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请进。」开门的水桥吃螺丝了。
「好的。」我也跟着紧张起来,动作僵硬地走进她的家。
和时不时来玩的孩子们不同,我十年来没进过这栋距离我家一步之遥的房子,环顾四周,屋内的陈设让我倍感陌生。
和墙上挂着日历、衣帽、牛角和各种可爱贴纸的我家不同,水桥家四壁空空如也,茶几桌子上也没有杂物。
一个人住的房子就这么空么?可我印象里的水桥,应该挺喜欢各种华而不实的小摆件的。
当然,这个印象的来源是十五年前刚来这座农场时帮她搬东西的经历,那时她还是个JK。
「安部先生,请坐。」水桥端来一杯水。
「哦,不用客气。」我坐在沙发上,「别搞这么正式嘛。」
水桥不好意思地笑,陪坐在对面沙发上。
我举杯喝了两口,室内陷入沉默。水桥的双手在膝间不安地交缠着,一副如坐针毡的模样。
十年了,她的心态不知发生了多少变化。要知道在新元前的社会,十年足够忘记一个人了。
「可能对你来说太突然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
「没有不愿意!」水桥触电般抬头,但很快红着脸移开视线,「不如说……是惊喜。」
「我很怕你生气。」看气氛不错,我把顾虑说出了口。
「生气?」水桥一脸莫名其妙,总算和我对上视线。
「没什么,是我想多了。」
站在水桥的立场,就算恨我也不奇怪,可她的神色好像真的毫无怨念。
当年我打着治疗的旗号把她吃干抹净,事发后将她抛弃,十年来极尽冷漠,现在缺少子嗣,又找她当生育工具。
虽说我也是为了保她一命,但终究是把伤害弥生排除在了选项之外——那就是在她和弥生之间选择了弥生。
抱歉的话语在累积十年的沉重往事前显得过于苍白。
「你真的想要孩子吗?」为了避免误会,我立刻补充,「就算不生孩子,我们也可以在一起,毕竟有套嘛。」
其实,那些封存十多年的保险套是否有效很难说了。不过弄到外面应该可以将风险降到最低,弥生问起就说水桥大概是不育。
「想要。」水桥探出身子,「安部先生……不想要我的孩子吗?」
「怎么可能!你愿意生我的孩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可我得提醒你,那不是一般地疼,也很危险——我们现在条件太差了。」
「我知道,弥生小姐前几次生孩子我都在嘛。」
「那你是想好了?」
「嗯嗯!」水桥的眼睛在发光。
我对她招招手,她习惯性地左右张望——当然,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人——然后坐到了我身旁。
时隔十年,我抱住了她柔软的身体,一股难以言喻的香味唤醒了我的记忆。
「安部先生……」水桥满足地叹息。
「叫我名字就好。」
「公一朗……先生。」
「不,你以前对我都是直呼其名的。忘掉所有的不愉快,对我任性一点吧。」
她的话音颤起来:「那……公一朗可以叫我名字吗?」
「亚子。」
「啊……」亚子的双臂紧紧勾住我的后背,「太好了……」
我伸手捧起她的脸吻去。虽然许久没有接触,但我们的唇齿却像老朋友一样熟络,很快纠缠在一起。
直到她喘不过气,我才松开:「从今天开始,我会满足你的。」
「满……满足。」亚子光是听到这个词就兴奋。
「你的卧室在哪里。」我也不想再搞繁文缛节。
亚子拉着我的手,急不可耐地进了她的卧室。
卧室里陈设同样简单,梳妆台上没有化妆品——15年了,没用完的化妆品估计也变质了。
弥生就不同了,她用我拿玉米酿的酒从几种植物中萃取出了护肤液和香水。
书柜上也只有书籍和插着书签的笔记本,而在我的卧室书柜上,除了这些东西,还有很多花朵标本之类的手工品和弥生为家人画的肖像。
「怎么了?」亚子小心翼翼地拉拉我的衣袖。
我抚摸着她的脸:「对不起。」
亚子怔怔地看着我。
我吻了吻她:「今后,不会再让你孤独了。」
亚子脸色大变,她强笑着:「没有啦,孩子们经常过来……」
可泪水还是从她的眼眶中大颗大颗滴落。
到底从哪一步开始做错了,是当年不该和她过多接触?应该早早逃离她和池本?还是干脆……
不能思考下去了,与其沉浸在痛悔和纠结的螺旋中,不如和她交融在一起,忘记一切。
我们在粗重的呼吸中彼此抚摸,彼此啃吻,在床上滚作一团。
「我、是不是老了?」被我剥光衣物、用视线舔舐全身时,亚子极其不安。
「你不知道你有多美。」
「啊~」湿滑的亚子很顺畅地被我深入,「虽然不如弥生小姐……但我会尽力的……」
我压在她身上,像狗一样贪婪地抽送着:「亚子,亚子,亚子……」
或许是久未经人事,亚子敏感得不像话,一次又一次地喷泉。她害羞地用手遮脸,但被我呵斥「拿开手」时,反而一脸舒畅。
我其实知道她的喜好,和弥生不同,她喜欢被命令、被支配。虽然我心里怜惜她,但仍会扼住她的喉咙,或是强迫她吞下我的口水。
我抓着她的手,把她拉起来,走向窗边。因为自己腿脚不利索,第一次还没成功拉起来,亚子赶忙配合地起身。
我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转过身去。
「爸爸……」亚子楚楚可怜地回头看我。
她兴奋的时候就会这么叫,我早就知道。不过,那时我只当这是种情趣;现在的我,五个女儿的父亲,却感到了一丝违和。
你不该叫「父亲」吗?
恍惚间,面前白嫩修长的肉体变得瘦小了许多,幻化成了另一个形象。
我「啪」地重重拍在自己额头上,把奇怪的想法驱赶出去。
「没事吧?」亚子吓了一跳,似乎以为我身体不适,赶忙抱住我。
「咳……爸爸让你转过来了吗?」我抓住她的腰转了半圈,「亚子,趴下。」
朱音,危?
爸爸真會玩。
唉,弗洛伊德这块,同龄祖孙三代这块,人再多点我不敢想了
这一次轮回的亚子也太工具人了。
感觉不到自身的意志,完全成了男女主的牵线木偶。各种意义上好用的女人。
甚至是黄毛都能感受到自身的想法,但亚子除了一开始争宠外,就仿佛没有自己的意志,女主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男主始乱终弃她也认同,如今甚至没有任何怨言就复合,与其说是一同生存的伙伴,更像是男女主的奴隶。
不整点大的吗,亚子桑
那叫俄狄浦斯
说是弗洛伊德也没错啦,毕竟他提了恋母
感觉这几章节奏太快了,处理太粗糙了。后面会不会圆回来?不然要蛇尾的感觉。
我的亚子,~
一周目的亚子虽然活力满满,但也没太多想法啊,除了第一年离家出走,后面喜欢上男主后,提前几个月偷偷备好母婴用品,开始主动进攻,多年后一直不生男孩,在男主提出回交时起初强烈反对。而且这几次表达强烈主张本质都是因为在乎男主,和二周目争宠是一样一样的。二周目被鹰司妈妈压制之后自然就很难表现出自身意志了。说到底二周目的剧情展开比一周目丰富多了,所以显得亚子的形象很单薄,但这是比出来的……
可能是二周目剧情丰富太多了,现在章节数已经到一周目的五分之四了,一周目写到这个位置已经过去24年男主都推了三个女儿了,这边只过去15年连亚子的问题都没解决呢,肯定还有好戏看。
我想更多的是叙事结构和时间安排的不合理导致角色设定崩坏。
一周目的重点有两部分,第一是亚子和男主两人初次遭遇实验,互相磨合,最后敞开心扉接受彼此的剧情。第二部分是女儿们爱慕父亲,母亲从拒绝到默认回交这部分内容。作者的笔墨也重点在于这两个时间段。这很合理也没什么问题。
二周目如果也按一周目划分,可以分为四人磨合,双女争宠,和女儿回交三部分重点戏份。
第一部分重点是四人磨合,最终以黄毛殒命,男主残疾结束。但是此时并没有处理两女一男的感情线问题,此时是以女主主导,男主残疾,亚子自卑收尾。倒也可以说得过去。两年后女儿出生,男主阳痿,此时进入第二部分,重提二女感情线是合理的。
从读者角度看,因为黄毛已死,一开始的配对已经没有意义,男主和亚子也是互相爱慕,此时强制男主只爱女主,就是女主自私的掌控欲作祟,黄毛已死的情况下,并没有合理理由让亚子守活寡。
所以偷情事件的出现是合理的。但这个事件本应标志着女主独占男主的构想失败,但却突然戛然而止,三方互相哭诉后,除了治好了男主的阳痿,这个事件就仿佛没发生过。亚子继续守活寡。这就十分不合理。偷情事件中可以看出亚子对女主是有怨恨的,凭什么你独占男主?男主又不是不喜欢我?女主也认识到继续下去难以为继,拿出了阉割手段,最后却没执行,作为领导的统治力其实是打了折扣的。男主既不肯选边站,又宁可自己牺牲也要保护二女,按理说事件结束后,就应该齐人之福了。
结果直接一跳十年,亚子对女主的恨,女主统治力削弱后的妥协,都没表现出来。如果最近两篇发生时间是偷情事件发生的几天以后,就很合理。但突然跳了十年,就完全莫名其妙了。就是第二部分没收尾,就直接进入第三部分,我认为阅读感觉就很糟糕。
看下来感觉亚子太可怜了😭
时间确实值得商榷,跨越十年实在是有点长了,但是这两篇的发生时间也不太可能发生在偷情事件之后几天。回看一周目的话,在前十年左右男主和亚子明显还是保持着现代社会的伦理道德观的,开始考虑回交的可能性也是要到十五年左右,真的开始回交还要更久之后,一直等到亚子第八胎难产,如果不回交人类就会灭绝已成事实,才付诸行动。按照这个角度理解,黄毛殒命后三人明显是按照现代社会的观念,形成了男主和亚子不道德的(精神)关系导致了这次祸患的共识,在这个前提下亚子再主动是有很大心理负担的,鹰司也不可能大度。偷情事件无非是把三个人原本的立场和心理活动又强化了一遍罢了。
如果男主在两女面前的态度是他有意表现出来的,那他确实可以在鹰司漏出底牌——不敢阉他也不想在违背他意愿的情况下杀掉亚子——之后,压力鹰司一两年然后就齐人之福了。问题是男主还真就是情场老实孩子,这个周目的鹰司又是他在现在社会成长起来时的初恋,和一周目亚子是在末世渐渐磨合到一起,感情的性质差别是很大的,在鹰司不松口的情况下他也很难过心理这一关。(如果可以跨周目比较的话,我甚至觉得二周目男主双飞比一周目男主推女儿要过的心理关还要大。一周目男主可是能做到先斩后奏的。)
你说的这部分也有道理。但是亚子偷情的道德压力和回交乱伦的压力不能等同看待。
我认为剧本设置最不合理的点在于中间十年,就仿佛按下暂停键一样,三人的心理完全没有变化。
偷情事件爆发后,亚子和鹰司都对对方释放了杀意,虽然因为男主的自我牺牲暂时没有激化矛盾,但以鹰司的聪慧,亚子的执着,怎么看这种矛盾能平稳压制长达十年之久。从鹰司视角,已经明白独占是行不通了,那么就只剩下接纳亚子一个选项。反观亚子,偷情罪不至死,亚子能接受鹰司的威胁是出于对男主的爱,但只要二女之间没有真正和解,必然会产生仇恨情绪,凭什么鹰司可以独占男主?凭什么亚子就该守活寡?凭什么鹰司要对亚子生杀予夺?但以上表现,在作品中都没出现。作者默认偷情事件爆发后,持续十年,这段时间双方的感情都没有任何不会变化,在我看来是不合理的。亚子一直压抑的对男主的爱恋,或者鹰司对失去独占男主的担忧,这种情感积淀十年后会产生怎么样的后果,我都难以想象。更何况双方都亮出刀了。整整十年,双方无动于衷,这还是敢爱敢恨的亚子吗?这还是算无遗策的鹰司吗?所以我才说亚子像个奴隶,鹰司也失了智,整体人设崩塌。
ps:齐人之福不一定是双飞,男主已经分别和二女发生关系了,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