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空氣像被突然抽乾，連呼吸都變得滾燙。

菲娜僵在原地，右手還保持著最後調整的角度，指尖貼在那根深紅圓棒的頂端。

水晶吊墜在她指縫間輕晃，叮鈴一聲脆響，像是給這荒誕的場面敲響喪鐘。

門口，灰黑肌膚的黑暗精靈少女同樣僵住。

赤紅的瞳孔先是困惑，接著在看清櫃檯上那五根顏色鮮明、造型曖昧的圓棒後，緩緩睜大。

兜帽下的長耳輕輕一抖，純白長髮從肩頭滑落，像一道銀瀑。

兩人隔著三步的距離，誰也沒先開口。

菲娜的腦子裡只有一個聲音在瘋狂尖叫：

——完了。

十八年完美貴族大小姐的人設，今日在此地、在此時、在此情此景之下，徹底崩塌。

她甚至能想像明天帝都貴族圈的流言——「馬尼達斯家的大小姐在下城區開了一間……那種店，還被當場抓包親手把玩道具」。

不，不可以這樣結束。

她不能讓任何人把今天的事傳出去。

絕對，不能。

於是，她鬆開了手。

深紅圓棒「噹」一聲落在絨毯上，彈了兩下，滾到牆角。

黑暗精靈少女見她沉默，也跟著沉默。赤紅的眼睛微微眯起，像是察覺到危險的野獸。她抬起還拎著藥草袋的左手，輕聲用精靈語道：

「……打擾了，我只是——」

聲音清冷，帶著黑暗精靈特有的低沉尾音，像夜色裡的風鈴。

她禮貌地準備告退。

就在她轉身的瞬間，菲娜忽然舉起手。

啪。

一記極輕的「敲擊術」擊發，魔力化作無形鎖鏈，「咔噠」一聲，門鎖落下，門栓自動扣死。

系統強化過的木門紋絲不動，連門框都沒發出一點聲響。

艾琳德拉薩斯．維爾札薩爾的動作瞬間停住，長耳猛地向後貼緊頭皮，赤紅瞳孔縮成細線。

她扔掉藥草袋，右手閃電般探向腰間匕首。

但菲娜更快。

她一步跨上前，手掌精準扣住匕首柄，用力一壓，整個人順勢將對方撞向門板。

「咚！」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系統加固的木門連晃都沒晃。艾琳的後腦勺重重磕在門上，眼前一黑，暈眩了半秒。

就是這半秒。

菲娜抓住她手腕一扭，將人狠狠摔在地上。

匕首被抽出，甩到角落，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

艾琳還沒回過神，斗篷已經被粗暴地被扯開，扔到一旁。

菲娜跪坐在她腰上，膝蓋壓住她的手臂，雙手抓住她上衣的下襬，猛地往上一掀。

黑色的緊身皮衣被掀到胸口上方，露出一片灰黑的肌膚與極其精緻的銀白色蛛網紋身，從鎖骨一路蔓延到小腹，在奶油色的燈光下泛著冷冽的微光，像活物般沿著皮膚起伏。

菲娜的指尖沿著那條最粗的主蛛絲滑過，從鎖骨凹陷沒處，一路往下，劃過胸口中央微微隆起的弧線，再到平坦的小腹，最後停在那條蛛絲消失在褲腰的位置。

皮膚很滑，很熱，帶著黑暗精靈特有的微涼體溫，卻在她的指尖下迅速升溫。

艾琳的呼吸亂了。

她瞪大赤紅的眼睛，第一次用通用語開口，聲音因為撞擊而微微發顫：

「人類……妳瘋了？」

菲娜沒回答。

她的喉嚨發乾，心跳快得像是要從胸腔裡撞出來。

前世，她從沒這麼近距離碰過女人的身體；這一世，她連女僕的手都只敢禮貌地握一握。

可現在，她正跨坐在一個陌生黑暗精靈的腰上，手指貼著對方半裸的胸口，感受那急促的起伏。

箭在弦上。

黑暗精靈是母系社會，性是她們最直接、最誠實的交流方式。

只要拿下她，就不會有人把今天的事傳出去。

這是唯一的辦法。

菲娜深吸一口氣，抓住艾琳的雙腕，用剛才扯下的斗篷腰帶迅速纏了兩圈，打了個死結，將她的手反綁在頭頂。

艾琳掙扎了一下，發現綁得極緊，赤紅的眼睛裡終於浮出真正的怒意與慌亂。

「放開我！」

她試圖用膝蓋頂菲娜的腰，卻踹不到已經壓住她腰部的菲娜，菲娜一手壓制住艾琳的手，另一手直接覆上那片微隆的胸部。

掌心傳來的觸感柔軟而富有彈性，隔著薄薄的內襯布料，能清楚感覺到那顆小巧的突起在指縫間迅速變硬。

艾琳的呼吸瞬間一滯。

菲娜的手指微微收緊，拇指無意識地擦過那顆已經挺立的乳尖。

「——！」

黑暗精靈的長耳猛地彈直，灰黑的臉頰浮起明顯的緋紅，赤紅瞳孔劇烈收縮。

她咬緊牙關，卻壓不住從喉嚨深處溢出的一聲細碎的顫音。

菲娜的指尖在顫抖。

不是害怕，是某種更危險的情緒在胸腔裡炸開。

她低下頭，鼻尖幾乎貼上艾琳的鎖骨，嗅到一股淡淡的、像是月下黑玫瑰混合雪松的冷冽香氣。

「……別出聲。」她用氣音說的通用語，帶著貴族特有的清晰咬字，卻因為緊張而微微發啞。

艾琳的胸口劇烈起伏，蛛網紋身下的皮膚泛起細密的顫慄。

她盯著菲娜，赤紅的眼睛裡混雜著憤怒、錯愕，還有某種更深、更暗的東西。

菲娜的手指順著蛛網紋身往下，停在內襯的邊緣，指尖勾住那條細細的繫帶，輕輕一拉。

布料滑落的聲音在安靜的屋子裡格外清晰。

兩團灰黑的、看起來仍在發育的柔軟彈跳而出，在燈光下晃了晃，乳尖因為突然接觸空氣而顫巍巍地挺立，顏色是比肌膚更深的暗紫，像兩顆熟透的葡萄。

菲娜的呼吸徹底亂了。

她俯下身，嘴唇貼上其中一邊的乳尖，舌尖輕輕一卷。

艾琳的背瞬間弓起，長耳劇烈抖動，喉間溢出一聲短促而壓抑的嗚咽。

她的手指在綁帶裡蜷緊，指節發白，卻再也沒有掙扎。

菲娜閉上眼，舌尖沿著乳尖打圈，手指則捏住另一邊，輕輕揉搓。

掌心下的柔軟隨著她的動作變形，乳尖很快變得又硬又燙，顏色深得像是滴血。

艾琳的呼吸越來越急，灰黑的大腿內側無意識地夾緊。

她的蛛網紋身開始散發極淡的銀光，像是在回應主人的情動。

菲娜抬起頭，看見那雙赤紅的眼睛已經蒙上一層水霧，瞳孔擴散，長耳軟軟地垂下，耳尖卻紅得滴血。

「妳……」艾琳的聲音啞得不像話，「……人類……竟敢……」

話沒說完，菲娜的拇指突然用力一按那顆已經腫脹的乳尖。

艾琳的聲音斷在喉嚨裡，化成一聲短促的、帶著哭腔的喘息。

她的腰無意識地往上頂了一下，像是在求更多。

菲娜的指尖順著蛛網紋身繼續往下，劃過平坦的小腹，來到仍束在腰上的皮帶。

她停在那裡，抬眼，與艾琳四目相對。

赤紅的眼睛裡，水光瀲灩，卻沒有憤怒，只剩下赤裸裸的、被強行撕開的渴望。

菲娜輕輕勾起嘴角，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

「安靜點，黑暗精靈小姐。」

「這裡……隔音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