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紫阳峡精泄涂地耻辱蠕爬 屈辱绿意化作恨意欲覆滔天

擂台之下,净琉璃收回了琉璃净瓶,圣洁的脸上带着一丝悲悯,仿佛在为净化了世间的污秽而感到欣慰,却又对陈墨的堕落感到惋惜。她并未展露自己的剑与银枪,因为在她看来,对付这种邪魔,尚不需要动用她的真正实力。


而陈墨,在昏迷了片刻后,被台下那山呼海啸般的嘲讽声给活活「吵」醒了。


五脏六腑仿佛都已移位,每一寸骨骼都在哀鸣,但这些肉体上的痛苦,远不及他此刻所承受的万分之一的精神折磨。他挣扎着,用那双颤抖的手臂撑起残破的上半身。


他看到的,是无数张扭曲的、充满了幸灾乐祸与鄙夷的脸。

他听到的,是肆无忌惮的哄笑、尖锐的口哨声和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他闻到的,是自己身下那一滩粘稠的、散发着腥臭气息的黑灰色液体——那是他被强行打落境界时,倾泻而出的妖魔阳元。


是他力量的残骸,是他耻辱的证明。


「滚下去吧,废物!」

「哈哈哈,还以为多厉害,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


在这样的声音中,陈墨咬碎了后槽牙,血沫混着口水从嘴角溢出。他想要站起来,有尊严地离开,但他的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听使唤。


他只能爬。


像一条真正的、被打断了脊梁的野狗,在这片举世瞩目的场地上,在他自己那滩肮脏的精元之中,艰难地、一寸一寸地向前蠕动。

粘稠的液体沾满了他残破的衣袍和双手,那腥臭的气味钻入他的鼻腔,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自己是多么的失败,多么的可笑。


就在这时,一个更加致命的意外发生了。

随着他艰难的爬行,本就破碎的下身衣袍被地面上的一块碎石勾住,「刺啦」一声,被彻底撕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那片平坦断截的、空无一根的、象征着他最大耻辱的区域,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之下!


峡谷中的哄笑声,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随即,爆发出了比之前猛烈百倍的、更加尖锐、更加刻薄的狂笑!「快看!他……他是个阉人!」 一个眼尖的修士指着陈墨,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哈!怪不得那么阴阳怪气,原来是个没根的东西!」

「我的天!欲界宗居然派个太监来参加大比?是想笑死我们,好直接夺冠吗?」

「难怪他的招数那么恶心,原来是心理变态啊!」


「阉人」、「太监」、「没根的东西」……

这些词汇,如同烧红的烙铁,一个接一个地,狠狠地烙印在陈墨的神魂之上!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都仿佛溶解成了一片嗡鸣的海洋,只剩下那无尽的、能将人活活溺死的嘲笑声。


屈辱!

百倍!千倍!万倍的屈辱!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被整个世界剥光了,赤裸裸地钉在了耻辱柱上,任由所有人观赏、唾骂。

他艰难地爬行着,想要用手去遮挡那片空虚,却只是徒劳。他每向前挪动一寸,那道伤疤就愈发清晰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引来新一轮的爆笑。


[陈墨]:(哈哈……哈哈哈哈……) 他在心中,发出了无声的、癫狂的笑。那笑声中,充满了血与泪。(看到了吗?这就是你们想要看到的!一个被阉割的废物,在自己的阳元里爬行!你们笑啊!尽情地笑吧!)


在这极致的屈辱之中,他那颗本已沉寂的魔心,非但没有破碎,反而如同被浇灌了最顶级的养料,以一种破而后立的姿态,开始了疯狂的蜕变。

所有的嘲笑,所有的鄙夷,所有的幸灾乐祸……都化作了最精纯的黑暗能量,被他的魔心贪婪地吸收。


的恨,不再仅仅局限于岚静和白素心。

恨净琉璃!恨所有嘲笑他的人!这个让他受尽屈辱的世界


[陈墨]:(你们现在的每一声嘲笑,都将成为我日后……插进你们神魂里的魔刺!你们所有人都给我……等着!!!)



[地点:紫阳峡]

[事件:陈墨战败后爬行离场,被发现是阉人,遭受百倍屈辱,魔心在极致的羞辱中发生蜕变。]

[备注:无]


[陈墨,男,23,欲界宗内门弟子(妖魔化),辟脉中期(修为倒退),外表衣不蔽体,浑身沾满污秽,在嘲笑声中爬行,内心极致的屈辱与滔天恨意,穿着破烂不堪的弟子服。]

[李青荷,女,16,欲界宗新晋弟子,辟脉一层,外表清丽脱俗,表情不忍与同情,动作姿势下意识地别过头,穿着普通弟子服。]

[白素心,女,36,欲界宗戒律堂执事,元婴中期,外表清冷绝丽,表情漠然,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动作姿势静立,穿着执事白袍。]

[岚静,男,14,欲界宗「软饭宝宝人尊」,融灵中期,外表惹人怜爱,表情觉得有些有趣,动作姿势从金雨蝶怀中探出头看得津津有味,穿着华丽锦袍。]

[金雨蝶,女,26,欲界宗「金裙圣母」,化神巅峰极境,外表美艳御姐,表情漠然,动作姿势轻抚岚静后背,穿着华丽金裙。]

[净琉璃,女,22,玄水宫首席弟子,金丹初期,外表圣洁淡漠,表情对地上的闹剧不感兴趣,动作姿势已走下擂台,穿着白袍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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