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觉得绝望吗?」
「幻境罢了。」
「可你的表情明显动容了啊。」
黑暗中装模作样的温柔女声回荡在我耳边,好似从我耳旁直接说出,又好似从远处传入,我完全无法从黑暗当中辨别。
我想摆脱这拥抱着我的黑暗,但无论我走到哪,它扔在逼迫着我,将我死死缠住。被强迫体验性交,被病态的女人不断逼迫,背上情夫的低下帽子逃亡追杀。被无力化成为废人,同两个精灵交合,堕落,化为单纯为了繁衍所诞生的雄性雌性,不断交换体液,碰撞湿透的肉体,直到我无法感受到的久远。恼怒,怪诞,恶心,这所谓的体验既是考验?凭什么我的命运只会与女人染上关系,并且变得一直堕落下去,我不相信我的内心如此堕落,也不相信我所认识的劳妲,或是果果露,卡尔利亚会淫乱到这步田地。
「齿轮啊……或许你的心境可比你的前辈更为坚定。」
「他是谁?」
「我们无法了解,也不想了解。可惜你的大意给了我们应对你的机会,闭上双眼吧,你的意识已经中了我的招了。」
「你——!」
不待我疑问,黑暗再次灌入我的身体,反胃的温暖将我再次弄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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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的声音,噼叭作响,环绕耳边,刺痛脑内。张开双眼,身下是浑身赤裸,布满淤青,一头黄卷发长到脚边的肖夫。我正在不断舔舐着她的身体,活像一个变态。
「啊呀……。」
身下的肖夫张开双眼,看到我的样子颤抖了一下,随即便顺从地抱住我,默许了我的行为。视线再次转动,我从床铺旁边散乱的酒罐中随意拿了一瓶矮人的金酒,大口喝完一瓶后含了一口,撬开肖夫的嘴巴往她的口腔里灌。
「哈……礼赐?」
顺从的声音。
「嗯。」
性交。
停下。
快停下。
快他妈停下。
操你妈的,唯独她不可以。
操你妈的暗之精灵,你他妈的凭什么了。
你是在作贱我兄弟的遗愿,侮辱肖夫对我的信任,还他妈的侮辱我的感情。
唯独她不可以,没有任何人能让她步上她母亲的前路,我他妈发誓,只要我没有去死,我不会让她感受这份痛苦。
唯独她没有必要与我性交,他妈的没有必要,她未曾迷恋,爱上过我,也没有受困于命令。我不会当一个强奸犯,他妈的绝对不会,这他妈的不是我,这是那他妈的该死的幻境。
我掐住她的喉咙,时不时抽打几下身体,换来的是颤抖顺从的抽搐,我才注意到,我的右臂粗壮无比,布满伤疤——那是布雷的残臂。之后,肖夫躺在床上不断喘息,我用一旁特制过的锁链将她的单腿扣住,便开始换衣了——那是矮人长着们常穿的裸露右上胸的长袍。轻吻了一下肖夫的额头,走出宽大的房间,反复确认门是否完全锁好。
「王,您吩咐老子事情还未妥当。」
全身黑衣的矮人早已等候多时,半跪着同我汇报情况。我站在原地,时不时抚摸一下自己的面容。
「说。」
「还是水神家系……显然他们并没有顺从您禁止矮人出境的政策,正在白金会厅处抗议。」
「啧,他妈的一群无礼的家伙。为我准备甲胄武具,召集宫内的所有护卫,让他们也带好甲胄。」
「是!」
说完,那矮人便融入不知何处的影子消失不见。我绕过许多通道,复杂的拐弯岔口令我完全无法辨别方向,但这副承载意志的身体显然十分熟络,走了十几分钟便到了一间更衣室,里面的矮人侍者显然早已准备,为我套上了右臂特制加粗的白金护甲,上面布满了『卢恩文字』,还有布雷的那杆『卢恩大剑』。
「退下吧,今日的工作取消了,帮我同负责文书的说一声。」
「是,王!」
矮人侍者从更衣室的小门里退了,只留我一人待在更衣室内,我不知从何处掏出来一根棒状物,催动甲胄上的『卢恩』召唤火焰将其点燃,那是卷烟。
「妈的……。」
我是成为了矮人王?怎么可能。
「上吧。」
踹开门,来到嘈杂的白金会厅门口,扛在肩上的卢恩大剑代表着我的意思。为首抗议的水神家主——是个矮人女性。看到我后直接沉默,让开位置让我坐到了黑铁王座之上。
「水神家系有何不满。」
「王,你的政策是否过于——。」
「水神家主,我没有允许你开口。」
这不是我,但感觉无比真实。
「啧,这么一点破事何必扰我,你说吧,我相信我们能达成某种共识。」
我随意翻了翻面前的卷宗,其实根本没有看。水神家主终于开口——带着明显的愤怒。
「你的政策无非是让矮人们落后于世界的恶意。」
「你是在说矮人们比不上区区人类?别忘了我的种族啊,你这看不起自己的女人。」
「……王,不知你是否清楚外界帝国正在大战波斯的战争,此时正是我们这群神之子民让祂们欢愉的时候。」
「莫非你是在否认我信奉的火神大人,祂全无那个遗愿——让至高无上的祂们的子民们过上安生日子,这是尊贵的祂给予我的唯一期望。」
「老娘……老娘没有这个意思。」
一阵沉默过后,我终于再次开口了。
「扩大你们的业务,王室会在春季给予你们更多补贴的——这是唯一的让步。」
「……你这无非是在针对水神!」
「唉……听不懂人话,我对你,对尊贵的水神有这般蠢笨的信徒感到失望。」
站起身,走到站着的水神家主面前俯视着她。
「暴政王,你不要太咄咄逼人了!!」
「我还是蛮喜欢这诨名的。」
粗壮的右臂掐住她的脖子,直接将她抓离地面 后面的水神信徒有所反应,但身子都被矮人护卫们准备好的武具给堵着了。
「我问你,你是否愿意接受王室给予你的条件。」
「咳咳——你,死。」
「若答应,便拍拍我的手掌。」
可惜,这个矮人女性没有答应。她尝试挣扎性地击打我的手腕,却丝毫没有求饶的意思,接着口吐血丝,一身闷响,她的嵴椎已经粉碎了。
「他妈的人类!!!水神大人绝不饶你!」
我没有理会,只感觉到身上变得无比温暖,一丝火焰从手腕蔓延,一点夹杂着咔咔的响声,一瞬间,由那瘫软尸体内的火星便将其燃成一股顺着风口吹离的渣滓,伴随着位于白金会厅那二十多号水神信徒的悲鸣怒骂。
「把武具给他们。」
「王?」
「你们退下。」
疑惑的守卫只好服从我的指令,将武具丢在地上后退离了厅内。那群水神信徒显然和意识中的我一般迷惑,都傻愣在原地。
「若想自己顺着自己的意愿来,那就来试着杀死我。别他妈忘了我的兄弟匪徒王布雷•怀特。」
「你他妈的人类怎么配——!」
「来啊!够胆子就过来给老子试试。」
「你——!」
「莫非你们也和她一样听不懂话?」
还是一阵沉默,有几个矮人试着拿起武器站起身子,但大部分矮人都是呆傻愣着,又过了不知多久,不清楚是那个矮人后退了一步,这股意愿立即蔓延到他人,他们立即跑出了白金会厅,就连门也忘记带上了。
「即是孬种也忘了礼数……别让他们走出王都。」
「是!烈王。」
烈王?可惜不待我反应,眼前的画面就光速飞转,我看不到具体内容,可却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时间缓慢流逝,就如同上个幻境那永无止境的性交般。
当我再次看清时,我又回到了管着肖夫的哪件房间前,已经褪下了身上的甲胄,换上了之前的长袍。
「肖夫?我回来了。」
打开房门,全身赤裸,只披着一条围裙的她正在做饭,这间房间十分宽大,肖夫脚上的锁链却能支持她行走到除了房门前的任何地方。
「礼赐!」
她放下燃着的锅灶向我跑来,好像终于盼到主人归家的小狗一样,却因为锁链而无法触及到我。等我显然没有让她寂寞的癖好,直接给予了她一个拥抱,她扑在我怀里,微微抽泣着,好像一个孩子。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肖夫,礼赐回来了。」
「嗯,你回来了呀,你回来了呀。」
在一阵亲热地拥抱和亲吻后,肖夫忽然意识到菜已经有些焦了,急忙跑了回去端好菜品,然后拍了拍桌子,让我上桌。
「好吃吗?」
「非常美味。」
「……嘿嘿。」
桌上的菜肴明显比现实中的肖夫做的菜肴美味,她迟迟没有动筷,而是等到我吃完以后才拿起桌上的刀叉。然后,她忽然拿起餐刀往自己的腹部一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妈妈,教教我,尼兰沃卡,教教我,救救我,不要啊啊啊啊啊!」
我早有准备,立即用巨手抢过她手上的刀子,用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其它锁链关注她的四肢,然后从后面抱住她的头,将头颅抬起,缓缓喂入一瓶生命药水。
「爸爸在这里,肖夫……爸爸在这里。」
「爸爸?」
「嗯,爸爸在哦。」
「爸爸!呜呜,爸爸!」
操你妈的暗之精灵。
我安慰了她许久,最后拿起刀叉,一口一口喂着变成孩子的肖夫。她时不时疑惑着抬起头看着我,在最后却顺从下来,一脸可怜的,眼泪巴巴的吃饭。
「肖夫,爸爸爱着你喔?」
「爸爸,肖夫也喜欢爸爸。」
「嗯,乖孩子,乖孩子。」
抚摸着她的脸,她渐渐睡着了,我解开锁链,把她抱上床,抚摸着她的脸,抱着她,依偎着她的身体,将她死死缠住,慢慢陷入梦乡。
「肖夫,老子绝对不会让你受苦了,任何人也不行,老子发誓。」
这是「我」说的,但你他妈根本不配说出这句话,该死的强奸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