蛸夫人按下办公桌上的铃铛,片刻后,联通到前台的内线就接通了。
「叫冬香到我办公室来,有文书工作要她帮忙。」
「香姐现在正在接客,而且夫人不是才说过香姐没有收捡……」
「叫她来。」
「好……」
挂断内线后,蛸夫人与狒狒视线撞在了一起,她点燃烟枪,吸了一口后说:
「让你留在办公室,都是你队长的面子,你等你的老大,我做我的事情,不要妨碍工作。」
「是、是。」
狒狒堆起一个笑脸,听蛸夫人把冬香叫过来,他的眼珠子都差点没蹦到地上,他会到这来,说到底就是因为冬香。只是这次,他必须优先把阿比斯招待好,要是在那头猩猩爽完以后自己还在玩,绝对要被他活活整死。不过,要是可以边等边玩就不一样了……
那只又大又骚的母狗,哪怕只是狠狠吸上两口、在奶子和屁股上抓两把都能回本啊。
不多时,办公室的木门就被推开,两只硕大的乳瓜在狒狒的视线里弹跳,勾的他血脉喷张,而随着女人懒腰挥发出的媚香更是要把他的鼻毛都抽走。
「夫人,什么事这么急啊,人家正和客人玩得欢呢~」
媚态百出的嗓音,让狒狒浑身发软。
「哎呀,这不是小鞋拔吗,怎么?又想被姐姐坐在脸上?能用鼻子把姐姐吸出水的,你可是第一个,姐姐很中意你哦~」
狒狒连吞几口唾沫,注意力早就全被冬香吸走,哪里还能注意到蛸夫人不动声色地往耳朵里塞了东西。
「半夏临时有事,我一个人不好处理这么多流水账。」蛸夫人朝冬香使了个颜色,而后者立即会意,柔软的身体一下扑上办公桌,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像是献媚一样左右摇动。
「哎呀~夫人就知道刁难我。人家只知道吃鸡巴,吃不进知识啦,做账交给别的姐妹好不好~」
「少啰嗦,今天本来就是你当值,总让后辈给你顶班像话吗。」
「人家也是想让半夏多学~习~她脑袋可比我好使多了,我的脑子里只有做爱、做~爱~」
冬香似乎完全不把蛸夫人的斥责当一回事,她像没有骨头一样从办公桌上滑下来,一路跌到狒狒坐着的沙发上,挽起他一只手掌直接插进自己胸口,诱导他狠狠揉捏自己的乳球。
「啊~小鞋拔、你的手放在哪里?」
接着又把他的另一只手穿进自己胯下,直接用肉蛤含住他的指头。
「哦~酥酥麻麻的,你真坏~」
狒狒哪里顶得住这种场面,他的理智一下就要被抛到九霄云外,只是心底深处对阿比斯的恐惧让他不敢擅动,但冬香接下来的行为直接把他的思绪彻底粉碎,让他变成了靠本能行动的禽兽。
「小鞋拔、快把姐姐带出去。把姐姐打包带走、免费让你肏、想肏多久肏多久,想肏哪里肏哪里。姐姐不想干活,只想被肏肉洞,肏我、肏我、哦……」
狒狒只觉得鸡巴和耳朵都融化了,他的脸像真正的狒狒屁股一样红得发紫,裤裆也顶起一个大鼓包。脑子里哪里还有一点对环境和阿比斯的警醒,直接就像一团只为鸡巴服务的肉袋、挂在冬香身上被拖离了办公室。
在房间内只剩自己一人后,蛸夫人闭上眼,仔细聆听监听器传来的信息。
「哦?没想到这种小地方也有模有样的。」
阿比斯将半夏带进了充斥着洋红色与酒红色的房间中,反锁房门的手掌青筋暴起,不知是因过度兴奋还是别的什么,门闩在他的巨力下发出呻吟,产生金属疲劳的卡扣恐怕已经完全形变、没法正常打开。
但他才不在乎那些,粗糙的大手已经隔着衣料抓上半夏的奶子,肆意地摩擦抓握。刺激荷尔蒙的熏香蜡烛点起,氛围渐浓。
「先洗澡。」
「好。」
在半夏两手摸上衬衣纽扣时,阿比斯出声制止。
「穿着衣服洗,湿身更刺激。」
半夏被带入浴室,放水的声音传入了蛸夫人的耳朵,让她的眉头紧紧蹙起。
监听器是防水的,真正让她不安的是,阿比斯要她穿着衣服进水,真的只是为了情趣吗?
「对,在浴缸里坐好……」
耳机里传来淋水的声音和半夏的娇笑,阿比斯似乎正用花洒往她身上喷水。
「你们的制服还挺精致啊,装饰还挺多,连折领底下都有扣子。」
「啊、嗯,大家的衣服都是夫人设计的,她的手比我们这些年轻人还要巧,做的衣服姐妹们都很喜欢。」
「是吗,我倒是觉得……这个扣子很碍眼啊。」
「呀!」
蛸夫人背后一阵恶寒,头皮像被电流通过,她立即起身,从抽屉中抽出没有窃听功能的「备用」钥匙,推开办公室的木门、直直向楼梯赶去。
「算了,接下来就让我爽爽吧,用嘴帮我洗。」
阿比斯脱下裤子,粗大的黑屌直直顶向上方。
完全没有清洗、简直像厕所便池一样浓重的雄臭让半夏脸色一变,几乎就要吐出来。
「好了,别磨磨蹭蹭的,不是说要让我满意吗,只是看着我可不会硬啊。」
「是……」
半夏艰难地吐出舌头,心里还有些抵抗,甚至在回想自己刚才为什么头脑一热就选择了接客。
可能是贼鸥给了自己太好的印象,让自己产生了所有客人都会对自己温柔以待的错觉,就像偶然受到人类救助的动物,会无知地对所有陌生人产生信赖……
也可能自己是想练习技术……为了下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能让他更舒服。明明不能带有私人感情,自己的身体也不属于任何人……
「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我可不会射啊!」
长着黑毛的大手恶狠狠地抓住半夏的脑袋,死力朝自己胯间按去,足有30厘米长的可怖黑屌,像是穿刺公用来刺杀战俘的木桩,直直捅进少女的体内。
不是直扑喉咙,而是因骇人的硬度笔直地刺向软腭,几乎要穿透半夏的软肉,插进她的鼻腔。在少女的激烈挣扎下,才被大量因本能紧急分泌的体液导向喉管深处。
可这远远不是痛苦的结束,猩猩的腹股沟开始主动撞击少女的脸庞,简直像要碾碎她的嘴唇和鼻梁,在激烈的碰撞和粗暴的按压下,半夏很快就感到了脸上的热意。
磅、磅、磅!
半夏的鼻子和嘴巴都在冒血,她知道情况已经失控,两手按上男人的大腿,但却没有力量将他推开,难以呼吸、无力求救,只能拼命压制痛苦,避免自己本能咬伤口中的巨棒,激怒这头豹变的疯狂雄兽。
「嘎、嘎……吭……」
像是被碾死的青蛙,少女因呼吸困难翻起白眼,口中漏出不成样子的痛苦声音。
「喂,你这眼神是什么意思?敢对爷爷翻白眼?!」
冰冷的触感、可怖的疼痛、还有横流的鲜血,把少女几乎要飞走的理智拉了回来。
「嘎!嗯!呜嗯嗯!」
「哈哈!果然就是要把人脸割成菊花操起来才有味!」
阿比斯不知什么时候从腰间掏出一把尖刀,贯穿唇瓣的一道接一道的划痕无情地毁坏了少女姣好的容颜,而少女在激痛之中,终于不受控制地咬到了他的鸡巴。
「啊!」
「你妈的逼……!」
「咳……呕……呜啊啊……嘎……」
少女的喉咙终于被从刑具的折磨下释放,她被割裂的嘴唇散开着,随着她痛苦凄惨、不成人样的哀鸣不断颤抖。
「看老子搞爆你的烂逼!」
阿比斯一把掐住少女被血液染红的纤细脖颈,粗壮的臂膀像是要捏碎那片雪白一样高高举起。他的五指并起,以手掌的形式全力戳向——半夏不断挣扎的两腿之间,那片未受过玷污的净土。
「嘎啊!嘎啊!」
第一下攻击并未完全得逞,但也根本不会落空。半夏的骆驼趾被残忍地撕开,伤口先是冒出一串血珠,而后那血珠连成一线、最后如同泉涌。极端的痛苦中,半夏只能发出乌鸦一样的叫声,花朵般的少女,就这样被禽兽毫无人性地摧残。
对于失去贞洁的抗拒,很快就被对失去生命的恐惧替换,半夏在缺氧的情况下,挣扎的动作却没有减轻,她怎么可能想到,上一秒还人模人样的顾客,居然是藏在人皮下的怪物。
不想死……不想……
身体的痛觉甚至在远去,交感神经再如何发信,也没法让半夏的意识警醒半分。
在挣扎被迫停止的那一瞬间,阿比斯的手掌贯进了被血液润滑的入口,强硬撕裂因本能收紧的肌肉,以伤口的形式开辟深入的通道。
「哈哈!紧啊!」
嗜血的欲望被彻底点燃,丑陋的阴茎狂暴地翘起,紫红色的龟头一下又一下拍打在猩猩长着黑毛的腹肌上。
即便身为风尘女子,也尚未失去美好纯洁的少女,居然会被这样恶心丑陋的雄臭烂肉玷污。
「哈!有膜!草!居然他妈的有膜!这下更要狠狠玩一把了!」
「叽!噫!!」
少女因失去纯洁的激痛惊醒,本该远去的痛觉加倍钻入了她的意识,下身撕毁的恐怖痛楚变本加厉地毁伤着她的神经,少女甚至想要干脆痛死过去,但简直要从两腿之间被扯碎的恐惧逼迫她睁大眼睛。
崩溃、痛苦又绝望的泪水早就在她没有意识的时候决堤。半夏就像是巨汉手中的玩物,只能任凭他将自己扯成碎片。
「进!到!子!宫!里!喝!!!」
半夏的喉管好像折断了,她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气息,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朦胧中的意识,只能跟着阴道内的骇人毁伤一路深入宫颈。正常而言,在生产之前,女性应当是不太能感受到这种痛楚的……
死了。死了……
「好!带劲!爽啊!!!」
马眼大股大股喷吐着令人作呕的透明粘液,阿比斯狰狞爆笑,松开掐着半夏脖颈的手掌,但半夏迎来的不是解脱,而是另一只硕大的拳头。
「两!穴!拳!交!哈啊哈哈哈哈!!!太爽啦!我操了他的妈!!」
并不丰满,可也绝不单薄的少女躯体,被猩猩的巨拳一口气灌入、由狰狞的膨胀痕迹支撑、像是杠铃一样举过头顶。大量血液喷洒而下,淋了阿比斯满头满脸,他丝毫不觉得脏污恶心,反而陷入了一种迷离的狂热。
「哈啊……哈啊……让爷爷顶烂你的横膈膜……嘿!」
就在阿比斯肌肉上的血管如虬龙般隆起之时,门扉被强行轰碎的破音响起,紧接着被毁的是浴室的房门,一个如同章鱼般的影子出现在那里,钢铁触手如闪电鞭出,抽打在野蛮猩猩的手臂上,一片血肉当即剥离而去,在他吃痛恍神的瞬间,被折磨到和破碎血袋没有区别的半夏被蛸夫人抢回了怀中。
「……」
蛸夫人抱着半夏直接撞碎了窗户,从五层一跃而下,机械足刺入墙壁、晃开无数行人腾空而行,直朝中央电梯而去。
她已经不在乎监听暴露、或是在武装部落下什么口实。没必要提防走廊上已经被勾了魂的狒狒、应该直接撞开所有楼梯上的人、在钥匙被卡住的时候就该直接暴力破坏、甚至于一开始,就该以强硬的态度叫这个畜生滚蛋……!
短短的一分钟,半夏的脸就被毁去、下身也只留下两个撕裂的、不断从深处喷血的大洞。这真的是人类能造成的伤害吗!
蛸夫人心里升起一瞬的杀意,可她到底不能那么做,如果她真能做到对这个关系户毫无顾忌,根本就不会有后续的事情。
那些账之后再算,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半夏的命,但身体之外的伤害,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