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社房間的床上,我翻來覆去。
身體下墊著的白昂路和珠寶首飾被我擠壓後碰撞發出聲響。
夜色將整個世界包裹得嚴絲合縫。旅社老舊的窗戶外,偶爾有風拂過樹葉的沙沙聲,除此之外,便只剩下寂靜。房間內沒有開燈,唯有月光穿過薄薄的窗紗,在地板上投下一片朦朧的、銀灰色的光斑。
梅菲卡的意識附著在我身上,但也需要休息。所以她通常會隨我一同入眠。
「能聽見嗎,梅菲卡?」
[……]
沒有回答,看來是睡得很死。
我躺在床上,身下的床單因我輾轉反側而起了細碎的褶皺。我閉著眼睛,試圖將自己沉入睡眠的深海,但意識卻像一顆固執的浮木,始終漂浮在清醒的淺灘。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平穩而有力,在這過分的安靜中顯得格外突兀。
體內的梅菲卡氣息沉靜,沒有一絲一毫的回應,這份絕對的安靜讓我覺得整個世界只剩下自己。
失眠的原因不明不白,或許是前幾天第一次遭遇激烈戰鬥的緣故,但腎上線素的效果會持續這麼久嗎?
身體深處,一股莫名的燥熱與空虛感正蔓延開來。起初只是隱約的躁動,像是被壓在心底散發微弱光亮的火種,隨著失眠時間的拉長,那火苗漸漸升騰,浸淫我的四肢百骸。
今夜特別漫長。我已經很久沒有失眠過了,但無論如何就是睡不著。每當這個時候,如果想安穩入睡……
輕輕摩擦雙腿,微弱的快意傳來,能感受到體溫開始升高。
大腿內側的軟肉相互廝磨。布料與肌膚的摩擦帶來一陣微弱而酥麻的癢意,
那癢意從腿心一路向上,直抵那我至今未曾探究的所在。我能感覺到體溫在緩慢升高,呼吸也變得有些急促。雙腿的摩擦變得更加頻繁,更加用力,微弱的快意在死水般沉寂的身體如漣渏暈開
不夠……遠遠不夠。
此刻月光恰好落在我的小腹上,映出潔白無瑕的平坦地帶,猶豫了片刻,纖長的指尖帶著一絲試探,輕輕搭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至從轉生後,除了洗澡時,我並不會特別觸碰這裡,只知道和男性相比女孩子的身體特別敏感。
我的手指像是擁有了自己的意識,開始緩慢地向上游移。
指尖隔著這層薄薄的布料,輕輕劃過我胸前的輪廓。梅菲卡的身體講好聽點是嬌小可愛,直接的說就是有點發育都沒有。
起伏微弱的乳房上,兩顆朱紅特別的顯眼,此刻它們已經興奮的立起。當指腹撫過頂端時,一種尖銳的快感瞬間竄遍全身。
「嗯……」
一聲壓抑不住的輕吟從喉間逸出,在這空寂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我的身體猛地一顫,乳尖在指腹的揉捻下迅速地變硬、挺立起來,像兩顆含苞待放的蓓蕾,隔著布料頑固地昭示著自己的存在。
啊,大叔還睡在隔壁呢,要控制好音量。
想到在自己的同伴附近自慰,感覺自己的體溫像燒開的茶壺一樣滾燙。
僅僅是這樣的觸碰,就讓我雙腿間的濕意開始不受控制地蔓延。
聖女的身體,這麼淫亂真的好嗎。
我不再猶豫。我輕咬著下唇,緩緩地將睡裙的下擺撩起,直至腰間。微涼的空氣瞬間貼上了我赤裸的肌膚,讓我不禁打了個寒噤。我的雙腿微微張開,右手的手腕一翻,纖細的手指便順著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穿過那片柔軟的毛髮,最終,輕輕地覆在了那溫熱濕潤的秘境之上。
指尖觸及之處,一片泥濘。花唇飽滿而濕軟,被不斷湧出的愛液浸潤得晶亮。我能清晰地感覺到那裡正地輕輕搏動著。
我的指尖輕輕地分開豐潤的陰唇,準確無誤地找到了那顆隱藏在最頂端、小巧而硬挺的陰蒂。那裡是我所有快樂的源泉,此刻正因充血而變得異常敏感。
只是一個輕柔的觸碰,我的身體就猛地弓起,一股強烈的電流從那一點炸開,瞬間貫穿了我的四肢百骸。
「啊……哈啊……」
太敏感了。今夜的身體,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加敏感,更加誠實。
我的中指在那顆小小的肉粒上不輕不重地打著圈。每一次的劃過,都像是在點燃一串引信,將快樂的火花一路送到我的大腦深處。指尖的薄繭帶來粗糙的、令人著迷的觸感,與那裡的細膩滑潤形成極致的對比。
漸漸地,單純的繞圈撫弄已經無法滿足我。我加重了力道,用指腹反覆地按壓、揉捏著那顆早已腫脹不堪的肉核。黏滑的愛液被帶動著,發出「咕啾、咕啾」的細微水聲。
腦中一片空白,失眠的煩惱、白日的疲憊,全都被這洶湧而來的快感沖刷得一乾二淨。視野因為濕潤的水汽而變得朦朧,雙腿不自覺地張得更開,腰肢也開始配合著手指的動作,無意識地輕輕擺動、迎合。
我能感覺到自己的小穴正在不斷地收縮、痙攣,彷彿在急切地乞求著什麼東西來填滿那難耐的空虛。另一隻手緊緊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單。
「不……不夠……還要……」
我無意識地呢喃著,身體的慾望已經完全佔據了上風。我抽出那根早已被蜜液濡濕的中指,毫不猶豫地對準了下方那緊致濕熱的穴口,緩緩地、一寸一寸地,將自己送了進去。
「唔……啊!」
被異物入侵的感覺讓我很舒服地喟嘆出聲。明明是第一次卻這麼舒服,玷污了梅菲卡的身體對不起,但是真的真的好舒服,男人的那根射出東西時可沒有這麼強的快感。
一根手指的填補,很快就讓我感到不滿足。我微微蹙眉,將食指也一併探了進去。兩根手指併攏著,在濕滑溫軟的甬道內進出。比起方才,此刻的抽插更加具有衝擊力,每一次深入,都彷彿能觸碰到那最深處的、顫抖不已的軟肉。
而我的大拇指也沒有閒著,依舊孜孜不倦地覆在那顆敏感的陰蒂上,隨著手指抽插的頻率,有力地碾磨。
我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明明這樣下去會被聽到的,可我想盡情地釋放慾望。
只希望大叔和其他房間的人睡得很死。
「哈啊……好舒服……就是那裡……嗯……再快一點……」
扭動著腰肢,主動地將自己的小穴向手指上撞去。透明的愛液順著我的指縫,一路滑落到腿根,在月光下閃爍著淫靡的光澤。
「啊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呃啊..嗬嗬呃」
身體又一次顫抖,我將手指拔出,我現在真的沒力氣了。
墊在身體下的錢幣珠寶已經被浸濕,但這樣子床單就不會留下痕跡了。
我佩服自己的好習慣,疲倦已經湧上,我也該做個好夢了。
希望不要有人聽到我剛才的聲音。
———
「所以你是說,有個莫名其妙的小孩殺掉教父、市長和議員後,命令你的洗白組織就走了?」
黑髮的男子瞪著跪在地上的艾瑞,面容嚴肅。
希姆一行離開後,正在收拾殘局的艾瑞突然被襲擊。
勇者,洛克威瑟,正用那被染的漆黑的聖劍指著艾瑞的頭顱。
在洛克威瑟受傷休養,躲避帝國追殺的這段時間,偶然聽聞從前被勇者隊伍鎮壓的地下勢力開始復甦。
因爲勇者從前的信條是不殺人類,所以未被徹底搗毀的組織在洛克威瑟遭到重創後又浮出水面。
而他此時已經沒有顧慮,逐步掃除從前錄影下的禍根。
但這次有人搶先一步,將盤據此地的地頭蛇連根拔起。
白髮紅瞳,年幼的小女孩。
這樣的孩子獨自搗毀黑幫組織,並解放了被拐賣的受害者。
「還是有好人的。」
洛克威瑟笑笑。
「要殺掉嗎?」
南茜指著艾瑞說。
艾瑞的臉色瞬間慘白,他牙齒打顫地看向勇者。
「留他一命,只要他能管好這個城市。」
説完,洛克威瑟收起聖劍,轉身離去,南茜緊隨在後。
而那個兩次逃離生命危機的幸運兒,只感覺自己的肩膀被兩座大山般的責任緊緊壓著。
「那接下來去哪呢。」
南茜問道。
洛克威瑟神色一凜,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
『那麼,我先走了,對不起』
金髮的少女流著淚,看著背對她的男人。
那最值得信賴的背影,無數次守護一切的,堅韌的英雄。
而現在他要被丟下了。
『快點走吧!』
『你一定要活著,然後到教廷找到我。』
『我會的。』
沒有依依不捨的糾纏,為了在包圍圈中保住性命,梅菲卡逃走了。
留下斷後的勇者。
之後,被傷勢和詛咒侵蝕的洛克威瑟在四處逃亡,直到他將那詛咒的力量化為己有之後。
看向腰間曾經散發潔白光輝的聖劍,勇者已然有了決定。
「去教廷。」
黑髮的青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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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收魔王的力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