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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憾。


  太多的遗憾。


  杰茜-帕罗雅佳尔,这个纯洁无瑕的少女,应该是,必须是,肯定是,她的妻子。


  她对她的感情,究竟是如何,从何而起,向何方而去。


  难道真的只是一见钟情,如莺尾花开般天真的爱恋?难道她真的只是一个完美的英雄,要保护柔弱烂漫的少女?


  此刻洛蒂亚的脸上带着狰狞和狂怒,她和夜珀倒在了发黄陈旧的床铺上,架子发出吱吱呀呀的响声。她的力气大极了,抓着夜珀的手腕,把他牢牢扣在床上。


  既然得不到,那么近在眼前的,就要纳入囊中。欲望,无尽的欲望。


  她的世界天旋地转起来,吹笛人喂给她的无数绝孕药水的副作用侵袭了她的肉体,她的灵魂碎裂成片,飘散在时间的不同角落。一股无名的烈焰焚烧着她的一切,属于英雄的部分被埋葬在人群的遗忘后,只剩下欲火焚烧的温度。


  他看到自己和杰茜在农田上初见。多么美丽的少女,她那乌黑如涛的微卷的长发像山上未成熟的黑莓果,带着稚嫩的酸涩和玲珑多汁的诱人;洁白的侧脸,颤动的睫毛,高贵的樱唇......


  他牢牢盯着杰茜,最后翻身下马。


  你要做什么?


  他看到少女的表情僵住了,却一言不发,任由欲望侵袭了灵魂。


  贞洁,可爱,身份,地位,所谓的贵族千金,既然最后只会沦为另一个上位者的泄欲工具,那在你被人开苞掠夺之前,我为何不先一步得到你?


  倘若这娇嫩的花儿注定要染上情欲的浑浊,为何不能是他?凭什么英雄就要遵守世俗的规则而恶人却能为所欲为?


  倘若命运已然注定他要一无所有,为何他不先下手为强?


  他摘下自己的头盔,随手丢在地上,居高临下看着双手撑地,坐在田埂上缓缓向后挪动的逐渐恐惧的少女,双目空洞。


  世界熊熊燃烧,他知道自己的前方是悬崖末路。黑色的铭文攀上他的背嵴,道德和信仰离他远去。


  你要做什么?你是王都来的上级骑士琴恩?我,我是帕罗雅佳尔家的大女儿,我叫——


  他当然没有听她多说一句话。那个瞬间,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十数年来的训练,忠诚,无穷无尽的压抑和服从,他根本不是一个人类,而是被训练来杀戮,以空虚荣誉喂食血肉的傀儡。


  他咧嘴笑了,他扑倒在少女身上,按住她的手腕,她乱蹬着两条腿儿,发出短促高亢的求援哀声,奋力挣扎。


  闭嘴。


  他冷冷地说着,鼻尖轻点她的颈脖,贪婪地吸入她的气味。她是这么的稚嫩,只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她身份高贵,是西境最有权势的大小姐。


  但在力量面前,她只是一个无助的小女孩。


  大手一下子伸进她的碎花蕾丝长裙,被紧紧包裹的雪⽩胸脯被牢牢抓住,小巧私密的乳房被肆意揉捏得泛起了粉色。


  她不住的颤抖,几乎要无法站立,略带童音的哭腔更加发了他的兽欲,她被翻过来趴在地上,他摘下手套从裙子下摸抚向上,雪⽩细腻的腿大让他的手指流连忘返。恐惧,绝望,嘶哑的哭喊......多么的美味。指尖轻挑起少女内裤的边缘,一点点向下拉,让它慢慢脱圆柔嫰的雪臀,直到女孩儿未经人事的私处暴露在了空气中。


  「大小姐,我要脱下您那昂贵的裙子啰。」他故意问着她,其实早把暗扣打开了,手指在她的后庭轻轻摸抚,却迟迟不伸向含苞待放的花心。


  哀嚎,求饶,少女的稚嫩嗓音回荡在田野间,无数双深沉的眼眸注视着这一切发生。


  他把她纤细的腿双打开,微微轻颤的心花已经湿润了,手指轻探进去的瞬间那千金娇贵的⾝体整个紧绷,手指好像被吸住一样,紧得拔不出来也插不进去。在悲伤的尖叫中,丝丝鲜血染红了她身下的野花,她的双腿被打开到极致,就着刚刚她流出的缕缕爱液,粗大的男根瞬间插入了那未经人事的蜜缝中,层层嫰⾁被蛮横的顶开,小小的花⽳被强行撑到最大。她攥着身下的花儿,花瓣落到地上,根部折断,泥土翻起,清脆的撞击声中她的双眼渐渐失去了神采。


  在日光下,在田地里,在骑士团投下的斑驳的影子之间,他粗暴地占有了她。


  他望着她低声啜泣,捂着脸,渐渐没有了挣扎,那田地吸吮了她的鲜血,竟然长出了一朵红色的彼岸花。


  他撕碎了这花蕊,一撮撮地洒在她残破瘦削的胴体上,混杂着那散落一地的碎裙。他在她的娇躯里中出了一次又一次,双腿间流出的浓郁精液混杂着淫水孕育了一整片花田;接着他披甲上马,庞大的军团浩荡经过她抽搐的身子。


  他来到城中,那却是死寂一片。残砖败瓦,黄沙滚滚,只有平民的死尸陈列四周。他忽地转过头去,那身边骑在马背上,背着长弓跟在后方的,竟然全是挂着腐肉的骷髅。


  他跨过摇摇欲坠的吊桥,进了城堡,在那灰尘漫天肖像剥落地毯模煳的长廊里,他又见到了杰茜,倚着窗台,正对外面的小花园。


  亲爱的。


  她默默对他伸手,那脸上不知何时抹了淡妆,红唇在黑白的世界里像焰火一般炽烈。她的雪颈脖挂满了价值连城的宝石项链,她的衣裙镶嵌了一万片镀金的薄片。


  「我想回家。我想......回家......」她抬手时珠宝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苍白的面庞上胭脂之间被泪水划出细密的沟壑。


  你不是杰茜,他说道。


  他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她伫立在走廊之中,怔怔的,那华丽的长裙也这盖不住她的失落。


可渐渐的,他发现这城里四处都是杰茜的模样。


那涂了金粉的马车停在大路中央,他走上前掀起布帘,里面是纠缠湿润的肉体。


杰茜正在正中间,娇小的身子挤在五个赤裸的男人之间,她嘴里含着挂满唾液的肉棒,纤手撸动另外两条男根,细嫩的腰肢前后摇摆,双腿间插着的黝黑肉棒随着动作不断从嫩穴里挤压出浓稠的精液。她披头散发,哪有半点贵族千金的觉悟,只是对他咧嘴笑着,口水滴滴答答留得到处都是。


她昂起头,他却听不到那喊着肉棒的小嘴里的呻吟和娇喘。他释怀地笑了,他当然听不到。他从来都没听过她在床上的声音,也想象不出她淫荡的模样。


因为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得到过她。


那些爱与奉献,只是他的一厢情愿,只是一场没有结果的交易。


死吧,走吧,离开罢。


没什么义务,没什么要做的。


都和她不再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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