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说,放学后要和我一起买手机,算下来,我给她的钱已经有八千左右了。到了线下店,她挑了一会,买了一部两千冒头的,说,剩下的钱留着以后用。我原本以为这就到此为止了,我们两个之间的交易。结果她要说一切照旧,不过她来了月经,所以得缓几天。
她年龄不到,没办法办手机卡,所以没有wifi的时候手机就是摆设,我将我的小号借给她,这样她在家里或者其他有免费信号覆盖的地方就可以通讯了。她摆弄手机的样子有点像刚接触手机的小孩,不过她上手很快,包括她的学校的学习在内,仿佛对她来说万事万物都有一个共通的公式,只要套进去一切都能解出来。
说起来很奇幻,但事实确实如此。
因为她六科成绩,除了语文,在辅导班全都是第一。
我问她为什么这样还去辅导班,她的回答是,无聊。
因为无聊就把自己假期但一半多放进了任人管教的地方,这种人的意志,不敢想象。
难道说我们的交易也是因为她无聊?
而后,来到了晚上。
因为不能做那种事,我们之间就剩下了学习,和打游戏。后者她说无聊,正过来反过去都一样的东西。我说学习难道不也是一样吗?反正都是教科书上反反复复的东西,她说这不一样,学习学不好会认为自己的能力不足,而游戏打不好会红温生气埋怨所有人。我承认这确实有其道理,毕竟我也认为我成绩这么烂也是能力问题。
「不,你单纯是懒。」她说,「你上课的时候我都在观察你,你只在感兴趣的时候才抬头。」
「人怎么有办法耐着性子学自己不喜欢东西。」
「可以做到,只是你先入为主的认为,一切都很无聊。」
我躺在她的床上,叹了口气。
「你难道干什么都会强迫自己完善吗?」
「也不是强迫,我是觉得,自己总得为自己找到出路。」
有些现实,也确实是现实。
「毕竟不是谁都有你那样优渥的家境。」
「我家也是这几年才好起来的,母亲去世之前家里一直很穷,等到有钱了,她却不能享福了。」
「……你母亲对你好吗?」
「你能想象的贤妻良母的特质,她都有,尽职尽责的好母亲。也是这个原因,我爸一直没有续弦,虽然我没什么意见。」
我有意见也没什么用,成年人,应当为自己负责,以及享受责任带来的权利了。
她合上书本,装好之后也躺了上来。
「我一直在想,我真的要成为母亲吗?」她说,「我对未来…说实话,有些迷茫。未来我会喜欢上谁?和谁结婚?生下怎么样的孩子?我都不知道,变数太多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尽职尽责成为一个母亲……没人教。」
「不想的话,就不要做了。」我说,「逃避肯定有其道理。」
「我只是迷茫。」
「未来还很长。」
「很长吗?」她翻过身子,脸对着我,「大学四年,结束之后就要找工作,结婚。大学之后就已经二十二岁,也就那么几年,之后就难找了。」
「大学不考虑考虑?」
「大学啊……有可能,也没可能。」
「怎么,你怕谈恋爱吗。」
「我从小到大,基本没怎么跟男生说过话。」
「那,你认为恋爱是什么。」
「……求偶吧。」
「那表白是不是在对对方说:我看上你了,我想和你做爱?」
「有道理。」
「……二十多天之前,我还觉得,我会做一个好孩子,别笑,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学习呢?」
「积重难返。每个学期开头都会觉得,这是一个开始,自己要开始认真学习,取得好成绩。结果,这根本不是什么开始,在以往已经失去了太多,老师讲的很难听懂了。那还能怎么办,那就只能不听了。」
「你说的你好像一个出狱之后找工作,发现自己有案底被单位拒绝的人。」
「是啊,没办法。」
「这只能说是活该。」
「你说得对。」
「哦对了,我们班好像有一个倒数第一。」
「年级?」
「对,老师挺伤脑筋的。」
「老师伤脑筋,就让他伤去吧。」
「可我是课代表。」
「你还真会给自己揽差。」
我的手自然地攀上了她的大腿,又想到她来月经了,就放了下去。
「你们男生欲望都这么强吗?」
「青春期的男孩子,你觉得呢?」
「是吗。」她轻轻凑了过来,脱下上衣和运动内衣,露出了贫瘠的胸部。「呃,咳咳,宝宝,妈妈来喂奶了。」
我愣了有一会。
她见我没反应,脸霎时全红了。
「不是我说,半夏,你难道营养全供大脑上了?」
「……少,少废话!吃不吃?」
「我不认为这样能变……」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抬起我的脑袋按在她的胸脯上。虽说她的胸部贫瘠,但也确实是有那么一点脂肪的,并且就如同以前说的那样,很紧致,也很柔软。我无奈地张开嘴,用舌尖挑动她的尖端。她瞪了我一下,我就只好全扑上去吮吸。一天过去,她还没有洗澡,轻微的汗液的味道带着一股幽幽的香味钻进我的鼻腔。她抱着我,轻轻拍我的后背,慈爱地看着我,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调。
经期暴躁?
「我觉得这有损我心中母亲的影响。」
「哪方面?」
「所有方面。」
「……」她轻轻抚着我的头,我能看见的只有她的微笑。
说实话,这种感觉,确实是比较久违的温暖。
但不知为什么,这种温暖就是有种让人想要逃离的冲动。
我轻轻挣脱了她的怀抱,坐在床边,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她跟了过来,双臂从背后轻轻环住了我。
「什么都不用说,什么都不用做。」她说,「静静感受吧。」
「感受什么?」原本到嘴变的这句话被我咽了下去。再一次,她的手轻轻按着我的头,抚摸了起来。
我,感觉有些奇怪了。
我静静感受她的抚摸,她的鼻息和一举一动,仿佛要唤醒我心底的某样东西,是某样一直以来被我无视和忽略的东西,温暖,温柔,温馨,这是自我母亲离世之后我再也未曾感受过的东西,这是千年以来男性唯一无法自给自足的东西。
社会规训也好,家庭教育也罢,无论哪一方都要求男性要坚强。可那是坚强吗?那不过是将委屈,伤心,感动与寂寞雪藏起来,无视起来,任由其堆积在心底,永不化开。我正是这么做着的一份子,我总会认为,哭泣,示爱,都是这种软弱。……其实现在也一样,我在压抑自己的感情,因为我仍然觉得,我,我在心底,哪怕现在也仍然觉得,男人,就应该这样。要不然呢?
我闭上了眼睛,细细感受心中蓬勃的感情,然后,将其锁死。再睁眼,我已经调整好了,恢复好了往日的状态。这是不是成熟的体现?
她放开了我,默默穿好了衣服,坐在我身边。
「你比看起来还要固执。」
「……你想看到什么呢?」
「自然是我想看到的东西。」
「那你恐怕看不到了。」
「是吗?可是,你的眼睛已经红了。」
我没意识到这点。
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吐出。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她先开的口。
「只要你愿意,你永远可以扑进我的怀里。」
「有机会吧。」我说,「等到有机会,我会这么做的。」
「那我会一直等,等到你彻底放下防备的那天。」
■
第二天,周四了。
她选的全文,而周四的上午和下午分别是物理和化学,因此她这一天没有课。我也只是上午有,等到中午,这一周就可以解放了。
然后昨晚那几句话一直萦绕在我的脑海什么等到有机会什么彻底放下防备我的天这几句话光是在脑子里想就觉得够羞耻了而且还说出来这真的是人类能做到的吗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这么做了如果真的这么做那在这之前我就会咬舌自尽。
「天哪。」我自语到。
昨天晚上已经对我的人生产生影响了,就连打游戏我都一直在想这个。
只能说,气氛确实会让人做出之前不会做的事。
临下课,我给她发消息。
她发了个气愤的表情,质问我这不是在上课吗?怎么能开小差?
我什么时候上过课?我只是坐在这里玩手机。
我问她中午吃什么,她说丝瓜炖肉,但是目前不想做,有些困。
那就随她吧,我等等也没什么。
我关掉手机,靠在靠背上。
同学们基本都在听讲啊,可是真的有听进去吗?
我给脖子按摩了一下,等到结束,也已经下课了。我拿起书包绕了个远,从文具店的后门走了进去。她给我留了钥匙,我想去就能去。
■
蹑手蹑脚走上楼,静静地听。
没有声音。
脱掉鞋子,四肢并用慢慢爬,爬到了她的房间门口。
也没有声音。
用最小的力气站起身,握住门把手,像握住蒲公英的花一样,一点一点施加力气,门把手只发出了轻微到可以忽视的声音。很好,往日的经验终于派上了用场,轻轻一抬,以声音最小的方式推开了门。啊,她就在床上,只穿了内衣内裤,还在睡觉呢。
继续四肢并用,蹑手蹑脚爬到她的床边,屏住呼吸,感受她美型的身段。
在班级里名列前茅的身体以及美貌,还有比老师还负责任的性格,集如此多的优点于一体的女性,现在就在眼前,这怎能不让人血脉偾张?可不行,现在还不行,现在还不是时候,可是……冒一点险还是可以的。
轻轻的上床,尽量分散压力,让她感受不到床的晃动,然后,把脸贴近她的小穴,轻轻一闻……嘶,这是女性独有的芬芳,让人按耐不住想要把整张嘴贴上去蹂躏一番。可到如今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如果能再拿些战利品就更好了。我巡视周围,发现了她的衣柜,我轻轻下床,就像打开门一样,打开她的衣柜。
然后这是什么?手机?人?
然后那个人开始说话。
「半夏,录下来了。」
■
她跪在半夏身前,低着头。
半夏一脸嫌弃又无奈的表情坐在床上,我坐在床边,翻看刚才的录像。
要定罪的话,猥亵,私闯民宅,盗窃未遂?
我关掉手机,心里有了点主意。
「半夏,这就是女流氓吗。」
「看起来是这样。」半夏说。
我们的话让她抬起了头又很快放下。
「能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吗?」半夏问。
那女人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了一句。
「我…我喜欢你。」
最糟糕的时候的最糟糕的表白。
「那你是不是已经认定,你的行为是切实发生过的了呢。」我说。
「……」她没有说话,看来还是没有认识到自己的所做所为。
「那个,金钱的话,我可以补偿你们……」
「我们?不是我们,是她。」我说。
「啊,对的,我会补偿你的!」
「我还没说我同意呢。」
「……求求你,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每个犯罪的都这么说,这说白了,他们在犯罪之前都没这么想。」我悄悄把声音开到最大,在键盘上按了三个数字。
「别!别!我什么都会做的!放过我!求求你了!」
她急得哭了出来。
我面无表情,放下了手机,按了播放键。
「别!别!我什么都会做的!放过我!求求你了!」
「啊……啊?」
「别!别!我什么都会做的!放过我!求求你了!」
「你,你们?」
「别!别!我什么都会做的!放过我!求求你了!」
她抱住头蜷缩了起来。
终于意识到自己被算计了吗?虽然是她卑鄙在先。
她就是那个班上的年级倒数第一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也确实看上了半夏。
「你是孙与汐,对吗。」
「我是。」
孙与汐低着头回答。
「你认错的态度呢?抬起头来,端正好。」我声色俱厉地说。
「啊,好!」
她跪坐在地上,直立了身体,看起来已经要哭出来了。
「我记得,你是我班上的?后来转走了对吧。」半夏慢慢回忆了起来。
「你认得她?」
「嗯,她在班上和男生玩的挺开,就是成绩一直不好,被劝退了。」
「学校能有这种权力?哦,你是省重点……那她为什么能和你一个班?」
「我家…有点关系,就上了。」
孙与汐支支吾吾地说。
关系?动用关系就能上省重点,然后因为成绩不好被劝退。看起来两件事都有背后的关系点头。如果没有被劝退,那就意味着学校与关系之间有比较大的差距,就像是你不能亏待对方王国的太子一样。而被劝退,那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学校和关系之间熟络,且平起平坐,双方和谐商量之后,结论就是转学。另一种可能,关系低于学校,这就很容易理解了,单纯让你上就费尽关系了。
目前不知道是哪一种。
我打量着她,从衣着开始,我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家,但也确实看得出来她身上的东西不便宜,并且皮肤保养的非常好,几乎比半夏还细腻。只是夏天穿黑丝裤袜,这是否有些太能耐热了。
那要怎么办?
我觉得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我用眼神告诉半夏,她心领神会。
「脱掉衣服吧。」
「啊?」
「啊?」
几乎同一时间,我和孙与汐惊讶地叫了出来。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你先停住手好不好……」
孙与汐听到之后,含情脉脉地把目光从半夏身上离开,又冷漠地瞟了我一眼,低头一件一件把衣服脱掉,只剩下内裤和文胸。
「还有呢?」半夏发号施令的样子像极了一只老虎。
「不对,你不用听她的,快穿好衣服……不行我得走了……」
半夏扼住了我的腰,我拖着她一步步往门外头走,经过她身边时,她已经脱完了。
「慢着。」她说,「我们现在扯平了吗。」
「哪有。」半夏整个人弓了起来,像一张犁扯着地面和我。「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孙与汐点了点头,下定决心似的大叫一声朝我扑了过来。
一般来说,男性可以应对的女性的数量约为三个。
可我不是一般男性,我是饮食不规律,作息不规律,从不锻炼的宅男尼特,基本上如果穿上中性的衣服,别人都会搞不清楚性别。而如今,一个是和我体型差不多的半夏,另一个是体型更贴近模特身材的陈与汐,我双拳难敌四手,被她们绑架到床上,捂住了嘴。
我屈辱地想要挣脱,可是她们两个人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没法动弹。我人生头一次后悔自己从不锻炼以及过往不健康的规律,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从一天一个苹果开始健康生活。如今说什么都已经晚了,她们脱掉我的衣服,孙与汐坐在我的大腿上,半夏控制住我的双手与嘴。针对我的苦难(?)就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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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与汐,如果以我个人评价(去除这次事件的影响),也算得上是个美人。正如我先前所说,皮肤细腻,模特身材,她的脸也是仅次于半夏的级别,而更加夸张的是她的胸部,年纪轻轻就已经发育地如此美型,至臻完善。一般来说,乳房脱离了文胸的约束,都会下垂,像是水球一样因为引力而被拉长,变的奇怪。而陈与汐,她的乳房仿佛有天生的骄傲,即使脱下了文胸也能抵抗着引力傲然挺立,就像里面有肌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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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下半身轻轻蹭我的阴茎,她做过体毛管理,私处的毛发不同于半夏,干干净净,将她地阴唇完整地显露出来。她一边蹭着,一边弯下腰,用舌头舔舐我的脖子,一阵一阵的电流从我的下体引往全身,我羞耻的勃起了。
她见状,有些惊讶,但还是俯下身子,轻轻从头部开始,以唾液润滑,接着完完全全吞入口中,熟练地上下啜吸。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吸尘器。她一边运动,一边以苦闷的眼神盯着我,一边用手自慰,用食指和中指深深刺激自己的敏感点,嘴里发出的不知是不是哀嚎的呻吟。如此往复了一会,她发现我还没有射精。就停止了运动,抬起身子,用手掰开阴唇,她的那里已经准备好进入了,透明的淫液从那里拉着丝。她对准,蹭了几下,坐了上去。一瞬间我感受到了里面强烈的包裹感以及火热的抽动。
「唔嗯……陈半夏同学…我可不可以……」
「不可以。」
「呃呜……」
她一副认命的表情,依旧含情脉脉地看着半夏,同时,开始运动了。
她先是让臀部前后移动,让我的阴茎在里面搅动,才刚运动,水声就已经出现了。她喘着气,用手扶着我的腰,熟练的慢慢抬起臀部,又快速放下,然后再次晃动,就像一个敬业的机器人在用飞机杯帮我撸一样,这种刺激我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五分钟之后,虽然我很想拔出来,但我还是被控制住,射进了里面。
她感受到了,停了下来,喘息着,居高而下看着我,仿佛在宣告自己的胜利。
我感觉尤其是这一点,我很不服气。
用力挣脱了半夏,我翻身把陈与汐压在身下,她惊慌地想要脱离,可我悄悄用力她便再次认命,我在里面再次勃起,比之前更加坚硬和挺拔。明显是感受到了不同于刚才的感觉,她拧过头去,说了一句。
「轻一点……」
朋友们,我是不会告诉你我用了多大的力气,以一种毫不珍惜的态度蹂躏她的阴部,让她不得不被半夏捂住嘴,以免让外面的人听到。我也不会告诉你们我心中那被侮辱之后的愤怒是如何熊熊燃烧,表现在我连续四次内射,直到我几近虚脱,饿得受不了才停下来。
孙与汐瘫倒在床上,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机械地重复着呻吟与像是哭一样的声音。回过神来半夏已经不在了,我闻到了丝瓜与肉的香气。
各自洗了澡,穿好了衣服,我们三人坐在饭桌上。
面前是半夏做的丝瓜炖肉,以及从熟食店买来的炖牛肉。半夏坐在靠近我的地方,为我盛上满满一碗饭。
「我吃不了这么多。」
「不能浪费哦。」
「……行。」
然后,她用稍小的碗为孙与汐盛了饭。她还没缓过神来,有些恍惚。
过了一会,她有些反应了过来,带着一点哭腔感谢半夏。
半夏清了清嗓子,说出了三个字。
「投名状。」
「……什么意思。」陈与汐问道。
「就是说,为了入伙而干出来的不合规矩的事。」我说。
「总之,我们三个人如今谁都有把柄在身了,也就更不可能说出去了。」半夏说。
有点理想化。
我转头看孙与汐,后者抿着嘴,一股感谢的神情。
「谢谢你,谢谢你。」她说。
「唉。」我夹了一片牛肉,送了一口米饭。
「丝瓜也要吃,不能只吃肉。」半夏嘱咐我。
「好,好,好。」我在心里喃喃道。
腰有些痛。
好看 🥵
有点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