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th 57

「啊~哈啊……好深……啊……」


水桥俯身扶着窗台颤抖,右脚艰难支撑着体重——她大张着一字马,左腿被我扛在肩上。


其实各种体位里,站立侧入还算不上深,但侵略感很强,或许让她兴奋到误以为很深。


要是让她尝尝后入的滋味,又会是什么反应呢……这样的想法和水桥腔内的律动叠加在一起,让我脊背上电流窜动。


「很柔韧呢,练过跳舞?」我喘着粗气轻轻按压她的小腿,让她像弓一样张满。


「小时候……不过早就……呜啊……不练了……慢点……」


水桥的求饶反而让我来劲了。真敏感啊,我现在腰腿没什么劲,都把她搅得乱七八糟的,要是她尝尝当年我在弥生身上的力度……


想到弥生,我下意识地停下动作,透过窗帘的缝隙向外张望。


屋门紧闭,朱音锁在卧室睡觉,只要我们停下,这个房间就安静到仿佛与世隔绝。


弥生每次打猎都日落而还,提前回来的概率几乎为零,况且我们还特意靠在窗畔,方便随时观察。


尽管如此,内心有根神经始终不能放松,一旦暴露,弥生会作何反应?我想都不敢想。


可越是紧张害怕,我的小兄弟就越是胀大坚挺,不管是吊桥效应还是别的什么缘由,总之我已经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自从几周前第一次和水桥擦枪走火,就一发不可收拾,每隔几天弥生去打猎,我们就在水桥的房间疯狂。


偷偷摸摸做贼一样,我反而状态越来越好,起初还有些萎靡,最近几次已经坚硬如钢,除了腿上没劲,已经恢复到了受伤前的水平。


过去我只经历过弥生一个女人,无从比较,和水桥的战斗让我意识到自己好像实力不俗。


她在我身下呜咽、痉挛,一次又一次地失神,不用费多少力气就能完全掌控。


隐约感到一股难言而熟悉的异样,我立刻放下她的腿,拔出自己的半身,果然紧跟着水花四溅,颇为壮观。


「你是杰尼龟吗?这么能喷?」我故意骂道,在圆滚滚的翘臀上狠狠扇巴掌。


「呜呜……」水桥随着打击又喷了一下,不仅巴掌印,浑身的皮肤都变得粉红,淫靡到了极点。


「啪啪」连打数下,享受着她的尖叫呻吟,我抓住她的脖子,强迫满眼泪花的她仰头看向我。


「真下流。」我狠狠吸了几口花瓣般的朱唇,继续撞击:「你怎么能这么色啊?」


「下流的是……安部先生……」水桥委屈巴巴。


「还敢顶嘴。」我狠狠捏她的脸,柔软的脸颊随之变形。


原来女人是这么软弱的生物,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只能任由我施为,跟着我的脚步,听从我的指示。


一个眼神示意,她就会乖乖张开小嘴,接我的口水。一个姿势暗示,她就会迈动颤抖的步伐,换我想要的体位。


想要多看看她的脸,我再度拔出,抓着她的身体转过半圈。


「安部先生……」赤裸的女孩被我拉扯得摇摇晃晃,眨着大眼睛仰望我。


我指指窗台,示意她坐上去。出乎意料的,她摇头祈求:「好凉,能不能不要……」


冬天窗台和玻璃确实很凉,任谁都会抗拒。不过坐久了会暖和的,关键是我被激起了施虐心。


「听话。」


「先生……」


「你不听我的吗?」


「呜……」


我正面插入了乖乖坐上窗台上的水桥,把她顶在窗户上。虽然隔着窗帘,但玻璃的冰凉还是让她剧烈颤抖。


一边冲撞,一边享受着水桥的种种微反应:「听话才是好孩子。」


「爸爸……」


水桥的呢喃让我背上直冒鸡皮疙瘩:「什么?」


「爸爸……」水桥抱着我娇呼,「亚子听话的。」


这幼稚的口吻是在模仿朱音吗?不管是不是,我的头脑都瞬间被兴奋的冲击波炸成了碎片,腰部不受控制地突刺。


「我是谁爸爸?」我边冲刺边问。


「亚子的……」


我实在忍不住,把这个变态的姑娘拖下窗台,丢在床上。


为了随时监视院门,我之前都在窗边做,可现在血往上冲,已经连死活都不顾了,脑子里只想把她压在下面。


扑到床上,粗暴地摁住她咬了几口,以种付位带着体重狠狠在不断娇呼的她身上打桩。


「变态,变态女儿。」我边骂边凿。其实我自己也是叫弥生妈妈的变态,和她倒真是旗鼓相当。


「对不起……爸爸……对不起……」她的呜咽淹没在床的吱呀响声中。



暴风骤雨之后,我依依不舍地从水桥身上爬起,走到窗边。不知不觉日已西斜,外面的积雪都被映成金粉色。


弥生也快该回来了。「治疗」时间过得总是很快,午休时间进屋,「治疗」了几个回合就傍晚了。


我叹了口气,把安全套拔下来,丢进塑料袋,接着又用纸巾给两人擦拭,也全部丢进塑料袋。


这些「罪证」都要趁弥生不注意时偷偷处理,那可不是说笑的。


瘫软在床的水桥挣扎着爬起,抢着帮我擦拭,不过她手脚无力,被我摁回了床上:「抓紧时间休息,弥生回来了要表现如常。」


「嗯……」水桥低低地应声。


她脸上红晕未消,但眼含珠泪,神色落寞,好像子夜已到被迫离场的灰姑娘。


我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坐在床头,隔着被子轻轻抚摸她。


ED治好了,这样的治疗行为也就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之前,我的状态逐渐恢复中,还能找借口治疗,最近几次「进步」已经不大,没法继续装傻了。


「我已经康复,今天的治疗就是最后一次」这样的话该出口了,甚至水桥已经做好了听到的准备,但我却说不出口。


是害怕话一出口水桥就会伤心落泪,还是贪恋她的肉体呢?我对自己的虚伪产生了强烈的厌恶。


「朱音大概睡醒了,我去看看她,然后去做饭。」最后只能说出这么一句。


离开房间的时候,我没有回头,但总觉得她的目光黏在我的身上,就像被抛弃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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