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兴城内有条河,博兴河上有座桥,博兴桥底有个庙,博兴庙里供龙王~~。」
稚嫩女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少女心里一算时日,似乎已经正月十五。那门外唱着口水歌的孩子应该在去拜龙王庙的路上。
去年也是这个时候,她和爹娘一起,唱着这歌去拜龙王庙。
这么说,自己被监禁已经五天了啊。
正月天气尚冷,无论大雁小燕都在南方过冬,此刻少女透过窗棂向外眺望,只能偶尔看到落单麻雀的身影。
即使是麻雀,即使天空灰蓝,那也是自由的,现在的她奢望不起。
室内温度不算低,但耐不住冷风从大敞着的窗户灌进来,正对着吹向少女。
她不着一物,全身赤裸,自然感到冷。
她双手双脚被绑在支撑房梁的柱子上,自然没法关窗。
原本秀丽的黑发失去光泽,乱披在肩头,刚开始发育的乳房上尽是淤青血痕,下体血肉模糊,双腿以跪着的姿势反绑,长时间的麻木后逐渐失去直觉。
粘腻的体液、血迹、精斑附着在少女身上,或者散落在周围。好在尚属寒冬,蚊虫蛰伏,这股腥臭也只在她的身边盘桓。
亦不如说这股腥臭在这间屋子里根本不算什么。
因为这里是屠夫火熏腊肉的地方,本就满是猪腥味。而少女背后熏肉的火炉是她目前唯一的热源。
暖呼呼的热气绕过木柱,烘烤背部,才能让她有一丝活着的感觉。
嘶哑的喉咙已发不出声,肿胀的肌肉已动弹不得,昏睡后的大脑好不容易才感到一丝清醒。
既然能有小孩的声音证明寻常人家应该吃过晌午饭了,那....那个屠夫也快忙完了。
但凡一想到那个男人,一动起这个念头她就停不下干呕。不是吐不出来,而是肚内早已空无一物。
「吱啦——」这间屋子的门有点老旧,每次打开都会发出声响。
啊——没有猜错。
「小美女~,我回来了,想我了没有?」
屠夫——也就是绑架少女的凶手,回来了。
他一进来视线便盯向赤裸着被绑在一角的少女。她写满恐惧的脸埋得更低,呕吐感被压回肠中,不敢动弹分毫。
「啊啦,小美女怎么躲着我呀,亏我还好心想说说你们家的新动静嘞。」
屠夫笑着关上门,笑着走向少女,笑着摩挲她的肌肤。
手掌粗糙,却没有其他屠户长年累月工作导致的皲裂,可划在少女的肌肤上还是犹如石子摩擦丝绸。
经过几天监禁折磨,她的皮肤仍能保持细腻光滑。正面被寒风吹彻,摸起来冰凉顺滑,而背面有炉火烘烤,摸起来柔软娇嫩。
真不错啊,捡到宝了。
少女身子止不住颤抖,断断续续说道:「不....不....不要....」
最后几滴泪水随着摇头而甩落,她无意间看到了屠夫的眼睛。
他还在笑,笑得很开心。
每一只猫在玩弄老鼠的时候都很开心。
屠夫嫌少女摇头太烦,一把抓住她的下巴,两人正眼直视。
「你的父母找你找的很努力呢,全城翻天覆地找啊搜啊,大过年飞得弄得鸡飞狗跳的,图个什么呢?你说是吧。」
屠夫戏谑着问道,丝毫不在意自己就是凶手。
少女没有回答,不知是因为天冷还是因为恐惧,她牙齿上下打战得厉害,眼球左右转动,不肯与他对视。
屠夫也没说什么,仍旧是撑着少女得下巴,这个姿势让他想起了刚才他卖出去的卤猪头。
他也是以这个姿势捧起卤猪头卖给别人的。
屠夫这个行业他才干了一年,但他祖上一直干这行,直到他爹那辈攒下些本钱,想让他考个功名。屠户一行杀生,属不能科举的下九流,他爹费尽心思给他换户籍上私塾,结果快耗尽家财他还是没考上。
爹娘前年去世,他则游手好闲一年后重操本行,此刻手中米店家二小姐就是他横行市井那年盯上的。
切肉杀猪的技术他算不上多高,但精通皮里阳秋、口蜜腹剑、市井炎凉这些歪门邪道。
靠打小学的点家传手艺和祖上信誉能让他勉强过活,可新店全是他一人单干自然没有时间和金钱去嫖娼。
当然,更主要的是自从看到这二小姐的绝美容颜,他就对青楼里那些黄脸婆子失了兴趣。
她父亲只是个开米店的,背无靠山又没有多大家产,丢个女儿兴不起什么风浪,偌大一个县城每年丢的人多了去了,衙门没时间挨家挨户地搜。
不枉他从年三十就在米店家旁边蹲哨,这个时间人多手杂而且闺中女子可以自由外出,找准时机把未蒙人事的二小姐敲昏绑来简直易如反掌。
屠夫仍旧不出声边笑边蹂躏着她的身子,吓得少女扭动身子想摆开大手。
「小美人,不乖哦。」他捻起少女一侧已经红肿的乳头,冰凉到发硬,可不妨碍揉搓后血液回流,稚嫩的乳尖发烫、变大。
少女抵抗的幅度更大,双腿在地上磨蹭腾挪。这用来熏肉的房间自然不会有什么地板,仍是沙土地面。
两条白皙的大腿内侧沾满了黄土,而随着她挪动抵抗,屠夫昨晚射在其体内子宫的精液也顺着阴道流了出来。
因为双手双脚绑在一起,少女的玉足抵在阴部正下方,精液与黄土和成稀泥,两只纤纤玉足肮脏不堪。
屠夫并不嫌弃被弄脏的少女,反而用自己的胡子刮起她的面颊。他完全不害怕她会反抗,任意享受着这种亲昵感。
屠夫为了绑到少女欠了几天的活,真正到手后反而不着急了。每天耐心地一次又一次侵犯着少女,他喜欢听她的哭泣她的尖叫她的娇喘,这些征服的象征反而让他欲罢不能。
少女这幅小身板发出的声音完全没发从杀猪的嚎叫中区分出来,屠夫也形成了规律的作息。
每天早晨一起床便使用少女尽兴,死活不论,直到自己射出来,大概半个时辰,之后准备卖肉,出摊前再狠狠来上一发,考虑到时间紧凑往往是他抓着昏死过去的少女一气呵成。
可惜她只有身材绝佳,技巧还是比不上青楼娘子,不过看到少女苦苦求饶的卑微,看到她因恐惧自己而泪流满面,看到她疼痛的嚎叫。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兴奋啊。
「哎呀呀,今天正月十五了,怎么能让我的小美女这么狼狈呢?」
屠夫仍旧笑嘻嘻。
他解开了绳子,搭起少女的肩膀把她扶了起来。
「哎呦呦,脏兮兮的,」他拍了拍少女下肢上的泥土,然后抱怨道:「怎么这么大了还不知道照顾自己呢?」
少女对屠夫的明知故问没有任何回应。她虽然对这突来的变化感到惊讶,但麻掉的双腿根本无法站立,被强行扶起的结果是两腿传来剧痛。
「真还是个小孩子,站都站不好。」
屠夫嘴上说着关切的话语,但实际则是对准少女弯曲的膝盖用力一踢。
「呜呜——啊啊!!!」
少女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手臂从屠夫肩上抽离,整个人抽搐着倒在地上,捂着膝盖痛不欲生地翻滚。
拜此所赐,少女全身上下都裹上了一层黄土,原本的富家小姐完全成了路边的穷叫花。
屠夫眯起眼睛摇了摇头,说道:「你在这慢慢叫嚷,我打盆水来,小美人脏成了个活泥鳅。」
说完他无视疼痛不堪的少女,径自出了门。
心里暗掐屠夫已经走远,少女不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她内心薄弱到甚至无法正视他一眼,可尽管如此她还是抱着微弱的希望想要逃出去。
身子脏了也罢,双腿废了也罢,一生恐惧也罢。她心中仍存着一丝活下去的幻想,活着再见爹娘一面。
双腿剧痛不假,下体肿得已近麻木,可现在自己自由的机会几乎不可能再有,要行动起来。
自己现在的情况不可能立刻跑出去,得等以后屠夫外出时才有机会,那现在应该准备工具,自己过了今天以后肯定还会被绑。
这几天观察下来,少女对这间屋子了如指掌。这间房只是个旁支杂间,不与主屋相连。整间屋依熏火炉而建,炉子居正中央,屋顶为放走水而砌地极高。
东侧挂着剖开的死猪,西侧则是一张大铁床,上面猪血斑驳,四周挂着各式工具,下面有沟槽方便把猪血排出,为的是便于张开整张猪身分割部位,方便各部位分开熏烤。
时间分秒必争,少女忍着剧痛靠双臂支起身体匍匐前进,痛苦的呻吟仍不间断。她全身的衣物都被扒光,想要藏住工具很困难,更何况哪个器具位置改动,屠夫比她更敏感。
少女挪动到房西侧,因为经常是直接剁整只猪,难免会有骨渣崩落,她想要的就是一片薄长能够隔开绳子的骨片。
很快就找到合适的了,至于藏身何处...
少女用颤抖的双手,费力撑开自己的后庭。
至少、到目前他还没有对这个地方有兴趣...
自己已经三天没吃东西,肠道已经排尽,刚好可以塞进去。
稍微有点划破肠壁,这点痛楚她已恍若无闻。把骨片塞进深处,以免不慎脱落。
她知道接下来会遭到什么。
她已经不怕自己变得更脏了。
回到原位没多久,屠夫拎着一桶水走进来,看少女仍在呻吟打滚,嘴中「啧」地一声,把她提了起来。
被拖向铁床的时候少女心里咯噔一下,几乎停滞,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好在她只是被直接扔到铁床上,虽然落地地时候身体很疼但至少秘密没被发现,少女自我宽慰道。
「脏死了。」屠夫没有笑容。
寒冬腊月的井水直接泼到少女身上,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打算。
每一滴冰冷的水都仿佛针一般扎进少女的肌肤里,真正的严寒刺骨。
井水几乎麻痹了她的神经,剥夺了哪怕是嘶吼的能力,瓢泼井水洗刷了她身上的污渍,可她即使缩成一团球也无法阻止身体失温。
看到少女像刚出生的奶猫一样瑟瑟发抖,屠夫重新露出笑容。
皮肤被冰镇后是截然不同的触感,像夏天的凉粉,像刚出锅的豆腐,令他愈发爱不释手。
铁床上长年累月剁刀导致其表面沟沟壑壑,井水一泼便注满了水,同时也冲刷出沉积依旧的猪血污垢,汇成一条条暗红色的溪流。火炉在不远处燃烧正旺,赤红色的火焰映衬着发紫的陈血,温热的空气隔空加热,室内弥漫起猪血腥臭。
少女身上沾附的泥沙被冲净,却又染上猩红。
屠夫对颤抖着的少女很满意,恨不得马上用力怜爱一番,可全是水的铁床确实很冷。
他拎起少女,走到火炉旁的柱子附近,让她正对火焰,后背则留给自己。
「小美女,我来咯~~」屠夫止不住地大笑,嘴角诡异上扬。
同样的行为这几天已经重复了无数遍:少女楚楚可怜的样貌早使得屠夫下体兴致高昂,用不着润滑,阳具直接捅入少女干燥的阴道,然后便是来回往复抽插。
少女正值二八年华的阴户尚是寸草未生,本应完全容纳不下屠夫硕大的阳具,正因如此,第一次被侵犯的时候是撕心裂肺的疼。
现在自己的身体好像已经习惯了呢,她在心中自嘲。
第一次的时候狭窄的阴道口被彻底撕裂,她没有感到任何的快感,只有痛、痛、痛、痛。阴道内部的黏膜被磨破,当时屠夫的阳具涂满了她的鲜血,无情地插入、插入、插入。
他笑得很开心,一直笑得很开心,自此以后每次侵犯,每次用少女阴道血液作润滑的时候都笑得很开心。
捅入的时候他在笑,撸动少女腰肢的时候他在笑,看着精液射满少女全身、瞳孔失焦昏死在地的时候他在笑。
少女已经对这些性爱的疼痛感到麻木,但永远无法直视他那诡异的笑容。
屠夫一边享受驰骋少女阴道的快感,一边扭过她的头,肆意抚摸娇颜。失神的面孔宛如木偶,疼痛再多亦无变化。粗壮的手指插入口腔,搅动她的柔嫩小舌,划过内壁,牵起唾液。
即使没有多大反映屠夫依旧玩得尽兴。
刚绑来几天时哭天喊地的呻吟固然有趣,但此刻近乎无声侵犯着少女的过程亦让他欲罢不能,仿佛将其一切的尊严践踏在地。
凌辱、粉碎。
他在笑。
炉火烤得热烘烘,屠夫索性褪下衣物,全身心地用各种方式侵犯少女。
在房间角落摆出各种姿势,便于他肆意插入。
在窗边让她全身吹遍寒风,在炉边让她双眼直面火焰;冰凉的肌肤,热烈的体液。
自己流出的鲜血、白灼的精液、透明的井水、黄沙、炽火、灰天,这些是少女在反复昏死与惊醒中唯一见到的。
她的视野模糊得只剩颜色。
终于听不到声音,太好了,听不见他的笑声了。触觉早已麻木。什么时候也能看不见就好了。
不过不行呢。
还想再见爹娘一面呢。
少女心想。
她感到自己被一片温暖包裹,仿佛回到生命一开始的状态,自己是从娘肚子里生出来的,自己对此没有意识,现在的感觉可能与那时很像吧。
少女认为。
嗯,肯定是的————
「呼——」屠夫长叹一口气,阳具从血肉模糊的下体抽出,快感宛如电流直冲脑髓、抵瞬间冲顶。
紫红色膨胀着的龟头喷出巨量精液,洒向躺在地面不省人事的少女。
这一幕让屠夫想到了做菜时最后一步撒上葱花的过程:精液从上到下布满了少女的娇躯,凌乱青丝黏在一起,吐出来的丁香小舌也沾上了点白灼液,捏得淤青的双乳亦无法避免。而他的得意之作在于其下体。
已凝固的、尚是液体的,精液与鲜血混合,涂满了少女的双腿。自阴部向下,大腿、双膝,玉足,星星点点。
看似狼藉一片,但他觉得此刻的少女比自己所见过的所有水墨画上的仙女们——都要美,美得不可一视。
这已经是第三次射精了,窗外日暮昏沉,天色渐晚。
这家伙最近只要一碰就晕,有的时候稍微再弄疼一点就能把她叫醒,可现在怎么弄都不行。
前几天交合的时候总嫌她被绑着碍事,这解绑下来就是舒服。以往一晚也就射一次,今天玩了一下午没停,狠狠射了三发,不过他这份用心良苦的『新年礼物』不知道二小姐能不能体会到。
屠夫取下炉上的熏肉,准备明天开张,然后在从东侧墙上取下新肉继续熏制。
最后在少女身旁的破碗里倒上一碗粥,双手双脚重新绑好,便开门离去,毕竟从郊外进城还要一段距离。
第二天一早,刚喝完牛鞭汤的屠夫又来一遍,少女仍昏睡未醒,但不妨碍他玩得尽兴。最后精液喷在了她的眼睛上。
「玩具快坏了啊。」
屠夫喃喃自语。
「博兴城内有条河,博兴河上有座桥,博兴桥底有个庙,博兴庙里供龙王~~。」
少女抬起眼帘,看向窗外,只有阴云密布。看来孩子们还在上香闹庙会。
她整个人仰躺在地,双手双足背身折叠绑在柱上。
口腔被浓稠的液体堵塞,从腥臭的口感推测,看来那个男人把精液灌进了她的嘴里。
再怎么蠕动喉咙也无计可施,舌头也麻地无法动弹。
反正自己已经够脏,这点也不算什么了吧。
看不出究竟时间几何,不过屠夫应该正在卖肉。冷风较昨日更甚,少女的头脑被吹得难得清晰。
她失去了下体的知觉,昨天的记忆一片混乱,不知道藏在后庭里的骨片有没有掉出来。
少女蠕动着身体,挺起腰部,使劲把屁股靠向双手。对几乎丧失躯体控制权的她来说,仅是这一小步便难如登天。
忍受不知多少疼痛的她此刻却大汗淋漓,她不敢想象自己做不到的后果,不敢想象如果那骨片丢了会如何。
那是她最后、最卑微的希望,尽管对屠夫来说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疏忽,却也是她逃离的唯一希望。
不行,这个姿势够不到。
少女暂且瘫下身子,大喘一口气,然后以另一个角度扭动起身子。
现在她能伸最长的是右手食指,左手手掌已经冻僵,右手的其他手指要么被磨破、要么同样生了冻疮。
这个姿势还不行。她瘫倒在地,在视线的一角,黄沙不知什么磨破了自己的膝盖,亦或是尚未结好的痂再次被磨破。
鲜血在地面流淌。
她反而觉得这很温暖,鲜艳的红色让她想起了去年龙王庙挂起的灯笼,闹腾的元宵,欢庆、温暖......
就在她凝视着血液流向的时候,一股清水不知从哪里流了下来,汇在一起,挡住它的流动,以拦住她的思绪。
从哪儿来的呢?她找寻着这液体的来源。
好像是从自己大腿上流下的,不,那只是痕迹,她的视线从自己残破的躯体上移。
这清水...好像是自己的眼泪?
她笑了。
少女再一次挪动身体,磨蹭、腾挪、旋移,最终食指勾住了臀部上的小洞。
失去下体知觉的她无法分辨这个洞是否真的是自己的肛门,但阴户好像快烂掉了,那这个应该是吧。
撑开来,勾进去,扣弄、探索。
步步为营,谨慎行动。
艰难地抵住了一个硬硬的东西,食指发力,一点点地把它扣了出来。划破肠道无所谓,反正失去了痛觉。
昨日塞入的骨片终于拿了出来。
少女笑了。
寒风凛冽,正对着吹在身上,可少女觉得这风反而有点温暖,她不觉得现在是冬天,好像回到了初春:明媚的阳光、旭日和风,自己从轿子上下来,在河边和兄妹嬉戏......
少女神思渐行渐远,但身体下意识地握紧骨片,一点点地切割麻绳。
她听到鸟雀欢鸣,嘈杂缤纷——
左手的绳子挣开了...
她听到大哥为她打开轿门的声音——
左脚的绳子解开了...
她看到二哥魁梧的身影——
右脚的绳子解开了...
她看到了大姐的容貌——在对她——笑——
「呕呕呕......」这个笑容她至死难忘,也将神志拉回现实。
屠夫回来了。
「哦呦呦,小美女,干什么呢你?」他笑嘻嘻地夺走骨片,说道:「别以为你的这种小伎俩对我有用,你哪怕跑出这个房子你也跑不出我这个猪场。」
他没有去注意少女,反而专注于玩弄手中的骨片,说道:「我猜得到你肯定有一天会逃,所以昨天特地给你解开绳子给你机会,嗯...让我猜猜你把这个藏在哪里了呢?」
「这儿?」他把骨片尖锐的一端对准少女的嘴巴。
此刻的少女心智崩溃,机械地不停摇头。
屠夫将骨片自少女嘴唇缓慢向下,锋利的边缘将其皮肤割开,晶莹的血珠自伤口处凝结。
「这儿?」他对准少女的小腹,当然他完全没在意她是否回答。
「这儿?」这次是凄惨的阴户。自然不是。
「这儿?」指向少女的后庭。这也是她全身唯一完好的地方,不如说是他特意留下的。
他笑着看向少女,此刻她已停止发抖,不如说几乎连呼吸都已停滞。
「答对了呢。」他扔掉骨片,褪下衣物,扯断绳索,将少女拉到火炉前。
「既然犯错了就要好好惩罚才行哦,你说对吧,二小姐?」
屠夫伸出两根手指,扒开了少女的后庭。
其外侧和室温一样冰冷,插入很深后才能勉强感受到作为人类的体温。少女无法控制下体,自能任凭屠夫扩张。肠液几乎没有分泌,暗藏在内壁后的血管则是粉红色:与其说红,更贴切的说其实是一种惨白。
少女的呼吸紊乱却有微弱,瞳孔失焦、发散,嘴唇一开一合,颤抖的嘴角表明她似乎在念叨着什么。
这可不是屠夫想看到的,一个玩物就该有玩物的样子,其余一切皆是多余,看来还需要进一步打断她的念想。
阴户支离破碎的程度到了连他都觉得要敷会儿药的地步,暂时没法用,正好还有地方替代。
屠夫抽出手指——在怎么抽弄也挤不出肠液,反正他也不需要什么润滑,这种干燥的摩擦会让少女肠腔内壁与阳具完美贴合,来回的紧致感无可媲美。
直到她脆弱的内壁被磨破,然后流出的血会浸润自己的阳具。粘腻、紧缚,然后血肉翻腾。
想到这里屠夫本已勃起的阳具愈发坚挺,似乎能冲破亵裤。
他随手脱下衣褂,浓黑阴毛衬托着高昂的巨根,阴睾紧缩其下,做足了性交的准备。
被手指撑开的后庭即使没有主人的控制也开始缓慢回缩,此刻只留下指尖宽的小洞,隐隐约约透露着内部的神秘孔径。
屠夫体温异常高涨,可室内温度依旧极低。龟头不自主兴奋地上下抖动,腥臭的前走液自马眼滴落,顺着少女小腹向下流过,掺和了阴部的鲜血,在后庭小洞里滞留、汇聚。
屠夫笑着看待这一切,然后单手举起少女纤纤玉体,马眼对准汇有液体的肛门。
一鼓作气,全根捅入。
少女小腹瞬间隆起,「唔呕——」腹中酸水逆流而上,自口腔涌出,溅洒一地。
阻滞自然很强,但在屠夫的力量面前不值一提,阳具受损的疼痛被此刻滔天的征服欲掩盖,他此刻只想狠狠地侵犯、凌辱、肆虐、践踏。
屠夫腰间发力,将阳具整个抽出。少女的肠道跟随翻出一大截,磨破黏膜处泛着殷红血光,将阳具亦染得艳红。
当然不可能停止,这才刚刚开始——
龟头塞进外翻的肠道,腰部发力,猛然前挺,将其再次塞入少女体内,片刻未缓小腹便又隆起。
「呕——㖹——」胃里连酸水也已吐空,此刻只有口腔中残余的液体滴落。
这种反应可没有前几天破处时厉害,可她紧致的后庭和完美的顺从弥补了这一点。
屠夫就这样享受着鱼水之欢,也不知过了多久,反正少女早已失去神智,徒留肢体仍人摆布。他也心满意足,在其深处射了出来。
拖出阳具时不免带出了部分精液和一截肠道,毕竟刚流出的血总是黏糊糊的,这一点杀猪已久的屠夫深有体会。
几天下来地面早已污垢遍地,他自然不打算清理,有空等少女醒过来让她舔掉就行。
地上不少脏兮兮的呕吐物:仔细一想这些天留给她的稀粥总是原封不动。
经此一役他发现二小姐仍有许多玩法等待开发,虽然喂了之后肠道难以清洗,总比硬生生饿死强。
屠夫这么想着,然后一手撑开她的嘴,一手把几乎凝固的粥对准咽喉灌了进去。意外地没有任何反抗,摸了摸,鼻息尚存,反正过会儿就会自己醒的。
心想如此,他临走前还是有给她灌了一口净水,用棍子通了通喉咙,好歹不会就这么噎死。
系上麻绳,穿上衣褂,关门离去。
翌日天色愈发阴沉,开来不久暴雨将至,人们准备提前给家里备点粮食,屠夫生意兴隆,提早打烊。
绕了半天路回到自家郊区的猪场,熏肉的小房子在其中一个角落。
一进门,屠夫开心地笑了。
少女双眼睁着,双膝跪地,双臂撑起,吐出小舌,像极了一条迎接主人的母狗。
当然,不是她恢复意识自己摆的造型,而是屠夫一早揍时给她搭的架子,只是她一天都没动而已。
双目失身但还留着一抹生气,这一点整天屠宰牲畜的屠夫最清楚。怎么给她吊着一条命他自然也清楚。
「二小姐呀二小姐,你爹找你找的好幸苦哦,听说他把整家米店全卖了,打算贿赂捕快彻查到底。你说值么?值得么?」
屠夫没有丝毫慌张,像是唠家常般说着这些话。
少女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屠夫则想摆弄木偶般玩弄她的身体,这一次则是狠狠侵犯了她的嘴巴,然后射在里面。
完事之后拍拍手,抖去污渍沙土,心满意足。
不知不觉黄昏已至,天色将黑。屠夫见快要下雨便赶忙回家。
少女醒了,这是在自家床上,她发现自己在做梦,做了一个被屠夫绑架监禁侵犯的梦,真是的,实在是太不雅了。
她打算好好收拾一番,洗个早,换上新衣服。
娘刚给自己买了新衣服,火红火红、可可爱爱的。明明人家已经长大了呢~
她心里还有个小计划,打算晚上一个人偷偷去龙王庙拜一拜,听说那里的龙王爷只有晚上才会显灵,所以很多人晚上才去拜那个庙。
嘻嘻,前几年爹娘一直不肯晚上带自己去,硕是怕有坏人。哼~这个年一过自己也年满二八,算...算得上戏本里的那些「豆蔻佳人」了。
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如意郎君又在哪里。
「唔~~」想到这里少女不禁羞红了脸。
马上要正月十五了,人会变多,所以越早去越好。
正好今天爹娘忙着走亲戚。
马上...马上......正月十五———现在是什么时候?
少女顿时满头大汗——
正月十五不是早过了吗?
在哪?
那个地方,那个男人。
「唔——呕——」她回忆起了那个诡异笑容,止不住地想要呕吐。
可是——
吐不出来。
她回忆起自己变的残破、肮脏的身体,回忆起苦不堪言的性交,回忆起自己的冒失与愚蠢,但唯独没有回忆起任何疼痛,反而身体泛着温暖。
她的神智与最后一刻回到了现实。
听不到、尝不到、嗅不到,只有模糊地视野停留在前方。
门好像被大风吹开了,吹翻了火炉,吹倒了灶台,加剧目力所及的一切搅得混乱。
这个房子确实不结实。
自己是被冻死的啊。
太好了,这个死法很温柔呢。
唱戏的人说过,每个人死前都会有走马灯,回忆自己的过去。
这是真的,因为她好像回到了当初自己第一次喝爹娘参拜龙王庙的时候,自己稚嫩地唱道:
「博兴城内有条河,博兴河上有座桥,博兴桥底有个庙,博兴庙里供龙王。」
少女失去了意识。
正月十七日夜,博兴城大雨不止,电闪雷鸣,狂风呼啸,一夜之间,积雨成洪。洪水滔天,冲毁博兴桥底之龙王庙,殿宇尽毁唯龙王像屹立不倒。
诡异之处在于龙王像右爪下镇有一男子头颅。
死期在一天之内,鉴定死者为城西一屠户,家境殷实,在城郊有一猪厂。猪厂位置偏远,方圆半里内无一住户。
当日午夜,一霹雳正中厂内的熏肉坊,经寻查痕迹唯有火炉与猪肉,无其余异处。
有证人言,当日晚屠户归家途中大雨倾盆,屠户狼狈之余有一女子持刀斩其首。然此证言不可信,因此证言者又言该女子身无双手双足,其断肢之处似为自行挣断。狰狞不可言。
此为附言:当此夜,城东米店王氏降下一女,其夫妇二女数年前早夭,二人甚为悲痛,留其闺阁以便悼念。此乃三女,老来得子,甚为欣喜。
扬子梦呓曰:孰人孰鬼,唱诗之童子为谁,毋需深思,惟恶人必除,此乃正道。
不太懂,少女不是死在十七吗,为啥结尾又说数年前就死了
少女数年前就死了,但她父母为了纪念她所以她的屋子一直没拆,于是她成了怨灵,但她自己不知道。然后在十六岁的时候被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