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琳僵立在办公室的中央,像一只被灯光捕捉到的小兽,四肢僵硬,眼神游移。
此时空气凝固到近乎窒息。
宿管的目光不带温度,却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威严。她静静坐在办公桌后,修长的双腿交叠,手指轻敲桌面,节奏清晰而压迫。
「夏琳。」
宿管再次唤她的名字,声音不大,却沉稳得仿佛压住了她所有呼吸。
「昨晚,你是不是进入了不该进入的地方?」
——
夏琳心口猛地一缩。
她努力让自己平静,可银发遮掩下的面颊已经染上了不正常的红晕。她下意识摇头,声音急促。纤细的手指绞紧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不……不是我……」
声音断断续续,仿佛连自己都不信。
宿管没有动怒,只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有一丝成熟女人的笃定,仿佛早已掌握了一切。
她转过身,伸手按下桌角的鼠标。
「既然你不承认,那就自己看吧。」
——
显示器的画面亮起。
夏琳猛地瞪大眼睛。
画面正是昨晚的宿管房间,夜间模式让一切呈现微绿的色调,但仍然清晰可见。
她看见自己——
那张熟悉到无法否认的脸,那副娇小的身影。银发在夜间模式的摄像头下格外显眼,娇小的身体光裸,慌张地扑进房间,在床底钻动的动作分毫毕现。画面真实到无法否认,她的臀部被摄像头角度捕捉到最尴尬的一瞬:雪白的曲线紧绷、双腿慌乱大开,私密处都能清楚看见。
画面播放下去,连后面她在沙发后缩着身体,双手抱膝,眼神惶恐的录像也有。她紧张时小腿微颤,雪白的肌肤暴露在镜头中,阴阜紧闭,微微夹起的姿势清晰得让人窒息。
宿管没有说话。
办公室里只有监控视频播放的声音。
夏琳的脸色一点点褪去血色,直到变得苍白。
她的手死死抓着书包带,指节发白,整个人轻轻摇晃,好像随时都会倒下。
「不……不是我……」
她还是断断续续想要否认,可嗓音已经发颤,像极了快被压垮的玻璃。声音断断续续,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
「夏琳。」
宿管终于开口,声音却格外平静。
「你觉得,这画面里的人……不是你吗?」
夏琳抿紧嘴唇,呼吸急促,指尖死死压着书包。
「我……我不知道……那不是我……」
「头发颜色、身形、动作,全都一模一样。」
宿管不紧不慢地戳破。她的眼神锐利,像刀子般剖开夏琳脆弱的防线。
「你以为,只要否认,我就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吗?」
夏琳猛地吸气,胸口起伏剧烈,乳尖因紧绷而更加明显。她的双腿紧紧并拢,小腹紧缩,像是用全身最后的力气压制自己。
「不……我……」
她的声音几乎是哽咽,双腿紧紧并拢,小腹紧缩,整个人像是被推到悬崖边。
屏幕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不断刺破她最后的否认。
宿管的目光没有一丝怜悯。
夏琳的心彻底乱了。
羞耻、恐惧、无力感像潮水般涌上来,她再也无法压抑,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她无力的跪坐在地上,手指死死抓住裙角,泪眼模糊。她的娇小身影与屏幕上那个慌乱钻动的影像重叠,仿佛在无声地宣告:
——无处遁形。
——
宿管只是静静注视着眼前这个颤抖的女孩,眼神深处闪有一丝异样,只不过低着头的夏琳并没有发现。
「昨晚,你进入了宿舍不该进入的区域,躲在了我的房间里,甚至还看到了不该看见的东西。你以为,这种事可以轻描淡写地否认过去?」
夏琳全身僵直,泪眼朦胧。
「我……我只是……只是害怕……不知道该怎么办……」
声音断断续续,几乎溺在羞耻里。
她再次低下头,银发散落在脸颊两侧,肩膀颤抖,娇小的身体蜷缩,宛如被逼入死角的小兽。
毕竟无论她如何挣扎,屏幕上的画面就是最残酷的铁证。
那银发、那身体、那无处藏匿的曲线,全部都证明了——她就是昨晚的闯入者。
没有任何辩解能洗脱。
这一刻,夏琳的秘密被赤裸裸摊开。所有挣扎化为徒劳,她只能在羞耻与无助中伏首承认。
——