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再來一次？」

那句話像一顆小石子落進死水，瞬間在屋內炸開細碎的漣漪。

菲娜的腦袋「嗡」地一聲。

她坐在絨毯上，臉上還掛著艾琳的液體，腦子裡的弦繃得老高，差點直接斷掉。

再來一次？

這黑暗精靈是認真的？

她下意識想開口拒絕，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一個自己都沒預料到的念頭。

……也不是不行？

十八年來，她把「絕不隨便色色」當成鐵則，當成穿越後最後的底線。

可現在，底線已經被自己踩得稀巴爛，眼前這位灰黑肌膚的黑暗精靈已經被蛛后銀印標記成十年奴隸，她還在糾結什麼？

糾結下去，只會讓自己看起來更像個偽君子。

菲娜深吸一口氣，把那句「我怎麼變得這麼陌生」的自我懷疑用力甩出腦外。

她抬起左手，對著自己輕輕一彈。

「清潔術。」

柔和的藍光掃過，黏膩的液體瞬間蒸發乾淨，連頭髮上殘留的淡淡腥甜氣味都被帶走。

菲娜的臉頰仍紅，但至少恢復了可以直視對方的清爽。

她站起身，低頭看著癱在地上的艾琳。

黑暗精靈的雙手還被斗篷腰帶反綁，灰黑的肌膚因高潮而泛著潮紅，銀白長髮黏在汗濕的臉頰與鎖骨，赤紅的眼睛半闔，帶著剛剛洩身後的嫵媚與懶散。

菲娜彎腰，抓住艾琳的肩膀，把她翻了過來。

艾琳「嗯」了一聲，順勢仰躺，雙腿因為剛才的姿勢而微微顫抖，膝蓋無力地向兩側敞開。那枚剛凝聚完成的銀色蛛印在小腹處閃爍，像一顆小小的、永不熄滅的星。

她這才第一次正眼打量菲娜的臉。

金色長髮因為方才的動作有些散亂，琥珀色的眼睛還殘留著錯愕與情慾的混亂，鼻尖與唇峰沾著細碎的汗珠，貴族特有的精緻五官在粉色燈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艾琳的喉結輕輕滾動，啞聲開口：

「主人——」

她故意拖長尾音，觀察菲娜的表情，見對方只是微微挑眉，沒有露出不悅，才繼續道：

「長得挺不錯的。我是艾琳德拉薩斯．維爾札薩爾，主人的名諱是？」

語氣裡聽不出多少恭敬，甚至帶著一點黑暗精靈慣有的傲慢與玩味。

菲娜倒也不惱。

蛛后的契約是絕對的，背叛等同自殺，這點自信她還是有的。

「菲娜．馮．馬尼達斯。」

她簡單報上姓名，聲音平穩。

兩人突然陷入一種很奇怪的沉默。

空氣裡還殘留著方才高潮的腥甜氣味，粉色燈光把彼此的影子拉得很長。

艾琳先開口打破沉默，她舔了舔唇，赤紅的眼睛直勾勾盯著菲娜，聲音又啞又軟，卻字字清晰：

「所以……裡面，也幫忙一下？」

她說得直白，尾音故意拉長，像小貓在撒嬌，又像毒蛇在吐信。

「我，好，想，要。」

黑暗精靈本就以性為尊，處女膜這種東西早在十三歲祭壇儀式上就自己捅破了，裡面更是被各種尺寸、材質的器具開發得極其徹底。

但剛才那陣潮吹讓她明白，在這間粉色光芒籠罩的店裡，一切規則都變了。

她想知道，這位「主人」的手指，能不能再給她不一樣的驚喜。

菲娜的耳尖瞬間紅得滴血。

她腦海裡的道德小人與慾望小人打得不可開交，最後，某種莫名的愧疚感奇跡般地勝出。

都把人弄成奴隸了…… 至少，讓她舒服一點吧？

她深吸一口氣，跪坐到艾琳腿間，左手握住那團仍在發育、卻柔軟得不可思議的灰黑胸部，指腹輕輕揉捏那顆暗紫乳尖；右手則沿著濕潤的縫隙滑下，食指與中指併攏，在入口處輕輕打圈。

艾琳的呼吸立刻又亂了。

「嗯……」

她主動把膝蓋分得更開，讓那處完全暴露在菲娜眼前。

粉色燈光下，灰黑的陰唇因充血而微微外翻，內裡的嫩肉泛著水光，入口處因為期待而微微收縮，像一朵含苞待放的黑色薔薇。

菲娜的指尖試探性地抵住那處緊緻的入口，輕輕往內推。

「嘶……！」

艾琳悶哼一聲，長耳猛地彈直。

比想像中更緊，更熱。

儘管她說已經被開發過，可在系統粉色光芒的加持下，那處嫩肉像第一次被觸碰似的，敏感得驚人。菲娜只是推進一節指節，艾琳的腰就無意識地弓起，腳趾蜷縮，銀白蛛印閃爍了一下，像在回應主人的刺激。

「好、好緊……」菲娜低聲喃喃。

她自己都沒意識到，這句話說出口時，聲音啞得厲害。

艾琳聽見，輕笑一聲，赤紅的眼睛彎起，帶著一點挑釁：

「主人……再進來一點？」

菲娜咬了咬下唇，右手食指完全沒入，感受到裡面層層疊疊的嫩肉立刻包裹上來，像無數細小的嘴在吮吸。

她試著輕輕抽動，指腹刮過內壁的褶皺。

「哈啊……！」

艾琳的聲音瞬間拔高，長耳亂顫，灰黑的臀肉收縮，蜜液順著指根汩汩流出，把菲娜的手腕都打濕了。

菲娜的左手沒閒著，拇指與食指捏住乳尖，輕輕拉扯、捻轉；右手則開始緩慢抽插，先是一根指節，再到整根食指，最後試探性地加入中指。

「嗯……！進、進來了……兩根……」

艾琳的聲音已經帶著哭腔，卻不是痛苦，而是某種被徹底填滿的、陌生的滿足。

粉色光芒讓她的感官被無限放大，每一次抽插都像直接撥動神經，每一次刮過內壁都像電流竄過脊椎。

她從沒想過，單純的人類手指，竟然能帶來這種幾乎要讓靈魂出竅的快感。

菲娜的動作仍顯生澀，可正是這種生澀，反而讓艾琳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新奇。

她仰起頭，純白長髮散在絨毯上，赤紅的眼睛蒙著水霧，嘴角卻揚起一個近乎癡迷的弧度。

「主人……再、再深一點……」

她喘息著，聲音啞得不成樣，卻帶著誘惑。

菲娜的呼吸也亂了。

她看著自己的手指在艾琳體內進出，帶出晶瑩的液體，聽著那羞恥的水聲在屋內迴盪，忽然覺得胸口有什麼東西徹底崩塌了。

愧疚、慾望、征服感、還有某種自己都說不清的依戀，全部混在一起，燒得她理智發燙。

她俯下身，嘴唇貼上艾琳的鎖骨，舌尖沿著銀白蛛網紋身一路舔舐，右手抽插的頻率逐漸加快，指腹有意無意地勾蹭內壁某處微微凸起的小點。

「就是、就是那裡——！」

艾琳的聲音瞬間破碎。

她的腰猛地弓起，腳趾繃直，銀白蛛印爆發出刺眼的光芒。

菲娜能感覺到，指尖下的嫩肉突然劇烈收縮，像要把她的手指絞斷。

下一秒，艾琳的第二波高潮來得又急又猛。

「嗚啊啊——！」

她哭喊出聲，蜜液再次噴濺，這次直接濺在菲娜的手背與小腹，熱得燙人。

菲娜的手指被緊緊夾住，抽不出來，只能任由那陣痙攣一波波襲來。

艾琳癱軟下去，胸口劇烈起伏，赤紅的眼睛失焦，嘴角卻掛著滿足的笑。

菲娜緩緩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指尖牽出長長的銀絲。

她看著那根手指，又看著癱在絨毯上的黑暗精靈，忽然覺得喉嚨發乾。

艾琳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轉過頭，赤紅的眼睛裡水光未退，聲音啞得幾乎聽不清，卻帶著明顯的期待與誘惑：

「主人……」

她舔了舔唇，輕聲說：

「還可以……再來一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