同的感觉让她的大脑有点生锈。

过了好久她才有力气思考，

刚才...刚才柔柔终于摸她的胸了，

虽然隔着睡衣...

开心，高兴，好开心，好高兴，

不只是有难耐的痒，

仿佛有化作实质的快乐从柔柔的手上流进她的心里，

她鼓起勇气把胸放在柔柔手上的时候，

还稍微有点害羞，

但潮水般的愉悦迅速将所有害羞冲散，

她没想到这会是这么让人开心的事，

真的好舒服。

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她在笑，

明明没什么好笑的，

可她竟然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容。

若是让柔柔看到...绝对会觉得她有病。

她有点心痒难耐，

隔着睡衣根本不够，

待会...待会一定要让柔柔直接碰她。

不对，柔柔怎么还没回来？

.

她还在理脑海里乱七八糟的念头，却突然听到了一些不和谐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水声。

柔柔在洗澡？

她手脚有了力气，爬到床边，找到拖鞋，下了床，

暗暗的光线中，她突然发现柔柔的拖鞋也在旁边。

柔柔没有穿拖鞋？！

她提起柔柔的拖鞋向卫生间走去，

哗哗的水声在黑夜的静谧中非常明显，

柔柔为什么要现在洗澡？不是洗过吗？

明明她刚才还帮柔柔吹了头发。

她打开卫生间的门，卫生间地上却放着柔柔的上下两身睡衣，

怎么能在地上扔，明明要往身上穿的！

她下意识捡起柔柔的睡衣，但浴室的水声突然一停，

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浴室没有了声音，很安静，但隔着毛玻璃门，她能模模糊糊看到柔柔的身体，

但只有一团肉色。

柔柔应该是靠在门上，

这个高度...柔柔是坐在板凳上吗？

她开口

「温流？」

「依依...」

她只能听到柔柔带点回声的闷闷的声音，

「在床上等我...好吗？」

「温流，你的睡衣...」

「放在那！」柔柔声音突然变大，

声音又立刻低了下来，变成了她很熟悉的温柔的语调，

「依依我来处理，放在那里就好。」

柔柔的声音在抖，

她有好多想问的，

为什么没穿鞋？

为什么要洗澡？

为什么要把睡衣扔在这——柔柔从没乱丢过东西，

但既然柔柔说了话...她感觉可以待会再问，

她不喜欢隔着玻璃和柔柔说话，这样好像她和柔柔离的好远，

还是和柔柔面对面好一点。

她最后只是把柔柔的鞋放在玻璃门口，把睡衣放在洗衣机上，

柔柔睡衣上有些水迹，是卫生间地板上的水吗？

她对着柔柔模糊的背影开口，

「温流，那...待会我给你吹头发。」

「...嗯。」

——————————————

温流不敢相信自己做的一切。

她没来得及开热水器，晚上她们洗澡的时候也把热水用差不多了。

冰凉的水从喷头洒在她的头顶，

将她失控的大脑冷静。

或许失控过后她的大脑有所应激，

她前所未有的冷静。

她清楚地明白了自己刚才做了什么，

她...她在犯罪！

如果不是依依主动，她刚才的行为完全算得上猥亵。

说什么依依主动也只是在骗自己，依依什么都不懂，

她就是在犯罪。

因为她的病，她看过很多书，

也对自己的身体和心理有很深的了解，

她在依依身边已经克制了十年，

无数个辗转反侧的夜晚，

无数个蠢蠢欲动的瞬间她都好好忍住了，

她以为自己能一直忍耐下去...

但当依依突然把自己的胸放在她的掌心，

当压倒性的柔软冲入脑海，

她所坚持的，克制的，隐忍的一切都成了笑话，

她的理智完全脱线，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完全只剩下本能。

接近依依的本能，触碰依依的本能。

最后她也是被自己的本能唤醒，

她应该庆幸自己的身体足够敏感，

如果不是她的身体直接在依依面前彻底失控，

她不敢想象她还会做什么...

.

她坐在浴室的瓷砖地板上，

下身的粘腻已经被冷水冲干，快感还在缓缓退却，

冰凉潮湿的浴室地面压不住下身的燥热，

不能坐在这...会感冒，

可现在还在微微颤抖的小腹和下身让她腿软，她站不起来。

她刚刚竟然能在这种情况下从依依身边跑开，还没直接摔倒，

甚至还有力气脱掉睡衣，

简直匪夷所思...

她都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依依...

她...她刚才竟然直接在依依面前...

一想到这她就想尖叫，

她该怎么面对依依？

她做的事羞耻到她无地自容，

她甚至有了点想直接结束生命的想法...

但这样的想法瞬间被她抛在脑后，

她的生命是依依的。

.

她一遍又一遍地回忆刚才的一切，

往常这种接触她都不敢多回忆，

但现在不能逃避，

刚才她完全失控，她现在必须认清自己做了什么，

略过那些她犯的罪和那些让她泛滥的景象和触感，

她做了什么？

她推倒了依依...

怎么推倒的？依依有受伤吗？

她仔细回忆，还好...她保护依依的本能还在，

她托住了依依的后颈，应该没伤到依依，

她还做了什么？

她的手碰到了依依的凸起...

隔着睡衣的硬硬的触感仿佛还在她的掌心，

光是回忆就让她大脑空白...

.

她举起淋浴喷头又给自己的大脑和身体降了降温。

虽然现在是夏天，但冰凉的水划过她一丝不挂的身体，

皮肤上的冷意还是让她颤了颤，

她的身体内热外冷，

她的大脑在冷水中冷静而艰难地思考着。

依依的胸很容易涨痛...她有用力吗？

有让依依难受吗？

她不知道。

就算她现在很冷静，再去回忆，

脑海里也只有依依柔软的感觉，扭动的身体，可爱的娇喘，扑鼻的体香，

她完全靠本能行动，完全没记住自己到底有没有用力。

她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可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伤害依依到哪种程度，

已经不是罪恶感这种轻飘飘的词了，

前所未有的绝望感觉笼罩她的心。

她之前一直在想，再这样下去自己可能会失控，

但她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彻底地失控，

她也没想到失控的这一天来的这么快，这么早，

她甚至还没直接触碰到依依的身体，

就已经被那份柔软冲垮了理智。

推倒依依...揉依依的胸...

这些只在她龌龊的幻想里有过的情景，

被失控的她用本能一一复现。

.

她之前借着去卫生间的理由从依依身边跑开过好多次，

每一次逃避她都在想很多事，

每一次她都在想该怎么回房间面对依依，

她第一次感觉完全束手无策。

她该怎么解释她的失控？

该怎么解释她的颤抖？

该怎么解释她的跑开？

该怎么解释她犯的罪？

就算依依现在什么都不懂，

可依依早晚会长大，早晚会懂，

如果那一天到来...

她已经有点眩晕。

.

她没有移开喷头，任冰冷的水滑过她的身体，

她却有点享受这种刺骨的冰凉，

冰凉一旦消散，她就会回到更为冰冷的现实。

但脚步声突然响起，紧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是依依！

怎么办？

她屏住呼吸，

『温流？』

她艰难地开口，让依依回床上等她，

她还在祈祷依依能答应离开，给她些空间冷静，

但依依突然开口，

『你的睡衣』

不好！她忘了！她的睡衣还在外面！

她全身瞬间僵硬，

刚才她太急，脱掉睡衣随便一扔就冲进了浴室，

浴室里她光顾着想一些更沉重的问题，却忘了她的睡衣还在卫生间！

她下意识大喊『放在那！』，完全没有控制音量，

怎么能喊依依！她在心里扇了自己一耳光，

又立刻换回平时的语调告诉依依她来处理，

她心如擂鼓。

她只穿了内裤进了浴室，她的内裤早在床上的时候就湿透了，

她的睡衣也一定有痕迹，

怎么解释？地板上的水吗？

她只能祈祷依依没有碰到...

她今晚犯的罪已经够多了，她真的再接受不了玷污她的天使。

.

依依说了帮她吹头发，

她听着依依的脚步声慢慢远去，

关门的声音清脆，她整个人瞬间脱力。

怎么办？

她真希望时间就此静止，

她可以待在浴室里逃避下去，

但依依还在等她，

怎么办？

她的四肢发麻，全身没有力气，

汹涌的思绪浪潮吞噬了她所有精力，

她动弹不得，

但依依还在等她，

怎么办？

她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