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入侵事件過後幾天,難得同時有課的狩月與瑞奇,兩人各自踏著懸浮滑板並排在校園中穿梭。
與幾批路過的學生擦肩而過後,狩月感受到自己很多陌生的視線,帶著疑惑轉過頭看向那些人,對方則是開始與身旁的朋友低聲私語。
狩月清楚知道是入侵事件讓自己在學院間成為名人,但突然受到關注的感覺實在讓他不舒服。
「總感覺視線越來越多了,不是說熱度很快就過去了?」
狩月渾身不自在的抱怨,反倒是讓一旁的瑞奇羨慕的說道。
「哎呀,你還真是不知福呢!這樣每天都有妹子來搭話的生活有多好,可惜那一天我來不及去入侵地點,不然我就這樣拿出秘密武器,噠噠噠幾下就可以解決了!」
瑞奇越說越激動,雙手比成「七」字型,開始在滑板上模仿槍手擺出各種誇張的姿勢。
看瑞奇已經進入忘我的世界,狩月乾脆用滑板撞了對方,猛然的衝擊讓他開始左右蛇行,瞬間從美好的幻想落回現實。
用誇張的姿勢擺動身體重新站穩後,看兇手肇事逃逸,瑞奇連忙跟著加速大喊。
「我操!這才剛修好不久你就給我刮花了,給我停下來!」
「昨天表演特技早就刮爛了,你別想坑我錢。」
狩月轉頭對著追上來的瑞奇吐舌頭做鬼臉,大聲反駁後便重新看向前方,開始校園追逐賽。
然而比賽剛開始不久,兩人就被學校的教官宣告終止,一通訓話後,兩人只好收起滑板乖乖步行。
「嗚哇~被抓起來訓話真丟臉啊,那個教官嗓門有夠大的,路人全部都在看,出名就是這種感覺嗎?」
瑞奇雙手背在身後,滿臉不情願的向前踏出腳步。
狩月則是抽了抽嘴角,無言的回答道。
「我覺得你對出名的定義還有些誤解,而且被那個壁」教官抓住只有被罵幾句,真該感謝你老爸是學校股東之一。」
「這就是所謂的資本主義嗎,功勳壘壘的教官也只能屈服與金錢的淫威下,真是險惡的社會。」
「是是是~等你以後繼承家業記得包養我們幾個……我要往這邊走,再見!」
與資本主義的親兒子道別後,狩月不多時便走到熟悉的實驗室門口。
拉開門後,這次難得見到弗蘭穿着吊帶背心與貼身的熱褲躺在躺椅上,毫無防備的姿勢讓一小部分的內衣褲露在外頭。
「喔?恭喜我們的教授終於會穿衣服了。」
狩月嘴上說著走到弗蘭前方,而對方則是半睜開眼用挑逗的方式回答道。
「怎麼?比較喜歡我裸體的樣子?如果你想的話……」
弗蘭將衣角拉起,水藍色的蕾絲胸罩與白嫩的南半球掙脫牢籠彈出。
狩月微微一笑,並沒有聽話的上前剝掉對方的衣服,而是抬起腳用力踩在弗蘭的跨部。
「嗚!等、等一……嗯~」
陰部突如其來的壓力,讓弗蘭渾身一震發出像小貓的高頻尖叫聲,反射性的用大腿緊緊夾住狩月的腳。
「呵,果然媚藥還沒完全推掉,難不成今天還要繼續玩下去?」
狩月嘴上說著腳的動作並沒有停下,雖然被小腿被纏住,但不影響他繼續施力控制腳掌來回摩擦。
「啊……不是……等……啊啊啊啊!」
弗蘭咬著下唇翻著白眼,雙腿纏的更加用力,腰部已經離開椅背弓起成漂亮的弧度,即使隔著一層布料,但感覺下體傳來的快感並沒有減少。
不多時,隨著呻吟聲達到巔峰,弗蘭顫抖幾下,全身便癱軟回椅背上,而整件褲子濕了一大片,滲透出來的淫液將坐墊完全浸濕。
感覺到纏住自己小腿的雙腳鬆開,狩月也把腳挪開,見還有上面還有牽絲的水珠,坐到桌上,嫌棄的把鞋子脫下來涼到一旁。
「真是變態,竟然被一隻腳玩弄到高潮,都過幾天了還那麼敏感,比之前更弱雞了呢!。」
狩月捂着嘴嘲笑道,光著腳踏在弗蘭的腹部上,把剩下的淫水通通擠出來,空氣中貌似還帶了點尿騷味。
「好了,靠多巴胺為生的變態教授,今天特地叫我來有什麼事?」
狩月將腳挪開,無法著地只能在空中晃動,將事情拉回正題。
而弗蘭則癱軟在椅子上,翻著白眼喘著粗氣,雙腿左右打開,享受著高潮餘韻的同時說道。
「啊~對,差點忘了這件事。來這些是寄來學校的的信。」
弗蘭把手伸進自己胸口,從兩座山峰間抽出數張信封,像投擲手裡劍一樣拋到狩月面前。
「信?誰寄的?」
狩月接過紙張後,看著手中有些紙張還被汗水浸濕,輕輕甩了幾下看才認真看上方的屬名。
「公會……」「傭兵……」「私人招募……」「申請通知書。」
「申請通知書?」
前三者狩月大概猜得到是什麼,估計就是看到自己有殺掉中型魔獸的能耐,寄來的邀請函,但是最後申請通知書倒是沒什麼想法。
「上面有政府的蓋章,記得一定要拆開。」
聽到弗蘭好心的叮囑,狩月率先拆開來看看政府找自己這個市井小名做什麼。
「請在七天內處理好召喚獸登記,否則將依據法規進行罰款。」
狩月皺著眉頭到底下罰款金額,價格極高估計自己前幾天賺的錢也付不完。
「嗤,政府又在斂財了,話說受體算是什麼種族的,我記得登記要填……」
「你就寫人工的就好了,反正填什麼他們也不在意,只要之後戰場雷達會顯示你是友軍就好。」
弗蘭隨口敷衍了事,接著不再理會狩月,緩過神的他將濕透的褲子與內褲脫下,裸著下半身走到洗手台清洗。
狩月也適趣的從桌上跳下,準備離開前扭頭問道。
「好吧。對了,下次實習有特別要帶什麼嗎?」
「能讓你在野外活下來的帶著就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