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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众人集结（微H）

在丹尼尔的协助之下，我们一行人得以在各个空间内自由穿梭。我们先是去往了玛格丽特同学所在的空间。该说是恶人就要有恶人磨呢？玛格丽特同学在她的幻境里一直被欺负，反倒是被校园欺凌的那一方了。虽然欺凌她的人不是林格布露同学就是了。但细看那个画面还是相当恐怖，好几个没有脸的神秘院学生不断用肢体蹂躏着玛格丽特同学……好吧，我真的很难描述那种画面，我并没有觉得欺凌者转到被欺凌有多解气，单纯是对那几个没有脸却还会讲话的人心里作呕。

按照前世的话来说，这种情况就属于是掉San值了。说起来我前世偶尔在家里闲着的时候，就喜欢跟妻子还有两个朋友组个克苏鲁的呼唤的面团，那是我自工作后为数不多的娱乐方式了，自从工作之后电子游戏之类的精力完全跟不上了啊。

不过帮助玛格丽特同学恢复记忆的不是我，而是林格布露同学。她一下子就冲到了玛格丽特同学的面前，把那几个无面人吓了一跳，他们还正想连林格布露同学一块揍的时候，我让约尔赶快过去制止了。好在玛格丽特同学的幻境是阿塔姆学院的背景，学生会的干事和我这个智慧院的教师身份竟然还能起到作用，真是不可思议。

救出玛格丽特同学之后，她似乎还没有太缓过来，似乎她在这里被欺凌的时间长达一个月……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啊？而且这样看来各个空间的时间流速也是不一样的，我的那个空间体感上就只过去了两三天，林格布露同学则是经历了十几次的轮回，玛格丽特同学就更久了，整整三十天都在被人欺凌。

看着如今她蜷缩着身体不断抖动的肩膀，眼神里似乎写满了绝望与自责，我反正一点也不同情她。还是那句话，恶人就要有恶人磨。

想必接下来她应该也不会欺凌林格布露同学了吧，这件事倒趁此机会在不明不白中解决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而且我也觉得，林格布露同学现在应该会勇敢地对人说她不愿意了。

毕竟，第一个冲上去挡在玛格丽特同学面前的正是林格布露同学。

不过我们来不及为这两个人的事说太多。毕竟除了玛格丽特同学之外，还有加琳娜和那两个神秘院的学生以及女仆小姐没有救出来。所以在丹尼尔准备好魔法之后，我们几乎是立刻前往了下个空间，然后我们所见到的世界可以说完全令我们惊讶掉下巴吧。

因为完全不用担心那三个人也没有失忆，他们打从一开始就没有失忆……只是他们在那个世界里，准确来说是一个豪华装潢的房间里做的事也太匪夷所思了。不过仔细想想，多少又有一些理解。我们在离开之后甚至没有把他们三个带走，等到事情完全解决，这个固有结界也会关闭，他们既然不想跟上来，我也并不愿意强迫他们。

我们在传送之后，映入眼帘的就是两个贵族学生舔舐女仆小姐那穿着白色过膝袜的脚的光景……嗯，简单来说就是这样，他们两个的脖子上还挂着颈环，颈环上链接这一条绳子，女仆小姐正不断抽动着这条绳子……明明是主人的人却喊着女仆小姐是主人，嗯，大概就是这样。

确认了他们并没有失忆，也心甘情愿待在这里之后，我们一行人立刻离开了。

还是不打扰这几个人的娱乐了，大概。

这期间里我一直让约尔和丹尼尔捂住柯莱蒂和爱丽丝的眼睛，虽然她们两个是假货，但让她们看到这个画面……多少还是有点于心不忍。我反正不愿意让柯莱蒂看到这种事，哪怕是假的柯莱蒂，都不行。同样的爱丽丝也不行，这一点就连丹尼尔也同意。

好了，解决完这两个之后，我们就是前往加琳娜所在的空间了。可是抵达加琳娜所在的空间之后，我们所有人都感觉很奇怪，那也是如同我见到约尔时一样的白色空间，不过不同于约尔在那儿做了个噩梦，加琳娜只是安静地坐着，她看到我们之后才突然站起身来直接哭着扑向了我。嘴里还不停喃喃着这里什么都没有，好黑好怕之类的事。

从加琳娜口中我们得知她一眨眼就来到了这里，除了黑暗什么都没有地方。她一直在想办法找出口，然而怎么走都没有用，不过幸好这里不会饿肚子，所以不至于饿死之类的话。

按理来说其他人所在的空间都或多或少会是幻境……哪怕是约尔也是睡着了做噩梦吧？那姑且也可以称之为是幻境。可是加琳娜在这里一是没有进入幻境，二也没有失去记忆，只是单纯的待在这一片漆黑当中，我们便不清楚这究竟是为何了。

我问过丹尼尔，他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的想法是可能是这个固有结界的人员现在过多了，整个世界超出了负载，毕竟一开始他只是为了设计给自己用的，没有考虑过其他人也要进入的情况。我点点头，认为他的说法有几分道理。比如说除了重要的地方，其他地方都几乎没有渲染过，是一片白色或者一片漆黑，这就很类似于电子游戏的渲染模式，在玩家看不到的地方减少渲染甚至停止渲染，以达到节约系统资源使用的效果。

至于加琳娜可能是这个世界已经完全没办法实现她的幻想，才只能孤零零地丢到这个黑漆漆的空间当中吧。我和丹尼尔一致认同这样的想法。

说起来好像只有我和丹尼尔那个初始的空间，形成的幻觉世界才非常真实吧？我那个世界甚至把整个城市都模拟出来了，如真似幻。其他人的空间多少就只占了一栋房子，一个舞台，一个房间这种程度的大小……丹尼尔创造的这个世界是不是完全不会合理的进行资源调度啊？

正当我以为所有人都已经到齐，可以总算喘口气的时候，我忽然注意到丹尼尔的神情有些不对劲。

我皱起眉头靠上前去，轻声唤道：

「丹尼尔？怎么了？」

他像是终于从某种深思中回过神来，他抬起头，却露出一副比之前更加凝重的神色。

「……老师，我想确认一件事。」

「嗯？」

「在这个固有结界里……还有一个空间没有被打开。」

……还有一个空间？

我下意识地环视四周，视线依次扫过每一个人。

玛格丽特同学低着头，她双手死死抓住臂膀，看上去还没有缓过来。

加琳娜她们倒是精神得很，她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了球，居然和爱丽丝还有柯莱蒂玩起了躲避球。她甚至还向一旁的玛格丽特同学伸出手，不过幸好这两个人没有陪她们几个闹起来就是了。

就算是假的爱丽丝和假的柯莱蒂……也还是这样非常有活力啊。

不如说活力，甚至还要更多了？

加琳娜见玛格丽特同学没答应，就把目标锁定到了林格布露同学身上。一边抓住自己的袖口一边拘谨地笑着，整个人明显完全放松不下来。但一下子就被加琳娜抓了过去，很惨。

约尔则依旧沉默站在不远处，背挺得笔直，只要我转头，就能看见他一直站在呆呆地站在那里。好吧，我得承认，他站在那的样子的确挺呆的。

我又看了一圈，所有人都在这里，没有遗漏任何人。

那两个神秘院的学生和女仆小姐虽然没过来，但丹尼尔说的应该不是他们。

那么……

「……还有一个空间？」

若所有人都已经集合，那么那剩下的空间到底是谁的？

难道……有人新进来了吗？

还是说，有人根本从一开始就没有出现？

或者……那就是神秘院院长所在的空间？

我转向丹尼尔，压低声音对他说：

「你为什么能确定？」

「因为我在构造固有结界的时候，为了避免魔力耗尽导致世界崩溃，我在设计上做了一个限制。」

他抬起手指向这四周如同漆黑夜空般的空间。

「除了各自幻境的范围，其余地方不会渲染成完整的世界，只会是一片白色或黑色的空洞空间。那是节省魔力的方式，因为我的魔力量太弱了，无法同时维持多个完整世界。」

我点了点头，这和我之前思考的一模一样，就像一款虚拟游戏，在玩家视线之外的部分不加载场景，只留最基本的轮廓。

于是，丹尼尔继续说：

「但现在，结界中依然存在一个完整加载的区域。这说明那里一定有一个真实的、带着意识的人存在。」

他说完这句话时，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我们每一个人，最终停在我身上。

我完全明白他在说什么。

不如说，这也是我从一开始就在心里回避的问题。

既然这个世界的每个空间都对应着一个人。

那么，还有谁？

我抬头看向人群。

玛格丽特同学低头沉默。

加琳娜正在拍手笑。

爱丽丝和柯莱蒂像孩子一样互相追逐。

林格布露同学则被球砸到脑袋，看上去好疼的样子。

约尔还是呆站在那儿。

所有人都在。

那么，那个空间究竟是谁的？

我轻轻吐出一口气。

「看样子……没有别的选择了。」

我朝丹尼尔点点头。

「我们只能过去看看。」

丹尼尔没有说话，只是很用力地点了一下头，随后再次举起手，开始构建转移魔法阵。

淡蓝色的光沿着空气中的轨迹延伸开来，复杂的魔力回路慢慢亮起。

我趁着这个空档，看了下四周，完全没有一点犹豫地靠近约尔。

我轻轻拉住他的袖子。

「约尔乌斯同学，你能过来一下吗？」

他轻轻点了点头，跟着我一起跑到了很边缘的地方。

这里不至于看不到其他人，但由于距离足够远，大概看不到我们在做什么，换句话来说就是没有人注意到我们。

我来之前还确认了一下那边的情况，加琳娜笑得跟小孩一样，还在教林格布露同学怎么玩躲避球，至于玛格丽特同学最终也没能逃脱她们三个活宝的魔爪，被硬生生拽进了那场游戏当中，我完全能够想象自己被抓进去的样子。本来那个假的爱丽丝还想叫我过去的，但好在柯莱蒂赶紧拉住了她，我在才躲过一劫。

至于丹尼尔，那个小处男完全沉浸在魔法阵中，我估计他是听不见任何其他声音也不会去看其他地方的。

换句话来说，这里是一个只属于我和约尔的空间。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像终于卸下一块沉重的石头一样。

然后我抬手，轻轻握住约尔的手，把他的掌心贴上我的脸颊。

他的温度立刻从手心传递到我脸颊。

我闭上眼睛，轻轻蹭了蹭他的手掌。

「……约尔。」

「老……老师?! 」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

「……嗯。」

啊啊，我好想就这样远走高飞，什么都不用管。

他的声音、他身上的气息、他的体温。

无数的欲望在我的脑袋里来回打转。

「我有点累了。不仅累，而且……很慌。」

「在一个别人掌控的世界里，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甚至不知道出口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过了好久，约尔才微微抬起手，像是小心翼翼地怕弄疼我一样，轻轻触碰我的肩膀。

他的动作很笨拙，真的很笨拙。

但也很温柔。

「露露……」

「你不用做什么，我……只是想听你说你在这里。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别人……但是——」

他深吸一口气。

「我相信你。」

「我会一直站在你身边。」

好笨。

真的好笨。

我忍不住鼓起脸，瞪了他一眼。

「喂，那种话听起来一点都不安慰人啦！」

「诶？」

我扑到他怀里，把额头埋进他的胸口。

「这种时候你至少应该说，『没关系，我会保护你』之类的吧！你是个男人欸！」

他听了我的话之后，才后知后觉地低头抱住我。

他的心跳声清晰地传到我的耳边。

稳稳的，一下一下。

我伸手握住他的手，我们两个人的指尖交缠着。

然后……我把他的手轻轻放到我的胸口上，那只胸前隆起的部位。

「听得见吗？」

我低声说。

「我现在心跳得很快。」

「我有点怕。」

「所以……陪我一下，行吗？」

我牵着他的手，指尖轻轻收紧。

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到连呼吸都混在一起。

那一刻，我只想要他。

不是作为老师，而是只属于他怀里的露露。

我的呼吸里都是他的味道，心跳混乱得不像自己。

「约尔……能不能……抱紧我一点？」

他犹豫了一会儿后，被我恶狠狠地瞪一眼之后，终于老实了起来，更加用力地把我搂进怀里。

「嗯……」

我闭上眼，感受他的手掌沿着我的脖颈慢慢下滑，划过锁骨，最终落在我胸口的位置。

「这里……」

我抓着他的手不让他移开。

随后，我解开了自己的寸衫纽扣，再将他的手轻抚在那块软肉上面，随后按下了他的手指。

他犹豫了好一会儿后，终于隔着衣物开始缓缓揉捏，动作起初轻柔而试探，像是在确认我的反应。伴随着他的运动，我的呼吸越来越快，胸口起伏得厉害，每一次他的指尖按下去，我都忍不住轻轻喘息一声。那触感像是电流，从乳尖一路蔓延到全身，让我忍不住绷紧了几乎全身上下的所有肌肉。

「再多一点……用力一点……好不好？」

「嗯……约尔……你知道吗，我真的很喜欢你这样摸我……好舒服……」

我的身体像是被他点燃了。

每一下温柔的抚摸都像是从皮肤蔓延到心底。

我的乳尖在他的揉捏下逐渐变得坚硬、敏感，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又一声细碎的喘息，手指抓紧他的衣服，感受着他的心跳和自己的混杂在一起。他的手掌渐渐加大了力度，时而用掌心包裹着整个乳房缓缓地挪动着，时而又用指尖轻轻捻动顶端的突起。

「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我……现在真的只想靠着你，什么都不想……」

他的手还在我的胸口，轻轻地、试探地揉捏。指尖偶尔擦过敏感的乳尖，引得我大腿的肌肉一阵酥麻。

我再也无法掩饰自己的反应，身体开始逐渐地变得奇怪了起来，快感不断地冲击着大脑。我的喉咙里发出一串压抑不住的、黏腻的喘息。

「啊……约尔……别停……」

我的脸颊变得滚烫，整个人像是被融化了一样。

「你只要一直这样抱着我就好……就这样……嗯……」

我的脸颊变得滚烫，全身几乎像是完全失去了力量，只能软软地靠在他怀里。乳尖在他的揉弄下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却又让人欲罢不能。

我仰起头，任由他的吻落在颈部，身体在他的抚弄下轻轻颤抖。

他的手掌依然在我胸前流连，指尖带着灼人的温度，隔着衣料细细描摹乳房的轮廓。那揉捏的节奏渐渐变得熟稔，时而用掌心整个包裹着轻轻挤压，时而以指腹绕着乳尖画圈。每当他的动作掠过那个敏感点时，我都忍不住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嗯…约尔…那里…」 

我的声音已经支离破碎，变成断断续续的喘息。

当他用指尖轻轻夹住乳尖来回捻动时，一阵强烈的电流感突然窜过全身。

「 啊…！别…别这样…」 

可虽然我嘴上这么说，手却紧紧按着他的手背，不让他离开。

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陌生的空虚感，伴随着胸口传来的快感，让我不自觉地磨蹭双腿。这时我才惊觉腿间早已湿润不堪，薄薄的内裤布料被打湿之后贴在肌肤上，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会带来令人羞耻的摩擦感。

下面……好像已经完全湿掉了。

正当我享受着这全部的时候。

突然间，耳边传来了丹尼尔的声音。

「——老师！准备好了！」

我听到这个声音后，立刻把约尔推开了。

约尔同样松开手，表情又恢复了那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捂住脸，深深吸了一口气。

可恶啊——！

为什么每次关键时刻都会被打断！

我收复好自己的心情之后，把寸衫的扣子重新系好，整理了下裙子，随后看了眼约尔，他脸看上去很红……真是的。我低下头抿着嘴，拉着他一起往丹尼尔那边走过去。

我抬头瞪了一眼丹尼尔，他一脸困惑完全不知道自己破坏了什么。

小处男就是小处男，这种事都不知道。

「我干了什么坏事吗？」丹尼尔说。

「丹尼尔大笨蛋。」假的爱丽丝说。

「柯莱蒂也觉得丹尼尔是大笨蛋。」柯莱蒂说。

「哇哇，这里有个不解人情的家伙。」加琳娜说。

「……丹尼尔，下次还是……没什么。」林格布露好像要说什么，又欲言又止了。

「诶……欸？」

丹尼尔摸着后脑勺，一脸茫然。

看到她们这样，我只能清清嗓子，调整呼吸，尽量装作理所当然的样子开口说。

「……走吧。」

丹尼尔点了点头。

然而，当我们抵达下个空间的时候。

眼前出现的是名白色头发的少女。

那个身影我绝对不会认错。

「妮妮娅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