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暖得剛剛好,像是為我獨家訂製的聚光燈。
我緩步走在王都最繁華的長街上,耳邊是行人壓抑的驚嘆與商販急促的問安聲。
那些人彷彿只剩下兩種表情:抬頭仰望,或低頭臣服。
這樣的場面,我早就習慣。
走在我前方兩公尺處,是五名俊朗挺拔、身披淺紅披風的騎士。
他們不只是護衛,更是我的儀仗隊,是我尊榮地位的延伸。
「退開,阿爾曼侯爵夫人駕到!」
「別擋路,夫人要去挑耳環!」
聽聽,多麼悅耳。
他們用劍鞘輕敲地面,那不是警告,是節奏——是我登場的鼓點。
任何賤民若靠得太近,他們會直接站到中間,把視線隔開,不讓那群癩蛤蟆妄想一瞥天鵝。
我今天穿的是一襲淡粉色的露肩洋裝,腰身收得完美,胸前的剪裁大膽卻不失高雅。
連我自己照鏡子時,都忍不住多看幾眼。
絲緞與胸型交織出極致的張力,彷彿只要我輕輕吸一口氣,這件衣服就會當場臣服。
沒錯,我不是在穿衣服,我是在征服它。
畢竟,這副胸型,本就不是凡人該擁有的尺寸。
K罩杯,這不只是數字,而是一種信仰。
我從不藏、不遮,因為它是我天生的王冠,是我立於貴婦之巔的無可挑戰的根基。
我站著時,胸自然挺起;坐下時,則優雅地壓出柔軟深谷。
不論哪個角度,都足以讓人移不開視線。
每一次吸氣,緞面的布料都緊貼曲線,彷彿衣服本身都在向我低頭。
而我,喜歡這種感覺。
連衣服都得臣服於我。
只要看到其他女人走來,我會下意識抬頭挺胸、報以禮貌的一抹微笑,
讓她們一眼就明白:不需要說話,妳已經輸了。
她們往往裝作沒看見,卻又目光灼灼地黏在我胸前,拔不出來。
眼神裡混著嫉妒、挫敗與強撐的優雅,那畫面簡直令人愉悅。
有些可憐的女人甚至會挺胸回敬,好像自己有資格較量,
但可惜,她們只是提高了自己的羞辱高度。
那種被勒出來的乳溝、快撐爆的內衣線條,看起來只讓我更顯從容高貴。
她們的努力,就像乞丐在皇宮外模仿王冠的形狀,可悲又滑稽。
至於男人?
我向來慷慨。
只要他不太醜,我會讓他看——不吝嗇,不矯揉造作。
我甚至會特意選好光線,轉身的角度也精準得像經過測量,讓他們在擦肩而過的瞬間,看見我胸口的光影閃耀。
我喜歡看他們那瞬間僵住的模樣,喉頭滾動,眼神發直。
那不是慾望,那是崇拜,是臣服,是「不配」的哀鳴。
他們不用說話,我早就聽見他們心裡的聲音:「為什麼那不是我的?」
我知道,只要我一出現,整條街的呼吸都會亂了節奏。
男人會吞口水,女人會攥緊手包。
孩子會好奇,大人會不知所措。
而我,就走在他們中間,如女王般接受這無聲的朝拜。
這就是我的日常,不是為誰取悅,也不是被誰評價。
我活在他們的注視裡,也享受他們的渴望與忌妒。
這份優越感,如空氣般自然,如血液般理所當然。
我穿得這麼美,不是為了討好,而是為了宣告主權。
我走上街,是為了提醒所有人:這座城市的舞台上,永遠只有一個主角,那就是我——貝翠絲・阿爾曼。
我,就是美與高傲的化身。
妳們模仿不了,也追不上。
我會用這副完美的身體與絕對的自信,輕鬆踩碎妳們的幻想,讓整座王都永遠低頭仰望。
我的新寵——夏卡——就貼在我肩上,一臉羞澀的模樣讓人忍不住疼愛。
他是某位不入流貴婦送來討好我的「禮物」,原本以為會被我丟掉,沒想到我反而玩上癮。
他那俊秀的臉、小心翼翼的神情,活像一件經過雕琢的精緻擺飾。
今天他穿的是我挑的白襯衫與貴族外套,胸口微開,露出恰到好處的鎖骨與結實胸肌。
我半摟著他走路,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屬於我的。
我身後,是五名穿著阿爾曼家制服的侍女,每一位都是貴族千金出身,優雅得體,訓練嚴格。
她們提著珠寶盒、香水袋與我今日的戰利品,眼觀四方,隨我步伐而行。
我從不動手,連輕搖香扇都是她們的分內事——風從哪裡吹、光從哪裡打,她們早該了然於心。
其中一人專責記帳,記錄我今天買下的耳環、訂製的鞋款,還有那件只看一眼就讓我立刻下單的露背晚禮服。
我打算穿那件去下一場宴會,順便踩碎某位自以為能與我爭鋒的小角色。
有人偷看夏卡。
侍女們立刻察覺,交頭接耳,壓低聲音湊到我耳邊報告。
「夫人,那位戴綠羽帽的千金目光黏在夏卡公子身上,都快滴口水了~」
我笑得更甜,像剛聞到一朵漂亮謊言的香氣。
我低頭拍拍夏卡的臉頰。
「聽見沒?寶貝,你今天可是整條街的風頭人物呢~」
每走進一間名店,掌櫃都親自出來迎接,店員彎腰九十度,恭恭敬敬奉上最新款式。
我讓夏卡試穿新靴子,在我面前轉圈欣賞,然後對侍女們發問。
「你們說,這身,配不配我這位寶貝?」
「絕配,夫人!」
她們齊聲回答,音調中滿是奉承與驕傲。
人群如潮水自動讓道。
我每一步都像走在舞台中央,每一聲輕笑、每一件購物決策,都是我在用行動告訴整座城市:
妳們只能模仿,永遠追不上我。
因為我不是來逛街的。
我是來統治的。
我是貝翠絲・阿爾曼。
這座城市的春日陽光,是為我而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