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

亚尔特公国,生活着众多异种种族,在古老的亚尔特熔炉战争后,亚尔特公国秉持着多种族,共和平的理念成立。而我们的男主,卡尔,就是这样一个响应国家号召,致力于促进不同种族间交流的异种学家。


在国家的南部,古老的卡斯佩尔森林中还存在着众多蛇族,他们的文化非常排外,在这种情况,卡尔被派往与当地种族交流。


.......


「卡尔!这就是这个月的补给了。」,面面的兽人摸了摸头,「这边的路也真是难走啊,真不知道当初谁发现这里还有种族居住。」


「很早之前不就提倡大力修路了吗,等我处理完当地的事情,修路的事很快就会提上日程的。」


卡尔打开箱子,是他报告所需要各种的医护用品,还有一些魔导制的工具。


「这森林又湿又闷,要是我待上三天肯定就受不了,真亏你能在这里呆一年啊」


「东部的火岩区我都呆过,这里比上那里不算什么。」卡尔苦笑几声。


「对了。」兽人想起什么,来回在身上翻找。「这你家乡那边寄来的信,送完你这趟我有几家,这活真是不好干啊。唠几句我就得走了。」


「谢谢,幸苦了。」卡尔接过信,拍了拍兽人的肩膀,目送着兽人离开。


卡尔看着信封,想起在这里已经待了一年,过了这么久,也差不多是时候回家乡看看了。


待兽人一走,几个蛇人往这边过来。


「卡尔医生,这些货物我们带到你的住处,族长找你。」其中全身棕鳞的蛇人斯特语气冷冷说道。

蛇人很少表达出多余的感情,不过卡尔能得到蛇人的帮助也说明他被接纳了。


「好,我立马过去。」虽然卡尔不是医生,但卡尔在这一年期间总帮助蛇人愈伤,这种潮湿环境伤口不经处理很快恶化腐烂,而且蛇人又总有争斗,卡尔总是需要在几个部族来回奔命。虽然也有极度排斥的蛇人,但总归接纳的为多数,渐渐的就被称作卡尔医生。


卡尔将信封折入口袋。要说卡尔在此期间,治疗过最多的人是谁,那就是那迦了,那迦是这个部落体长最长,蛇躯最粗重的蛇人,作为族长总是和其他部落的蛇人相互争斗。蛇人间的争斗无非为了资源住地什么的,这几个月经过卡尔的交涉,几个部族也不像以前那样争执尖锐。


蛇族的居所不像人族那样有棱有角,整体呈现下宽上窄的圆柱形状,绕着粗壮的树木逐级向上建造。那迦的住处位于部落中那颗最高耸茂盛之上。顺带一提,卡尔的住所在部落的边缘,顶上树丛经过打理,常有光照,不像中间那么潮湿。


蛇人的房子基本没有门,门口处当有一片宽大的叶片。

「你好?那迦小姐?」


卡尔掀开叶片,一阵滚烫炽热的气息袭来。门口处蛇尾慢慢爬上卡尔,稍稍用力将卡尔带入房间深处。


卡尔好不容易来到床前,这时蛇尾已经一圈圈缠满卡尔的左腿绕至腰部,鳞片摩擦布料的声音嚓嚓作响。


蛇尾用力的将卡尔拉上床,收束的越来越紧。

「那迦小姐?快,快放开我。」

「不要。」


那迦从卡尔背后抱住卡尔,碧绿的头发垂至卡尔胸前,温暖的气息拂过卡尔耳边,搅着卡尔心痒痒的。尾巴越缠越紧,那迦面色潮红,埋入卡尔的脖颈间,大口大口地吸嗅着。

「哈....哈....」


那迦浑身炽热,不断搅动,卡尔被缠绕着无法动弹,那迦双手环绕在卡尔的胸前,将两人紧紧贴住。卡尔感到无所适从,最近那迦老是喜欢缠住他,


卡尔试图阻止过那迦 ,不过根本比不上那迦的力气,只会被紧紧缠绕。现在卡尔也放弃挣扎了,任由那迦摆布,每次那迦紧贴一段时间后就会放开卡尔。


大概过了两分钟,那迦的禁锢松了些,两人紧紧相贴让温度有些上升,让卡尔觉得有些燥热难耐。

卡尔问起正事


「那迦小姐这次又是哪里受伤了?」

「这,这里。」那迦将额头抵住卡尔背上。卡尔腰前的蛇身开始蠕动,过了一会,卡尔眼前就展示出一道沟壑分明的伤口。


「那迦小姐,你怎么又搞出这么大的伤口了,你不会又和谁打架了吧。」卡尔接过蛇尾递来的医疗箱,开始为那迦清洁上药。


期间那迦一直发出唔嗯唔嗯的声音,卡尔也没听说过蛇人会喜欢发出这种声音。不过那迦现在快要疯了,卡尔在她的伤口上肆意摆弄,她现在只能低下羞红的脑袋。经过刚刚对卡尔元素的吸取,那迦感到脑袋昏昏沉沉的,伤口的痛感一直刺激着那迦神经,仿佛那变成了快感一般 。


「没有,不过有头魔兽从森林深处冲出来了,我把它杀了。」那迦贴近卡尔,在他耳边呢喃。


那迦也不知道为什么,越来越迷恋卡尔的气味,有时一天不吸浑身难受,为了能经常让卡尔过来,那迦总会进入森林深处和魔兽厮杀,留下显眼的伤口。只要伤口越大,卡尔就会惦记她。那迦身为族长,能在卡尔面前尽情放松。有时那迦有种冲动,她想直接冲进卡尔的屋子,把卡尔丢到床上.....


「那迦小姐,我已经处理好了,这个疏水绷带禁不住磨损,等伤口好些再出去吧。」,卡尔缠好绷带,收起箱子。


「那迦小姐,是时候放开我了吧...」

「是...」


卡尔终于从层层禁锢中解放出来,松了口气。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转过身看向那迦,似乎因为那迦是蛇族,身上似乎没什么汗。而卡尔被那迦那一通折腾,汗已经湿透了衣服。而那迦眼睛迷离,正直直看着卡尔被汗浸的衣服 ,卡尔被看的有些发怵。


「抱歉,那迦小姐,我还要回家处理一下货品,明天有时间我还会来一趟的。」卡尔咽了口唾沫,赶紧离开了。


出到门外,卡尔呼吸着新鲜空气,想起那迦湿润的眼神。卡尔心里也明白那迦对他的态度,但他不过是一个来调和地方的异种学者而已,迟早有一天会离开这里。虽然国家现在支持异种通婚,但卡尔还是放不下根深蒂固的偏见,异种通婚是否会需要他抛弃更多的东西。


卡尔又想起这次的货物,卡尔等会还需要向蛇人们普及一下魔导机械的用法,便抛下恼人的思考,赶紧回家做准备。


回家的路上,卡尔想起信还在口袋里,不过他摸了摸两边的口袋没有找到。可能是被那迦一通折腾掉那了吧,反正明天还要去一趟,到时再拿吧,卡尔这样想。


......


在卡尔走之后哦,那迦感到有些寂寞,正懊悔,刚刚应该把卡尔那件浸透他晶莹汗液的衣服留下的,不过要是能看到他衣服之下的肌肤,光是妄想,那迦就感到一阵兴奋。不过那迦不想做的太过火惹卡尔生气,那迦不想被卡尔讨厌。


那迦摸了摸卡尔包扎过的背脊,注意到自己蛇腹下似乎有什么。一封皱巴巴的信,上面蜡封的信口已在两人中的相互摩擦中打开。对那迦来说,信沾满卡尔的汗液,散发着非常好闻的味道。


原本那迦平日里相当冷淡,对异性提不起兴趣,但自从卡尔来了之后,原本冷淡的情感起伏越来越汹涌起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每当那迦想起卡尔为其他雌性包扎的场景,嫉妒几乎要破坏她的大脑。


那迦闻着信封的味道,蛇腹焦躁不安,蠢蠢欲动。她今晚需要施法材料。


就和卡尔说信封已经破破旧旧,不需要了,卡尔也不会说什么的。那迦当即决定抽出信纸,不过在她抽出信纸时,似乎看到了信封上被汗渍有结婚的字样。那迦有相当不好的预感,一股魔力促使那迦展开信纸。


覆盖着深绿色美丽鳞片的尾巴开始不安,毫无节奏地乱拍地面,那迦攥紧信纸,几乎快把信纸扯碎。信纸里除了前篇父母对卡尔的各种关怀,还提到卡尔再过一个月就要回家结婚了。卡尔的父母似乎为卡尔选择好了伴侣。那迦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会失去卡尔。


这种女人怎么可能了解卡尔。热流在那迦脑中横冲乱撞。


那迦想起刚接受卡尔疗伤时,卡尔总是坚持不懈的来找她,总喋喋不休什么伤口恶化,不及时处理很危险。最后实在烦透了卡尔,勉强接受了他的治疗。卡尔一开始很笨拙,总拿错药,包扎也不行,最后就会一边道歉一边重新来过。但那迦面对那样的卡尔总觉得很放松。那迦总闻着卡尔身上气味,越来越迷人,越来越美味。现在她总觉得卡尔很可爱,一举一动都在诱惑她,那迦忍受着一切,忍着它不让她喷涌而出。而现在,她要失去他了,那迦已经濒临极限。


那迦光是想到卡尔和其他雌性交配的画面,胃液猛地冲向喉咙,全身鳞片止不住地收紧。到时卡尔会拖着被那个女人蹂躏过的身体,沾染着雌性令人作呕的气味。那迦几乎快发疯,想立马冲出去。


「不行,绝对不行。」那迦喃喃自语,泪水滴滴答答掉下。


那迦忍不住了,她将信纸折好,蜷缩在床上,紧紧握住信封,嗅着上面残留的气味。那迦全身用力缩住,在她的脑海里,卡尔已经被她缠绕,不留一点空隙,她需要他的安慰。那迦将卡尔禁锢在床上,她会对卡尔进行百般凌辱,就像总是蹦出的冲动想法那样,或许比那还要粗暴......


那迦的那根弦断开了。


——————


卡尔对那迦发生的改变一无所知。


晚上,他正烦恼如何处理和那迦的关系。他下个月就准备回家,说不定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有妇之夫了,该怎么和她去解释这一切。思来想去,始终拿不定主意。


卡尔又想到母亲总是教导他需要敢于直面,身为一个有责任有担当的男人,就是应该敢于承担这一切。卡尔已经24了,是一个经历无数打击都坚强向前,不屈不挠的男人。虽然这是卡尔第一次面对纠杂的感情问题,但他认为是自己可以处理好这一切的。


卡尔决定明天去拿信时就和那迦坦白。坦白说刚来的时候,卡尔对那迦比他庞大几倍的身躯感到恐惧,但与那迦接触的越深就会发现那迦决不会对自己施以残忍的行为,那迦本质上也是个可爱温柔的女孩,总是保护自己和她的族人。那迦只是太缺乏关心而已。


最后卡尔也决定回去后就要调离这个地方,毕竟让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只能远远地看着的心上人却又无法触碰,这太残酷。虽然很对不起那迦,但她以后肯定会理解自己的。想到这,卡尔为明天要结束这一切感到有些紧张,但马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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