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决定明天的午餐菜式前,我必须面对醒来的卢蕾娅。
好可怕。
会被殴打的。
不过她的拳头落在脸上很舒服。
忍耐着腹部的绞痛,我压下不自觉提起的面部肌肉,将脸贴向识别孔。
一道短促的电流声响过后,金属门向内转动。
梦见电子羊智造公司承包了各区域的建筑用材和家装,我能在金属门的一角看到电子羊形状的logo。
说是市中心的房产,其实只是最低规格的一居室罢了。
连一张沙发都摆不下的狭窄客厅,客厅一角用帷幕隔着间厨房。
客厅右侧连接着一间坐便卫生间,后方则是一间卧室。仅此而已。
玄关处随意摆放着几双拖鞋,我换下覆盖着一层精斑的皮鞋,抓起脚趾以去除脚掌下的冷意。
中央空调识别到我的身份信息重新运作,我裹紧外衣,不可思议的射精次数使我由内而外感到匮乏,像是落入兔子洞。
我小心地合上门,打开保险锁。
门锁系统也录入了希撒拉的信息,所以我无需为她守门。
我缓慢地呼气,好容易平复了腹部的不适,终于穿进拖鞋蹑手蹑脚走向卧室。
今早临行前,为防止卢蕾娅醒来捣乱,女仆小姐为她戴上项圈和镣铐。
项圈上绣着女神大人的卡通头像,显然是仁慈的女神大人为我准备的。
虽然更想得到女神大人的巨乳,但我还是很感激她。
卧室内并未传来异响,也可能是卢蕾娅正埋伏其中,我深吸气,下定决心赴死。
反正,最坏就是在被她压在身上殴打。
其实感觉不坏。
我想到她娇小有力的拳头,恐怕电视节目中最强壮的摔跤手也比不过她的力气,我的脸颊因此浮起不实的疼痛。
为了被她殴打——更正,为了面对醒来的卢蕾娅,我推开房门。
好暗——不,竟然,还挺清楚的?
诶……
因为墙壁上供暖的热射线灯和床头悬挂着的吊灯,所以整体并不太昏暗。
一种透过窗纱的夕阳般的灯光在卧室内涌动。
墙壁上倒映着海沫般的光斑,回风口处的装饰条幅正被轻拂。
呸溜呸溜……
空气中有家用清新剂的味道,气味的基调算是果香吧。
我本能地抬手护住自己的面部。
做好被殴打到流泪的觉悟,我的眼角确实湿润了。
闭上眼就什么都看不到,听觉也因此变得敏感。
滋溜……咕啾……
听到了,莫名暧昧的声音。
我小心地借着两臂间的缝隙向内窥探。
凌乱的被褥和枕头堆在床榻的尾端,内部的填充物和空气被压在上面的重量推向两侧。
侧身倚靠着这柔软的山丘,女仆小姐慵懒地倒在床上。她架着腿。
女仆装被随意地甩在一旁,她换上了一身贴身的皮革马甲,灰白色的文胸绣着一圈圈细腻的蕾丝缎带。
下身则是一件黑色的薄纱内衣,腹股沟上缠着一条固定用的细绳。
无论怎么看都是很煽情的打扮。
不明的光线勾勒着女仆小姐丰满的轮廓,那对病态的巨乳不和谐地垂向一侧,好像发白的死鹿,氤氲的乳晕让我感到晕眩。
腹部升起的火热驱散了我携带着的冷意,充血的阴茎在紧绷外衣的摩擦下,让我感到难以言喻的撕裂感。
女仆小姐冷漠地看向我。
我本能地躲避着她冰冷的目光。
我看到,女仆小姐肥满的大腿因交叠而变形,健康的光泽下,内部脂肪和肌肉变得像是一只葫芦,将她腿部柔和的曲线融合在一起。
想要。
马眼中溢出的前列腺液,迅速地浸湿了我的内衣。
潮湿布料的触感按摩着我前端的神经,龟头在我的阴茎进一步膨大时被内衣拉扯住,滑出包皮。
想要插入。
不,说不上是插入。只是想被女仆小姐的大腿夹住罢了。
我伸手触碰自己歪在一侧的阴茎。
那个位置一定不能说有多紧密,也许还不如自己的手掌。毕竟只是两团热的肉重叠在一起。
啊啊,大腿内部的肉也会有更好的延展性,将它撑开,撑出我阴茎的形状,因为是废物肉棒,所以女仆小姐只会苦恼,不情愿地夹紧腿,轻蔑地让我抽动的身体不至于滑出去吧。
会因为女仆小姐的气息射精。会因为女仆小姐的热量射精。会因为女仆小姐的皮肤射精。
即便处于勃起状态,女仆小姐大腿夹成的穴中也看不到我的龟头。
射精的冲击力也会被腿肉限制,变成从包皮上流下来废物肉棒的精液。
然后,然后——
我不自觉套弄起自己的阴茎。
我想象自己的掌心有大量摩擦过的精液。
女仆小姐的素股,一定会让精液迅速失去活力变为黏稠的秽物。
在这样的腿穴中再次勃起,因为不小心顶到女仆小姐的穴口而被她责备、被她辱骂,这样的我,一定能无数次借这双腿攀越高潮。
要来了——要来了——射精,射精——
在我的意识,随涌起的精潮就要飘远的瞬间——
熟悉的魔力再次箍住我的尿道。
感受到再一次被女仆小姐掌控射精时机带来的屈辱,无法爆发的快感反馈在我早已酸软无力的身体上。
我的阴道正在痉挛,激射出的分泌物让我的穴燥热不已。
阴毛传来湿哒哒的感觉,这份不适,终于微弱地唤回了我的神智。
女仆小姐打着哈欠,并不在意我的行为。
她却接着露出戏谑的笑——可谓是我前所未见的,神女的笑颜——轻轻动腿,好让她自然抬在半空的脚得到更好的舔舐。
卢蕾娅她,正赤裸着跪在地上,恭敬地舔舐女仆小姐的脚。
镣铐和项圈不见踪影。
早已被唾液湿润,脚掌甚至有些发皱。女仆小姐的脚,正被身上遍布着醒目的伤痕,痴迷的卢蕾娅舔舐着。
不曾想象的画面冲击着我的神智。
那个卢蕾娅,那个殴打我的,让我体会到炽热快感的卢蕾娅——
她,难道被女仆小姐驯服了吗?
她的穴正淌出性的液滴,地上深色的水渍,被卢蕾娅并起的腿不时触及,因此并不均匀。
我的目光几乎将她洞穿。
我能看到她勃起的乳尖,看到她的唇角被皮肤的味道刺激,而挂着的白沫。
卢蕾娅她。终于。在女仆小姐的许可下,不情愿地收起舌头看向我的位置。
那双迷离的湿眸得以恢复清明——
「你这个——你这家伙,还他妈敢回来——」
她毫不迟疑向我嘶吼。
我本能地想要逃出卧室。
「坐下。」
作出起跑的动作,将殴打我的卢蕾娅却被女仆小姐喊停了。
「——咕!主人……请,请让我……」
「回答呢。」
「是!啊……汪汪!汪!」
诶?
女仆小姐满意地正了正身。
这个刁蛮、暴躁,将我视作虫豸的——不过,我本就是无足轻重的水螅——卢蕾娅,却吐出舌头,将脑袋靠紧女仆小姐的小腿。
她讨好地趴在地上,在我和女仆小姐的腿间摆头。意思是,她仍想殴打我。
「真是不省心的幼犬啊。怜见小姐,您觉得呢?」
「啊,啊……我,我……」
「汪汪——」
「真啰嗦啊。幼犬,就该摆正自己的位置——」
女仆小姐从储物空间中取出皮鞭。
诶?
在卢蕾娅动容的眼神中,她的身体轻颤着以示惧意,却迅速转过身,撅起臀部左右摆动。
朝向我的脸,因恨意一瞬间扭曲,同时,女仆小姐满意地挥下皮鞭。
啪——
被压下的两瓣股肉,在辐射的冲击中不断摇颤。
卢蕾娅也弓起腰,面上因衷心的喜悦而变得轻飘飘的,不再真切。
啪——
连骨骼也被敲动般,卢蕾娅的身体整个拧成一团,四肢无力地寻找着支撑。
啪——啪——
她不断摔倒,却又在皮鞭的挥打下恢复过来。
因为皮鞭总要有一对臀肉。
为了献上的臀部,卢蕾娅像是盐巴上蠕动的蜗牛,融化为被快感充盈的肉块。
「啊啊——主人——不,不!请——汪汪!啊啊——哈哈啊啊——快点!啊啊——汪汪,汪汪!主人——」
卢蕾娅发出的,完全是动物的呻吟。
不。比那更为低贱,舍弃了人类本就微渺的尊严,沦为女仆小姐的奴隶。
这样的她。我想和她做爱。
「——发出了不错的声音啊!幼犬!」
「是——是的!啊啊啊——主人!——汪!汪汪!」
「呵呵……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向怜见小姐下手。」
不再是无目的的鞭笞。
终于收到指令的卢蕾娅,恍惚地红了脸,接着整个地高潮了。
被她乱颤的四肢搅动的水渍,再一次被她喷出的透明蜜液填满。
「哈啊——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
卢蕾娅发出的,是不禁让我觉得,这真的会出现在现实中吗——这样的浪叫。
我呆滞在原地,不知该如何面对收起皮鞭的女仆小姐。
我的肉棒不得满足地胀起。想要射精。但卢蕾娅瘫软在地,像是死去一般,只有臀部不住抽搐,喷出残余的分泌物。
想要插入高潮中的穴。我还是,想要射精。
在我开始套弄被女仆小姐拘束的阴茎前。
「真是的,不要再欺负她了,女仆小姐。」
希撒拉温柔地抱住了我。
「希撒拉……你,回来了啊。」
「希撒拉吗……算了,也没差吧。我准备了些有趣的玩具,也稍微跟踪了一下值得在意的人。现在,我回来了。」
「嗯,那个,辛苦……」
附在我耳旁的,希撒拉的声音略显不悦。
她咬住我的耳垂,轻抚我颤动着的阴茎。
「是『欢迎回来』才对吧?」
「嗯——嗯啊……对不起,那个,哈啊,那个——欢迎回来。」
「啊啊……勇者大人,您真是……太可爱了。」
「啊哈……」
「很难受吧?没关系哦,勇者大人。让我来为你解除吧。」
在希撒拉的引导下,束缚我的魔力渐渐流走。
不再被抑制的尿道,却仍不能顺利地导出精液。
射精欲已经消退下去,一时也不能高涨。
亲吻着我的脸颊,希撒拉却离开了我的身体。
我不舍地拉住她的衣角。
「姐姐……」
「嗯?什么啊,我有这么狼狈的妹妹吗?」
「不,不要……姐姐啊……姐姐啊——」
「——好吵。女仆小姐,可以让她闭嘴吗?」
「当然。」
于是,这场生疏、隔世的姐妹相谈便结束了。
女仆小姐以魔力封住了卢蕾娅的唇。
希撒拉并不在意地上幼犬求助的目光,在墙角放下背包。
我忽然意识到,眼前的希撒拉其实是我的王女大人啊。
可为什么,本该在卢蕾娅脑中沉眠的伊莎谬恩的灵魂,会在此时融入希撒拉的体内呢?
我很快得到了答案。
「因为无事可做,我稍微调教了一下她。」
「不愧是女仆小姐。托你的福,我的灵魂也更自由了。」
「呵呵……这是我的荣幸,伊莎谬恩小姐。」
「嗯。希撒拉很好地理解了勇者大人的魅力,是好孩子。但卢蕾娅她,还需要改正错误啊。」
「哎呀,我倒是觉得,怜见小姐她还挺喜欢卢蕾娅原来的态度的。」
并非询问,而是女仆小姐想得到我的回答。
我轻轻点头,看向自己一弹一弹、不得满足的阴茎。
「是吗……好了,不要一脸无辜啊,勇者大人。忍耐一下,期待明早的侍奉吧。」
「啊?嘿嘿……那个,怜见会期待的!」
「终于露出笑容了……嗯……」
希撒拉——不,伊莎谬恩的目光有些迟疑。
她踩在卢蕾娅的背上,终于是开口了。
「勇者大人,您喜欢——喜欢那位郁乃小姐吗?」
「喜欢!」
即答。
除了喜欢,再没有别的答案了。
「这样啊,这样啊……」
不知为何,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寒意。
但这肯定是错觉,我的王女大人,她可是最温柔的人了。
因为我完全不愿忍耐,明早的侍奉明早再说,我坐到床上。
我期待地望向伊莎谬恩。
女仆小姐识趣地走向一旁。
「真拿你没办法啊!只做一次哦?」
一次就好。大概。
(PS:谁都可能被怜见上了,不过女仆小姐是绝对不会有插入式性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