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第79章

 

Kai的一天

12月12日

 

没有人比妹更疼爱哥

 

因为你是我的妹妹

 

没有人及得上哥哥想念妹妹

 

因为没有人——连我，也比不上我的妹妹！

每天都一样，没有什么区别。每当Halo响起那首充满兄妹之情和关心的歌曲时，正好一秒钟，非多余也不缺，因为这种反应从他常年累月的"病"发作的那一刻起，就已成了本能。

唯一不同的是，他不像Sam那样愁眉苦脸地面对过熟悉的警钟（现在一切愁眉苦脸和不适都结束）。 Kai高兴得比过年还开心，一边吹口哨，一边去洗手间刷牙、洗脸、换衣服、系上围裙，然后走进厨房为两个妹妹准备早餐。Kai一边做饭，一边哼着一首他引以为豪的自作自唱的歌曲：

「世界上最动人！」

Hanna和Rose看着哥哥炸东西、煮东西，咯咯地笑。他同时嘴里轻轻哼着，用甜美得让人晕倒的声音强调兄妹的温柔，每分每秒都充满爱意。在厨房里忙碌半个小时后，Kai兴高采烈地把食物端上桌，托着下巴，欣赏妹妹们热切的神情，仿佛她们收到了礼物。

吃饭的时候，Kai目光专注，不眨眼，仿佛害怕两人会消失。他手脚不停，帮妹妹们拿这个递那个。他慌忙倒水让妹妹喝下，以防呛到。

两人总是微笑着，差点笑出声。Rose终于忍不住，她咳嗽了一声，抬手阻止Kai冲过来轻轻拍她的背。她捂着胸口，笑到流泪：

- 我吃东西噎住，但老兄惊慌失措，就像我快要噎死一样。就连热恋中的情侣也没这么夸张，你这关心早就过界啦！

Hanna轻笑一声，暗暗踢了那只什么都敢说的猴儿精女孩的腿。Kai不害羞，不动声色，他嘴角上扬，嘿嘿地说：

- 喂，这个丫头。我是妹控，但不是变态。把我和那些思想错误的siscon相比，就是对艺人的侮辱！

两个妹妹笑得喷饭，Kai开心地享受难得的轻松时光。他呷了一口，热情地讲述自己在远离亲人的岁月中所经历的一切。

他的故事有时比任何喜剧都更让人捧腹。有时候，深沉的低音符曾伴随着Kai在回家却没有亲人在身边的时刻……让那些孤独的时刻……陪伴着无法按照自己意愿生活的岁月。

有时，故事里深沉的音符，也陪伴过Kai那些没有亲人、无法随心所欲生活的孤独岁月。

他沉浸在故事中，当他感受到沉重压在妹妹心情上的悲伤时，哥哥意识到自己正在向妹妹吐露情绪的各个层面，而且似乎在自言自语。

那种心情，不仅仅是亲人曾经不在身边，而是心事已经压抑了太久。

他已经需要卸下沉重的负担……心灵的折磨……然后已经成为漫长岁月的伙伴，一起生活在一个只有假意和欺骗的世界里，除了亲人之外无法信任任何人。

现在渴望亲情的人正在享受属于自己的喜悦。他的理智不自觉地倾听感触，把心思透露给不需要隐藏的人。

哥哥悄悄地看着妹妹低头沉默，他叹息着默默自责，觉得自己过于多感，超出了允许的限度。兄妹正在开心，他却把每个人的心情推向了忧郁。

Kai转念一想，把故事的节奏调整得更加生动有趣，用幽默的语气讲述，让闷闷不乐的两个妹妹又像春天的花草一样清新。

兄妹兴高采烈地收拾着碗碟。突如其来的疼痛升起，导致Rose手一滑，把盘子掉在地上。她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叹着疼痛。

Kai还没有停止担心，轮到Hanna出汗，双手抱着腹部。她皱眉，似乎想说什么，却又害羞地犹豫。Kai惊慌地看着妹妹，又转头看向食物：

- 难道食物有问题吗？可是我也和你们两个一起吃……

Kai呆怔地瞅着脸红的两个妹妹。Hanna抿唇笑了笑，像扁嘴，Rose微笑着嘀咕：

- 然而总是以理解女孩为自豪，真傻的哥哥！

Kai啊啊意识到自己真傻，那很难说的表达比白天还要清晰，然而他想……真是……哦天啊！

他轻轻一笑，对妹妹说：

- 你们两个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Hanna脸更红了，Rose嘴角变形，为自己的哥哥尴尬：

- 呃，哥哥……做事……微妙……这个……真的吗？

Kai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就像给别人买东西才害羞，给妹妹买，没有什么必须扭曲：

- 小事！

两人不由笑了起来，转头对视了一眼：

- 狂到治愈药完的地步！

Kai哈哈大笑，毫不迟疑地冲到门口，说着回声：

- 碗筷放在那里。我一会儿回来收拾！

Rose咯咯笑着：

- 没有人会和你竞争而必须扭曲！

Kai摇头笑了笑，因为正在来潮的妹妹，但她仍然像往常一样开玩笑。他小心翼翼地锁好门，冲过走廊里挤来挤去的人流。男神东躲西闪，眨眼间就逃离人群，直接跑到街对面的杂货店。

记者和粉丝追赶他。所有人立刻张大嘴巴，僵硬的眼睛瞪大。很多女孩眨着眼睫毛，露出「我是不是看错了」的神情，他在开玩笑：男神去杂货店……买……卫生巾……

女店主疯了似的大喊，冲上去抱男神，谈笑风生，拍照、自拍、索要签名。Kai友好地笑了笑，急忙说道：

- 你为我暂时推迟了乐趣，我妹妹等不及了，情况比开水还热。

诙谐的声音让所有人都哄堂大笑。女店主问要买什么品类。男神微微一笑，毫不犹豫地说道：

- 买最好白天和晚上的品类！

记者极度兴奋，连连拍视频和拍照，没有遗漏任何一个细节。妹子们抓拍，疯狂直播，兴奋地咯咯笑着。男神刷卡支付，拿着一个装满女生用品的袋子，冲出店门：

- 让开，请让开，妹妹失血，做哥哥好伤心，我难过，你们也高兴不起来！所以做恩做福，饶了我吧！

尽管这是一个紧迫的「恳求」，常年狂热的人们依然疯狂追逐，只为轻轻触碰男神的衣衫。Kai全速奔跑，总是乞求让开，但像吃过诱饵的狂犬一样的人群仍然咬着不放。他花了三分钟才到家。Kai进屋，不见妹妹。他立即跑到浴室门口，敲门呼叫：

- 哥哥完成了不可行的任务！

爆笑声传出，门微微打开让Kai把包放进去。他松了口气，拿起电话接听：

- OK，我马上就到。

Kai告别妹妹，回到房间换上另一套衣服，服装整齐，然后去停车场，开车到集合点。Kai吹了一声口哨，转动方向盘向左。车子正在过马路，突然传来一声可怕的轰鸣，车头被踩踏凹陷，汽车玻璃被猛力击打而出现了裂纹。

Kai怒视着脸上满是灰白斑点的皱巴巴怪物，每一道裂痕猩红，不透明的白色眼睛，嘴巴淌着鲜血和口水，怒吼回响街道。

四方八向回荡着嚎叫和恐怖惨叫，人群纷乱奔跑，比蜜蜂破巢还多。成群结队的丧尸凶猛扑来撕咬；有人嚎哭求救，有人绝望等待死亡。

人群激战却无法抵抗成千上万的僵尸，数量呈指数级增长，被咬的人在短短几秒内就变成半人半魔。空气中弥漫着死亡的气息，腥血染红天空。

怪物一拳打击车窗，凶猛地把车顶拉起，它低吼，横划猎物。Kai开启动开关，汽车座椅很快下降到汽车地板。怪物没有击中目标，把车门扫飞。Kai趁机滚出车外，从腰带两侧抽出枪，射击冲来的丧尸。

Kai避免直接和怪物战斗。妹妹被困在家里，他必须马上回去救。晚了半秒，说不定他必须射死自己的妹妹。弹匣没有子弹，他立即换上另一个。滚烫的弹壳散落一地，子弹旋转着撕裂丧尸，他们仍然凶猛地冲来。

尽管被射击成碎片，那只怪物露出獠牙，大张着血红腥臭的嘴。其他怪物只剩下半个身体，但仍然爬行，全体向Kai和生者发起攻击。

- 救救我！

- 请救救我的孩子！

悲惨呼喊声响彻四方。妹妹身陷险境，Kai不能帮助他想要救的人，他加速跑向宿舍，一路上，他杀死、击落无数丧尸，数百只丧尸在他手上破碎。

继续射击，子弹就耗尽。Kai丢弃枪，抢过尸体手中的双剑。他左冲右突在丧尸之间，他砍断手臂，斩断腿，刺穿脸。

杀死丧尸越多，它们就比以前更多地冲进来，被强者所吸引，几乎全都冲向Kai。他呼气，后退，获得动力向前飞身，身体化作一道道光刺穿成群的丧尸，尸体片段和黑色与红色的血液覆盖整个空间。

冲破重重围困的一条漫长的路，Kai终于回到宿舍，他看到并没有市中心那么混乱，而这里只有十几只丧尸在咬撕活人。他暗自庆幸并希望妹妹还是安全的。Kai冲到三楼，打开门，跑进来呼叫：

- Hana，秀丽！

呼叫声在两个一动不动的身体下无声。裙子和上衣被撕破的身体上留下的人类污物痕迹……打破了Kai的精神。他拖着自己颤抖着一步一步走向妹妹。

世界上最强者崩溃在地板下，瑟瑟发抖的手臂搂着妹妹的身体，哽塞苦涩的泪水恳求亲人不要抛弃他。回应就是睁大的眼睛慢慢变成浑浊白色。那些致命的眼神认不出Kai；它们正紧盯着那个流着暗红色泪水的猎物。

红色的血把深黑染在他茫然的脸上。Kai大喊每个痛恨，将剑靠近砍断Hana的脖子，挥动武器斩下秀丽的脑袋。

哥哥缓缓抬起面无表情的脸，看向走廊里那些和女孩子耍花招的强奸犯。他冲出去屠杀全部他们。恐怖的尖叫立刻引来丧尸泛滥。将Kai和丧尸隔开的是一堆燃烧的烈火，他郁恨怒吼：

- 我杀你们全部的混蛋！

世界上最强的人冲过正在发射火气热红色的火光晕……如同凶神……降世……

- 切……

导演兴奋的叫喊声中响起掌声赞叹精彩动作。幕后工作人员跑去拿着水管向演员们喷水，后勤女子将围巾蒙在他的头上。他谢过，两只手搓毛巾擦去粘着斑点烟雾和灰尘紧贴满脸的水。

他抽出毛巾，用力摇头除去积水。中分的头发飘然露出帅气而书生的脸，深黑的眉毛，精英的眼睛散发凛凛正气的神态，但是隐约透出一种静谧的忧伤，就像湖面没有涟漪。他转向走近的人，那人拍手称赞：

- 完美，谢谢兄弟！

每当遇到熟悉的人，他目光都会亮起阳光般的笑容。他握了握迎接他的人：

- 我只是男神的翻版！

那个人拍着他的肩膀：

- 嘿，别太自嘲了。- 他指着一具没有凸起的肌腱也没有滚滚腹肌，但每一块肌肉都健美得近乎完美比例的身体 - 瞻仰这神圣的body吧，丝毫不逊色于任何男神！

替身演员笑了起来，因为Kai正在故意逗弄。男神轻轻抚着下巴，挑了挑眉毛。

- 这极品的俊美，很多女孩子都被模糊悲伤的眼神迷住了……和……想要尝尝诱人的嘴唇的甜味，兄弟啊！定名英俊是正确的标准无需调整。- 那人竖起大拇指，仰慕替身的人才华 - 每个成功的人背后都有一个剪影。兄弟，你是我的巨影！

爆笑声响彻整个片场。导演吸了一口烟，吐出烟，调侃：

- 男主夸特技演员，两位年轻的爸爸互相奉承。枯语你妈的……

男神笑着摇肩，当幽默的导演惹事生非他：

- 从今以后，就称Kai帅哥为世界上最熟练奉承的男神吧！

剧组转向特技演员。导演没让他们等太久：

- 过去，现在和未来，英俊仍然是史上最完美的替身演员！

Kai轻推英俊的肩膀，冲他使眼色：

- 得意了吧。世界上最难的导演必须表扬你，就是马上上班。

特技演员咂舌：

- 已经奉承，还在打趣，依旧逗弄，没有人在男神面前敢争做星期天。

全剧组都在片场大笑，互相祝贺完成最艰难的一幕。导演吹响哨子，召集大家：

- 今晚，我们的超级英雄必须做音乐舞台上的男神。暂停和男主的戏，明天再拍。所有人休息并保持健康，一个小时后，开拍男配角。加油，咱们几乎完成了这个项目。

众人高呼决心，散去收拾。Kai和特技演员告别剧组，两人上车，男神打油门奔向医院。他瞟了一眼英俊正在静静地看着虚空。每次他担心他在乎的人，英俊就陷入那种恍惚状态。Kai轻轻笑着向彼畅谈心声，仿佛在自言自语：

- 我对未来妹夫拥有我盼望的一切非常羡慕和gato。各朋友胜于骨肉兄弟，一份不灭的爱在等着他回来……还有……一个母亲……

Kai提起母亲，低沉的声音顿时嘶哑哽咽……仿佛有人挤压喉咙。他不需要向一个正在沉思的人隐瞒自己的感触。

- 拥有一切又正在离开全部的人！

Kai用低沉的声音鼓励道：

- 黄金是创造奇迹之神。- Kai轻拍了拍特技演员的肩膀 - 别担心，兄弟，我相信奇迹仍然会出现。

英俊沉默着，朝向医院：

- 希望这一次死神依旧不是兄长的对手！

「依旧」两个字在Kai的脑海中盘旋，这句充满暗示的话形成了一个模糊的疑问。Kai正忙着寻找答案，直到听到铃声，他停下朦胧的思索，拿起Halo接听，随即吓了一跳说道：

- 什么……Sakura和Mark出车祸了？

他震惊地询问受害者情况。对方说，两个人没有生命危险，但肯定会错过今晚的演唱会。Kai仿佛对着Halo大喊：

- 现在，唱歌有什么意义？

「五十万张门票已经售罄。粉丝们热切期待你在洪荒国观众面前出道。如果节目取消，将带来无数后果。」

Kai揉了揉头发，弄得乱七八糟：

- Sakura和Mark和我在同一个乐队。三奏就是晚会的主打表演，粉丝们每一秒每一分钟都很期待。两个人缺席，我没有心情唱歌！表演时脸色阴沉，就是对观众的不尊重！

「粉丝主要是景仰你。她们渴望在自己的国家舞台上观赏Kai肉身。你不能负她们的心！另外两个人劝你完成音乐之夜。他们说你为了他们唱歌吧！」

- 双方激烈争论，线路的另一端坚持劝说，但无济于事。英俊看到紧张的情况，开口说道：

如果有人唱得和其他两个一样超顶，那个人又是你的熟人，心情是否又回到你身边？

Kai猛地转向英俊，他认真地确认自己不是在开玩笑。Kai眯起眼睛问道：

- 那是谁？

英俊微微笑了笑：

- 樱桃和……Sam！

Kai挑起眼睛，两边的眉毛正争先恐后地扬起又垂下：

- 什么？世界小姐和我的虎豹弟弟哎？

英俊失笑，听到Kai声音变得像孩子讶然问互相一样：

- 我说出来没人会相信，的确……那只虎豹狐貂家伙有歌声音…… - 英俊擦了擦鼻子清了清嗓子 - 甜得像蜂蜜与糖混合，温柔如哄哄正在生闷气的情人……而且……像……啊哼……夜莺一样回响！

英俊说到哪里，Kai的嘴巴慢慢张得快到鼻梁，眼睛不停地眨着，半秒没停，哥哥的表情就像：你又在和你的哥哥反复摆弄似的。英俊叽叽嘎嘎笑：

- 也许上帝预见到那个把天空看得还不如锅盖大、每次发疯都要献祭十八代神明的家伙，便决定恶作剧一番，赐给了他一副天赋异禀的歌喉。

英俊哼了一声：

- 他有才华翻唱所有最热门的歌曲，甚至比原唱还要好。他唱任何一首情歌，无论悲伤还是快乐，听众都觉得他就是生活在歌里的角色！如果你仍然不相信，你可以从那张骂人的嘴比歌声更好的地方来评价音乐艺术。

从头到尾，英俊说话的声音很有趣，但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需要严肃的时候，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严肃。Kai仍然质疑，Sam在游乐园里像咆哮的牛一样唱过歌，那件事传遍了全国。英俊嘻嘻笑：

- 于是老兄还没懂那巴咖闪家伙[1]。可能是他知道自己曾经被Rose和众人挑逗过，他故意扭曲了歌声来进行反向troll。

Kai半信半疑拨打Sam的号码。英俊提醒：

- 等等，那个对女孩白痴的家伙整晚都和女孩出去玩。他们在城市里骚动到早上才把疲惫的身体拖了回来。或许他仍然在医院里打呼噜到回响。他讨厌任何扰乱他睡眠的人，即使是老兄，他也暴躁！耐心等到下午早些时候，肯定他会醒的，打电话还不算晚。

Kai理解地点点头，不用问樱桃的事。在世界小姐才艺大赛中，金发女孩表演的歌声音如天堂上的钟声一样清晰，曾经迷住了全球观众，最苛刻的艺术品估价师也不得不脱口而出给予表扬。

Kai只顾忌还没有很亲近她，他突然奉托她帮助，害怕必须唱阿乡村河，乡村河加拉长ê字母的首歌。他还对樱桃发生了难以言喻的情愫。男神遇到「那个人」的时候就像成长中的新男生一样迷茫，更何况……

英俊看到Kai要拨樱桃的号码，老兄犹豫了几下停止。世界最强者的手指还在微微颤抖。他微微暗笑，漫无目的说道：

- 似乎樱桃和你的妹妹有点亲近！

Kai喜洋洋地说：

- 喔哈，我差点忘了，女孩容易互相说话！

Kai带着英俊去了医院，然后回家告诉了一切。Rose和Hanna难以置信。Rose仍然认为虎豹家伙张嘴诅咒到摆动狗链……不能……唱得比Mark顶。她板滞，短打哈欠，长打哈欠：

- 好吧，我要睡觉了，我好困，希望在梦中能听到天赋Sam的歌声音！

老兄摇摇头，对懒洋洋回房间的妹妹笑了笑。Kai其实不太相信，但他也别无选择。取消演出只是在没有办法的时候的强制方案，如果还有机会挽救不可行的局面，他必须试一试。

Hanna看到哥哥热切，他的声音三分希望，七分渴望。她从来没有见过哥哥激动得口吃几次。尤其是提到「那个人」，微妙的妹妹意识到哥哥的心思……正在……迷路。纯洁的花微哂貌笑了笑，观赏哥哥让Kai有些发虚：

- 怎么，这丫头，突然模仿了Rose的调侃方式是什么意思？

Hanna轻笑，看着轻轻啊一声的哥哥。他咂嘴，挠头，挠头发。她太熟悉那种他承认在自己心里有……某些东西的感觉。她没有再继续逗他，否则哥哥只有唯一方法是遁土，才可能隐藏某些。妹妹小声说道：

- 我会帮你！- 她咯咯笑，因为哥哥高兴得不得了 - 但我不确定她是否同意！

Kai连连点头，说好好好，知道了。Hanna微笑着拨通樱桃的号码。Kai紧张地看着妹妹脸色的变化，每一句话都让他的心怦怦直跳：

- 我知道如果求你帮助像这样……有点……不合理。但我哥哥确实没得选。音乐会正值不死花乐队成立六周年之际，同时也是庆祝他十年的歌唱历程。

线路另一端传来感叹的声音：

「哎呀，如果错过这个有意义的日子真是可惜！」

Hanna暗暗高兴，冲他使眼色。Kai高兴得像过节，但还是担心被拒绝。他一边使劲吞咽，一边听Hanna继续说道：

- 是的，今天是Rose和Sam的生日。我还听说兰姐妹们是不死花的粉丝。尤其是琉璃喜欢听「大叔」Kai唱歌，每次观看我哥哥唱歌，小女孩一直欢笑……

樱桃忍住笑声，因为Hanna试图用一系列让她无法拒绝的理由来说服。金发女郎轻轻强调了每一句话：

「看来，如果不接受，我就对很多人有过错！我不希望天使嘴唇的笑容消失！但我们还缺一个人才是full不死花的队形！」

Hanna一直绝对信任Sam，毫无疑问……但是……凡事都有例外，这次没信任是唯一例外。她犹豫着，等Kai肯定地确认。Kai耸耸肩，表示还不知道Sam唱得怎么样。他在Halo屏幕上打字，然后给Hanna看：

「等到下午，我听Sam唱歌再决定！」

Hanna谈到Sam。樱桃仿佛变成了一台被网络拥塞的电脑，停了几秒加载信息，靠在椅背上，用一种仿佛在说『如果我相信这件事，我会立刻死掉』的声音说道：

「真的吗，我的天啊，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这更荒唐吗？」

Hanna笑起来，欣喜若狂，听到樱桃落幕：

「无论Sam加入与否，我仍然完成交易！」

电话结束让Kai的心脏仿佛停止跳动，他不敢呼吸，直到妹妹微哂貌，笑得比花还灿烂：

- 恭喜哥哥，她同意了！

瞬间「死去」的心脏即刻复活……而且……跳动欢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男神兴奋地喊道：

- Yeah，感谢神灵赐予福！

Hanna笑嘻嘻着，看着哥哥兴奋得跳了起来。Kai轻轻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跑进更衣室，片刻后出来：

- 我必须去和组织者讨论这个！

哥哥豪兴地吹口哨了一首关于「情」字的歌。妹妹欢笑轻轻说道：

- 祝哥哥好运！

注释

 

[1] 意思是不三不四，任性，超级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