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脑洞大概还要再写一篇,写完现代版亚兰佐和阿纳丝塔夏在格但斯克的旅程...
别催了别催了,给你们发糖就照吃吧!很快就会回去更番外然后更主线啦!
鬼知道起什么标题(2)
“醒醒,到了。”
“啊?到哪儿了?我好像睡了很久?哇,已经过了三个半小时了?等下,怎么那个牌子上写的是西里尔字母?”
“麻烦你把工具箱里的保险单和行驶证都拿出来,边境检查。”
“什么边境...啊?等下...咖哩拧...加里宁格勒!加里宁——啊,柯尼斯堡!你怎么把车开到俄罗斯来了!”
“现在还在申根区啦...”
亚兰佐还在惊讶当中,我只好自己伸手去拿雅尔米拉的保险单和行驶证。
“你担心什么?你可以免签。”
“哦,对哦,我可以免签逗留两周,刚好我们也拿上了行李...那就走吧!我早就想去普鲁士看看了!”
“什么鬼啦!俄罗斯就是俄罗斯!德国鬼子早就给打跑了!波兰现在也还好好地在这儿!”
“但是条顿骑士团和波兰-立陶宛...”
“你再嚷嚷我就打你了!”
他委屈地闭上了嘴,拿起背包翻找起了自己的护照。
“噢,安娜,我是可以免签,但是你的波兰护照...难道你有长期签证吗?”
“我不需要签证。”
我从手提袋里取出了一本暗红色的护照,看到上面的图案,亚兰佐激动地把它抢了过去。
“这不是双头鹰吗?啊?俄罗斯联邦?!你怎么会有俄罗斯的护照?!”
“我没说过我和我妈妈都是双重国籍吗?”俄罗斯和波兰的护照长得很像,亏他能一眼认出来。
“还是十年前签发的,这个照片里可爱的小姑娘还...你的娃娃脸还真是没怎么变。”
“那个时候才刚上初中吧,还没长开呢...还好还有一个月才过期。”
在他看着小时候的我的照片一脸痴笑时,我把我的护照夺了回来。
边境检查并没有太过麻烦,趁着等待的功夫,我在手机上订好了今晚的住处。
很顺利地越过了边境,这让我松了口气。加里宁格勒是个奇怪的地方,像是在德国样式的房子里住了一群俄国人,或是说俄语的德国人,不过我也很久没来过俄罗斯了,怎么说也还有些欣慰。
明天去游玩的话,亚兰佐一定会嚷嚷着苏联和普鲁士什么的,我得想想怎么堵住他的嘴。
除了不停地给他买吃的,就只能在他说得起劲的时候抱住他和他接吻,就只能是跟他闹脾气,但那样我也得保持沉默。
在想出更好的办法前,我得先做好在加里宁格勒的旅行计划。亚兰佐应该已经在做了,但他毕竟不懂俄语,没办法查看什么本地论坛,我也可以再看看经常在两个国家往返的波兰人会有什么推荐。
吹干了头发,我穿上内裤,披着一条浴巾从浴室中走出,果然亚兰佐正瘫在沙发上,捧着手机起劲地查着攻略,我走到他身前,双膝跪在沙发上,拿掉了他的手机,钻进他的怀里,背靠着他。
“手机。”
我把他的手机放在了桌子上,让他把我的手机递给我,这也是在说,明天去哪儿由我说了算。
“好好好。”
他有些不情愿地帮我拿来了手机,我就依偎在他身上查找起了信息,他则拿掉了我的浴巾,把它盖在了我的肚子上,我又不得不用一只手捂住双乳。
“不盖住肚子容易着凉。”他是这么说的,明明现在很暖和。
“那我的腿和奶子呢?”
“奶子我可以用手帮你暖暖。”
“滚啦。”
就知道玩我的奶子,男人都这么喜欢奶子么?
话虽如此,一只手还是不方便打字,我于是松开了手,他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毕竟是我不让他玩手机的,而且我现在光着身子靠在他怀里,他还能玩什么呢?
“你好可爱。”
“不性感么?”
“还是可爱多点。”
“那你不准摸我的奶子。”
“反正你身上那么多地方可以摸。”
我没再理他,他就用手揉起了我的脸蛋,还拿掉了我的眼镜。
看样子加里宁格勒是个相当无聊的地方,条顿骑士团、普鲁士、苏联,总感觉即使没有什么值得惊叹的东西,亚兰佐也会很兴奋。
要不还是让他来定吧?或者把车钥匙交给他?
“亲爱的,这上面写的什么?”
他用指腹揉着我下巴上的肉问我。
“也没什么,就是关于街区的历史什么的。”
他揉着我脸上的肉,让我的声音变得支吾且颤抖。开了快四个小时车,再洗了个热水澡,现在正好惬意地躺在男朋友的怀里,我感到累了,完全不想动。
“好烦啊,来这里看的东西就跟上课一样,早知道不来了!”
我把手机摁在了胸口,有点想放弃了。
“在华沙不也是看历史建筑和博物馆么?”
亚兰佐捏了捏我的脸,又在我刚吹干的头发上吻了一口。公寓里提供的洗发水味道还挺好闻,刚吹干的头发还带着些温暖,一缕发丝垂在我的肩膀上,其他的都贴在他的身上。
“你说得对,波兰和俄罗斯都很无聊。”
“我可不觉得,而且这里是条顿...”
“闭嘴!”
我拿起手机,又一顿查找,至少明天得找些适合约会的地方,至少找到点不错的餐厅或者适合兜风的公路。
但倦意在几分钟后又充满了我的眼眶,我只好把视线抬起来,这正好与低头看向我的亚兰佐的视线对上。
“你的额头好白。”
“我哪儿不白?”
“这里算吗?”
他用手指点了点我的乳头。
“好吧...”和身上别的部位的皮肤相比,那里的确不能说是白色。
“所以你为什么那么白?”他又开始了没话找话。
“因为我是白人。”我敷衍道。
“那你为什么不去晒日光浴把自己晒黑?”
我冲他翻了个白眼,这种对话不记得什么时候,但肯定有过。
“晒伤很疼的,而且我就算晒黑了,过个冬天又变回来了。还有,白皮肤不漂亮么?”
“漂亮。”
“你不喜欢么?”
“你晒黑了我也喜欢。”
“那你想我晒黑吗?”
“不想。”
“那你还问?”
“那你为什么这么白?”
“因为我是白人!”
听到我故作凶狠,亚兰佐安静了下来,轻轻地帮我戴上了眼镜,又帮我揉起太阳穴,好像要把我皱起的眉头也一并揉开。
“别想了,随便转转就好,看到什么有意思地再停下来。”
“我不,我只想度个假,不想听你讲历史课。”
“那你现在更应该停下来。”
“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或者你应该随便刷刷社交媒体,问问你的波兰朋友或者俄罗斯朋友,让他们给你推荐。”
“也是。”
雅尔米拉好像在Ins上发过在加里宁格勒的照片,而且今天见面了也没好好聊聊,我于是打开了她的私聊窗口,给她发了个可爱的动态表情。
“那你呢?”我问亚兰佐。
“我什么也不做。”
毕竟被我压着,哪儿也去不了。
“你...是想陪我吗...”
“对呀,这样最好了。”
我打开了电视,上面播放着俄罗斯的老掉牙喜剧。亚兰佐听不懂,但这样他也不会太无聊。
“Ciao! 宝贝儿你怎么想起我来啦?”
雅尔米拉发了一个“疯狂亲吻”的卡通表情,我在上面粘贴了个“😐”。
“之前看到你们好像去过加里宁格勒,是吗?”
“是啊是啊,你打算开我的车过去吗?”
“我已经在这儿了。”
“什么?!你真带男朋友去俄罗斯啦?”
几秒后,她打了个视频电话过来,我关掉摄像头接了起来,视频那边的雅尔米拉脸颊红红的,微张着嘴,从视频中露出的肩膀上只有带蕾丝装饰的吊带。
“你搞什么!你是穿着情趣内衣吗?”手机差点从我手中甩脱。
“对呀,宝贝儿!现在在中场休息哦~”她估计把手机拉远,炫耀着她被花边聚拢修饰的傲人的胸部。
“我没看。”亚兰佐抱住了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后脑勺上,
“安娜,让他看看也没所谓的嘛?我又不是全裸的,而且看到性感的女孩他今晚应该会更卖力哦~”
“他不喜欢巨乳!你这个苏...”我强忍住了那句俄语粗口。
“唉呀,那不是正好了嘛?你为什么不开摄像头?”
“洗完澡没穿衣服。”
“让我看看你呗,宝贝儿~我好久没看过你的小奶子和大长腿了~”
“我——我小吗?”
她用手抓着空气比划了下,冲我抛了个媚眼。
我很庆幸亚兰佐听不懂波兰语,从高中时雅尔米拉这个家伙就很“奔放”,她最喜欢悄悄地加入聚在一起讲黄色笑话的男生们,然后在宿舍里带着女孩子们讲更过分的黄色笑话,虽然跟她相处总是很轻松。
我用手抓了抓自己的乳房,是那种熟悉的令人上瘾的手感,但——明明比她比划的要大!我只是发育得比较晚,十九岁的时候还有长大一些!
“噢,宝贝儿,我们打字聊好么。”
画面中,雅尔米拉站起来身来,从客厅走入了灯光略微昏暗的房间里。
“你不能边聊天边...”
“Mua~”
她对着镜头吻了一口,然后挂掉了视频电话。
没过多久,她又回复了消息,给我推荐了一些可以去的地方,也都是些欧洲随处可见的历史建筑和博物馆。
“唉,看会儿电视吧。”
那些老掉牙喜剧我看过很多次了,虽然偶尔有几个段子能够逗笑我,但是大部分时候还不如亚兰佐突然冒出来的冷笑话。我现在窝在他的怀里,就像只猫咪,只是我身上没有毛,都是光溜溜的,他只能玩我的头发。
“你好可爱。”
“你刚刚说过了。”
“那你好香。”
“都是洗发水里的工业香精。”
夸我性感能怎样?为什么就是不肯承认这一点?
果然,乳房对男人的吸引力是不会变的,他把手伸向了我的肚子,在我的腹部和腰上抚摸,像是做泰式按摩一样,让那里变得温暖。
我并不抗拒他的爱抚,我甚至在这时理解了猫咪的感受,只是我并不会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电视里播放起了《月之暗面》的第二季,亚兰佐看过这个电视剧,所以他的注意力被转移了。
阿莲娜·康斯坦丁诺娃在这部剧里饰演了一个女警察的角色。这位女演员的样貌并不出众,长了一副宽额头和方脸,却气质出众,我很喜欢她,而亚兰佐似乎更喜欢卡琳娜·拉祖莫夫斯卡娅。
明明她在这部剧里根本就没有什么演绎,一直都是一副表情,就是温柔文静的护士...
明明看着电视,他的手不知道怎么就挪到了我的胸口,玩弄起了我的乳房,但我没有理他。
也许是相处的时间久了,我并不会对他的抚摸产生更大的反应,就像是身上长了两只解压球,让他用手掌抓握着,或是让乳房自然垂下,他用手来贴合乳肉的曲线,把它们往上兜起。
唯一让我感到厌烦的就是他用力把我的乳房往中间推挤,再用它们摩擦彼此,这个动作非常容易联想到...乳交的动作,也许会因此唤起我的自卑。
明明这对乳房很匀称也漂亮,我却总是在想她们是不是应该大一点,也许是清楚期时的慢熟留下来的自卑与焦虑。被抚摸时并不会有特别的感觉,不过确实会有一种自己得到认可的满足感。
慵懒地看完了一整集的电视剧,随后是无聊的广告,我把声音调到了一半,又开始看起了手机。雅尔米拉又开始发来了消息,不过一大半的内容都是在炫耀她的“表现”还有她方才的感受。
“又不是小孩了,谁没有过呢?”我嘀咕道,不过今天确实有点累。
“安娜?”亚兰佐在我耳边问道,手里还握着我的乳房。
“怎么了?”我轻轻转过头去,额头蹭到了他的嘴唇。
“今天做吗?”
背后有东西动了动。
“好累。”我求饶般地说道。
“你可以不动...”
他的手慢慢伸向了我放在桌子上的手提包,用一只手拉开了拉链,打开了夹层的磁扣,从里面摸出了我藏起来的套子。
“我好累...”我再次求饶道。
“那就温柔一点来?”
他轻轻把盖在我肚子上的毛巾拨开,用手捂住了我的肚脐,随后向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
“有点湿了哦?”
“就那一点点...”
也可能只是洗完澡没擦干净。
“我爱你。”他冷不丁说道。
“我也是,只是我今晚好累。”
“那让我爱你,你可以不用爱我。”
“听起来很像是你要强奸我。”
“你自愿地趴下,不做反抗的话,就不算哦?”
他抚摸起了我的阴唇,用指腹往阴道口里摁了摁,另一只手把避套放在了我的一只乳房上。
“这到底算是什么啊?”我哭笑不得。
“安娜,我们都是的,把这件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就是很平常地,让你自己舒服,那就行了吧?”
“我也许的确有点性冷淡...”
我叹了口气,知道没有办法拒绝他了,于是脱掉了内裤。他把那个避孕套拿到了我的嘴边,我用牙齿咬住,让他撕开...
————
“已经快中午了,怎么着也得去吃顿饭吧?”
亚兰佐把我摇醒,又把我抱了起来,强行给了我一个“早安吻”。
我还晕乎乎的,身体东倒西歪,最后倒在了他的身上,他已经帮我翻出了和昨天那条内裤成套的乳罩,罩在了我的胸口,把卡扣扣好后又调整了下吊带和乳房的位置,确保我的乳房能舒适地待在海绵罩子里。至于内裤,昨晚他帮我擦干净身子之后就帮我穿好了。
我的脚往床下探去,结果两只脚都踩到了打了结的避孕套上,上面似乎还有残余的油和我的体液,这让我立马清醒了过来。
“为什么不扔马桶里冲掉!”我冲他呵斥道。
“安娜,我昨晚也累得不行...”
“难道怪我吗?”
他耸了耸肩,摊开了双手,表情是在说:“不然呢?”
的确,是他提出的,我乖乖地趴在了沙发上,他压在我的屁股上,进入了我的体内。
开始时他的动作很温柔,每次都轻轻触碰到我里面敏感的地方——他应该非常习惯通过我发出的声音来判断深浅了,所以总能找到那里,很快里面湿润了起来,还有水流到了沙发上,他便用力顶进了最里面然后一顿发泄。
他结束了,我却被弄到了兴头上,便坐起身,从包里再取出了一个套子,叼在嘴边,略带埋怨地看向了他。
他一把将我抱起,扔到了床上,他爬上床时我又用身体压在了他身上,趴下身子把他吮吸干净。然后就像在车里那样,我把湿润的阴唇贴在了他还没完全软下去的阴茎上,与他接吻,让彼此的舌头互相缠绕。
我反弓着的腰被他紧搂着,乳房则紧贴在他的锁骨上,肿起的乳头随着身体蹭着坚硬的肩胛,随后他挺立起的阴茎就钻入了我湿润的体内。
没有阻隔,直接接触的快感,我们都为此而紧张,同时又格外地兴奋。我在他耳边叫唤着,他则抓住了我的屁股,在我开始勒紧他时把我的臀部拉起,从后面把手指插入里面搅动,我则忍着颤抖摸索到了那个套子,用牙撕开包装,在他另一只手的帮助下套在了他的阴茎上。
我尽兴地扭动起腰,让自己的兴致达到顶峰,他转身把我摁在身下,双手抓着我的膝窝,紧闭我的大腿,在我还在痉挛时快速地搅动我紧闭的肉腔,最后在里面射精。
那之后我像是昏了过去,他帮我收拾好了身子,还给我套了件衬衫,盖好了被子。
“啊,真的是...下次还是有时间多做做前戏吧。”
下身有些疼...
“这样省时间呐,不到二十分钟你就高潮了。”
“这是说你一次还不到十分钟么。”我鄙夷地看向他。
“因为从头到尾都很激烈,而且即使是这样我也还是把你伺候好了。”他狡辩道。
我知道,主要原因还是快半个月没做爱了,我也来得比平时快了很多...
如果下次工作上还是这么忙的话,要不干脆跟他说让他坚决一点,像这次一样把我弄一顿...我会不会有什么受虐倾向...
加里宁格勒很无聊,除了餐厅里的红菜汤很好喝。条顿骑士团、普鲁士、苏联、第二次世界大战,这几个词在我耳边叨叨了一整天。
“要不,我们回华沙去吧?就待在那边的家里,什么也别做了。”吃晚饭时,我向亚兰佐提议道。
父亲在华沙有一间公寓,正在挂售着,但最近经济不景气,没有人买房子。我的指纹能开锁,而父亲也一直待在格但斯克,因而在华沙时我们就在那儿落脚。
“可是这边挺有趣的呀?”他好像很不舍。
“东欧不都是一个样子么?”从小到大看的都是这种风格的房子,我已经麻木了。
“你为什么不肯多了解点历史嘛?”
“啊,我历史成绩可不算差,只是...以前每次上历史课,波兰不是被这侵略就是被那侵略,而且其中有个家伙就是——我的另外半边身子。”
“Россия!”
“да! 初中时我还是个小不点,男孩子们都欺负我,很多女孩子也是,他们都叫我俄国鬼子。去看博物馆的时候他们就指着斯大林的画像说:看!和你长得多像!”
“但是斯大林是格鲁吉亚人。”
什么奇怪的关注点!我拿叉子敲了敲碗,亚兰佐连忙举手投降。
“那,你是就是呗,俄国多强大?”
“俄国强大又不是我强大...”
那是一段我不太想回忆的过去。初中快毕业时我才来了第一次月经,还好还没过15岁,不然又要被拉去做生长激素检查...
到高中时我长高了不少,加上男孩子们也算是懂事了些,大家就没再开那么多玩笑了,不过身体发育之后不断收到情书和被男孩子吹口哨什么的事情也很烦人。
好在舍友雅尔米拉一直很照顾我,她会用那些我不想形容的粗口辱骂那些不明事理的兔崽子们,甚至代替我去见跟我表白的男孩子,然后把沾了口红的口香糖黏在他篮球服的领口上。
“我是真心喜欢阿纳丝塔夏·帕拉格涅夫娜...”
“可是你一直叫她俄国鬼子,她讨厌你。”
自信地面对那个比自己高了近两个头的男生,雅尔米拉在我眼中变得性感十足。
“安娜是我的,谁跟我抢我就踢爆谁的蛋蛋!”
天主教可不允许同性恋!而且我是直的!
突然好想抽烟...但现在不是工作焦虑的时候,我不能放任自己,而且亚兰佐很讨厌烟味。
亚兰佐说,想抽烟的时候就找他接吻,但现在是在餐厅里。
算了,话题扯太远了。
“所以,还要在这儿待着吗?”我问道。
“你说了算,一天也逛了个大概了。”他似乎有些不乐意。
“你至少对我撒个娇吧?”他接着又说道。
“好嘛~”好肉麻...
“乖~听你的~”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又捏了捏我的脸蛋。
就这样,我们又钻进了雅尔米拉的那台小车,不过这次是由亚兰佐来驾驶,我干脆缩在后座上休息。
过了边境,回到波兰,一阵困意袭来,我便睡了过去。
“醒醒,安娜,告诉我你家怎么走。”
“嗯?到华沙了吗?”我揉了揉眼睛,摸索到远视眼镜,看清了周围的样子。
熟悉的连排房子,在灯光下能看清的红色建筑的老火车站,这是我熟悉的波兰的城市,但一定不是华沙——
“亚兰佐,你开到哪儿来了!”我突然紧张了起来。
“格但斯克呀,很棒的城市吧?”
“你有病啊,这是我家!”我崩溃地向他喊道。
“回家的感觉不好么?”他委屈地问道,想必他本来以为我会很惊喜。
“这是我家,我所有的黑历史、知道这些的人,全都在这儿!我老爸那个混蛋也在这儿!我...嗯呜——停车!”
说是这样说,我们还是等了几分钟,在路边找到了停车位,他下车去交了一块钱的停车费,带着停车票回到车上。
“怎么了,安娜,来这儿不好么?”
“你都不问我一声...”
“你昨天也没问我就...”
我是斯拉夫女人,我心情不好,这个人是我男朋友,所以我不讲道理!
“我就是不想回来!”
“对不起...”
他总是认错得很诚恳,让我生不起气来。他又把座位调前,钻到了后座,在这个狭小空间把我搂进了怀里。
“你来例假了吗?”他小心翼翼地问我。
“没有,下周才来。”我回答道。
“那你怎么心情这么差...”
“我就是心情不好才出来度假的嘛...”
“好吧好吧,别生我气嘛...”
他抚摸着我的背,我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亚兰佐,我不能回家,我家在北边,快到索波特的地方。我不想让老爸知道我在谈恋爱什么的,我要结婚什么的事情一点儿也不想他插手,但是只在老城这边的话,应该不会碰到他。”
“好吧,那咱们在这儿找间酒店?”
“酒店好贵。”
“找间公寓?”
我点了点头。
“今天做吗?”他又问道。
“你还有力气的话我当然想...”
我摸了摸手提包,夹层已经空了。
“你带了吗?”我问道。
“没有哦。”
“我不想吃药...”我叹息道,以防玩得过火,我总是会带些短效药。
“想什么呐?”
“现在已经很晚了,什么都关门了,该死的欧洲...”
“那也租不到公寓了吧?”
我们陷入了沉默。
“我的加班费...”我又委屈得想哭。
“酒店也许会有套子哦?”
“那也要多花钱...”
“那今晚就算了?找个青年旅店凑合一下吧?”
“还是去住酒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