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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强行分开她的双腿,坚硬的性器在那紧闭的、稚嫩的秘地前蛮横地研磨。他能感受到身下那具身体剧烈的颤抖,那是一种源于生命本能的恐惧。随着他勐地贯入,一声被雨声撕碎的尖叫淹没在巷弄深处。他毫无怜惜地快速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她娇小的身躯如残叶般撞向冰冷的石墙。她的哭声断断续续,细微得如同濒死的猫崽。她拼命挣扎,指甲在粗糙的石墙上刮出刺耳的血丝,但巷口那一点模煳的光与她之间,是隔着地狱与人间的距离。


  他粗暴地揉捏着她那刚刚隆起的、小巧的乳房,直到那脆弱的蓓蕾在他指间被迫硬挺,而她的身体,则在本能的驱使下不自觉地分泌出屈辱的淫液。最后他低吼着在她最深处释放出滚烫的浊液,鲜血从她腿间珠珠流下,滴入地上的水坑。


  他贪婪地巡弋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带着果酱香味的小嘴被他强吻,舌头野蛮地撬开她的齿关;她那头过于柔顺的长发被他死死揪住,迫使她仰起那脆弱的脖颈;她宛如婴儿般滑嫩的肌肤被他粗糙的大手肆意抚摸。如果他没有那么醉,他应该能意识到,没有任何一个平民女孩能拥有这样一具未经风霜的娇嫩身体。


  那个夜晚,女孩儿除了啜泣什么都做不了。他松手时,她像个坏掉的玩偶般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而茫然,私处红肿不堪,浊液与血丝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然后她来了。安瑟。那个衣衫褴褛,躲躲藏藏的女人,她对着他的脸上狠狠来了一拳。「你在做什么?诺亚!」她沙哑地大吼,全然不顾自己也衣不蔽体,身后还跟着一个正在慢条斯理穿裤子的男人。


  等到男人吹着口哨走远,安瑟揪着他的衣领,一拳又一拳地打着他。当他还手的时候,她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有什么不可置信的?洛蒂亚已经死了!她死透了!在他眼中,这个女人不过是另一个可以欺辱的对象罢了……


  愤怒彻底吞噬了他。他几乎杀了她——如今的他有了符文的力量,早已今非昔比。只是他不理解,为什么安瑟,那个在他记忆里可以单挑三个成年骑士的野孩子,没有唤出符文,而是任由他将自己绑在冰冷的灯柱上。


  噢。那个夜晚。那个冰冷的夜晚……


  他将她绑在灯柱上,她小麦色的健康肌肤在昏暗的街灯下泛着微光,身体紧实而富有力量,与方才那个少女的脆弱截然不同。他强行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探入那湿润的秘径,不再有任何犹豫,挺身进入。不同于撕裂少女时的干涩,安瑟的身体是有记忆的,是成熟的,那紧致的甬道带着一种既抗拒又包容的力量将他吞没。他恶劣地揉捏着她那对立起的乳尖,直到乳头红肿硬挺,她的身体才发出一阵阵战栗。最后,他将他所有的愤怒、不甘与悔恨,一同随着精液灌入这个曾与他共享童年的女人的身体里。


  他这些年究竟在哪里?在做什么?她也堕落了,她也脏了?在洛蒂亚离开后,他们的世界分崩离析,又有什么不同……他摇摇晃晃地想着,哈哈大笑,被雨水呛得大声咳嗽……


  他要去红砖楼,他要去……他要见红砖楼最美丽的女子,那个和其他接客女人气质截然不同,忧郁又抗拒的蒂亚。他带了钱,他上了楼,他和她缠绵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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