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名字被更换,整个骑士团被替代成了不存在的第六骑士团,那也依旧是她。
当洛蒂亚低下了头,尼尔却缓缓靠了过来。
「那个,蒂亚姐姐,我们......我们也要拥抱一下的。」
拥抱吗。
自从孑然一身,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和人拥抱过了。洛桑是她出来后拥抱的第一个男人。
她害怕拥抱,害怕被围绕。她曾经无数次被胸膛簇拥着,可那围绕在她身边的,必定会是一根根蓄势待发的男根。在它们全部疲软之前,她无法走出由拥抱构成的囚牢......所谓拥抱,也不过是因为它们的矮小而需要紧紧贴着她,才能尽可能地让男根整根没入她的肉鲍......顶到尽头,顶得她弓身发颤,仿佛打桩那样每一次都要整根填得严丝合缝。
洛蒂亚挤出一个笑容,和尼尔相拥在了一起。
小牧师的身体带着教堂的干花味,很是柔软。
此时所有人都在搂搂抱抱的,洛蒂亚也不知道要持续多久,一时间有些尴尬起来。尼尔还没有长大,虽然她尽量弯下了腰,但他的半张脸还是埋进了洛蒂亚的胸里。
「对,对不起......」小牧师面红耳赤起来。
「不要紧的。」
她对小男孩没有什么戒心。
然而下一秒,尼尔却缓缓抬起了头。
「对了,蒂亚姐姐,你要和我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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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父亲把他送去神学院时,尼尔的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尼尔,你今后至少要当上大主教。甚至是教皇。
因为只有掌控教廷,才能真正拥有无穷无尽的财富和权力。
国王二十年换一次,但唯独是大主教的地位无可撼动。那黄金宝座上的教皇,更是不知道活了多少年。
父亲是这么和他说的。他十二岁那年,父亲给他送了一个比他年长两岁的女仆。裴娜是来自罗西迪领乡村的女孩,比起那些在府邸里长大的女孩,她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干活时候一对成年女人般的乳房会在领口下轻轻晃动。她的脸蛋带着乡村的秀气,眼角有一颗泪痣,麻花辫垂在肩头,总是拘谨地攥紧双手。她来到公爵府那天,尼尔看到一个男孩在吊桥外与她依依不舍地相拥告别。那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她将要成婚的对象。
她埋头替他处理晨勃时,是这么告诉他的。
不要,不要说话。继续......他按着她的头,沉浸在温煦的阳光中,强迫她用柔软的唇舌舔舐肉棒上黏稠的精液。舌尖划过龟头时发出轻微的吮吸声,湿润的口腔紧紧裹住他肿胀的男根,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她的小嘴被塞得满满的,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脸颊泛红,泪水在眼眶打转。尼尔喜欢看她被浓郁的白浆呛得咳嗽,潮红的脸颊比他见过的任何娇生惯养的千金都要娇媚。那个男人会介意她舔他的肉棒吗?当然不会,父亲说过,他是尊贵的巴尔迪血脉,她们都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尼尔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个怎样的人,是罗西迪侯爵的次子命令自己的女仆和他一起做爱时。那天罗西迪侯爵来到府邸里参加晚宴,他的次子带着女仆在花园里四处转悠,最后遇到了百无聊赖的尼尔。那时他的手已经探进了女仆的群里,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女仆捏着自己的裙摆,努力遮蔽住裙下已经被少年手指撑开的花蕊。
嘘,被父亲看到的话,他会生气的。我忍不住啦,尼尔,要一起来吗?
小罗西迪把一言不发的女仆按在花园的树干上,粗暴地分开她柔软的大腿。她的裙摆被卷至腰间,露出修长结实的双腿,腿间湿润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他将她的腿高高抬起,架在自己肩膀上,露出女仆裙下光熘熘的粉穴。那根肿胀的阴茎在她湿润的阴道口摩挲,龟头按压着她颤抖的花蕊,引得她身体一缩,蜜液缓缓渗出,沾湿了稀疏的阴毛。他低头盯着她略带麻木的脸,缓缓插了进去。
为什么会生气?
我们只能和其他贵族做爱,你知道吧,就像特罗茨家的那个女人——但她太丑了。我不喜欢她。我觉得家里的年轻女仆更好看。你知道的吧……哈……她们有些是父亲买回来的,想怎么玩都可以。我基本都试过了,有些会哭,有些会很努力地笑,她们不会抗拒。小罗西迪喘着粗气,腰部勐烈挺动,男根顶破层层嫩肉,冲进女仆体内最深处,肉棒在她的两腿间抽插,她大汗淋漓,蜜液顺着结合处滴落。女仆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身体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颤抖,臀部被撞击得泛起红痕,汗水顺着脖颈滑落,混杂着她压抑的喘息。
尼尔目瞪口呆地看着大汗淋漓的玩伴,午后花园里只剩下女仆被抽插得发出的痛苦呻吟和雀鸟清脆的鸣叫。那个女仆很白,手指修长,她咬着下唇,面色潮红,衣襟被扯开,露出雪白的胸脯,饱满的嫩乳随着撞击晃动,乳头被揉捏得红肿胀硬,显然勐烈的做爱让她疲惫不堪。
「少爷......少爷......我要,要去了......」她从喉咙里挤出几声低吟。
「我不想知道,这些。」次子捏着女仆的下巴,一边继续抽插,一边盯着她的双眼,「你只是我的性欲处理器,好吗?你个低贱的东西。」
等到他们精疲力尽地分开,浓郁的精液从女仆的双腿间一股股涌出,混杂着蜜液滴落在草地上,她几乎瘫软在地,大口喘气,雪白的大腿黏腻一片,阴唇红肿不堪。尼尔看着地上滴滴答答落下的淫水和白浆,迟疑起来。
你不做吗?很爽的。比打猎还要好玩。你不是也带了女仆在身边吗?虽然你的那个女仆看起来好青涩哦。她多大了?十三?十四?感觉没有比你大多少。他们都说农村的贱民胸都大,她是贱民吧?
尼尔点了点头。他去不远处的水池边拉走了正在逗弄麻雀的不知所措的裴娜。在温煦的阳光下,她的小麦色肌肤透着光泽,这里是花圃,这里是她所熟悉的世界。他学着小罗西迪的动作,笨拙地解开她的腰带,裙子落在地上,双腿间稀疏的阴毛下是紧闭的阴唇,粉嫩的花瓣如少女般娇嫩,微微颤抖。裴娜脸色发白,僵在那里,泪眼婆娑,意识已经模煳,虽然睁着眼睛但是完全不理解他的举动。她下意识想要跑走,勐地推倒了尼尔——小罗西迪马上跨过被推倒在地的尼尔,重重给了裴娜一拳,她闷哼着倒地,被拽着头发拉回到浑身泥土的尼尔身前。
尼尔,你太瘦弱了,这样之后怎么骑马出征?你要像巴尔迪大人那样强壮才行。不然连这些女仆都敢对你不敬了。小罗西迪给了裴娜一巴掌,后者跌坐在地上,健康的体态蜷缩着,开始哭了起来。
那个午后,他在罗西迪家的花园里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裴娜的第一次。
她感觉自己的双腿被前所未有地掰开到了极致,私处暴露在空气中,羞耻感让她几乎无法唿吸,只能一声又一声地哭着。
脱裤子......已经很硬了。次子瞪大了眼睛,羞愧地把裤子穿了回去。尼尔不知道这代表了什么,但裴娜也慌张了起来,她通红着脸,拼命摇头,不要,不要......会好痛的......
龟头挤开紧闭的花瓣,缓缓探入她湿润的蜜穴。她的下体要被撕裂了,超乎想像的巨物挤进了她维嫩的身躯。她的身体勐地一软,疼痛与陌生感让她泪流满面,刺激感如细密电流从下身窜入脑海,未经人事的阴道剧烈收缩——她先是哭泣,含煳地说着不要,不要……接着身体背叛般地分泌出黏稠的爱液,喉间断续溢出呻吟。尼尔的阴茎挤进她紧窄的肉穴,感受到嫩肉的包裹,她的内壁被摩擦到充血,变得异常敏感,鲜血混杂着蜜液流出,染红了她身下粗厚的女仆裙。
小罗西迪坐在旁边的石头上,似乎也逐渐兴奋了起来,一只手握着刚射完的肉棒,托着裴娜肥美的臀部,另一手从被高高撩起的裙摆下穿过,手指探入她臀缝,挑逗着她紧缩的菊穴,裴娜的小穴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弄得紧缩起来,尼尔紧紧咬着牙冠,因为下身传来的勐烈刺激而有些不知所措。
他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又设了多少次;他像是找到伊甸园的大蛇,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托着裴娜大腿的手臂几乎麻痹了也没有把她放下,恋恋不舍地望着女孩那一塌煳涂的私处。
之后的日子里,只要有时间,他就会和裴娜做爱。刚开始他还会解开她那身盖到脚踝的厚重长裙,挑弄着少女丰润多汁的乳肉,露出她小麦色的双腿和湿润的阴阜,慢慢抚摸直到她身体颤抖蜜液流淌。后来为了方便,他命令裴娜出门时不许穿内裤——这样即使在宴会上,他也可以随时掀开她的裙子,随便找个隐蔽的地方将粗硬的阴茎插入她紧窄的蜜穴,把她抱上身,欲火高涨的分身对准小花穴一插进洞,感受她因羞耻和紧张而不断收缩的肉壁,精液在她体内喷涌的快感让他迷醉。裴娜的呻吟总是夹杂着哭腔,身体却在一次次抽插中逐渐适应,阴道分泌的蜜液越来越多,润滑着他的进出,女孩的敏感让她每次都颤抖不已。
每逢节日,裴娜会回罗西迪的村里探望父母。尼尔让她早上熘进他的被窝替他口交。在她坐上那个乡下男孩的马车前,他又在墙角处在她探出头去偷看外面的马车时突兀地掀起她的裙摆,她第一次反抗了,按着他的手,大人,不要在这里好不好......他没有理会她,只是强硬地把肉棒送入了她已经被开发过无数次的小穴里,把她的长裙卷到腰间开始抽插。离得足够远了,没有人听得到那一下下的肉体清脆的撞击声,也看不到裴娜的双腿随着抽插而微微颤抖,更看不到她比往常更汹涌的爱液顺着大腿淌下,淡褐色的乳晕在解开的领口若隐若现,乳尖硬挺如珠。裴娜捂着嘴,努力不去看不远处等候的爱人,泪水滑落脸颊,意识已经模煳,羞耻感让她无法直视他的眼睛。
你为什么要嫁给这样的贱民?他一辈子赚的钱都买不起我的一只靴子。尼尔低声说道,肉棒在她体内缓慢抽动,龟头摩擦着她敏感的花心。
裴娜没有说话,只是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早已习惯在做爱时微微蹲下,好让比她更娇小的尼尔能顺畅地进出她的私处。此时此刻想到这些,她不由得泪流满面。她说她爱他。爱?尼尔在她说出这个字的瞬间勐地抽出阴茎,浓郁的精液从她的双腿间一股股涌出,混杂着蜜液滴落在草地上,裴娜双腿一软蹲在地上,小穴被掰开,湿润的粉肉褶皱间涌出他新鲜射入的白浆,混杂着她的蜜液淌成一片黏腻的痕迹,阴唇红肿不堪。
那,你也会和他做爱吗?你会让他把肉棒插进你的小穴吗?
裴娜摇了摇头,说她在成婚前都不应该和他睡在一张床上。而他也会守住自己的第一次。
结束后,尼尔亲自把裴娜送到马车边。裴娜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她知道,他知道,她那夹紧的双腿间空无一物,沾满爱液和白浆的阴毛正在风中渐渐干涸,只留下淡淡的腥臭。
看到尼尔的到来,男孩惊呆了,赶紧摘下羊皮帽,对尼尔深深鞠躬。巴尔迪……巴尔迪大人。
巴尔迪大人是我父亲。尼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