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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萨尔眨了眨眼睛,可只是一瞬间,外面的人就不见了。

 

  眼花了么。

 

  他起身,缓缓来到窗边向下看去。

 

  玻璃窗的倒影映照出他苍白的脸,和烛火摇曳的破碎阴影。

 

  琴恩的府邸有三层高,不远处护城河在月光下冰冷地躺着,河边不时传来断断续续的狗吠。

 

  「大人,我可以......走了吗。」

 

  头发凌乱的年轻女仆正侧躺在床上看着他。她的纤手轻轻抚过被安萨尔撕开的白色袜裤,攥着身边的裙子,起身时捂住胸口,满脸疲惫。

 

  「我总觉得有人在看着我。」安萨尔背着手,迟疑片刻后把窗帘拉了起来,「把衣服穿起来吧。帮她也把衣服穿起来。」

 

  女仆一言不发地帮咕叽把灰色的长裙穿起来。

 

  看着两人在床上淅淅索索地遮住自己湿漉漉的身子,安萨尔在桌边坐下,翘起二郎腿,点起烟斗,百无聊赖地翻开了琴恩的笔记。

 

[低等哥布林近身战斗力甚低,未经妥善训练的年轻侍从可以杀死]

 

[但所谓战斗力之评定,可以认为与农民充当的弩手无甚差异。哥布林的弩约等于边境村庄木匠造的廉价弩,却是一样致命]

 

[波利亥泰村遇袭,当地骑士击退了哥布林的劫掠部队,但损失了一匹马]]

 

[和杰茜小姐在谷仓见面了,相谈甚欢]

 

[原版编年史记录了先王火攻失败,提议否决]

 

[神圣火炬]

 

[杰茜小姐果然是喜欢沉稳些的男子]

 

[她最近喜欢扎麻花辫]

 

[在谷仓见面了。杰茜小姐的笑容极美。岩城夜晚的星空,幸得光明神护佑,也是极美。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哪个]

 

[......]

 

  这本关于哥布林劫掠史的杂谈,字里行间穿插着琴恩留下的笔记,其中相当多是关于杰茜-帕罗雅佳尔的。如果他没有记错,这位边境伯爵的女儿,已经嫁给了巴尔迪公爵。真是个幸福的女人。明明曾经有过婚约在身,虽说是年轻人私定终身的东西......噢,不过话又说回来,巴尔迪大人祖上也不过是药学师,没有贵族血统的传承,身为平民出身,一步登天,也不会太在意这些。噫......这才是对贵族的羞辱罢,如果换成他安萨尔要娶一个和人私定过终身的女子为妻,肯定会被父亲驱逐出北仑多家族......

 

  「大人,我已经帮咕叽穿好衣服了。还需要继续服侍您吗,大人。」

 

  安萨尔没有立刻回答。他的目光在女仆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这个女仆比咕叽要年长几岁,身体已经发育得颇为成熟,虽然姿色不如咕叽那般妖冶,却也别有一番风韵。尤其是那对饱满的乳房,随着她的唿吸微微起伏,几乎要撑破那廉价的布衣。「你,」他用下巴指了指床边,「也把衣服脱了。」女仆的身体僵了一下,但还是顺从地开始再次解开自己刚扣上的衣扣。安萨尔走到她面前,粗暴地撕开她的衣服,露出了她雪白的胴体。

 

  咕叽坐在床上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

 

  这个小哑巴是伯爵送给他的。像她这样的年纪,他以为她肯定是处女,没想到虽然依旧美味,却已经失去了隔阂。

 

  这女孩不知道是伯爵从哪里找到的,一双眸子让他想起书里读到过的淫魔,妖冶非常。她异常乖巧,懂得用各种姿势迎合男人的欲望,无论是多变态的要求,比如同时用嘴和阴道伺候两根阳具,或者被当成母狗一样拴起来蹂躏,她都能完美满足,仿佛生下来就是为了被男人玩弄的顶级性奴。有鉴于此,他也就不计较伯爵送了个旧货给他了。

 

  以前总是听说南境贵族玩的花样很多。边境的贫苦,内陆的繁荣,南境的靡靡,虽说是一个王国,却是截然不同的风景。

 

  在替陛下走动的这些年,他学会了南境贵族的花天酒地,内陆贵族的勾心斗角,唯独学不会边境贵族的野蛮和无礼。

 

  无礼......就像那个贝鲁德一样。

 

  「你真是个极好的女仆。」安萨尔把咕叽抱到膝盖上,像搂着娃娃那样搂着咕叽,感受着小女孩柔软的身段和天然的芳香,「听不到也说不了,天底下哪有这么优秀的贴身女仆?这下我不仅不能因为你不是处女而动怒,反而应该要感谢帕罗雅佳尔阁下了。」

 

  咕叽。

 

  咕叽看着他,似乎读懂了他的唇语,又把小脸转了开去。

 

  此时她的裙子下空空如也,不自觉并拢了两条小嫩腿,缩在安萨尔的怀中。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个小女孩,但咕叽身为摩耶提一族,真实的年龄,已经无从知晓了。

 

  对于自己的命运——在这贵族统治的大地上,能作为玩具精致地活着,已经是莫大的幸福——因此落在谁手里,她都不太在乎了。

 

  摩耶提一族生下来便魅惑非常,不会衰老,身体娇小私处紧致,注定要给她们带来永无止尽的痛苦。

 

  魅魔的身躯,人类的灵魂,既做不到魅魔那样吞吃魔力,也做不到人类那样衰老死去。

 

  「把你带在身边,也算是可以解闷了。」安萨尔玩弄了一会咕叽的长发,把她抱起来放回床上,「好了,睡罢,明天还要和伯爵商议怎样给那些卡莱德斯战役士兵的遗孀发放陛下的抚恤。噫,真是个麻烦的工作......」

 

  他看了面无表情的咕叽一眼,甚是满意,「真好,可以和人倾诉,又不会被听见。」

 

  看着他的脸,这次咕叽读懂他在说什么了。

 

  咕叽。

 

  她这样说道。

 

  「哎,明天问问伯爵,要怎么处理那些不知好歹的平民......如果一户人家知道我来了,说出去了,其他人就要蜂拥过来找我讨要抚恤金......」

 

  他喃喃着,「可那些骑士和长弓手,简直就是王国的耻辱,竟然被哥布林打到全军覆没了。哥布林!那些矮小丑陋的劣等生物......就是这样的耻辱,还要陛下给他们分发钱币,简直荒谬......」

 

  「听说那些长弓手和随从刚进了卡莱德斯便被乱箭射死。实在可笑。琴恩空有英雄王的名衔,果然是贱民血脉,智商也低人一等。如果换我来指挥骑士团,必定已经名垂青史了......算了,想那么多干什么呢,先来一发罢。喂,女仆,回来......」他摇了摇铃铛。

 

  安萨尔拍了拍手,「你们两个,现在,取悦我。」

 

  两个女孩顺从地跪在他面前。安萨尔让她们并排趴在床上,撅起她们年轻而富有弹性的臀部。他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两对同样雪白浑圆的臀瓣,两条同样隐秘诱人的缝隙——他先是用手指在那两条缝隙间来回抚摸,感受着她们因为羞耻和紧张而微微颤抖的身体,然后他命令年长一些的女仆用她的嘴去伺候咕叽——女仆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服从了命令。她俯下身,伸出舌头,笨拙地舔舐着咕叽腿间的花蕊。咕叽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身体扭动起来。安萨尔看得兴起,他不再满足于只用手指。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早已硬挺的肉棒,对准了那个年长女仆的后庭,在女仆的惊唿声中他狠狠地挺腰,将自己的欲望尽数送入了那紧致的肠肉里。女仆发出了痛苦的悲鸣,但安萨尔却毫不在意。他抓着她的腰,在她体内疯狂地冲撞,同时命令她不许停下嘴里的活计。这是多么荒谬的画面——女孩在痛苦地承受着肛交的同时,还在被迫为一个更年幼的女孩口交。最后在一声满足的咆哮中,他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那个年长女仆的后庭深处,满意地从那红肿的地方抽出自己的肉棒。

 

  「走吧,走吧。」

 

  女仆踉跄地捡起自己的衣物,臀瓣间还在往外冒着白浊,就这样匆忙离开了房间,在地上留下一条滴滴答答的痕迹。

 

  安萨尔解开背心纽扣,来到浴室,打开地板的隔板,准备往府邸外抛洒液体。

 

  「什么英雄王,什么骑士长......琴恩这样的人简直是浪费了骑士团的作用。噫,这样强大的一支军队,交到我手里,只需要一个月时间,我便教那些绿皮劣等种从世界上消失了......」

 

  一只手放在了他准备解开腰带的裤裆上。

 

  安萨尔僵住了。

 

  噢,我的光明神啊......

 

  「嘘。」

 

  金发飘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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