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壇

29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房间里投下温暖的光斑。我站在厨房里，心情带着些许紧张，不过呢，更多的是期待。昨天下午分开时，我特意嘱咐安娜和晴，今天早上来的时候一定要空着肚子。

现在，听着门外传来的熟悉脚步声和安娜活力十足的敲门声，我知道，他们果然守信了。

打开门，安娜像一阵红色的旋风般冲了进来，晴则跟在她身后，脸上带着温和又有些腼腆的笑容。

「早上好，蕾娜！我们来了！肚子都快饿扁啦！」

安娜夸张地揉着肚子，眼睛却像雷达一样扫视着房间，最后定格在厨房的方向。

晴也轻声问候：「早上好，蕾娜小姐。」

我微笑着将他们迎进来，心里有些小小的得意：

「你们早上真的没吃饭吧？」

「当然没有！我可是很期待你的料理呢！」

安娜立刻保证。

晴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也流露出类似的期待的情绪。

我转身走向厨房，端出了刚刚准备好的早餐：

「那就好，我准备了一些吃的，希望合你们口味。」

当我将几个覆盖着保温盖的餐盘放在客厅的小桌上，并逐一揭开时，安娜和晴的反应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

「哇啊啊啊——！！」

安娜发出一声惊呼，眼睛瞪得溜圆，指着餐盘，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这、这些都是你做的？！蕾娜？！你什么时候点亮了这种技能？！」

晴也倒吸一口凉气，怔怔地看着桌上的菜肴，喃喃道：

「这……看起来比昨天那家豪华餐厅的菜品还要精致……」

桌上摆放着的，是我想了许久才决定制作的几道西式早餐：嫩滑金黄、散发着浓郁奶香和黄油香气的法式炒蛋；边缘焦脆、内里粉嫩、厚度恰到好处的煎培根；烤得外表酥脆、内里松软、抹上了一层薄薄蒜香黄油的吐司条；以及一小篮烘烤得恰到好处、外皮酥脆、内组织均匀漂亮的可颂面包。旁边还搭配着一盘新鲜多彩的水果沙拉，以及一壶冒着热气、香气四溢的英式早餐茶。

色彩搭配明快，摆盘虽然不算极其专业，但也足够用心，整体看起来确实颇有几分高级餐厅早午餐的架势。

「快尝尝看吧，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招呼他们坐下。

两人立刻拿起刀叉，迫不及待地开始品尝。

安娜叉起一块法式炒蛋送入口中，眼睛瞬间眯成了幸福的月牙：

「唔！好嫩！好滑！奶香味好足！完全没有蛋腥味！蕾娜，你太厉害了！」

晴则小心翼翼地切下一小块培根，放入口中，细细咀嚼后，脸上露出了惊叹的表情：

「培根煎得刚刚好，咸香酥脆，一点也不油腻……非常美味，蕾娜小姐。」

看着他们满足的表情，听着他们真诚的赞美，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安娜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可颂，一边含糊不清地调侃道：

「呜呜……这个手艺……蕾娜，你以后绝对可以当个完美新娘了！哎呀，正好这里有一位真晴同学，要是嫁给他，那他可真是太——幸福了！」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眼神在我和晴之间来回扫视。

「安娜！」

我和晴异口同声地喊道，两人的脸颊瞬间都爆红起来。晴更是差点被口中的茶呛到，剧烈地咳嗽起来，连耳根都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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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看这两人同步率多高！脸红的样子都一模一样！真是太有趣了！不过说真的，蕾娜这手艺，绝对是贤妻良母级别的！科维那家伙，真是占了大便宜！越想越气！啊啊我也要天天吃蕾娜的料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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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新娘？！嫁给我？！安娜小姐又在乱说话了……但是……如果……不，我在想什么！蕾娜小姐做的料理真的很好吃……比我在任何地方吃过的都要好吃……能天天吃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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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丰盛而愉快的早餐在调侃和脸红中结束了。收拾好餐具后，我们终于进入了今天的正题——女仆培训。

首先是站姿与行走。安娜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严师」的架势：

「作为一名合格的女仆，仪态是第一位！挺胸，收腹，下巴微收，肩膀放松……对，就是这样！」

我依言调整姿态。得益于前世作为圣女长期保持的端庄仪态，以及这一世作为领主千金学习过的大小姐课程，这些基础的站姿和行走对我而言几乎毫无难度。我很容易就找到了那种重心平稳、姿态优雅的感觉，迈出的步伐轻盈而稳定。

安娜满意地点点头：

「不错嘛！一点就通！看来底子很好呢！」

而一旁的晴，从我开始练习时，目光就仿佛被钉在了我身上。他看着我在房间里来回练习行走，眼神有些发直，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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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美……蕾娜小姐走起路来，像天鹅一样优雅……裙摆微微晃动，银发随着动作轻轻摇摆……明明只是普通的走路，为什么看起来这么赏心悦目？这就是……大小姐的仪态吗？不，感觉比那还要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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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是礼仪与用语。安娜表情严肃起来：

「接下来是重点，也是难点！女仆的礼仪和问候语，跟你以前学的大小姐礼仪可完全不同哦！」

她开始示范：

「首先，是笑容！要甜美，要自然，要让人感觉如沐春风！来，蕾娜，笑一个看看？」

我努力扯动嘴角，试图露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安娜扶额，说到：

「……蕾娜，你这是在苦笑吗？还是脸部抽筋？放松一点嘛！想象一下看到最喜欢吃的草莓巴菲！」

我再次尝试，感觉脸部肌肉都有些僵硬了。

「呃……稍微好一点了，但还是有点……僵硬。」

安娜评价道，然后开始教问候语，

「看到客人进来，要微微鞠躬，说『欢迎回来，主人大人~』，声音要轻快，带着笑意！」

我深吸一口气，对着扮演客人的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微微弯腰：

「欢、欢迎回来……主、主人……大人……」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蚊子叫，脸颊烫得惊人。

「不行不行！太生硬了！声音也太小了！」

安娜无情地指出，

「要更自然，更甜一点！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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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哇！蕾娜笨拙的样子也太可爱了吧！跟平时那种沉稳冷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看她脸红的像苹果，结结巴巴地说「主人大人」……不行不行，得多让她这样几次，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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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娜小姐……在对我鞠躬，说「欢迎回来，主人大人」……虽然很不熟练，但是……好可爱。心跳得好快……感觉血液都在往头上涌。如果……如果真的是对我说的……那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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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练习了好一会儿，我的笑容和问候语总算勉强达到了安娜「及格线」的标准，但离「甜美自然」还差得远。我自己都觉得别扭极了。

「好了，暂时这样吧。」

安娜拍了拍手，

「接下来是实战流程测试！我和晴会扮演各种不同类型的顾客，你要根据情况随机应变，提供服务哦！」

于是，训练进入了实战阶段。

安娜先是扮演了一位和蔼的老奶奶，我磕磕绊绊地完成了点单和送餐。接着她又扮演了一个活泼吵闹的小女孩，我努力保持着耐心和微笑。

轮到晴时，他先是扮演了一位彬彬有礼的绅士，点单过程很顺利。接着又扮演了一位沉默寡言、只是默默看书的客人，我也只需要安静地提供服务即可。

几轮下来，我感觉稍微适应了一点。然而，就在这时，安娜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极其熟悉的、带着坏心眼的笑容。她凑到晴耳边，低声快速地说着什么。

晴听完，脸上露出了极其为难和窘迫的神色，连连摆手，似乎想要拒绝。

「怎么了？」我好奇地问。

「没事没事！」

安娜立刻挡在晴面前，对我神秘地眨眨眼，

「这是特别训练环节！跟你说明了就没有训练的意义了！女仆咖啡厅可是什么客人都会遇到的，考验的就是随机应变能力嘛！」

晴的身体僵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安娜，最终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我从未见过的、带着一丝轻浮的表情。

他重新走到我面前，故意用吊儿郎当的姿态坐下，眼神也变得有些不怀好意。

「哟，小女仆，长得不错嘛。」

他开口了，声音也刻意压得有些低沉轻佻。

我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手指紧张地揪住了女仆裙的围裙边缘。

「您、您过奖了……」

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

「过来点，」

他勾了勾手指，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离那么远，怎么好好『服务』？」

我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着，迟疑地、一小步一小步地向前挪动。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危险的、令人窒息的暧昧感。就在我距离他还有一步之遥时，他突然动了！

一只手猛地探出，带着灼热体温，整个手掌极具占有欲地牢牢覆在了我的臀上，甚至还用力揉捏了一下！那力道透过薄薄的裙子，清晰地烙印在我的肌肤上。

「！！！」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震惊与羞耻的电流从被他触碰的地方猛地炸开，瞬间窜遍四肢。

我浑身剧烈地一颤，仿佛所有的血液都冲到了脸上，烧得我头晕目眩。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臀上传来的、陌生而滚烫的触感。

他、他怎么碰……那里……！从未被异性如此直接地触碰过的私密区域，此刻正被晴的掌心完全包裹，甚至能感觉到他手指收拢时带来的、令人腿软的压迫感。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快得几乎要挣脱束缚。

「啧，这手感……」

晴坏笑着，指尖甚至暗示性地在那一小片区域轻轻划了个圈，激起我一阵更剧烈的战栗，

「比看起来还要有料，真不错。」

我羞得几乎要哭出来，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连躲闪都忘了，或者说，是身体深处某种陌生的、黏稠的渴望，像藤蔓一样缠绕住了我的四肢，让我动弹不得。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感受着那羞人的地方在他掌下不由自主地微微发烫、发软。

他的目光更加放肆，像带着钩子一样，直白地落在了我因为急促呼吸而不断起伏的乳房上。

「这里……」

他慢悠悠地拖长了语调，另一只手抬起，伸出一根手指，用指尖极其轻佻地、缓慢地沿着我胸前隆起的边缘弧线划动。隔着衣物，那细微的摩擦却带来了惊人的刺激，

「……发育得也很好呢，鼓鼓的，很诱人。」

「呀啊……！」

当他的指尖无意中擦过顶端那敏感的小点时，我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惊喘，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般猛地一软，差点站立不稳。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空虚感和瘙痒感从小腹深处汹涌而来，双腿之间难以启齿的地方竟然传来一阵隐秘的、湿润的悸动。

这、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身体变得好奇怪……热热的，软软的，像是融化了一样。明明不是那一天的说，那里……却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流淌……是因为晴君的触碰吗？明明应该感到被冒犯，应该生气才对，可是……为什么除了羞耻，还有一丝隐秘的、像是期待更多的战栗？我这是……怎么了？

晴得寸进尺地看着我迷离的双眼和绯红的脸颊，手指变本加厉，从轻划改为用指腹若有似无地按压那柔软的顶端，感受着它在自己动作下悄然变得硬挺。

「嗯？反应很诚实嘛……小女仆。」

「不……不要……」

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却细弱蚊蚋，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甜腻鼻音，与其说是拒绝，不如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身体深处涌出的热流更加明显，浸湿了最私密的布料，那种湿漉漉、黏腻腻的触感让我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我慌乱地夹紧双腿，试图抵御那陌生的快感和随之而来的强烈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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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蕾娜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是安娜小姐让我……！碰到……碰到了……好软……不对！我在想什么！我真是个混蛋！蕾娜小姐的脸好红，她一定讨厌我了……但是……她只是害羞，没有真的生气？我好乱！虽然对蕾娜小姐有点不太好，不过确实赚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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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晴这家伙，演得还挺投入嘛！看蕾娜那副羞得快晕过去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不过……好像玩得有点过火了？看晴那副快要自燃的愧疚样子……嗯，差不多该收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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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安娜适时地干咳两声，打断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

「好了好了，这种类型的客人体验到此为止！蕾娜表现得……嗯，虽然很僵硬很害羞，但至少没有直接逃跑或者给客人一巴掌，算、算你勉强合格了吧！」

晴几乎是立刻从角色中抽离，脸上的轻浮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慌乱和愧疚，他猛地站起身，对着我连连鞠躬：

「对不起！对不起蕾娜小姐！我不是故意的！是安娜小姐她……我……」

我这才从巨大的冲击中稍稍回神，脸颊依旧滚烫，心跳如鼓。我抬起头，羞恼地瞪了安娜一眼，小声嗔怪道：

「安娜！你……你这是什么训练呀！」

安娜打着哈哈，试图蒙混过关：

「哎呀，这不是为了让你提前适应各种情况嘛！你看，你不是应付下来了吗？很有潜力哦！」

话虽如此，直到中午休息时，房间里的气氛依然弥漫着一种微妙的尴尬和暧昧。我和晴都不敢直视对方，偶尔视线不小心对上，都会像触电般立刻弹开，然后各自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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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缓解气氛，也到了午饭时间，我再次走进了厨房。这次，我想做些不一样的，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一些中式料理的做法。虽然不清楚来源，但我还是凭着感觉准备起来。

午餐我换了口味，做了简单的土豆烧肉。虽然简单，但热气腾腾，香气扑鼻。

吃饭的时候，安娜似乎为了打破沉默，好奇地问道：

「说起来，蕾娜，你什么时候开始学料理的？以前都没见你做过，甚至听你说过对料理不太擅长来着？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我的手顿了一下，仔细回想起来。是啊，入学的时候，我确实对料理一窍不通，最多会泡个茶。好像就是……这几天昏迷醒来之后，脑子里就莫名多了很多料理的知识和手法，上手练习时也异常顺利。

「嗯……我也不太清楚。」

我困惑地皱起眉，

「记得之前是不会的。好像就是……这次昏迷之后，突然就会了。很奇怪呢……」

听到我的话，安娜和晴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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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那样……是科维那个混蛋！逼着蕾娜给他做饭，结果阴差阳错让她学会了这么棒的厨艺？！啊啊啊好嫉妒！凭什么他先享受到了！不过……看到蕾娜现在能为我们做出这么美味的饭菜，又有点感谢（？）那个混蛋了？呸呸呸！我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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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段被控制的时间吗……蕾娜小姐被迫为科维做饭……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心痛。但是，也因此让她拥有了这样的才能……心情好复杂。不过，现在能为我和安娜小姐做饭的，是清醒的、真实的蕾娜小姐。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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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立刻收敛起脸上的异样，安娜笑着打圆场：

「哎呀，说不定是蕾娜你天赋异禀呢！昏迷的时候梦到厨神指点了吧！总之，现在能做这么好吃的料理给我们，我们可是赚大了！」

晴也连忙点头附和：

「是的，非常美味。谢谢您，蕾娜小姐。」

我看着他们似乎不愿多谈的样子，虽然心里还有些疑惑，但也就不再深究。或许，真的只是突然开窍了吧？毕竟，能为自己重要的朋友做饭，看到他们吃得开心，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情。

看着放在衣柜里面的女仆服，我又充满了干劲。虽然是要当女仆什么的，不过这回终于不是边缘人物了！我要大展身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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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迎回来，主…主人。」

「蕾娜，你这不还是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