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一周了。
那晚的情形再也没有出现过,我是说,「我还以为我们是真的朋友」那种。
除此之外,周测成绩也在周末出来了,我的数学选择题一个也没有对,语文因为没有作文得了满分,其他的,马马虎虎,及格线左右。目前只是在复习高二的,所以能及格也没什么难的。可是老师说这又不是大学,最起码选课要八十分以上。物理考八十分?
又到了周一中午,我来到她家,和她一起吃饭。由于我每天都给她钱,她就把我的午饭包了下来。每一天的下午她都会出门买菜,买好明天要吃的,她买的不多,做的菜既不算好吃也不算难吃,不过我们每次都会吃完。她说浪费可耻,这是正当原因。
吃完了没什么要干的,就一起复习。
不过今天我带了点东西过来。
吃完了饭,我带着她来到她的卧室,打开包,把东西放在了她的书桌上。
「这都是什么?」
「润滑液,针管,肛塞。」
我完全可以看到她的瞳孔在颤抖。
「先去厕所吧。」我说。
几轮清洗过后,她捂着屁股,一步一挪地回到了卧室。
她的阴部上只有稀疏的棕色的阴毛,处女膜还在,阴蒂隐藏在尿道口上面,显然是完全没有开发过。我坐在床上,让她趴在我的腿上,隔着裤子,我感觉到她温暖的肚子在缓慢的蠕动,她的每一次呼吸都能在大腿上留下压力。我把她的衬衫掀上去,戴上医用手套,涂了一点润滑液。
「你想停的话,随时可以停止。接下来我会问你几个问题。」
「……搞什么。」
「你要认真回答。」我用没带手套的干净手套拿出历史资料,在她的背上摊开,同时涂了润滑液的右手在她的后庭周围缓慢有规律地涂抹,她的后庭紧紧缩了起来。
「放松,第一个问题,李世民建立唐朝是几几年?」
「怎么可能放松啊…我想想,唐朝不是李渊建立的吗?公园618年。」
「没错。」我用食指轻轻戳,让指尖缓缓伸了进去。
「嗯……」
「什么感觉?」
「有点痛。」她扭动着头,我轻轻抚摸她的头顶,她的呼吸渐渐安慰了下来。
「正常,下一个问题,安史之乱开始的时间。」
我缓慢旋转指尖,已经让一半的手指进入,她夹得很紧,手指受到了相当的压力。阴户一闭一合,我用小指轻骚阴唇,她猛地颤抖,呼吸又不稳了。
「哈……安史之乱,755年…」
「正确。现在什么感觉。」
「「又酸,又痛。」」
「所以你要放松才行啊。」我快速将食指拔出,又慢慢进入,现在是一整根手指。
「呃嗯!」
我轻抚她的臀部,轻轻揉捏,让她慢慢适应这种痛苦的时候,能够产生愉悦。女生后庭一般来说只会有痛苦,不同于男性总有前列腺,她们里面只是肠道,而子宫本身没有具备痛觉神经,因此在进行后庭性交的时候只会痛苦。那么为什么还有如此多的题材是肛交呢?这就不得不提人类大脑的痛觉机制。
人类为了防止受伤后因为疼痛无法行动,在判断机体受到伤害,或者疼痛的时候,大脑会分泌补偿性多巴胺,以抵消疼痛带来的负面作用。我这么说,诸位应该就会明白了吧,如果没有那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吃辣,众所周知,辣并非味觉而是痛觉,辣的来源是植物自身为了抵抗被进食而进化出的辣椒素,一般来说,吃到这种味道,感受到疼痛,那么动物就会停止。
但人类又是什么动物?人吃辣会痛苦,而后紧接着就会分泌大量多巴胺,即使因为辣椒过敏,吃得涕泪横流咳嗽不止,他们也不会停下,并且会越吃越辣,因为多巴胺的分泌阈值会越来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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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品也是同样的道理,只是毒品不同于外源性痛苦,它们会摧毁脑垂体中分泌多巴胺的部分,让原本需要常规多巴胺平衡的:肌肉生长,内脏摩擦,甚至是睁眼眨眼,血管搏动的痛苦都无法被掩盖。这也是戒断反应中,病人感觉浑身痛苦仿佛有蚂蚁在爬的原因。并且毒品带来的危害远不止如此,不过在这里不再赘述,只愿诸君远离毒品,拒绝毒品,如果遭小人陷害,记的第一时间报警,接受治疗。还请千万不要自暴自弃,毒品并非无法战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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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她休息了一会,一直趴着也会压迫内脏。
这十多分钟里,我已经可以把大拇指伸进去了,她也很聪明,懂的完全放松后庭,让门户能够轻松容纳异物。我烧了水,泡了点自己带来的茶。
她一脸「终于到了这一天吗」的表情,并且看我的眼神有些异样。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伴君如伴虎?好像不太合适,不过也是这个意思。
「你是变态吗。」她端着茶杯,吐出这句话。
「你如何定义正常人?福柯的疯癫与文明说过,正常人与不正常人…」
「你不变态会想着用那里吗?」
她以无奈的语气控诉我。
「那你是想我用前边?」
她缓缓低下头去。
「半夏,有些东西的重要性就自不必说了,」我说道,「如果你觉得可以舍弃那个,我也不会拦着你。」
「唉。」
「也随时可以停止,这本来也不是强制的。」
「…我知道。」
「现在怎么样,还疼吗?」
「有点像火烧的那样,一阵一阵地痛。」
「那今天就到这里吧。东西放在你这里,记得收好。」我把手套用塑料封口袋装起来,放进包里准备扔掉,然后来到厕所洗干净手。
她跟了过来。
「怎么了?」
又一次,男人和女人在一个浴室里。
「那个,我还没……亲吻过。」
她有些脸红,抬头看着我。我看到她可怜可爱的脸,心紧紧地抽了一下,我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放在洗手台上,她目光躲闪,可还是正眼看着我。
「啊,这里可能不结实……」
我呼吸有些混乱,深呼吸几次只够,撩起她的头发。
她轻轻闭上眼睛。
我亲在了她的嘴唇周围。
她睁开眼,看不出到底是失落还是满足。总之她一副「我明白了」的表情。我扶着她从洗手台下来,她像猫儿一样伸了个懒腰。
我想问她为什么这样做,但我问不出来,我不想再复刻那晚上的情景。
虽说原本这就是事实,但还是感觉有些,失落?
我感觉,我跟书里那些纯情处男差不多。
不过不该拿的不拿,也是合理的吧。
来到外面,吹了一会闷热的风,我才想起来,还没给她钱。
我回到楼上,正准备开门,却听到了她苦闷的呻吟。
叹了口气,我把钱用杯子压住,轻声下了楼。
■
不知为何,我醒的挺早。
夏天的北方,太阳会很早升起,很晚落下,我起的比太阳早,早了不少,以至于我误以为我睡了二十多个小时。
身体沉重,睡意全无。
我起床之后,喝了一点水,坐到了电脑桌跟前。
打开手机的刹那,我的呼吸停了两秒。
她发消息说,这周末要不要出来吃顿饭。时间是一点二十分,那时候我早就睡了。
现在是三点十一。
我迟疑了一会,然后想着,上班族一般睡觉也会把手机关掉吧,我就给她回了消息,说,这周可以,有时间。
紧隔着十多秒,她回了消息。
「那就周末。」
「你定地方吧。」
「没问题,一定要来哦。」
之后就没了消息。
有什么事吗?还是…我想不到,我只想到了那天夜晚,我们缠绵多时,从床上再到浴室,再到天空鱼肚白,再到她的哭泣……如果我能读心,一定会少不少事情。人们因为无法直言所导致的误解,痛苦,无法理解,太多了,太多太多了。某个人说过,闯入他人的心是需要资格的,我有吗?还是说他们仅仅是缺少一个能够分享内心苦闷的人?我不知道,也不得而知。毕竟她们没有对我说:来吧,了解我的内心吧。
我觉得这种时候,需要来支烟,可是我不抽。
打开电脑,在浏览器无目的地浏览与翻找,最后,我在一个手工视频停了下来。
这个视频是六个月前发布的,内容是翻新一个苏联时期的煤油灯,播放量迄今为止只有几千,平均和收藏也是寥寥。那个视频没有一句话,没有特别的剪辑,也没有广告之类的,只有一双带着手套的手,把因岁月而沉沦的器物在耐心的修理中拯救,铁锈,变形,残缺被一一修正,然后旧时代的灯装上了新时代的油,再次亮了起来。
而后视频结束。
我点了个赞,躺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
那个灯被修好之后还会派上用场吗?
灯被舍弃,是不是因为它已经失去了使用的价值?
答案很简单,很符合常理,可是对于灯来说,有些残酷。
然后我就笑了出来,灯?残酷?它既不说话,也无知性,人还真是自作多情。
被修复之后拍成视频,已经是它最后的价值了。
离开电脑桌,想着冰箱里应该有啤酒,我走到了冰箱跟前。
才发现保姆坐在椅子上,就像是千百年前就在那里似的,完全融入了黑暗。
然后那片黑暗开始说话。
「怎么了。」
「睡不着。」
「要我准备什么吗。」
「不必。」
「好。」
我爸要她这样了吗?
「你怎么不睡觉。」
「啊,我学习应用了碎时睡眠,一天分散下来,只需要睡四个小时。」
「有必要做到这样吗。」
「……你父亲对我有恩,因此,我愿意做到这样。」
这难道又是一段父亲没讲过的故事吗。
我知道劝她也不会有什么用了,所以我准备回去。
「对了,良辰。」
「怎么了。」
「冒昧我问一下,上周中午,你吃的好吗?」
「还行吧,都是家常菜。」
「如果觉得不对胃口的话,我可以做好送过去。」
「不用了。」
「那么,就听你的。」
她端正了姿势,闭上眼睛,回到了黑暗里。
别的不说,这还挺酷的,说不定日后还会有我身陷险境,她突然穿着西装戴着墨镜出来替我解决一切的时候也说不定。等回到房间才发现,我没有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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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能同时容纳食指和中指了。
我在她的后庭里缓缓转动,她学会了完全放松,整个身体温柔地爬下来,除了控制不住的反应外,做的很好。
「接下来我会加快频率,受不了的话记得说。」
「好。」
我让手指慢慢有了弧度,接着进入又拔出,她轻哼起来,我抚摸着她的头顶,安慰着她。如此十分钟后,我尝试用手指把后庭撑开。
「啊,疼。」
「哦。」
我停下了动作,受到了显著的阻力,把手指缓慢拔出来之后,她的后庭恢复了以往的形状。
她在我的腿上反转过来,袒露着胸部,盯着天空。她的大腿有肉,但相比起来其他地方就十分贫瘠,她食量不大,也一直在注意饮食,这就导致她十分苗条。
我吻了她的肚脐,她笑了出来。
「好痒啊。」
我把手放在她柔软的肚皮上,轻轻画着圈,她被痒地受不了,咯咯笑起来,却没有阻止我。而后我轻轻揉起她的胸部,她闭上了眼睛,缓慢而深长地呼吸起来。我脱掉手套,点水一样对待她的阴部,轻轻撑开,轻轻点按,她嘴唇微启,呼吸中混杂了幸福的呻吟。
「啊,你起来了。」她说。
「你才发现吗。」
「那。」她翻身下来,跪在我的身边,「我来帮你,怎么样?」
她微笑着,我答应了她,她为我推下裤子与内裤,我的阴茎就这么直直竖在她的脸前。
「要怎么做呢?」她双眼看着我,如此问到。
「先舔一舔吧。」
「好~」
她用手把阴茎往下压了压,伸手撩起刘海,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系带。
「哦,好大。」她张开嘴,比划了一下,「可能会卡住喉咙。」
她手握着根部,温柔地亲了一下尿道口。
这一下让我几乎灵魂脱壳。
「怎么样?寝室的女生整天就聊这些东西,我听着也能想象出来了。」
「你真的很聪明啊。」
「哼哼。」
她伸出舌头垫在牙齿上面,轻轻把头部没进了嘴里,然后用舌头在里面卷动,让舌头粗糙的地方摩擦龟头,这么一会之后,她尝试将整根吞进嘴中,可是效果不佳,她调整不好位置,一直卡在上牙膛,有那么一次,我感受到了她柔软的垂体,可那之后她迅速地张开嘴,脸别到一边咳嗽了起来。
「真的大啊。」
「我对此颇为自豪。」
「你们男生会私下里比大小吗?」
「小时候会。」
「哼……」
她用手握住根部,轻轻上下往复撸了起来。
「我这么对吗?」
她看着我,就像一个可爱的希望答疑解惑的学生。
「在用点力也可以。」
「这样呢。」
「可以了。」
她稍微施加了力气,然后再一次含住了头部,笨拙得上下运动,我用手按着她的头,指引她按照我的节奏来。很快,房间里满是有规律地水声,还有她时不时的呻吟,我偶尔会碰到她的喉咙,她对此还不太适应。重复了大约十分钟,她停了下来,一脸困惑。
「怎么还没射出来。」
「刺激不太够。」
「啊…我没辙了。」
「可不能放弃。」
「……好吧。」
她掌握了节奏,懂的调整练度让阴茎最大程度进入,我有点惊讶于她的学习能力。她一次比一次熟练,一次比一次快,我终于也快到了极限,我按着她的头,控制不住射了出来。最开始她有些反抗,接着她就调整角度,让精液没有射进喉咙。她顺从地停留了许久,直到已经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出来,她就用嘴巴包裹着阴茎,慢慢退了出来。
「喝下去咯。」
她冲我笑了笑。
虽然没有展示环节,但也确实不错,对初学者来说,简直是优等生吧。
「很棒,很棒。」
我抚摸她的头,她闭上眼睛,轻轻抱住了我的腰,把头放在了我的胸膛,嘿嘿笑了起来。
我用卫生纸清理干净后,把脏东西封装起来,拿出钱给她。
下午还有课,我们还得继续上课,时间还有差不多半个小时。上周我们就是先后错开时间,避免被发现,现在也一样,这次她准备先去。
「慢着。」
「怎么了嘛。」
我趁着她还没穿好衣服,把她抱到了床上,她惊讶的看着我,然后我从包里翻出了蓝牙跳蛋,以及医用胶带。
「干,干什么?不是上课吗?」
「不行吗?」
「不行!上课就是上课!」
「那,好吧。」
我把东西收了起来。
「那个,不上课的时候,可以。」
「好,好,好。」
我们相视一笑,她穿好衣服,离开文具店,去了辅导班。
沙发
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