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着那头大猩猩很久了!平时好声好气装孙子,管他叫阿比斯大队长还给他打掉两颗牙。听他的缩成阿大,别的地方不高兴又要拿我肠子润手毛。」酒吧里,狒狒痛饮一口,搭着冬香的裸肩,那张长脸早就比猴子屁股还红,显然已经上了头。
「小鞋拔,真不容易。」冬香往他脸上啵地送上香吻,那狒狒当即跟飞了天一样嚎叫,「现在阿比斯住院了,你是不是能好好休息,天天来姐姐这好不好,我就中意你。」
狒狒简直像见了亲娘,搂着冬香痛哭流涕。
「香姐,我也想啊。可要是放着队里的事不管,等他醒来可不得把我肠子都抽出来!决斗的时候他给捅到脑子,突然就开始发疯,本来就是个疯人,之后要变成啥样啊!」
冬香拿乳房夹着狒狒的脸,摸着他的发顶,接着话茬说下去。
「海鸟的那个也是个怪物,之前吸嗨了胸都摔烂,手术补的陶瓷骨头居然给他拿来当刀使,还好他也半死不活,要是这种疯子来店里,你可得护着我点。」
「一定、一定!香姐你放心,我也保证以后阿比斯再也不来店里捣蛋!」
「保证?你拿什么保?蛸夫人都拦不下他,难道你还能收拾他?」
冬香纤手摸上狒狒早已拱起的裤裆,像条游鱼一样梭进去,捉住的分明不像他的命根,倒像是揪着他舌头,狒狒嘴里呼哧呼哧吐了半天,随着鸡巴被花魁带着翻飞,脑子也早去了九霄云外,只得憋红着脸说——
「是、收、收、收拾他!」
……
999病房内,贼鸥随意地把白大褂摘下,丢到衣架上去,蹲在病床前盯着生命体征监测仪,确认阿比斯哪些部位上着贴片跟夹子、摸着自己脉搏调整了好一会,直到与睡眠中的海龙接近,才把自己衣衫解开,将床上患者的监测器具小心地摘除、往自己身上一通夹。
听到旁边响动,又觉着身体越睡越沉,不明情况的阿比斯缓缓睁眼,却看到贼鸥手持注射器,刚从吊瓶里把针头抽出来。
「哦,教官早啊,麻醉打过了,这是毒药,一会就变植物人了。」
阿比斯滚动喉头,只感到一片麻木,无能地瞪眼,迎上的却是贼鸥灿烂的笑容。
与蛸夫人共同会面前,贼鸥单独找过一次海德格尔,向他索要武装部的管制麻药,毒杀的想法在那时就已经发芽,至于讨药的说辞,是让海德格尔和费珠对外宣称的理由更加真实。贼鸥声称会把药品藏到隐秘处,将来若有必要,再由海德格尔查抄。
海德格尔的头脑并不出众,费珠也想不到贼鸥要药品还能做别的什么,最后还真的私下批给了他。也不好说是不是最后一道考验,在特意嘱咐绝不能使用后,贼鸥拿到的不是别的,正是「天仙子合剂」。
据秦燕姿所说,30毫克就能把脑子烧掉。如果自己经受不住诱惑,在不知道厉害的时候磕点嗨一下,搞不好已经废了。取药的过程倒是很简单,托赤色分子的福,运输事故造成的损失导致库存中凭空「多」了许多本来已被记为损耗的药品,在下一次让情报部交叉检查之前,这块金矿怕是还能挖上许久。
只是可惜,贼鸥这一镐下去,就要搞出矿难了。
「放心,虽然我从小就喜欢虐杀动物,但为了跟你们这些下等生物混在一起,不合群的习惯都得戒掉。像你这样拿手钻肚子、拿刀一下下划拉,转眼就七八年前了。」
贼鸥弹了弹医用手套,从托盘里把剪刀拿在手里检阅。
「欸,难得教官有共同兴趣,不如我教教你怎么玩?」
贼鸥也有脑垂体、也会接受多巴胺,他当然也会开心也会笑。
只是,真正能让他开心的事情太少了而已。
监测仪上的心跳略微加快,贼鸥面颊微红,掩着嘴深呼吸两下,随着胸膛起伏,心情逐渐平复。阅读与破坏,是他唯二的兴趣爱好。谦逊地汲取新知可以让自己更加卓越,而受害者的无能与痛苦表现可以证明他的不凡,因麻醉而无法动弹的阿比斯的眼神让他很满意。
「跟你讲个好玩的事。小时候,我在林子里被獾咬过一口。」贼鸥把剪刀放回去,转而取来一个奇形道具,「我一路追到它的老窝,记住位置以后回家去了。」
「第二天,我带了锤子、剪刀、铁棍。」
「抓住了好多啊。我也分不清到底是哪一只咬的我,只好先把那一窝的手脚都打烂,免得哪一只跑了。畜生不会说人话,问也是浪费感情,于是我把它们挨个剪掉舌头、拿锤子把头打进肚子里。等我手有点麻、坐下来休息的时候,发现还留了一只公的。」
「这只最不老实,砸的时候老是乱动,还想咬我,结果骨头碎的到处都是,感觉流血都要流死了。我从只好去翻死獾的肚子,找结实的东西剪下来当绷带用,给它包扎了一下。」
「原本是要穿起来活烤,结果刚拿铁棍捅进肛门里,这个畜生就勃起了。」
贼鸥的眼睛眯成月牙,似乎真的很享受那段回忆。
「接下来你知道怎么了吗?我拿剪刀去剪它的鸡巴,结果里面有根骨头。」
「换位置剪了几次都搞不定,每次动手它都怪叫一声,那根肉肠给一条骨头连着,到处喷血都不断,你知道有多好玩吗。」
贼鸥咽了口唾沫,举起手里的工具,朝阿比斯靠近一步。
「你现在的眼神,跟只獾很像。啧啧,这么大的个子,骨子里怎么跟小畜生一样。」
「后来,我看书知道了那是阴茎骨,很多哺乳动物都有,灵长目里,人类没有,但大猩猩和黑猩猩有。」
「第一次在训练营里见到你的时候,我就想把你的鸡巴剪断看看了。」贼鸥露齿地笑,仿佛此时才真正做回自己、阴郁一扫而空,和这个年纪的人没了分别,「但是,我不能只顾着自己、为了开心就随便动手杀人。谢谢你给我机会。」
贼鸥将奇形器具捅进阿比斯的肛门,他因为麻痹而无法动弹,只得将眼珠抵住下眼眶、脸上冷汗直冒。
「不过,训练营那些烂肉的处置方式,确实太脑瘫了,肏那种和死肉没区别的东西,真的好恶心啊。哪怕是剖肚子或者砍头也好玩一点吧。另外,你拿鞋子碾我下体,我也会痛的。咬我的仇,我一直记着呢。」
贼鸥埋下身子,又像想起什么一样抬起脸。
「这个是剪息肉的,原本想把前列腺切下来,但我不懂解剖,只好整个捣烂了,不好意思哈。」
发不出声音,连痛觉或是流血的灼热都没有,只是快要从眼眶里翻爆出来的珠子,能够确认这个怪物真的在拆掉自己的身体。
「啧。不该打麻药的,你就不能克服一下夹紧点?跟捣糨糊一样一点手感都没有。」
工具被留在大开的血洞里,施虐者蹙着眉,反倒是把责任归到了实验动物身上。
「能不能勃起啊,你这软趴趴一条剪起来多没意思。」
视界开始泛红、嘴里吐出白沫,像是直接往血脑屏障里打了酒精一样无法思考。贼鸥看了一眼阿比斯,知道加的料流进血管了。
剪刀插进阴茎,把那根肉肠挑了起来,拿钳子揪住。
「看起来不小,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受力。」
猛地抬手,无能的生殖器轻易就断掉了,一股一股地喷两口血,然后就变成死肉了。
「哈哈,这什么啊,到头来跟其他人类没区别嘛。还活着吧?我给你圆个心愿。」
贼鸥开怀地笑出眼泪。阿比斯应该感到荣幸,能见到他这样笑容的,除了翠,他还是第一个。
呼吸面罩被摘掉,曾经是引以为傲的生殖器的一部分,被像垃圾一样夹着,缓慢逼近。
在阿比斯粘腻的抗拒中,他的鸡巴、或者说一团可悲的烂肉,在他自己的牙关上来回磨蹭。
「张嘴,啊——」
带着露齿的温柔笑容,贼鸥鼓励受害者顺着他的心意行动。原本阿比斯已经无法控制身体,只要贼鸥想要,轻轻拿手一撬就能让他松口。贼鸥如何会不知道呢。
「嗯……不听话。」
贼鸥把烂肉放回托盘,抓起手术刀,从侧面扎进阿比斯的耳洞,搅了一圈。
「耳朵不要了?」
「哦对。」
像个幼稚的孩子,贼鸥快步跑到床尾,掏出阿比斯肝门里的异形剪子,冲到阿比斯面前,反手两个耳光打得他啪啪响,接着麻利地一手掐住他的两腮,迫使他打开口腔,剪子钻进去一旋,夹着舌头就抽了出来。吸痰用的器具插进去,把暗红的静脉血统统回收,让阿比斯不至于被噎死。
「嘿嘿,这样就不怕咬到舌头了。」
嘴里的血是装好了,但眼睛鼻子冒出来的只能放任自流。阿比斯面部的肌肉抽搐着,这是他最后能掌控的东西。肢体像被食肉菌溶解一样动弹不得,屈辱、恐惧与痛苦犁成的沟壑,让他看起来异常干瘪,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刚在妓院里畅玩72小时,连红血球都射了个精光。
从耳洞里抽出手术刀,押到阿比斯唇上。
「给你划个菊花,省得你小嘴打不开装不下。」
……
毒杀是稳妥的兜底,外伤则用于混淆判断。
确认阿比斯死亡后,贼鸥丢下染血的衣服、洗净双手。
十楼开始才有监控。指纹?遗传信息?刑侦的手段与意愿,早就和法治一起沉到海里去了。到了最后,一切只会指向最易得的结果,压根没人需要真相。
拧开随身水壶,把酒倒进盖中,再泼进电源,将身上杂七杂八的贴片甩到地上,穿起白大褂离开。
护士站会看见,不认识的医生进过999病房,并在监测仪断电、房间起火前离开。
医生会说,有人打晕了自己。
保安会说,看见竖着领子戴帽子的人进来。
「是、收、收、收拾他!」
这话酒馆里其他人有心无意都听到了。
医院保安跟往常一样多少也喝了点,但人的轮廓还是看得清,那竖领子来的,绝对是换了白大褂走的。
断片的狒狒,起来的时候,身上正好就是白大褂,脚上的皮鞋,还真是踩着阿比斯的血,留了一串印子的那双。
毒药是武装部管的,行凶的手法也和喝大了一样粗暴。
有人说,好像见过海鸟的贼鸥。
有人说,把嘴巴割裂明显是娼馆的报复。
因为查案太麻烦,这么说的人被当成了傻逼。
排版软件坏掉了,为了准时更新只能先端上来,晚点会修改
好耶,看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