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堂空旷而死寂。
灯光高悬，冷冷照在舞台中央，形成一个孤立的光圈。夏琳赤裸着立在那里，像被强行推入展览的标本，四周空旷的座席里只有黑暗与沉默。
她的身体还因反复走动而发烫，胸口剧烈起伏，乳房跟随喘息颤抖，乳尖涨红而敏感。大腿内侧因来回摩擦而泛起潮意，银色长发凌乱贴在背后和肩上，汗水顺着锁骨滑落，映出微微闪光。
「站好。」
苏芮此时坐在观众席第一排，双臂交叠，语调平静却无法抗拒。
夏琳咬住唇，双腿紧紧并拢，肩膀微微缩起，像是想用最小的姿态把自己藏起来。可在灯光下，她的一切却都被毫无遮掩地显露。
「把腿张开一些。」
苏芮淡淡开口。
夏琳全身一震。
「……不、不行……」她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张开。」苏芮的眼神里没有容许退缩的余地。
夏琳眼眶泛泪，犹豫着，终于缓缓移动双脚。膝盖颤抖着撑开，一点点拉开距离。随着双腿张开，那原本紧紧收敛的下体彻底暴露在光线之下。阴阜白皙，细腻的皮肤泛着紧张的微红，大阴唇平整紧致，却因姿态而微微分开，隐约露出粉润的缝隙。
那一瞬间，她几乎要昏过去。
「很好。」
苏芮的声音冷静而清晰。
「保持。」
——
夏琳咬紧牙关，泪水滑落。她觉得每一秒都像是刑罚。胸口的起伏越来越急促，乳尖在空气里缩得更硬，仿佛每一阵呼吸都能擦过神经。
「手放在大腿上，慢慢滑下来。」
她僵硬地伸出双手，颤抖着贴在大腿外侧，缓缓往下滑。冰凉的掌心摩擦过自己发热的肌肤，触感鲜明到无法忽视。
滑到大腿根部时，她浑身猛地一抖。指尖近乎碰到最敏感的区域，呼吸骤然紊乱，胸口剧烈起伏，眼泪也被逼出。
「不……不要……」她颤声，双眼慌乱地望向苏芮。
苏芮只是冷冷看着，目光犀利。
「继续。」
夏琳几乎哭出来，但手还是缓缓往下。指尖终于碰触到那片柔嫩湿润，她全身猛地绷紧，像被电流窜过。
——
那一刹，她清楚感觉到体内升起一股奇怪的热意。羞耻、紧张与触碰叠加在一起，像火焰一样窜过神经。
她想立刻收回手，可身体却无法抗拒这种微妙的刺激。大腿夹紧，膝盖颤抖得更厉害，双唇咬得发白。
「夏琳。」
苏芮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压力。
「说实话，你感觉很舒服，对不对？」
夏琳浑身一抖，猛地摇头：「没、没有！没有的！」
可她胸口起伏太剧烈，乳尖挺得僵硬，下体因湿意而泛出隐约光泽，所有的反应都出卖了她。
「再来一次。」
苏芮命令。
夏琳几乎窒息。她带着哭腔，还是慢慢再次触下去。指尖轻轻擦过柔软的缝隙，那种奇怪的快感瞬间涌上来。她的双腿用力收紧，脚趾蜷曲，泪水滚落。
「啊……不行……真的不行……」她哽咽。
可身体已经无法否认。胸口涨得难受，下腹灼热，乳尖因不断颤抖而传来酸麻，双腿间的湿意更浓。
她拼命摇头，却一边喘息一边小声哭：「……真的……没有……我没有……」
——
苏芮站起身，走上舞台。高跟鞋声在空旷的礼堂里敲出冷硬的节奏。
她站到夏琳面前，低下身，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泪。指尖却故意在她发烫的脸颊停留，微微摩擦。
「夏琳，你在害怕承认。」
声音压低，几乎是耳语。
「可是，你的身体早就说出来了。」
夏琳猛地屏住呼吸，整个人僵住，脸红得几乎滴血。她用力摇头，泪水啪嗒落下。
「不是……不是……」她支离破碎的声音里全是羞耻。
可胸口乳尖依旧颤抖着挺立，下体因湿意而更显娇嫩。舞台灯光下，她的身体根本无法隐藏。她在羞耻与快感的夹缝中挣扎，像濒临溺水的孩子，却又被无形的力量推着往深处沉。
「嘴很硬嘛。」
苏芮抚了抚夏琳的银发，拿出手机。
「既然你不敢承认，就让镜头来告诉你。」
夏琳瞳孔猛地收紧。
「不……不要……」
可是她连一步退开的勇气都没有。银色长发散乱垂下，泪水已经湿透了脸颊，她下意识用双手想遮挡胸口和下体，却立刻被苏芮低声呵斥。
「把手放开。」
颤抖的指尖犹豫半晌，终于一点点离开。随着那最后的掩饰被放下，夏琳全身彻底暴露在镜头前。
——
「很好。」
苏芮举起手机。
镜头先对准她的脸。
屏幕上，少女紧张到极点的神情被放大。眼眶湿润泛泪，鼻尖因哭泣而泛红，唇瓣颤抖着紧咬，银发贴在面颊与锁骨上。光圈把她的脸映得像雪一样白，却带着因羞耻而蔓延的粉色潮意。
「别动。」
咔嚓。第一张。
夏琳猛地一抖。眼角的泪正要滑落，就被定格在屏幕里。
接着，苏芮的镜头缓缓下移。
——
特写落在胸口。
夏琳的乳房因为呼吸急促而上下颤动，圆润饱满，白皙到几乎透明。乳尖因持续紧张而僵硬挺立，浅粉的乳晕几乎与周围肤色融在一起，却因为灯光与拉近的镜头而清晰可见。
「夏琳，看。」
苏芮把屏幕推到她眼前。
夏琳瞳孔颤抖，猛地移开视线，脸涨得通红。
「不要……删掉……求你删掉……」
「咔嚓。」
又一声清脆。乳尖在泪光中被永远留下。
夏琳羞耻到几乎窒息，肩膀不断抽搐，手臂绷紧想遮挡，却被苏芮轻轻按下。
——
镜头继续往下。
那白皙平整的小腹因为紧张而绷得僵硬，细微的汗珠滑落，沿着肚脐向下。大腿根部在灯光下泛红，纤细的双腿因发抖而无法合拢。
苏芮按下快门。
画面里，少女的大腿内侧湿润发亮，缝隙紧闭却明显透着粉润光泽。阴阜光滑隆起，大阴唇平整细腻，却因站姿而微微分开，隐约透出柔嫩。
「夏琳，自己看。」
手机屏幕递到她眼前。那画面清晰到连每一丝湿意都无处可藏。
夏琳猛地扭过头，泪水啪嗒落下，声音破碎：「不要……我没有……不是这样的……」
「咔嚓。」又一声。
——
苏芮没有停。
她缓缓蹲下，指尖勾过夏琳的小腿，低声命令：
「跪下来。」
夏琳全身一抖，嘴唇颤抖：「不要……我不要……」
「跪下。」
终于，膝盖一点点弯曲，身体屈下。她双膝触碰冰冷的舞台地板，双手无处安放，只能支撑在身前。
这一刻，她整个人像被逼迫臣服，赤裸又脆弱。乳房随着弯腰自然下垂，微微摇晃；银色长发垂落，遮不住泛红的耳朵。背部的曲线清晰，翘起的臀部彻底暴露在光线与镜头下。
苏芮按下快门。
咔嚓。特写里，湿润的缝隙在臀瓣间一览无余，连颤抖的细小皱襞都被捕捉得分毫不差。
夏琳全身绷到极限，眼泪大滴坠落，哽咽破碎：「不要拍了……求你不要拍了……」
——
「你知道吗？」
苏芮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镜头。
「你的身体在照片里，比你自己承认更诚实。」
夏琳咬着唇，血色都被压下去，胸口急促起伏，泪水模糊了视线。
镜头再一次靠近，捕捉她泛红的泪眼，捕捉她咬紧唇瓣的颤抖，捕捉她羞耻中带着微弱快感的细小抽搐。
咔嚓。
手机屏幕里，她的眼泪和湿意同时被留住。
她彻底失去了挣扎的力气，身体在灯光下轻颤，像被看透的秘密。
而照片，一张张，成了她无法反驳的证据。
舞台灯光毫不留情地落在少女身上，像是冷酷的聚光，照得她无处可逃。
夏琳跪坐在地上，银色长发散乱湿贴在脸颊与肩头，泪珠在发丝间闪烁。呼吸凌乱，胸口剧烈起伏，乳房随着颤抖摇晃，粉色乳尖因为持续的紧张与羞耻依旧挺立。
苏芮慢慢蹲下，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抬起脸。
「夏琳，你的身体早就被我看光了。」
低沉却带着冷意的声音仿佛钉子，钉进她心底。
「接下来，你要自己把自己的小穴掰开。不要羞耻，在镜头也要自信。」
夏琳瞳孔骤然放大，立刻摇头。
「不行……我做不到……不要……」
「你可以。」
苏芮把手机举到她眼前，屏幕上正闪着刚刚的照片：泪痕的脸，挺立的乳尖，暴露的下体……
「你已经到了这里，再拒绝，只会更狼狈。」
夏琳全身如同被雷击，泪水涌了出来。她下意识蜷起腿，想把身体缩得更紧，可是在苏芮逼近的目光下，她的动作显得徒劳。
「掰开。」
声音冷酷而不容置疑。
——
夏琳双手颤抖，缓慢落到大腿根部。指尖冰凉，碰触到自己敏感的地方时，她猛地一抖。
「不……不要这样……」
可手还是被迫顺从。
指尖扣住大腿根，缓缓往外撑。两条纤细的大腿被一点点拉开，乳白色的肌肤在灯光下颤抖，细小的红痕随着张开的动作被拉扯得更加明显。
「更开。」
苏芮低声命令。
夏琳哽咽着哭，泪珠大滴坠落。
她咬紧牙关，终于用力往两边分开。
——
镜头缓缓对准。
粉润的私处在双手的拉扯下彻底敞开，大阴唇被撑得分开，小阴唇紧贴而微微颤动，浅粉色的黏膜直接暴露在光下，细腻柔软得几乎透明。微小的阴蒂在包皮下颤抖，似乎因为紧张而泛起浅浅血色。最致命的，是阴道口边缘那层薄薄的环状膜。在镜头里可以看到处女膜完整而紧致，薄如蝉翼，颜色与周围黏膜一致，纤细的弧线清晰可辨。
「咔嚓。」
快门声响。
夏琳全身猛地收缩，像被电流刺中。泪眼里布满绝望，她呼吸紊乱，声音破碎：「不要……求你……不要再拍了……」
「手撑开，不准合上。」
苏芮盯住她。
少女颤抖着依言维持。
——
镜头再次下移。
在双手撑开的角度下，连后方最羞耻的地方也一览无余。肛门紧缩成细小的花状皱襞，浅粉色与周围白皙肌肤几乎无差别，却因为放大的视角而无处遁形。肌肉因极度紧张而微微颤动，仿佛随时要闭合。
「咔嚓。」
照片定格。
夏琳再也忍不住，身体猛地一缩，几乎要跌倒。她想夹紧双腿，却被苏芮冷声制止：「不准动。」
泪水顺着下颌不停滴落，她的双手僵硬地继续撑开，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
苏芮缓缓走到她身后，手机对准。
「很好……保持住。」
屏幕上，夏琳跪在地上，银发散乱披下，肩膀颤抖，乳房因姿势而自然下垂并摇晃，臀瓣被迫分开，阴部与肛门同时暴露在灯光和镜头里。她泪眼婆娑，却只能僵硬支撑。
「夏琳，看清楚。」
手机递到她眼前。
照片里，她撑开着自己，眼角带泪，身体羞耻到极点。
夏琳瞳孔骤缩，嘴唇发抖，声音断断续续：「不是……那不是我……不要看……」
「你的身体很漂亮。」
苏芮在她耳边低声道。
——
镜头继续拍摄。
夏琳因为姿势维持过久，双臂发酸，身体忍不住颤抖。每一次抖动，撑开的地方都跟着轻微收缩与放松，细小的湿意被舞台灯照得闪亮。
「咔嚓。咔嚓。」
特写连拍。
泪水和湿意在同一画面中凝固。
夏琳几乎崩溃，声音破碎：「不要……我真的不要了……求你……」
可双手仍僵硬撑开，像是被钉死在羞耻的十字架上。
——
「夏琳。」
苏芮收起手机，却没有放松语气。
「记住你现在的样子，这一切都是我们之间的秘密，你不准告诉任何人，不然后果你知道的。」
夏琳彻底垂下头，泪水一滴一滴滴落在冰冷的舞台地板上。银发遮住了她通红的脸，肩膀小幅度抽搐。
她不敢抬眼，不敢反驳。
因为她知道，苏芮手中的把柄已经越来越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