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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哩。」老眼嘎嘎一笑，「我说过了，你的血肉是新长出来的，很敏感，嘎嘎......为什么还要嘴硬呢？你明明知道这是你自己的反应，小诺亚，你生下来就是个有天赋的肉便器，生下来就是要给人玩的，嘎嘎嘎......」

　　老眼缓缓把诺亚的长裤拉到膝盖位置，抬高她的双腿，一边在她滑嫩的大腿内侧抚摸一边享受着诺亚温热的喘息。

　　失去衣物的遮挡，那片新生的、毫无遮掩的娇嫩秘境在老眼视线里暴露无遗。

　　这时候，他不由得诗兴大发了。

　　那诗歌如此写道：

　　[白色雪原，不见半点荒草

　　那不久前降下的缕缕冬雨，淅淅沥沥，留下弥漫的痕迹；

　　艳红洞窟，在雪原上露出半点罅隙

　　泛着冬雨的水光，泛着热气的濡湿

　　如若冒险者来到此地，

　　必要先用力地凿，狠狠地凿

　　凿完了，洞窟自然开启

　　凿多了，又要下起小雨]

　　「我很好......没什么要检查的......让我自己来吧......求求你......」诺亚断断续续地说着，鼻腔里充斥着老眼恶臭的口气。她实在受不了了，老眼的动作粗鲁而突兀，没过多久，她的身子上就已经满是红印子了。

　　「我是傀儡师，你是傀儡，我不查你，谁查你？嘎嘎......就要查，就要用力地查呀！狠狠抽查你的身子，帮你检查身体有没有问题......」

　　看到诺亚还能说得出话，老眼似乎不满意了。他转到诺亚的另一侧，贪婪地闻着诺亚身上的清香，最后舔了舔嘴唇，低头，勐地用牙尖叼住了她胸前挺立的嫩蕊。

　　诺亚发出半声不甘的悲鸣，双腿打颤。好痛......好痛......这傀儡师到底在干什么？

　　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花样，都是曾经她会对那些女人做的。但她从未体验过这些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的感觉，也不想体验......

　　诺亚从喉咙挤出微弱的喊叫，无力的手环着老眼的脖子。

　　「我之前老在红砖楼看到你们骑士老爷这么玩，嘎嘎嘎，我也想试试了，哎哟，果然有用，小诺亚，你那儿可是又要喷出来了，嘎嘎嘎......」

　　老眼把诺亚转了个身靠着石墙，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只手顺着背嵴向下游走，路过紧闭的臀缝时勐地一按，引得诺亚在他怀中一阵乱颤。

　　「嘎嘎嘎，你可不知道，当年我在卡莱德斯的时候，啧啧啧，那地方有个红砖楼......你们岩城的骑士可能不知道，那地方老棒了。那儿的头牌顶个的好，要不是没钱了，我估计要死在她身上......我老了诶，不中用了，只能和人拼团一起耍，一晚上上上下下好几次，好悬给我累死，嘎嘎嘎......我就是从那些男人那儿学的，他们玩法可多了，红砖楼的头牌总是一声不吭，叫都不怎么叫，和那些矜持的贵小姐似的，我们就比赛谁先让她叫出来，那人就可以不付钱，可是好玩极了......她走路都在抖，还是不肯放开了叫。」

　　「那儿还有个金发的年轻骑士，这群下级骑士没封地，雇不起自己的女仆，只能和我们这群下等人一样去红砖楼玩，还得摆出高高在上的表情......你知道他怎么玩的么？我给你看看，嘎嘎嘎，他们卡莱德斯的骑士玩的比你们岩城的花多了。」

　　老眼双手一按，诺亚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她抬头看着老眼，紧紧闭着嘴，满心绝望。

　　如果是要她……用嘴的话，她死也不会把那东西放进嘴里......她逼过很多女人帮她口交，她知道那是多么难受羞耻的感觉......

　　啪，啪，啪。

　　老眼解开裤子，那丑陋的阳具弹了出来，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诺亚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老眼哈哈大笑起来，「哎呀哎呀，我说过的哩，怎么样，还能当鞭子使，不比你的差吧？嘎嘎嘎......」

　　老眼扭着腰，诺亚被甩得小脸发疼，双目通红。

　　「说起来，不愧是骑士老爷，怎么玩都不哭。我记得我以前做过一个傀儡，没玩两下就大哭起来，烦死了。」老眼蹲下身，「但是啊，嘎嘎，我就是喜欢傀儡哭......你懂吧？那些和我契约的傀儡是属于我的东西。你也是，小诺亚。来，张嘴。」

　　「啊，少女的身体，叛逆的灵魂，婴儿的娇嫩......简直是完美的造物，弥漫着初生的芳香......」老眼比诺亚矮了半头，他一边控制着诺亚，一边抓住了她的纤手，慢慢移动。

　　诺亚脸涨得通红。

　　一切都在眨眼内发生，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好烫。

　　他竟然让她......这个变态......这个阴沟里只配吃草料的农奴......

　　「比起你的性器也丝毫不差吧，嘎嘎嘎......」老眼长长吐着气，抓着诺亚的手肆意妄为，露出享受的表情，「你很快就会习惯的了，小诺亚。你的存在就是要听我的命令，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你要有这样的觉悟，好吧，嘎嘎。」

　　觉悟？什么觉悟？作为性奴的觉悟吗？

　　老眼松开手，诺亚眼中喷火，表情里只剩下纯粹的杀意。她看着自己的左手，瞳孔放大了。她要把这只手砍下来......一定要砍下来......

　　「好了，让我检查一下你吧。啧啧啧，真香啊，真嫩啊，和小孩子一模一样......我想想嘎，之后每次用完了我都可以把你的处女膜再补好，这样每次都会是你的第一次......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棒？这样在人前你永远都会是贞洁少女嘎！」老眼哈哈大笑起来，看着一副要投河表情的诺亚，「放轻松，只是检查哩......」

　　诺亚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接受新生吧，我的小诺亚，忘掉自己的过去，你会习惯当一只傀儡的。只要听从命令就能活着的人生，不是很简单吗？当骑士什么的，嘎嘎嘎，高高在上的也很累吧？」

　　诺亚动弹不得，她只能任由老眼把把她的双手交叠着压在墙上，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抚摸起了她光滑的背嵴。

　　紧紧是触碰，触电般的感觉就让诺亚唿吸急促了起来。她小声的喘息像是一剂春药，老眼抓住她的小脸，把她转过来，兴奋地吻住了。

　　诺亚摇着头，老眼的口臭呛到她只能出气不能进气，无力挣扎着，仿佛被丢进了垃圾堆里无法逃离。

　　哪怕是女人也好......可竟然是，他妈的，该死的傀儡师......

　　舌头钻进小嘴里，肆意搅动，空气中只剩下粘稠的口水声。

　　他那枯枝似的老手不安分地游走到了诺亚纤细的腰间，五根手指又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仿佛弹奏起了钢琴曲，滴滴答答，每一下都会让诺亚不住颤抖。

　　混......蛋......

　　她这辈子摸过无数女人，也被无数女人揽在怀里过，但从未被另一个臭烘烘的男人这样抱着。

　　被一个贱民，被一个流浪人，被一个没有荣誉一无所有的逃难者......

　　等到诺亚的樱唇重见天日了，老眼的手停在她胸前，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角，仿佛还能尝到诺亚的香甜。诺亚登时满面通红了起来，只是怎么看都是怒火冲天的样子。

　　「小诺亚，你的小嘴儿可真是太棒了，简直完美，一点问题都没有。」老眼嘿嘿一笑，「你在做什么？哪里痒吗？嘎嘎嘎，让我看看，要是哪儿有问题就不好了。」

　　诺亚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一直在不自觉地磨蹭着双腿。简直像个真正的女人那样。那个瞬间她又惊又怒，却又不知如何应对新身体自然而然的快感。

　　她停下动作，但已经掩盖不了自己的燥热。

　　「你给我吃药了。」她怒吼着，「你个变——」

　　「我没有哩。」老眼嘎嘎一笑，「我说过了，你的血肉是新长出来的，很敏感，嘎嘎......为什么还要嘴硬呢？你明明知道这是你自己的反应，小诺亚，你生下来就是个有天赋的妓女，生下来就是要给人玩的，嘎嘎嘎......」

　　老眼缓缓把诺亚的长裤褪到膝盖位置，抬高她的双腿，一边在她滑嫩的大腿内侧抚摸一边享受着诺亚温热的吐息。

　　这时候，他不由得诗兴大发了。

　　那诗歌如此写道：

　　[白色雪原，不见半点荒草

　　那不久前降下的缕缕冬雨，淅淅沥沥，留下弥漫的痕迹；

　　艳红洞窟，在雪原上露出半点罅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